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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9 老大,爱就要勇敢的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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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月找凤箫并不是临时起意,那一日里头,姬阴把小白莲下牢了,但很快的她又被放了出来,很明显的,这小白莲的后头势力不容小觑。

听花想然说,那一日小白莲出来的时候,第一时间就又跑回了相府,在相府的门外哭得好不凄凉,采儿和姨娘看到这样子不好看,被百姓议论了去,又是要给相府不知道泼上多少的脏水,只得把小白莲又叫了进来。

那小白莲哭的本事倒也真的是挺厉害的,花想然说,她一个人一边儿说着自己错了,一边儿说着自己肚子里怀着相爷的孩子,让姨娘和采儿不看僧面,也要看佛面,本来她们两个就都是心善的,被小白莲这一哭二闹的,当下里,也就软下心里,竟然还就真的又让人安排了房间给小白莲住下。

本来凤箫是不想管这种事情的,他见到小白莲这般的女人,是最反感的,但自己的两位夫人已经做主了,他也不好说什么,何况这幕后的人还没有查出来,他自然也就耐着性子,派了人去给小白莲送些温补的药材,又给她裁了几身的衣裳。

几日下来,小白莲又雄赳赳气昂昂了起来,虽说经了上次的事情,她已经有所收敛,但却到底性子急了一些,有时候还会暴露出自己的本性,大夫人和二夫人看着她有孕在身,也不和她计较,平日里头都避开她,大家这样相处,倒也相安无事。

知道凤月的性子脾气的大夫人和二夫人,怕凤月回府之后,和小白莲冲撞起来,吩咐了人去摄政王府,让凤月暂时先别回相府,好好的在王府呆着,等到年末的时候,进了宫也就好了。

这下子她倒是成了无家可归的孩子了,弄得好像她犯了什么事儿了似得,那一日姬阴替她出气的之后,上京城的百姓就都传开了,都说相府有位新夫人和家里最得宠的丫头犯冲,相爷为了抱住自己未出世的麟儿,将自家宝贝的姑娘安排在了摄政王的府邸。

啧啧啧,这传的还真的就像是有那么一回事儿一样,不过到底谁的胆子这么大,竟然动到凤箫的头上去了呢?

当朝权相的身份,让这个范围缩小了很多,凤月的心里已经有了几个猜测的对象,在她看来,边陲附属小国早就已经元气大伤,不生气候,决然不会是他们派来的人,而姬阴和凤箫这么铁的哥们也是没有可能的。

最后的答案只能剩下那宫中之人了,千禧宫那边、皇后那边或者是皇帝本人,这都是说不好的事情。

如今在上京城,相府已经是够丢人的了,凤箫背着夫人在战地风流的事情,甚至已经成了说书人津津乐道的趣事,各种各样得到段子充斥在茶馆和小巷之中。

事情闹成这样,为了从相府得到些什么的人,她相信再过不久,就会有答案,宫里头的那些人,到底会是谁呢?

“老大。”

凤箫兴冲冲的跑了进来,只看到凤月一个人坐在软塌上,手里装订的整齐的书本闲散的搁在她的手上,她的视线正盯着窗外的方向,似乎是在想些事情,让她的视线看着有些悠远的厉害。

她另一只手闲散着托着自己的下巴,这幅慵懒的样子,让她小小的身子,和那个是二十几岁的人重叠在了一起,时移世易,但凤月的性子果真还是没有变多少,还是和之前一样,这不禁让凤箫怀念起了以前枪林弹雨的日子。

“萧萧,你来的很慢啊,黄花菜都快凉了好吗,你好意思让我一个小孩子来等你。”凤月转过脸去看着他,冲着他撒娇,现在已经是快十月份了,他们还真的是有段时间每见了。

“谁让您老找我找的这么的急匆匆的,我好容易才推了中午的饭局的好吗?”

“这么说,你到还真是长本事了,也对,你现在是了不起的相爷,我怎么敢请得动你啊!”

