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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7】姨娘来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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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门濂的呼吸在她耳侧,他不知道什么时候挨了过来,手搭在她的腰上,气氛顿时变得有些暧昧。

自大婚之日起,未免宫中人嘴碎,他们俩大多时候都是睡在同一张床上。最开始几天,南门濂为了避嫌,还在榻上铺了被子,与她分塌而睡,可是听见他在夜里咳嗽,风无裳居然破天荒的有些不忍了,又让他回到了床上来。两个人两床被子,没有肌肤之触,也算不得是什么大事,何况风无裳还是个思想开放的现代人。

而且她在夜里睡得也是安稳,南门濂又安分,久而久之的觉得两个人同床而眠真是件再正常不过的事了。

眼下南门濂越过了界限,狭小的空间里呼吸清晰可闻,风无裳蓦地心一顿,往后退了一步道,“怎么了?”

南门濂挨了过来,搭在她腰上的那只手撑在一侧,支起了上半身,柔顺的长发倾泻下来有几缕洒在她的脸上,借着月光,他俊美无铸的容颜像是戴着光辉,温柔淡雅,莫名就让她心跳漏了一拍。

南门濂俯身下来,她潜意识里伸出手去推开他,而手刚及他的胸膛,南门濂轻柔的一吻正好落在她的额上,带着清雅的说不出是什么味道的芬芳,温热的触感稍纵即逝,而那感觉却留了下来。

“晚安。”

轻吐两字,南门濂展露了一个微笑,眼里的碧蓝清幽闪烁,仿佛踏月而来的仙人,来到床前只为赠她一场好眠。

风无裳怔怔的,手还触着他的胸膛,滚烫火热,胸腔内心脏跳得欢快,自己身体里也有个东西跟上了节奏,她也分不出是谁跳得更快。发丝扫在脸上的感觉有些痒,风无裳嗅了嗅鼻子,这个略带了点孩子气的动作惹得南门濂发笑,点了点她的鼻子,完成了睡前任务而很满足的再躺下来。

也没有再越矩的行为,母狐狸嘛,每天撩拨一下,程度总该有个循序渐进。

可风无裳的睡意反而被消散了,依然呆愣的眨着眼看着窗外的圆月,刚才加强版的心跳是怎么回事?

不明了是被身侧人美男计给蛊惑了的某人,觉得今晚上独属于某男身上的清雅的香味特别浓厚,萦绕在周身鼻端,怎么都挥之不去。以前怎么没觉得有这么浓呢?她抬手,轻碰了碰刚被触及过的地方,还是觉得软软润润的。

而看着风无裳一连串不符合她往常行为的动作,还有脸上傻傻呆呆的表情,南门濂的心情愈发愉悦,真想就这样抱过了她,一夜好睡,但是不行。兜住母狐狸的行动,他还是比较喜欢慢慢来,一点一点的,将其网入自己的怀中,让其他人都觊觎不得。

想着动了心思的几个男人,他沉了沉眸色,裹着被子往风无裳靠了靠,待着风无裳寻求答案无果后,转过身子去会周公了,他才轻轻为她捂了捂背角,放任自己进入梦乡。

……

那日晚上之后,南门瑾被禁足的消息不胫而走,很快宫内都传了个遍,毕竟好事不出门恶事行千里,这种八卦的消息想挡也挡不住。据说柳妃并没有因此向东飒帝求情,反而还承认是东飒帝罚的好,这么多年太宠爱南门瑾了,让他犯此糊涂,自己做主让南门瑾在宫内抄起经文来反思过错全文阅读。

风无裳知道这个消息后,连连感叹,她与柳妃也只在她生辰时见过一次,那个杏脸桃腮,笑容亲切的女子以温柔善解人意获得东飒帝的宠爱,想着她的一双素手,不知以解语花的形象在后宫掀起了多少波澜呢?

“我在这里,太子妃都可以出神,是我太没有存在感了么?”云向歌掀着茶杯,小抿了一口,让广大女人们都嫉妒的黑而密的睫毛扇动,配着艳丽的容颜,连这个闲散的动作都能成为令人心跳的一幕。

这个男人,真是妖孽。

“不,是云太子存在感太强,反而让我不敢直视了。”云向歌这几日来东宫来的太多,害得她每天都得见到他,而且还美其名曰,是东飒帝让南门濂招待他的,所以他当然应该频繁来往东宫。

风无裳捂着嘴打了个呵欠,直接导致的影响是这几日都没有睡好,而且某人将晚安吻当成了一个例行公事,总让她在睡觉前会有一会儿的不明反应,实在是吃不消。

云梓喜歪着头道,“濂哥哥呢?”

