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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会战湖杭(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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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子军出广德城东门,行军四十余里至大环桥,向泗安发起佯攻。

此时泗安镇聚集的清军足有一万八千人,他们在当地民团的协助下,筑起土墙土堡,墙上再立起木牒木楼,其上密布弓手抬枪和小型火炮,一起凭垒死拒,见数里外太平军的部队开到,便‘呯呯磅磅’的不断鸣枪放炮,态度煞是热烈,就差致词欢迎了。

贵福哥无意立即进攻,于是前沿部队稳住阵脚,后续部队开始挖筑营寨,部队营盘有条不紊的次第展开,连营六七里,期间不放一枪,不鸣一炮,然而军势雄壮,清军观之气馁,竟不敢出垒迎战。

其实这个时候,贵福哥也还击不了,火炮部队还在二十里外缓慢移动呢,他现在最头疼的是太湖地区河汊纵横的地形,平原上河网湖荡密布,舟船摇橹于圩田水坝之间···

风景很好,不过他的重型火炮移动起来就费牛劲了,没奈何只好从广德加派几千民夫,每门二三千重的铁家伙都有上百人前拉后推,并有雇佣来的水牛与骡马一同用绳索拖拽,这才勉强成行。

所以就不奇怪泗安镇清军装备的为啥都是三五百斤小炮了,这样的前膛土炮射程不过四五百米,装的都是铁丸铁钉,犹如大号散弹枪,又称为千子炮,在百米距离上,对密集冲锋的敌人杀伤力很大···

不过幼主贵福哥从不干这样的蠢事,他只肯远远的开黑炮,打掉傻无遮拦的清军炮兵,就如英法侵略军把大清炮兵称为不会躲的傻鸟。

一旦等童子军的火炮运达之后,清军自认为防守严密,固若金汤的营垒,在贵福哥眼里就不过是脆若纸糊的靶子而已,况且他手里还有放火烧营的大杀器~~飞驴师投射部队。

九月四日下午,童子军的重炮全部运抵前线,于是贵福哥命令全军前移,抵近清军营垒一千七百米处构筑前进营垒,主要是贮备火炮弹药,挖建可防火防潮的军火库,现在火药可是作战行动的重中之重,一旦受潮,面对泗安清军这块可口肉排,就像老太太忘带假牙,没咒念了。

泗安守军见童子军推近后,抬枪火炮打得更热闹了,这倒把贵福哥心疼得够呛,至少上千斤火药就这么浪费了,败家啊!

三万五千童子军就此完成攻击准备,其实火炮部队上来后,贵福哥认为就可轻松击溃泗安镇清军,现在一二万绿营兵他真不放在眼里,不过他现在要的是歼灭战而不是击溃战。

歼灭泗安这股清军,湖州和杭州就唾手可得,于是贵福哥端坐在中军大帐里,耐心等待韦志俊偏师的进军战况。

这时贵福哥身边,因有军旅老将赖汉英的协助,已建起一个由几十个参谋与情报官、联络官分负其责的指挥体系,部队的调遣运动等具体战术动作已不用亲力亲为,只需他发布军团级别的作战命令就可以了,唉~~真有些指挥千军万马的老总派头了。

随着军使不断传来的战报,他了解到韦志俊部一万四千人昨日经广德卢村,翻越缫舍苦岭关、进入孝丰地界,一路遭到以王敦书为团总的孝丰地方民团的顽强阻击与骚扰,中午抵达西圩时,得知清军胡应元部的千余兵勇已自于潜抵达孝丰,增强了孝丰县城防卫,于是留老四韦志显率三千人佯攻孝丰县城,自率主力部队,绕过孝丰,取道赤坞,转入皈山一带驻扎宿营,准备次日攻击安吉县城。

不久,军使又送来消息,报告说九月四日午时,韦志俊按预定计划攻克安吉县城,当时安吉知县陈槐亭根本就没有组织什么抵抗,匆忙间带着眷属家丁徒步逃出东门,从护城河乘船逃往湖州,安吉县的衙役巡铺随即逃散一空。