凤月这话说的颇为吃味,凤箫笑着看着凤月,“得了吧,您老这话说的,我是嫌自己的月钱不够给你扣的吗,老大,我们吃饭吧。”

凤箫抱着凤月捉到一边的饭桌上,很贴心的帮她夹菜,动作一点都不含糊,这在他乡有个小弟在身边就是不一样,至少人家还清楚的知道自己的喜好,这一点在凤月看来极为的重要。

“老大,最近你在王府过的这么样?”凤箫一边儿给凤月拨着虾仁,一边儿刺探敌情,这些日子姬阴可没有少跟他老大接触,这人和人之间的感情,是可以靠着时间一点一点培养的,而跟凤月在一块,用钱也是可以培养感情的。

姬阴这小伙伴这么的帅气多金,很符合凤月的审美概念啊,而自己只是一个在凤月这里领月钱的,这样的竞争行事,可不是什么好的势头啊,这让凤箫心里头有一种很不好的感觉。

姬阴和他的起平点就不一样,万一他真的把老大的目光吸引过去那可怎么办,凤月本来就很嫌弃他,万一在被姬阴的银子骗了过去,那他不是分分钟又被丢掉的风险,他不要啊!

凤箫心里在想些什么,凤月心里清楚着呢,他什么都表现在自己的脸上,要说他现在好歹也是三十好几的人了,虽说灵魂之后二十几,但也要注意一下影响,一个而立之年的男子,总是这么行为年轻化、易于情绪化,这样真的好吗?

“萧萧,你要是不这么逗比,我们还是好朋友,真的。”凤月一点不客气的吃着虾仁,一边儿斜着眼睨着凤箫。

“老大,别啊,我只是关心你啊,你是我亲爱的老大啊,我怎么能不关心你呢,我对你的爱简直就如滔滔江水延绵不绝,如果非要加个期限的话,那绝逼的就是一万年啊!”

瞧瞧,瞧瞧,这话多么的真挚,多么的感人!

凤月冷不丁的冒了一句出来,“萧萧,你这么牛掰,星爷知道吗,你就算要盗版,也敬业一点,不要以为这里是东辰,就没有人听懂你说的是什么。”

凤箫笑的大有一副廉不知耻的样子,顺便帮着凤月孜孜不倦的剥着虾仁,凤月嘴里边虽然还在抱怨着,但却一直没有停下来吃东西,凤月有时候真的怀疑,凤箫这家伙是不是从漫画里出来的,那成天联想的事情和夸张的面部表情,都和里面的人物很像。

而她竟然还能猜的出来他心里头在想些什么,也实在是这世上最难得的上司了,很值得被表彰啊!

凤箫和凤月两个人好不正经的谈了一会子,才扯到正题上,“对了,老大,你怎么肯把四海令给姬阴的,那令牌在朝堂上引起的轰动可还真是不小呢!”

那天晚上,姬阴把四海令给皇帝之后,隔天早朝的时候,皇帝就把四海令拿了出来,还好好的赞誉了一番姬阴,赏赐了好些东西,同时又随便找了个借口,把曾经诋毁过姬阴的太子党中的一个小官训斥了一番,又免了职才算是罢休。

而四海令一出,更加是让大大小小的官员见识到了这传说中的令牌,姬阴只是拿了一块去,就得了皇帝如此丰厚的奖赏,也让官员们纷纷的出手了,九月凤倾阁里头,惊鸿两兄弟几乎是忙疯了。

许多官员都从黑市上或是自己的关系,联系上了凤倾阁,一个个暗中出价,一个比一个高,凤倾阁手上的梅花令,最后都卖出了一个天价,这些个令牌卖给谁,凤月并不在意,反正最后都会通过各种方式送到皇帝的手中。

至于最后的一块梅花令,凤月看了看自己腰间的玉佩,心里不由的一阵轻笑,看来,太子的病,还真是值钱的厉害啊!

“那家伙说给我的回礼,原来是这个。”凤月勾唇,她还想说,怎么这些官员忽然间都这样的积极了,她也没见姬阴上朝啊,感情那天进宫,就是送四海令去了。

不过他倒也真是聪明,这样就省去了自己花钱,真是个狡猾的家伙!