“他有点事,很快就会回来。”风无裳礼貌道,心里却在思忖着,云梓喜还在打着她家夫君的主意么?是不是应该有人善意的点醒一下呢?毕竟前几日她在御书房内的说辞,还是让她挺喜欢这个女孩的,如果不是被人误导了动了不该有的念头,想必她与云梓喜之间能更友好的相处。

结果南门濂没有等到,一身玄紫衣的訾羽倒是先走了进来,附在风无裳耳边,以三个人都能听到的不大的声音道,“太子妃,有些事需借一步说话。”

风无裳点头应许,随着訾羽到了门外一角,訾羽万年不变的脸上依然没有过多的表情,陈述公事一般以生硬的语气道,“有人要见太子妃。”

“要见我?”而且还是经由了訾羽的口来告诉她,说明是经过了南门濂一道,风无裳沉吟着,只有一个答案,“是风家的人?”

“是。”訾羽应道,“是风夫人。她说想要太子妃顾念着母女感情见她一面,为了上回的事来向太子妃道歉,此刻就在宫外候着,太子说,来问问太子妃的意思。”

傅倩居然进宫来找她么……

道歉不过是个幌子,她这个时候找上她,如此大费周章,是有何用意?

“只有她一人么?”

“是。”

朝臣家眷没有邀请,是很难能进宫来的,傅倩除非拿了风临渊的通行令牌,可是风临渊会给她?那她来这里,风临渊知道么?她究竟是怎么进来的,居然就在东宫外等着了,还惊动了南门濂?

訾羽道,“太子说如果太子妃在思索的话,就让属下告诉太子妃,他是出宫办事时,偶然遇见了风夫人,风夫人恳请他一定要帮这个忙,借此弥补风二小姐的罪过,也让她这个当娘的能尽点为娘的责任。所以,是他带风夫人进来了,可是能不能进来看太子妃的意思。他还有事缠身,得等一会才能回来。”

訾羽就像是在背课文一般说的流畅通顺,语调毫无起伏,这样也有一个好处,就是什么话都是原话照搬,不会产生歧义。

风无裳明了了,是南门濂让傅倩入宫,如果让她苦等在宫外,或者是直接遣回,在外人眼中只能落了风无裳的不是,南门濂这样做,已经是差不多将傅倩送进东宫中来了。

南门濂这样做会有他的用意,也让她看看傅倩打的是什么如意算盘,风无裳转身道,“让她进来吧,直接来大厅,我在这里等着。”

“是。”

“让人奉茶。”

风无裳特意放慢了脚步,还在外面转了一圈,等到她重新回到厅内时,傅倩正好被领了进来,对着她不认识的两人。

“姨娘,你来了。”风无裳扬起了笑脸,扶过了她到座位上坐下,特意端起了一杯茶递到了她的嘴边,笑道,“这是新泡好的上好龙井,你尝尝。”

傅倩吹了两口,浅尝一口,温度正好,唇齿留香,不禁也笑道,“好不容易来你这一趟,女儿待我真好。”

说的跟百八十年风无裳都虐待她一样……

风无裳面露神伤道,“现在姨娘膝下承欢的就我一个女儿,我总该要把妹妹的那份补上,唯恐自己做的还不够呢。”

傅倩眼帘顿时垂了下来,将茶搁在一旁的桌上,叹了口气道,“说到这个,我又想起了金缕,如果她也在这……”

“然后呢?”

傅倩再叹口气,没有说话。

风无裳转而介绍道,“云太子,喜公主,这是我姨娘傅氏,姨娘,这是西秦太子和喜公主。”

傅倩一惊,忙站了起来道,“看我见到裳儿这高兴的,都没有问候云太子和喜公主,还请云太子和喜公主见谅!”

“我们也不是要紧的人物,风夫人不必这么拘礼。”云向歌撑着头审视着她,与风无裳模样并不十分相像,而且对话生疏,看来关系并不怎么样。

云梓喜甜甜道,“风夫人好。”

傅倩开始没有细看,现在真真对上了云向歌才懂得什么叫做惊为天人,比女子还要生的美貌夺目!自家的金缕可能都比不上他,艳丽的容颜像是他黑袍上的罂粟花一般,明明明艳四射,周身气质却高贵奢华,不会让人心生亵渎之意!

