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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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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想推门的楼玉瑾一瞧他那个表情,倒犹豫了!

莫名的有一种让人算计的感觉。

这古怪神医的,是不是在拿自己当试脚石?

不由想起清儿一掌即毁掉一张完好的桌子,那火爆的脾气可不太好惹,若那一掌拍在自己身上可就完蛋了!

等,忍住!

楼玉瑾缩回了手,轻咳了一声,“那个——我们再等等。”

“没关系的,你进去。”

“哦,不了。清儿说,喂好了就会出来。咱们得给她留点**权。”

“随便。要不,我们一起瞧瞧风景?”骆拓眨了眨眼,嘿嘿。

这王爷的果然不好唬弄,由他打头阵进去多好啊,重点,先让清儿发泄的对象是这个王爷!哈哈!他能避开主风头。也顺便进去瞧瞧那家伙在干嘛。若刚好亲眼见到两人亲嘴画面,便更赞了!嘿嘿。

奈何,两个聪明的人等啊等,又半个时辰过去了。

一人一边,开始在门前徘徊、踱步。

嘿嘿,比耐性,谁忍不住就谁去打头阵?

楼玉瑾习惯的摇着折扇,憋闷,找找话题,“骆神医,清儿和你关系挺好的。”

“嗯。自家人。”

“难怪。那清儿也姓骆了?”

“王爷还想知道什么?”

太极啊,两个人玩起来都很精。

倏地,楼玉瑾笑眯眯的讨好,再问,“清儿,在家中有没有婚配?”

“清清白白的。还没。”

楼玉瑾像松了一口气般,满意颔首,庆幸说,“那便好。”

“王爷是不是打算到咱骆家提亲?”

楼玉瑾眨眨眼,暧昧说,“你说,会成功不?”

骆拓微眯着眸子,盯着楼玉瑾瞧,从上至下,细细打量,像丈母娘在瞧女婿一样仔细。楼玉瑾给瞧得浑身不自在,干笑,“骆神医,有话不妨直言。就是不会成功,我也承受得住的。”

骆拓一拍掌,满意的“嗯嗯”点头。

“会!谁说不会成功,当然成功!你和清儿简直就是天生一对,那个郎才……哼哼,什么貌的。”

楼玉瑾脸露喜意,不由脱口叫好!“哇!好!那就好。”

骆拓也附和着,直说,能成,能成的。

两人相视,哈哈大笑!

楼玉瑾是觉得自己得到满意的答案,所以开心的笑。

骆拓是为了即将上演的精彩戏码,兴奋的发笑。试问一下,一个男人公开去给另一个男人下聘礼,求婚,会是一个多么经典的故事。

绝对是空前,也肯定会绝后!

骆拓想象中,想像清儿得知楼玉瑾上门提亲时,那一张变色的美艳脸蛋,笑得一发不可收拾!而楼玉瑾也会成了漠北王朝最大的笑话,最有意思的断袖王爷。

半晌,收敛了一些,笑问,“王爷,你要什么时候去提亲?”

“快了,本王就在等清儿点头。”

“咦?”还要等清儿点头才上门?骆拓想象的“未来”一下子无限期了。

等清儿点头?那是永远也不会有的一天。

他眼光一闪,试着再推波助澜一番,“王爷不用等清儿点头的,自古以来,男婚女嫁皆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只要你去提亲,我娘点头答应,便喜事成双、水到渠成了。”

“不!本王要的是清儿的心,哈哈!不能勉强,就是女子,本王也是尊重的。”楼玉瑾潇洒的一挥折扇,彻底粉碎了某某人不纯的意图。

骆拓眼角抽了抽,干笑道,“王爷情操,我真佩服。佩服。”

无戏看了。

这时,小春和小秋也过来了,称饭菜已经准备妥当。

两人收起心情,无奈了。

清儿为何还不出来呢?

这药有那么难喂吗?

要花费大半个时辰?

两人商议一番,轻轻的敲门,说,“清儿,药喂好了吗?”

无回音……

“饭菜准备好了,要不要吃点?”

无回音……

“我们现在进去了?”