“老大,什么啊?”凤箫好奇的凑了上了上来。

“没……没什么。”凤月拿着筷子,有些心不在焉的回应。

凤箫那天就看出姬阴对他们家老大的眼神很不正常,现在在看凤月这样子,实在是很可疑,莫非他们两个真的在自己不知道的情况下,发生了什么事情?

嗅到可疑的气息,凤箫赶紧凑到凤月的跟前,一脸当代福尔摩斯的样子,眯着眼睛盯着凤月,看得凤月心里头有些不是滋味,“你……干嘛?”

“老大,老实交待,你跟姬阴那家伙,是不是……”

“滚蛋,我是脑子出问题了吗,这家伙是采儿的亲弟弟,要论起亲疏关系来,他还是我的亲叔叔呢,我疯了吗?”凤月几乎是下一刻就瞪大眼睛看着凤箫,一副你在鬼扯的神情。

“老大,其实,按照逻辑来说,咱们是穿来的,压根就和那家伙没有半点的关系好吗,所以这个理由不成立哦!”凤箫得瑟的摆了摆自己的手指头。

“那……”凤月的手不由自主的转动着自己手上的筷子,“那,那也不可能,我是疯了吗,那货比我大十岁好吗,而且还是个病秧子,这样子的人有什么优点可言的,有什么理由好让我喜欢的?”

“老大,我没说你喜欢他。”

“呃……”

凤月忽然间没有话说了,她倏得抬头看着凤箫,好像是再问他,“你刚才真的是没有说吗?”

极为认真的点头,凤箫这动作,瞬间就让凤月的身子从头凉到了脚,完了,她好像是发现了什么很了不得的大事儿。

屋子里头的气氛忽然间就静谧了下来,凤月一改往日里头吵闹的个性,竟然拿着筷子在一边傻了好一会子,这也是凤箫第一次看到凤月傻眼的样子。

好半天之后,凤月开始没话找话,“那个,萧萧,我们还是吃饭吧,吃饭吧,我忽然间感到好饿啊,呵呵……呵呵呵……”

呃……

这话怎么听着这么的牵强,而且……

凤箫甚为尴尬的看着凤月手里的筷子,她夹着得可是作为装饰的萝卜花啊,他记得凤月好像最讨厌吃的就是生的胡萝卜吧,他要不要提醒她一声?

一番心理斗争之后,凤箫还是指了指凤月筷子夹着的萝卜花,“那个,老大……”

“嗯?”顺着凤箫手指的方向,凤月看了一眼自己手上的筷子,只看到那晶莹剔透的橘黄色花朵正被自己夹在手中,中间的花蕊都雕刻的极为的逼真,足见做菜厨师的精湛水准。

“妈呀!”

凤月立马见了鬼一样的把自己的筷子连同萝卜花一起丢了出去,还心有余悸的拍了拍自己的心口,她刚才都夹了什么了?

“老大,你确定你还好吧?”凤箫从一边儿递了一杯茶给凤月,他不确定的看着她,连菜都夹错了,还不是心里头有鬼。

凤箫虽然跟在凤月身边的日子,不像其它几个队友那么长,但对凤月,他也是极为了解的,要是她心里不在意什么东西的话,从来就不会在意别人的目光,也根本不会像刚才那样解释这么多。

他记得之前,凤月好像就被误会和隔壁队的指挥官有私情,她压根就没有去解释,照旧和人家出双入对的,直到人家结婚了,她做了伴娘,他们才知道,人家新郎和她是大小一起长大的竹马好哥们。

再看看凤月,连夹菜都夹错了,还不是真的,那就真的是见鬼了!真是没想到啊,像他们老大这样难搞的女人,竟然才几个月不到的功夫,就喜欢上姬阴这小伙儿了,果然是女大不中留啊!

“你那一脸什么表情?”凤月一脸淡定的看着凤箫,手里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已经把刚才丢掉的银筷子捡了回来,两只筷子被她捏在手里,只指凤箫的俊颜。

一见到这架势,凤箫立刻耸了耸肩,一副你懂我懂大家都懂的暧昧表情,“老大,你放心,这事儿我懂得……”

“放肆,我让你说话了吗?”凤月一把将手里的筷子打在了凤箫伸出来的爪子上,上面还沾染的糖醋酱汁,立马很给面子的磨叨了凤箫的手上。

再看凤月,她一脸傲娇的盯着凤箫,似乎并不慢自己的秘密被他窥探到了一般,抓着筷子的右手又是迅速的一扬,凤月瞪大眼睛看着凤箫,警告道:“那,今儿的事要是被你说出去,看我怎么收拾你!”