云梓喜嘟着嘴低声道,“皇兄,你真是老少通杀,风夫人都被你迷住了。”

风无裳忍俊不禁,云梓喜这话说得真好。她明明控制音量了还是被傅倩反应过来是在说她,尽管没听清楚只捕捉到几个词,仍旧能猜到其中内容,自己盯着一个男子看,着实太不礼貌了些。

傅倩掩去了尴尬道,“裳儿,我来这里,没打扰你接待云太子和喜公主吧?”

风无裳微笑道,“姨娘不是已经过来了么?”所以,还说这话做什么?

傅倩知道风无裳不会给她留情面,自顾自道,“你也知道,你父亲公事繁忙,家中妾侍不多,金缕又被送去了……我一个人在府里面对着偌大一个宅子,着实空虚寂寞了些,这才想着来找你聊聊天,叙些家常,不然,我真没有人说啊……”

“不是还有杜妈妈么?”

“杜妈妈虽好,也比不过至亲之人的关怀。”傅倩意识到什么,急忙道,“我是不是打扰到你了?”

“是姨娘太过敏感了。”风无裳望着她精心装扮过的容颜,从前年逾三十依然光滑如少女的脸上,已不知何时在眼角长出了细纹,脂粉的遮掩下仍旧隐隐现出。看来,是风金缕被送去沅越庵思过的事情让她大受了打击,现在又三番五次提出自己的孤单寂寞,暗示风金缕被送走之后她的落寞,数次抬出风金缕来……

风无裳大概猜到了她会说些什么,疑惑道,“如果姨娘真是思念妹妹的话,何不去沅越庵看望她呢?皇上下的旨意,虽是让妹妹去沅越庵诚心思过一月,不得出来,可是并没有禁止府中的人去探望她啊?从这里去沅越庵最多两日路程,路上也从未听闻过山贼盗匪之类,姨娘过去应该不会有什么为难吧?”

“我就是为这事来的啊……”傅倩拿起袖帕抹抹眼角,“金缕那个执拗的孩子,一定不准我去看望她,说是反省到了自己的过错,一个人要在庵里潜心思过,等到时间到了才让我去接她回来。我不得已只能每隔几天与她通信,信中她写到,最希望的就是姐姐能原谅她,所以我才进到了宫中,希望裳儿你去看看她……”

“宫中下人传报的时候,不是说姨娘因妹妹一事要来向我道歉的么?”风无裳撑着下巴,眨也不眨的看她,“怎么到了这里,又换了个说辞呢?这还是我自从那次回门后第一回看见姨娘呢。”

傅倩万没有想到她会说出这样的话来,还以为她当着云太子和喜公主的面一定会应承下来,知道云向歌和云梓喜这一段时间都往东宫跑,她知道这个时候进来,一定能恰巧遇上,趁着这个机会鼓动风无裳去沅越庵再好不过。可是错就错在,风临渊并没有跟她说起过云向歌的为人,所以她何曾晓得云向歌也是个将什么礼仪教数当做一张废纸的人,傅倩这些明讥暗讽的话,对云向歌来说什么也不是。

风无裳知晓不必在云向歌面前装什么孝女良姐,也没有打算理会傅倩,就看着她准备怎么继续说下去。

“我也不是想要姨娘一句道歉,那不是太折煞我了么?可是这么久没见姨娘,听闻下人说姨娘是来解释妹妹一事的时候,我真是高兴,以为姨娘还是在乎我的。”风无裳刮着那次南门濂兴起为她涂上的蓝色豆蔻,缓缓道,“妹妹拿了我的画作,还当着朝中众臣的面诋毁我是抄袭,要说什么都不责怪的话,我也太虚假了些。本以为姨娘是知道些什么的,所以我才盼着姨娘这次来能告诉我些什么,原来还是我多想了。”

“裳儿,你……”

“我可以慢慢的既往不咎,但是总要让我这个被牵扯进的另一主角清楚明白些才好,不是么?”风无裳悠悠道,“不然怎么放下呢?妹妹毕竟是姨娘的亲生女儿,姨娘要偏袒,我也是能理解的最新章节。”

这是拐着弯一定要她道歉的了!