在安吉稍微休整后,韦志俊即派三千人轻装出南门,强行渡过西苕溪、渔渚溪渡,欲经递铺攻占独松关,打开通杭之道。然而这支部队行至巡检司时,突遭当地民团的顽强阻击,由于韦志俊这时的主要任务是攻取长兴,不能增派援军,于是就令这支队伍退回安吉县城。

然后,他将安吉县城交予从孝丰撤回的四弟韦志显防守,自率主力一万人赶往梅溪,按原计划绕过湖州,袭击占领长兴,继而从后方夹击泗安清军,目前下一波呈送战报的军使还未到来,估计韦志俊部正在紧张的行军中。

贵福哥看了下地图,发现单是从梅溪到长兴,就有几十里路程,这就意味自己至少还得等待七八个小时,才能再次得到韦志俊部的进展情况,于是望了望大帐中忙忙碌碌、嘈杂声一片的参谋人员,一时间不禁心烦意乱,口干舌燥。

···

每逢大战前的等待是最让人焦躁不安的,贵福哥平时饮食又总是大鱼大肉,外加大量强筋健骨的补药汤,所以更加燥热难耐,于是站起身来走出中军大帐,步入十几米外,专为自己设立的寝帐,想喝点凉茶,冲个凉水澡轻快一下。

寝帐前,今天领着女兵执勤的是萧淑贞,萧素娥两个侍卫女官,见幼主走来,连忙跟随进帐侍候,贵福哥进了营帐后就脱了外衫,一叠声的喊热呼茶,并要求速备洗澡水。

萧淑贞急忙把早就晾好的茶水给贵福哥端来,萧素娥则带着几个女兵将木头浴桶、浴盆搬进营帐里,往里填注净水,准备侍候幼主殿下洗浴,这就是幼主殿下拥有的特权,带着几百女兵随军的好处,女官们细致周到,所有生活需求都能想到,并且提前准备妥当。

贵福哥一口气灌了大半壶凉茶,这才精赤着身体,在萧淑贞的扶持下跨进浴桶洗浴,恰逢萧素娥正俯身浴桶中加注热水,将水温调暖,胸前由此溅上一片水渍,湿显出玲珑丰满的轮廓曲线,其倩丽面容恰恰正对着贵福哥细佬,红唇翕张,贝齿间的热气正呼吐在小光头上···

这下坏了!贵福哥只觉的丹田下一股热流奔涌而上,轰隆一下直冲顶门,好悬一股鼻血没喷出来!于是细佬昂扬怒立,再也抑制不住···

唉,其实先前它就堕落了,还是一夜双开祸害了韦氏姐妹,由此种下的婬毒引燃欲火,淹没了贵福哥原想固本培元的最后矜持。

于是在众女官面红耳赤的注目礼中,幼主贵福哥下达了新的作战任务,他回头扫了一眼帐内陈设,发现案几上有一条小巧圆润的黄玉镇纸,于是示意女官把它取过来,拿在自己手中。

随后他摆手吩咐道;“淑贞,你着她们都出去守着罢,孤不召唤就不要进来,这是军令。素娥你留下,孤另有军令与你。”

萧淑贞与众女兵行礼应命,纷纷退到帐外待命,帐内只剩下女官萧素娥,揣揣不安的望着幼主贵福哥。

赤条条的贵福哥却慢条斯理举起手中那条黄玉镇纸,问她道;“你知道这是什么吗?”

“镇纸,黄玉镇纸,殿下。”高挑挺拔的萧素娥忽闪着大眼睛回答。

“错了,这是衔枚!就是古时夜袭作战时,要求战士们口里含着的那木条,目的是不准说话发声。”贵福哥解释完,把手中玉条一伸,冷冷命令道;“张开嘴,含住它,从现在起不得松口,不得出声,这是军令,违抗则斩!”