“老大,我能告诉谁啊,这里可没有我们队里的那一群小伙伴,我就算是想让他们惊呆,也没有办法啊!”好容易抓到凤月的某个把柄在手,凤箫怎么肯就这样子算了,想到平时将他吃的死死的老大也有今天,凤箫想想都很欢乐。

呃……

怎么自己在不知不觉中,又说错话了,不行,这是病,得治!

凤月一手扔掉自己手里头的筷子,身子一骨碌跳下凳子,转过身去看着凤箫,“萧萧,我改日在和你去看小白莲。”

现在她这心里七上八下的,就像是打翻了好几桶水一样,这可不是什么好的征兆,凤月觉得,她必须得让自己冷静下来。

“老大,不着急,小白莲的事情不着急!”凤箫一脸善解人意的看着凤月,让凤月不由的退了几步,这家伙怎么忽然间不烦这事儿了,他前几天不是一直写信给她哭诉,说让她快点把那朵一天到晚产眼泪的小白莲给弄走的吗?

“为了老大你的终身幸福,我觉得,我完全可以牺牲一下小我!”凤箫深明大义的走到凤月的面前,更是蹲下身子,两手搭在凤月的肩膀上。

“老大,你要是喜欢的话,就勇敢大胆的说出来吧,这年头,年龄和时空都不是问题,我永远都会支持你的!”

瞧瞧这一点笃定的样子,凤月只感觉自己额头上的青筋都不由的跳了跳,她隐在袖子里头的手都不由的握成了拳,尤其在看到凤箫说完话的表情之后,凤月更加是直接不客气的给了他一巴掌。

利落的拍了拍自己的手,凤月直接走出了房间,凤箫却是不死心的追了出来,一手扶着门,一手眷恋的伸向凤月那边,冲着她的背影神情的呼唤,“老大,我真的很支持你的,你一定要勇敢的突破心里头的那一道防线,要是你好说的话,我帮你开口!”

凤月一听这话,立马转过身来,眼神犀利的盯着那边的凤箫,他这是什么样子,一脸情人出走要挽留的样子,这戏会不会太过了一些。

冲着凤箫勾了勾手,凤月的口气忽然间软了下来,轻声细语的,“萧萧,你再说一次,我保证不杀了你!”

凤箫一听这话,两只爪子本能的抓在了门上,“老大,你别吓我啊,我今儿还和姬阴约了一道是游湖,顺便探讨一下朝堂之事,你说你这么吓我,万一我不小心就说了,那可怎么办啊?”

“这小孩子喜欢自己的干爹也是正常的,但是吧,问题是吧,您老不是一般的孩子,姬阴不是一般的男人,这说不好啊,我就成了媒人了是不是,这么一说的话……”

还媒人,这小小子还真的是很敢说啊,凤月感觉自己的眼角都跳了跳,她发狠的看着凤箫,一字一顿道:“你想怎样?”

“嘿嘿,没什么啊,就是我最近吧……”

凤箫一边说话,两只手指不停的搅和着,凤月不由的咬了咬嘴唇,就知道这家伙是这个意思。

“我给你涨月钱行了吧!”凤月只感觉自己握紧的拳头都在作响,“刚才的事情,在我没有确定之前,你小子要是敢……”

“刚才又发生什么事情吗?”凤箫一脸茫然得到看着凤月,“老大,你怎么在这里的,我这最近的记性真的是不怎样了啊!”

这家伙真是!

凤月瞪了他两眼,急匆匆的甩袖下楼,这家伙还真是有够得瑟的,不就是自己被她发现了个小秘密吗,他竟然还趁火打劫上了,真是越来越出息了!

“回凤倾阁去!”

凤月蹭的上了马车,就冲着风楼吩咐道,好一副风风火火的样子,风楼愣了好一会子,才反应过来。

他就郁闷了,主子这不是要去相府的吗,怎么又不去了?