无回音……

“再不回答,我们就当你默认了?”

还是没有人回答。

“很好,我们进去了。”两人一起,一人按一边,推门进去。

结果,两人轻手轻脚的走进去一看,马上的哭笑不得。

两人在外面只是一番枯等。而清儿竟躺在小碧荷身边沉沉的睡着了……

楼玉瑾和骆拓也不打扰清儿休息,一同到厅上吃点东西。酒足饭饱之后,再聊了一下,眼看近黄昏,清儿也没有醒来。

楼玉瑾悄悄的站在床边,看着小家伙的脸色渐渐好转,心中的石头也算是放下一些。

在骆拓的再三保证她会没事之下,楼玉瑾就决定先回府休息一晚,明天再来看情况。

清儿这一觉,睡到夜半方醒。身边的熟睡的人儿,脸色好了许多,而且呼唤顺畅、均匀。

他给她拉了拉被子,悄悄起身。

一出屏风,即见到某一个人正在灯光下自斟自酌。

“醒来。洗把脸,过来吃东西。”

骆拓关心的话语,少了白天的玩世不恭。

小春和小秋也侍候清儿洗脸。

清儿洗漱一番,换了一套干净的衣衫,便让小春和小秋下去休息。

她们两个这几天,也没怎么休息好。

清儿坐了下来。

“这四小姐真是一个傻子吗?”

她一病,能惊动这么多人的,还真没多少人可以办得到。就连是当今的皇帝,也最多动动太医院的,再贴着告示出来,悬赏治病。民间有真才实学的大夫,例如他本人,还爱去不去呢。

“怎么会这般问?”

“你说,楼玉瑾为什么要那么紧张她?一开始,我以为他是看上四小姐了,但慢慢的,他说……呃……”

“……”

关于楼玉瑾为何关心荷儿,清儿也疑惑着。“他说什么?”

“他说择日要上骆府提亲。”

“……”清儿拧眉。心想,这家伙接下来的,肯定不会是好话。

果然——

“他说,要为了你向我娘提亲。哈哈!他以为,你是我妹妹了。还和我一样,姓骆的。”骆拓笑了起来,像今晚第一抹笑容般,特别灿烂。

清儿扭曲着俊美绝世的五官,一时忍耐,情况竟演成这样。

“放心,他绝对不可能去提亲的。”嘴角微弯,露出一抹邪笑。

一瞧到他的笑,骆拓就知道玩笑开大了,楼玉瑾可是他们万万动不得的人物。若清儿凭一进之气伤及他,到时可是后悔也来不及了。

“说笑的,清儿不要真乱来。”骆拓忙解释,玩得太大了,恐坏了大事。“楼玉瑾,我们清君门是绝对不能动的,更不能伤他,相反,要费尽心思的保护他的周全,以免中了楼歆的套。”

“我知道。”清儿抿着薄唇,若不是明白这一点,自己会忍受楼玉瑾天天在身边转不?

“哈哈。清儿明白就好。”骆拓也放心了。

衡量局势,目前,漠北王朝目的可谓是三足鼎立之势。

楼歆,楼玉瑾,和清君门。

表面上,只有“清君门”可以和楼歆周旋,并非如此。事实明眼人一看,即能知道,楼歆有两大心病。

其中之一,就是清君门的势力不断扩大。其二,便是楼玉瑾的存在。

相比于清君门和楼玉瑾,楼歆更忌惮楼玉瑾。

不是说,楼玉瑾的势力有多大,而是楼玉瑾在整个漠北王朝是相当特别的。

在一些人眼中,他就如同是另一个皇帝,而且他这个皇帝还当得非常逍遥。追究原因,就是他身上有两块世上的人皆想得到的二枚金牌:免死金牌和如朕亲临。

这二枚金牌当然不会是当今的皇帝楼歆所赐。

全国皆知十年前,在位的皇帝,并非楼歆,而是楼歆的兄长楼宏。

楼宏天性仁厚,爱民如子,一生对诗词歌赋情有独钟,偏偏不是治国之材。后来,他下旨把皇位让给了当时声誉极佳的楼歆。

但在让位之前一天,当着文武百官的面,在大殿之上,把两道代表着至高无上的金牌,赏赐给了刚刚及冠的十三弟楼玉瑾。

当时,在场见到的大小官员皆暗中一片哗然。

仓促退位,赏赐金牌,这两件皆是举国震惊的大事,也无形中造成了今天的这种局面。

两人沉默了一会。

清儿倏地问,“表哥,说吧。荷儿到底是怎么回事?”