看着萧素娥听命含住玉条,贵福哥点了点头,不紧不慢的踱到行军床前,再次下令道;“过来,躺在上面!快点,你要违抗军令么?”

而后贵福哥也爬上床去,热心又热情的帮助少女宽衣解带,嘴里还下着命令;“别动,不要挣扎哦,这是军令!违抗孤的命令,可要想清后果···”

小婬贼就这样一步步的得逞,最后望着被剥得一丝不挂,四肢舒展,峰峦无遮,桃源失守的长腿妹子萧素娥,他却开口征求起少女的意见起来~~~

呃,这是因为贵福哥心眼太贼,他知道目前虽是自己占尽上风,但双方武力值相差悬殊,基本对比是战斗力渣五对武力值八十五,人家稍微抵抗一下,自己就可能骨折残废的那种后果,于是就听溅男这么问的;

“萧素娥,你猜对了(还用猜),孤就是想要了你的身体,不,要你整个的人儿!女人嘛,迟早就要委身于丈夫,孤不会委曲你,至少封赏你个嫔妃的名分,生下子女自然贵为王子公主~~当然你现在就是不愿意,孤也不勉强你,孤麾下强兵悍卒如云,将你赐给有功将士为妻,以后生死荣辱自安天命,就看你自身福分了,你看如何?”

都兵临城下了,才要人考虑,也就贵福哥能干出这缺德事,太禽兽了!

萧素娥低低咿唔了一声(叹气),紧绷的白嫩身躯霍然松弛,彻底放弃了抵抗,贵福哥这禽兽大喜,急不可耐的攀雪肢控玉躯,抬枪瞄准,只一下就攻破少女坚守十多载的娘子关,而后就尽兴索欢起来。

···

寝帐之外,女兵们都隐约听到帐内传出的奇怪微响声,走近营帐出口处,才能听出是吚吚呜呜的压抑呻吟,于是少女们是懂非懂,个个面红耳赤,交头接耳,女兵头领萧淑贞则面容冷肃,心情复杂,她敏锐的意识到,自己的妹妹身心俱已沦陷了,否则萧素娥一身武艺,怎会挣脱不开幼主殿下的纠缠?

压抑的呻吟吚吚呜呜的,持续一个多时辰才渐渐止歇。

稍后,帐内传出的是哗哗水响和洗浴声,又过了半个多小时,萧素娥方才低着头走出来,走到姐姐萧淑贞面前语气惶然快速的说道;“姐,幼主殿下唤你一人进去训话!我···我去殿下的小厨房寻黄姐与潘芝妹子,殿下饿了,一会要用膳!”

说话,萧素娥就满面通红的向帐后走去,萧淑贞目光复杂的瞅了瞅萧素娥的背影,发现她步履蹒跚之余,手腕上似乎多了几抹珠翠,闪着晶亮的光泽。

该来终归要来的,萧淑贞知道进帐后会有什么命运等待自己,但自己能够抗拒么,抗拒之后又何去何从?

最终萧淑贞还是走进了幼主寝帐,但见幼主贵福哥赤条条的坐在床头,大刺刺的拖长声音,招手示意道;“淑贞啊,你且过来说话。”

这口吻派头,颇有些后世领导找进步女青年谈心的腔调,那些慈眉善目的领导通常都这样说话‘小张啊,过来坐,咱们来谈谈你的个人问题···

萧淑贞按着腰间长剑走到床前,欠身请示道;“殿下,有何吩咐?”

贵福哥心头火烫,眼角婬纹梅红,这是他自破色戒导致的恶果,现在婬毒发作、欲火攻心,食髓知味的他一心只想占有更多的少女,这萧氏姐妹更是他早已锁定的必得目标,此刻色胆包天,怎会在乎那不敢出鞘的长剑?

只见他冷哼一声,无所忌讳的抬起一只手,展开手掌露出那只黄玉玉条,问道;“淑贞啊,你知道孤手中拿着的,是什么吗?”