就凤月现在这样子,也不是去问的时候啊,他们主子最近真的是有点越来越奇怪了,风楼一脸无奈的望天。

自打凤月回了凤倾阁,她就一个人窝在帐房里面,整天都拨弄着算盘,让惊鸿他们瞠目结舌的是,凤月竟然把凤倾阁近一年的账目都翻了出来,大有一副在凤倾阁常住的趋势。

而凤月也还真就是这么做的,一日三餐都是在帐房里头用的,那不绝如缕的算盘声,让惊鸿他们已经听的成了一种习惯了,但这可苦了凤倾阁旗下一众的掌柜的。

凤家所有的产业,凤月用了一年的时间,将八成的生意转到了凤倾阁的名下,三五日下来,她已经找了好些个掌柜来面谈,陈年的旧账都被翻了出来,就连上面书写不工整都被凤月叫过来训斥。

十月刚刚出头没几天,凤倾阁上下就已经苦不堪言了,凤月不仅回来整顿了账目,还接了不少的订单,甚至还把凤倾阁的内部制度重新改革了一圈。

之前凤月不出现在凤倾阁的时候,手下们都说他们的主子不务正业的,一年都不回来看几次,现在他们一边做着加倍的晨间训练,一边想着没改革前的美满日子,方才知道,这没阁主在的日子里,是多么的幸福。

瞅着今天第三个唉声叹气出来的掌柜的,惊鸿看了看在屋檐下已经形成雨幕的风景,不由的叹了口气,“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惊雨抱着剑倚在柱子上,刚出完任务回来的他,脸上还沾染着血渍,“谁知道呢,惊鸿,你真的不知道主子是因为什么,忽然间一头闷在凤倾阁吗,我总觉得,她这是变相的在发泄情绪呢!”

惊鸿看了他一眼,冷哼道:“你还不赶紧去把脸上的血渍给洗了,还有,你嘴里那根狗尾巴草是怎么回事?”

“这叫帅气知不知道,最近新跟主子的爹学的词汇!”惊雨回道,却被惊鸿给瞪了一眼,他立刻收手,“好了好了,我去洗还不行吗,真是不知道这是什么规定,我们凤倾阁做的本来就是杀人的买卖,竟然在阁中不准我们身上带血,玩儿呢!”

“让你去就去,这么多废话干什么!”惊鸿又是没好气的瞪了惊雨一眼。

“说到这个,我倒是知道原因,有没有兴趣听上一听?”

惊雨看了一眼忽然出现在自己身边的公子玉,跟见鬼了似得,“公子玉,你丫这次又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竹子兄也淡然的出现在了公子玉的身后,极为富有禅意的帮公子玉解释:“从该来的地方来,到该去的地方去!”

“死竹子,你怎么又跟来了!”公子玉见了鬼的表情和惊雨刚才看到他的表情是一样一样的。

“师叔,你天儿都转凉了,你怎么还是这样的暴躁,这凉爽的风都吹不散你的烦躁吗?”竹子兄依旧淡定。

“你丫的!我说你……”

公子玉和竹子兄时常像幽灵一样的出现在凤倾阁已经成了一件常事,凤月不收他,他就一直出来混脸熟,但每次这两个人只要一起出现,就必然会在一起吵架。

秉承了凤月一贯无视的态度,惊鸿极为淡定的撇过脸去,一手将惊雨拖离现场,“惊雨,我们还是去把你脸上的血渍擦洗干净吧。”

“啊喂……别这样啊,你们当我透明的!”公子玉不满的叫嚣着但惊鸿他们却是越走越快,对他无视的很彻底。

处理了惊雨脸上的血渍,惊鸿负责任的给凤月送来午膳,刚进门的时候,他就呆在了原地,帐房中间的地毯上,整齐的码放着和床铺等高的银子,白花花的银子,看的惊鸿很扎眼,而凤月正在上面打滚呢。

惊鸿的眼角不由的抽了抽,他看了一眼侯在一边儿的风楼,直接走了上去,“风楼,主子这是干什么呢?”