“荷儿?”骆拓眨眼一笑,露出一点点意外,“看出来,哈哈,怎么看出来的。”

“正经点。荷儿到底中了什么毒?”

“你得先说,你是怎么看出来了,楼玉瑾也看不出来不?”

“别拿我和他比。百毒丹,表哥可是不到无计可施是绝对不会拿出来的。”

“哇,原来是在用药上给泄露了天机。”骆拓叫了起来。他以为自己做得很足呢,“的确,那百毒丹名字吓人,却是能解百毒的好药,万金难求的。”

七年前,他在山上偶尔的机会,得到一味珍贵的药引炼制而成的,世间只有三颗。

在来之前,一颗送人了,一颗救人了,给荷儿服用的乃最后的一颗了。

“到底是什么人想害她呢?”清儿不解。

“你不是天天都和她在一起吗?”

“是的,几乎是寸步不离的。”

“老虎也会有打盹的时候。”骆拓提醒,“下毒的人,并没有想过会要四小姐命的,分量掌握得恰恰好,大概只是想她生病一顿时间吧。只是,你病急乱投医,喝下的某种药物,引起她体内的毒素的变化,病情不仅加重,甚至演变出了一种新毒,若我再迟一天,她大概就一命呜呼了。”

听到这里,清儿心底冒出了冷汗。

荷儿出事,有一半的责任,还是在他的身上。

“这下毒的人真该死。”

“这人是该死,可你还应该感谢这人。”

“为什么?”

“若不是这人悄悄的解掉她身上一份毒素,她恐怕活不到我来的时候了。这人也算是尽力了,虽然擅于用毒,却没料到毒会因为喝下的某种药物,产生了一种新毒。新毒啊,想完全解开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我看过了,那毒相当奇异,就是我研制出解药也要在半年以上。可四小姐啊,熬不了那么长的时候,还好,我身上带了百毒丹,不然我也得眼睁睁看着,无能为力。”

清儿听完,就差没惊出冷汗。

只差一点,他就真的要和荷儿阴阳相隔了。

到时,该如何是好?他不知道。

月白风清,华灯摇拽,原本安宁静谧的宰相府,由一声凄厉的喊声惊破!在寂静的夜里格外的清晰。

刚刚脱下外袍躺下,尚未入眠的秦伯夷瞬间惊起!

大夫人也随之坐起,“怎么回事?”

“这般凄然的声音由哪里传来?”宰相惊问,“夫人,听到不?是不是在宰相府中?谁出事了?”

两个人互相对望——

谁出事了?

谁?

“兰宛!”首先跃入脑中的,即是兰宛。

“刚才那一声……清儿?”大夫人表情瞬间变色,“老爷,荷儿……荷儿……束手无策了吗?”

“荷儿……”秦伯夷慌然起身,披起一件外袍,即往兰宛赶去。“全部的御医,全部的都治不了。难道,连骆神医还是失手了吗?”

秦伯夷和大夫人匆匆忙忙赶至兰宛。

还有一些夫人也纷纷出来瞧瞧怎么回事,看到相爷和大夫人往兰宛去,一些人也跟着去了,这样赶往兰宛的队伍在扩大中。

他们也顾不得怎么“兰宛”不行随便进的禁忌了,赶至荷儿的小院子里。门口似乎挂着几盏灯笼,摇拽中一闪一闪的,带着几分凄迷之感。

灯光下前,骆神医坐在台阶上叹息,神色无奈,还懊悔不已。

小春和小秋跪在门前,微微耸着肩膀,无声而泣。

而房间的门紧锁着,由里面传出一灯光昏暗,一闪一闪的,绝望、悲伤的气息笼罩着兰宛的上空,每一个到达的人见了,皆会想有谁出事了?