···

等到萧素娥、黄五妹与李芳兰几个女官端着食盒、汤锅和各式食具来到寝帐门前时,就被执勤女兵们阻住了去路。

萧素娥凝神细听,果然听到了吚吚呜呜的压抑呻吟,她连忙也阻挡在门前,对着黄五妹与李芳兰连连摇头,示意两女不要进去,她俩现在还不明白衔枚的意义,不过,幼主殿下以后也会让她俩知道的,估计会很快。

三个时辰以后,

也就是操劳过后的幼主殿下,正与身边几位女工作人员亲切共进晚膳时,幕僚长赖汉英恭谨的来到寝帐门口,通过侍卫女兵禀报说,韦志俊部的信使传送回了重要信息;

他们已经攻占了长兴县城,现在全军返转,正在虹星桥附近与清军激战,而攻占这座重要的桥梁,就等着扼死了泗安镇清军的退路。

韦志俊果然不负所望,干净利落完成了战术迂回,泗安清军已处于被前后夹击的态势了。

“又下一城,真是滋味甘美啊。”

饱食餍足的幼主贵福哥闻讯感概着,品味着,当然这衣冠禽兽说得此城而非彼城啦,可是军情紧急,耽误不得,现在他必须拖住泗安的清军,让他们不能轻举妄动,于是他赶回距离只有十几米远的中军大帐,坐在藤编帅椅上下达了攻击命令;

“传孤命令!让炮兵们进入阵地,所有火炮分为三波,每波四十门齐放,立即开炮轰击!轮番轰上它一夜,打烂敌营所有的木楼、木碟和营帐!发射频率么~~每门炮就按照一百五十息(约三分钟)一发,这样炮身不易过热,可以持续打上好久,让清妖们知道知道,什么叫火树银花不夜天!”

“遵令!”

命令很快下达了下去,于是前沿阵地上一直保持沉默的童子军炮兵开始隆隆发言了,相对清军而言,童子军拥有的都是千斤重炮,射击诸元白天早就瞄好固定,在一千五百米的距离上次第开火,给清军土墙土垒造成的,都是摧毁性打击!

不用说,那些小型火炮也大都毁损掩埋在土堆下了。

上万名清军在睡梦中惊醒,以为太平军发动了夜袭,奔走呼号着纷纷登上墙垒据守,结果造成了更多的伤亡,许多人在营帐里,在营垒当中,在墙上墙下被实心炮弹射成串糖葫芦,负伤哀嚎声,怒叱呵斥声交织响成一片。

而就在隆隆的炮声中,贵福哥酣然入睡了,也不知道是炮声还是过度操劳治好了他的焦虑症,反正他不药而愈,只是眼角的玫瑰纹由浅变乌,更加明显了···这色戒一开,恐怕真就一泻千里,不可收拾了。

就这样,泗安镇清军一夜未眠,兵勇及火炮器械损失很大,由于担心童子军趁机突营攻寨,所有清军也未敢轻举妄动。

待到天命,贵福哥这边当先得到消息,韦志俊部昨晚夺占虹星桥,接连击溃歼灭几股清军援军,现已展开阵势,大张旗鼓向这里进军,最多二个来时辰,就会到达泗安外围了。

“噢~~”,大睡一觉的贵福哥打了个哈欠,而后搓着脸下令道;“传令各军各营,让战士们饱食干粮,列阵出兵,将那残破妖营一鼓催平!”

为将者有时就要狂态毕露,因为这种情绪会迅速传遍全军,用得好就是豪气冲天,就会士气如虹,过头就是骄兵必败,不过对面清军硬生生挨了一宿炮轰,被捶的灰头土脸不说,貌似也没睡觉。

而童子军却吃饱睡足,正要活动消食儿,此消彼长···呃,各方面不比也罢,总之童子军有一位无耻而奸诈的统帅,已经快无耻到无敌的地步了。

九月五日晨,童子军摆出全部家当,以群殴的嚣张气势全军压上,对泗安镇的清军发动了总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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