她将她的女儿送进沅越庵一月,害得金缕不能在宴席上大展风采,听闻她又压过了谢绾萱,在那次接风宴上独获青睐!而且现在南门瑾也被禁足,南门濂更显尊贵,她有个这么好的归宿,目前南门濂又只有她一个妃子,两人琴瑟和鸣,真是每每想起就让人怒火中烧!

金缕如何比不过她,不就是因为一个庶女的身份么!

压下心中的火气,傅倩苦涩道,“金缕做这事之前没有跟我商量过,不然我一定会严厉阻止的了,何曾会酿成这样的祸事?可是总归也是我这个为娘的管教不力,如果我再多留心点,或许能发现金缕的反常来,也就不会发生这事了……在这里,我向裳儿道歉了,恳请裳儿能够原谅……”

她站起身,就要跪在风无裳面前,眼见她的膝盖就要碰到地面的时候,云梓喜伸出一只脚垫在她的膝盖下,问道,“裳姐姐,你的妹妹所做的事情实在混账,明明是姐妹还要陷害你,你现在原谅了吗?不原谅的话我就把脚挪开,放心,我和哥哥都不会以那种眼光看你的。”

那种眼光是哪种?觉得她无情冷心,让风夫人跪在自己面前么?云梓喜和云向歌的脑部构造,还真异于常人,可是她偏很喜欢这种冒天下大不韪的另类思想。

风无裳笑一声,点点云梓喜的鼻尖,娇俏道,“喜儿你真是可爱,我哪能让我的姨娘向我下跪呢?这不是大不敬了么?”说着,她去扶傅倩起来,以欢快的语气道,“虽然我确实很想要个答案,可前面的话都是说着玩的,哪能让姨娘跟我道歉呢?做错的事情,该是由那个人承担,牵涉到无辜就不对了,我刚刚只是被姨娘提起,想到被亲爱的妹妹陷害一时有些神伤,情绪忽的跳跃被影响到了罢了。姨娘还是快快请起吧。”

傅倩面色一阵青一阵白,一句“说着玩”,差点就要让她跪下了?开始是想让风无裳难堪才要跪下道歉,不管跪不跪,借机传开都能诋毁风无裳,可是她这么没当回事的话,只让傅倩心中的怒火烧得更旺,几乎就想要扬起手给她一巴掌了!

她何曾这么憋屈过!

云向歌召唤道,“喜儿,回来,别在那里打乱风夫人和太子妃的谈话,我们在这里坐着就好。”

“真抱歉,我做事情一向专一,顾着一边就忘了另一边了,要不我给云太子拿副棋来,你和喜公主先在一旁下着,我待会加入。看样子,姨娘还要跟我聊上一会呢。”风无裳说着谎话脸不红心不跳,抬手就要叫人,被傅倩压了下来。

“如果裳儿还有事的话,我也不多留,这就回去了,只希望裳儿在我离去前能否给我一个确定的答案,可愿意随我一起去沅越庵?”傅倩面上显出哀戚,试着打动她道,“应该耗不了裳儿多少时间,只是金缕犟起来的话,我也拗不过她,只能厚着脸皮来了……”

“姨娘怎么能这么说?”风无裳正色道,“妹妹是说一定要我出面的话,才肯见姨娘么?”

傅倩心里有些不安,总觉得风无裳这样问,话里还有什么其他的意思,可一时也想不出来,承认道,“是这样……”

风无裳打断了她接下来的阐述,应许道,“那就这样决定了吧,我随姨娘一起去。”

傅倩眼皮一跳,她还以为以风无裳先前的口吻,还得搬出好些理由来才能说服她,可没想到这么快就成了,反而让她有些措手不及,踯躅道,“那日子……”

“姨娘定吧,反正过去也只几天,带不了多少东西,收拾的话,并不需要多长时间。姨娘定好时间提前一天告诉我便是,我待会就告诉夫君,他应该不会阻止的。”风无裳连串安排下来,复问道,“姨娘的意思呢?可还有其他的要求?”

