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34章 口味太重
“这金项链,当晚辈的自然也是愿意给二爷去当医药费的。”
狼头青年倒是希望朱邪把他的金项链当作是假的,不过这自是不可能了,他刚把话憋屈地说完,朱邪又从他裤兜里面拿出他的手机,左右打量了下,赞道:“大侄子,你这手机不错,这是最新款的苹果手机呀……”
狼头青年都快哭了,咬着牙道:“这手机自然也愿意给二爷去当医药费。”
谁知朱邪让马达收了手机,又仔细打量着狼头青年的一身打扮道:“哎哟,都是牌子货,七匹狼的背心,金利来的皮带,九牧王的裤子,奥康的皮鞋……”
这个男人这是什么意思?
狼头青年呆了一呆,这次再怎么也不会自愿了,不过朱邪却让马达按着他,拽着狼头青年的皮带,脱了他的背心,褪去他的裤子,让旁边的马达都有些哆嗦。
丫的,邪少的口味也太重了。
结果朱邪的动作还没完,在狼头青年的挣扎里,朱邪将狼头青年的内裤也剥下来了,看得马达哆嗦得菊花一紧,这才知道邪少的口味他还是低估了。
“长得这么袖珍,就不要出来学着人家当色狼嘛。”
朱邪将剥下来的内裤塞到狼头青年叫唤着的嘴里,非常不屑于狼头青年为祸女人的本钱,然后指挥马达道:“大哈,把那两个大侄子也拎过来。”
……
……
几分钟后。
男卫生间里面,狼头青年三人身上都不着片缕,被朱邪推到其中的一间厕所里。
这三人最后的遮羞布都被朱邪扯去,哆嗦的你遮我掩,嘴里被塞着内裤呜呜作响想要挣扎,朱邪分别每人赏了一巴掌,这才让三人重新老实下来。
朱邪将三人嘴里的内裤扯出来丢给马达,满脸的微笑道:“多谢你们这么孝敬,不过咱们丑话说在前面,那些卡如果等下我发现有密码错误的情况发生,那我这个当长辈的就会有点生气。”
朱邪让马达站在外面,他则把这间厕所的门关了,和狼头青年三人一起挤在厕所里面,最后问道:“你们还有什么话要对我说吗?”
狼头青年三人面面相觑,彼此都能从对方的眼里感受到那份难言的屈辱。狼头青年没有料到朱邪会做得这么绝,完全断了他们等下就喊人来报复的后路,犹豫了半响,咬牙道:“大爷,我刚才说的密码好像说错了最后的一个数字。”
朱邪仍是笑容满满,道:“那重新说一遍看看。”
等到狼头青年重新说了密码,朱邪让门外的马达记着,又问另外那两人道:“你们有话说没有?”
这两人没有多少油水,纷纷摇头,朱邪笑着道:“那你们好好睡上一觉。”
朱邪在狼头青年三人的后颈上一人拍下去一掌,将这三个混子打晕堆在厕所里面,他则从上面跃出这间厕所,再推了推了门,见厕所门从里面栓得稳当,笑着道:“别人推不开门只当里面有人在上厕所,哪会想到里面会有三个人。”
“邪少,是关着三头白猪。”
这次收获多得有些出乎意料,马达笑得眼睛都在眯着,又指着肩膀上的三条内裤,再看着抱在怀里的一堆衣服,请示道:“这些衣服怎么办?拿去卖啊?”
朱邪不屑道:“这些衣服能卖几个钱?”又道:“把衣服带走,让这三个龟儿子醒了之后,在医院里面裸奔给其他人乐乐。”
马达想着没有手机在身可以求援他人,也没有一件衣服可以遮羞的三个混子醒来后的场景,笑嘻嘻地道:“邪少,你真是古道热肠,娱乐市民的好青年。”
两个贱人一阵嘻嘻哈哈,朱邪拿手摸着从狼头青年脖子上面取下来的金项链,这金项链四十克左右,以现在黄金的价格,这金项链价值一万软妹币以上,他将手上的这条金项链丢给马达,道:“大哈,平常的小混混可带不起这么粗的金链子。”
这正是朱邪回来将狼头青年三人剥得精光,丢到厕所里面打晕的原因。
这狼头青年看起来是一个大混子,吃了亏肯定是会喊人来报复的,朱邪自然是不怕,反倒是生怕对方喊的人少了,但是严梦欣还在医院里,而且彼此冲突过,朱邪又不能时时呆在严梦欣身旁,索性就先这么处理着。
“邪少。”
马达知道朱邪说这句话的意思是什么,他将金项链放进兜里,并不是很确定地道:“天阁区的大混子,我差不多都认识,不过飞熊有一个亲弟弟,十八岁就去蹲苦窑了,最近才出来,名声有些响,只是我还没见过的。”
“又是飞熊?”
朱邪失笑道:“如果咱们新认的这个侄子真的是飞熊的老弟,那咱们倒是和这个飞熊有点缘分了,昨天在三角坪干了他那么多小弟一票,现在又把他亲老弟干了一票。”
两人刚要走出男卫生间,马达感觉到手机的震动,掏出来一看,对朱邪道:“邪少,又是梦萦打过来的,接不?”
朱邪开了男卫生间的门,到走廊上看了一眼,叹着气道:“接吧,就说你有急事离开了医院,等有空了再给她回电话。”
马达和严梦萦的通话时间不长,等马达挂了电话,朱邪带着他从安全通道离开,马达捧着一堆衣服,奇怪道:“邪少,你不去看婶婶了吗?”
现在还看个屁啊。
胸器纹身妹是妹妹严梦欣,哆嗦口罩妹是姐姐严梦萦,严家两姐妹现在都对他恨之入骨。朱邪好不容易想出假追求的荒唐妙招,以此来接近严梦欣,想要修补一下两人的关系,哪料到姐姐严梦萦和他的纠葛更大,也更难讲清楚其中的误会。
妹妹严梦欣顶多不过是被他多捏了两把,但是姐姐严梦萦呢?
这就不是捏几下的问题了。
错把严梦萦当作是白富美,从她挎包里拿走五万块钱软妹币是小事,毕竟有马达这个缴费单上面留名的人在,解释一下便行了,毕竟钱都用在同一用途上面去了。
但是治疗的事情怎么讲?
虽然朱邪确确实实是将严梦萦体内的春毒完全去除了,但是朱邪也实打实的把严梦萦含苞待放的身体剥成大白羊了,而且从某一程度来讲,严梦萦的一半清白已经被朱邪给玷污了。
这虽然不是成心的,但是要怎么解释嘛。
看严梦萦和她那个男同伴的摸样,应该是早恋的男女朋友关系,这特么的要怎么去和人家解释嘛?
“娘炮,我真不是故意的。”
朱邪叹着气,头疼的揉着眉骨,心里暗道:“现在去看婶婶显然不现实,梦萦和梦欣两姐妹都在那里,到时候碰面了误会会更大,怕是两张嘴巴都会解释不清,只能日后再徐徐图之了。”
朱邪心事重重,马达则捧着狼头青年三人的衣服问道:“邪少,他们衣服怎么办?”
朱邪挥挥手道:“随便去找个垃圾桶丢了。”
马达去找地方丢衣服,朱邪则从裤兜里拿出一根香烟点燃,眼睛里面闪过一抹冷冽的杀意。
是谁给梦萦下的春毒?
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