谁?

兰宛,只有荷儿病危中……

刚才那一声,果然是清儿的悲鸣!

“骆神医……”秦伯夷惊问,“怎么回事?”

骆拓摇头,满脸愧疚,“我以为……对不起啊,相爷。令千金……恐怕不行了。”

不行了?

秦伯夷身子一晃,幸好由大夫人扶着,方没跌倒。

“抱歉啊。我没想到,百毒丹竟然解不了毒。想不到,原本有起色的,却突然……毒性又变异了。这种毒我没见过,也没有碰到过。”

“能不能再想办法啊。”大夫人也一脸悲恸。

一见大夫人出声,其她人也纷纷出言拜托骆拓一定要想个法子,再怎么说,荷儿也是她们的家人啊。

骆拓沮丧不已,潸然间差点落泪,“夫人,我也尽力了,毕竟,这也是我五年来,第一次失手,而且是非常有自信自己的百毒丹可以解毒的。结果这样……”

“神医,求求你,救救荷儿,还有一丝希望的。”秦伯夷抓着骆拓的臂,语气诚然恳求着,“她还没有死,就会有希望啊。”血浓于水,即便是一个傻女儿,那在生死攸关之际,还是会想到是自己的骨肉。

心中的悲伤是无法言语的。

“她熬不了多少时辰了,等天亮,你们就派人去通知一下十三王爷吧,唉!我竟失信人了,在他面前,我还再三保证过,不会出事的呢。这下没脸见人了……”

“神医,你再想想法子啊。”

“我真的尽力了,对不起啊。我连她中的什么毒都不知道,毒性也摸不着头脑,无法对症下药。就等我弄清楚毒性,没有十天半个月,是办不到的。而她天亮都活不了。”

毒性?

自始至终站在一旁黯然落泪的秦二小姐,幽然问,“我们可不可以见见荷儿……”

这时,小春和小秋倏地站了起来,守在门口。

不知道何事,她们手中竟然各有一把长剑。

“差点忘记了……”

骆拓一拍额头,恍然忆起一样,“你们不提,我还真忘记了。刚才清儿说了一句很奇怪的话,说……宰相府的人来,全部都不用见了。可一会又说,要我告诉你们,你们很快便会见的。真的很奇怪的话,一会说见,一会又说不见,弄得我好糊涂,到底是见还是不见?我现在还弄不明白,这话什么意思。”

“全部都会陪葬……”

人群中,不知道是谁惊呼出了这一句……

宰相最担心的事情,还是来了。他曾经说过,荷儿已经是他的人了,如果少一根头发,全宰相府的人也得跟着受罪,若死了……无疑就是陪葬。

“乱说!”大夫人不愧是当家之母,很快冷静下来,对着身后的女眷们呵斥,“别胡乱造谣,宰相府这几天已经够乱了。”

“我虽然不明白,相爷为何一年来偏袒着这一个婢女清儿,但是,堂堂的宰相府,说定罪就定罪?说陪葬就陪葬吗?”

大夫人一番话,说得义正词严,“荷儿病重时,我们这些亲人也着急,但是,却不能守着。她凭什么?现在我们要见荷儿最后一面,难道都不行吗?就是当今圣上来了,他也得讲道理。”

大夫人一言,甚她夫人也跟着起哄。

说来,她们和荷儿还是一家人呢。

“奇怪,荷儿刚病的时候,怎么不见夫人说……”一个幽然,清冷的声音从屋子里飘出来了。

门“吱”的一声,开了!

微风动着火苗,红光摇拽的,一个身着白衣,却披散着长发出来的人,如幽灵般伫立在门口,邪魅,幽怨,冷然。

小春和小秋马上退至两旁。

暗淡的灯光下,垂额的青丝,在夜风中跳跃。

那苍白无血色的绝美容颜,雌雄莫辨,极度的妖娆鬼魅。

惊垮了一帮人等。

这人是谁?

清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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