“裳儿肯答应就足够了,我怎能要求太多?”傅倩理理衣摆,“那也不用裳儿送了,我自己还认得路,能走出去,不麻烦裳儿了。”

“也好。”风无裳唤道,“春桑,送姨娘出去。”

“风夫人,这边请。”桃粉色宫装的女子低头领傅倩出去,厅内又重新安静下来。

风无裳果真让人拿出一副棋来,端着茶在一旁看云向歌和云梓喜对弈,云向歌落棋诡异,专往意想不到的地方钻,云梓喜想跟着堵却奈何不了。云向歌并未让她,几盘下来,云梓喜是输的一塌糊涂。

“我不玩了不玩了,皇兄你从来不让我!”云梓喜将棋盘打乱,鼓着腮帮子怒气汹汹道,“让我一次有那么难么!人家年纪小不应该多体谅么!”

云向歌撇她一眼,“娃娃要从小培养,我让你的话,岂不是对你的一种侮辱了?你到头来又会说我不尊重你,所以还不如规矩的凭实力来。”

云梓喜腮帮子鼓得更大,青蛙似的瞪着他。

“正好你准备耍无赖了,我对着你也看厌了,还是换人吧。”云向歌摊手邀请道,“太子妃,干看着有什么意思,何不来一局?”

“好。”风无裳一口应承下来,云梓喜自动让开位置让她坐下,趴在她的肩头鼓气道,“裳姐姐,你一定可以赢他的!”

“有你这么吃里扒外的么?”云向歌冷哼一声,率先落下黑子。

黑白对仗,两人都是剑走偏锋不按常理来,云梓喜看的眼花缭乱,转瞬棋盘上落了一片,黑黑白白,像是个万花筒一样,奇形怪状的都不知道怎么用言语描述了。

云梓喜看花了眼,弄昏了头,抚着额角道,“皇兄,裳姐姐,你们这下的是什么棋啊……”

“烂棋。”

风无裳和云向歌异口同声,直到两人同时把自己的生路堵死。

“这是……”云梓喜僵了嘴角,“和局么?”

“恩。”风无裳应了声,上前去理适才出现在门口的南门濂的官服袍角,唇边漾着微笑,“你回来了。”

她的举动正是寻常妻子对丈夫做的,南门濂心里一暖,刚才繁忙时的疲倦都消散了似的,一种过尽千帆游子归来的归属感涌上心头,不由抚了抚风无裳的发,轻声道,“回来见你。”

风无裳面上一热,那种最近越来越熟悉的心跳加速再次回归,她拍开他的手,“胡说什么呢。”

“我说的是真心话。”南门濂牵过她的手,指腹刮过她眼角下的倦意,问道,“累了么?要不回房去休息?”

“没呢,刚刚和云太子下完一盘棋,脑子有点用不上力了。”风无裳揉揉太阳穴,南门濂却代替了她的手,轻柔的为她按压起来,力度正好,很是舒服。

这两人在这里你情我浓,一侧的云向歌渐渐蹙起了眉头,这个动作连他自己也没有意识到。

怎么,有点不想看到这一幕呢……

回想到宴会上两人心有灵犀的答卷,云向歌的眉头蹙的更深,忽的道,“我和喜儿,决定跟太子妃一同去沅越庵。”

南门濂未有丝毫惊讶,“裳儿,你已经决定好了么?”

风无裳暗自掐他一把,这不就是他想要看到的答案么?带傅倩进来的时候,凭他那狐狸似的算计,肯定就知道无论怎么整傅倩,她最终还是会答应了的。

想到这,她忍不住再加重了手中的力道,这种被人坑了的感觉真不好,这只臭狐狸……

南门濂附在她耳边道,“娘子这是爱之深责之切么?为夫只是想更多了解点娘子而已啊……”

啊呸!更多了解个毛线!

等等……

风无裳悟了,而这时南门濂亦道,“我也是这样准备着的,那我们便一起去吧。”

他所说的了解,是想知道她和傅倩和风金缕之间,究竟是个怎样的关系!最多接触到这样一个与外界传闻大不相同的相府嫡女,南门濂心里这么久以来,依旧是怀疑的么?

风无裳眸子一沉,南门濂已懂得自家娘子心思的顺毛道,“只有你才是我的娘子,我只有你。”

懂得其中的寓意,风无裳:唔,舒坦了……

云向歌察觉心中有些异样,拉着云梓喜也不久坐,很快就告辞了。云梓喜对着手指神情哀戚的看他一眼,忽然问道,“皇兄,嫁一个人究竟是怎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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