“哦,没什么,主子说她这是在治自己的病呢!”风楼回答的极为淡定,其实,那没一个银子都是风楼帮着凤月搭起来的,在那个过程里面,他已经把心情平复了。

治病?主子这真的不是病了吗,惊鸿诡异的看了一眼凤月,什么时候银子还能治病了?

好吧,自从那一日凤月被凤箫逼得说了那句话出来之后,她就会凤倾阁打算从银子里面找点安慰,但是自己不见了这么多年,姬阴都不派人来找自己,实在让凤月的心里很是不痛快,这越是不见,她这心里头对某人的情绪就好像越来越明显。

凤月一向奉承这样一条准则,天大地大钱最大,这辈子除了亲人,她最爱的就是银子,现在竟然出现了姬阴这样一个人生大意外,让她一时间方寸大乱。

她最近死命的找手下的麻烦,在帐房里面和自己自认为最大的情人——银子做伴,但却收效甚微,每每闲暇的时候,都会浮现姬阴那货的脸庞来,实在是可气!

凤月一边儿打滚,一边儿悲催的发现,好像她最亲爱的银子都治不了她的病了,难不成姬阴那货给她下蛊了不成?

霍的坐了起来凤月哀怨的看了一眼风楼,然后从银子上下来,默默的从惊鸿的手里拿了自己的饭,默默的转到一边儿却吃饭。

呃……

这气氛有些不对劲儿啊!惊鸿的手肘抵了抵风楼的上臂,平日里,也就风楼跟在凤月的身边儿最长时间,凤月有什么事情,他最清楚了。

风楼冲着他耸了耸肩,这理由,他还真的是隐约的知道一点儿,但是不好说啊!

那一天从酒楼出来,凤月就让他给相爷涨月钱,在帐房算账的时候,还时不时的看着窗外发呆,刚开始的时候,风楼真的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但是近来几日,凤月就会问她,摄政王府的人派人来没有,他就大概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看着主子这平均每半天一问的样子,加上之前还让他去查王爷的事情,这么关心的样子,很明显已经超出了一般的情分了,但主子才九岁的年纪,这不能吧……

风楼正思考着,凤月已经冷不丁的出声了,“风楼,那货派人来找我没有?”

那货,值得是王爷啊!

风楼心里惆怅,那可是您的亲叔叔主子,就算是心智在怎么成熟,您也不能吧……风楼现在只感觉自己的心情就和外面那雨一样,淅沥沥的,不好得厉害。

“还没有。”

嘤嘤嘤,伐开心!

凤月心里头立马弹出这么一句话来,她就明白自己这病看样子是好不了了,凤月幽怨的看着眼前的水幕。

医书上说,病要从源头开始医才行,咬了一口凤梨酥,她忽然间做了一个决定,既然她的心里边儿对姬阴这货真的是有什么想法的,那她就把那货搞定,看看到时候,这货和银子相比,是不是还是那么的重要!

隔着水幕的另一头,姬阴正站在窗前负手而立,他身后的桌子上还搁着手下送来的信件,因着天气的潮湿,墨迹还有些湿答答的。

熙和拿了件披风给姬阴披上,看了一眼桌子上的信件,上面的内容很简单,只“安好”两个字。

“爷,既然关心小丫头,做什么不把她接回来?”

“熙和,本王说过,她永远是本王的义女,不会有其它的。”

“那爷站在窗前又是在惆怅什么,又是在看什么?”

熙和浅笑,看到姬阴不回答自己,却又是一笑,她一手撑着油纸伞,一边儿走一边儿凉凉的感慨了一句,“爷,我们暗中的部署已经妥当,再过两个月,这天下就不太平了,到时候,小丫头……”

行至大门的时候,熙和忽然听到姬阴的吩咐,“去将她接回来。”

熙和的眉宇都舒展开来,爷是在挣扎啊,温良的雨滴一点一点打在油纸伞上,发出滴答滴答的声音,熙和不由抬起头来看着天空,很浑浊,并不清澈,甚至还带着几分的压抑。

瞥了一眼姬阴的房间,灯光是有些昏暗的,并不十分的明晰,她甚至看不清他现在的神情,熙和笑着转身,这昏暗压抑的气氛不会持续很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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