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侧室的委屈
白芊芊依在一墙之隔,听着隐隐传出的声响,泪落成河。
而房里,宇文玲脸色发白地站着,瑞王正狠狠地握着她的手,她求饶地叫道:“王爷,你轻点,臣妾好痛啊!”
瑞王冷笑道:“你明明月信初至,为何不提早讲明?居然让本王沾此污秽,岂有此理?”
宇文玲吓得跪在床前,身子瑟缩地哀求道:“王爷饶了臣妾吧,臣妾自己也不知道。”
瑞王翻身下床,坐在床边的推椅上,慢慢地向门外而去。
宇文玲又急又慌,不顾一切地上来跪在他的椅边,求道:“王爷,臣妾是真的不知道为何这个月的月信这么早至?臣妾错了!请王爷不要厌僧臣妾!”
她的月信还是来了,一想到洞房见红这可是皇室忌讳,想必这下子瑞王对她一定会生厌,她急切地想解释,瑞王却不耐烦地推开她,推着推椅出了门。
宇文玲也不想让好好的一个圆房之夜变成这样!按理这王府中的女人月信是有专门记录的,月信将至得提前至少七天报上,以免王爷沾染。
宇文玲一听说今晚王爷召她侍寝,被兴奋冲昏了脑子,一心只想着她的月信反正还有好几天才至,便想着拼拼运气,隐瞒未报,可是却偏偏在今晚提前而至了!真是人算不如天算!这样一来,她想以一宵之欢博得王爷的宠爱只怕是难上加难了!
瑞王推椅出了房门的声音惊着了白芊芊,她见到有仆妇们进门,拿出了沾着鲜血的帕子,白芊芊默默隐身藏于墙后,瞬间心痛得无法呼吸!
一个仆妇捧了碗急急而来。
瑞王淡淡地吩咐:“将这药送去给那女人服下。”
仆妇点头应道:“是!”
白芊芊有些失神,那该是一碗绝子汤吧!王府里有不愿姬妾生下孩子的,都会赐一碗绝子汤,不管如何,瑞王对她总是好的,这么一想,心里的难过便好受一些。
宇文玲正在房中暗自懊恼,却见仆妇端来一碗黑乎乎的药汤,对她和颜悦色地笑道:“玲夫人,这是王爷命奴婢煎熬的药汤,您快喝了吧!”
宇文玲坐起身来,问道:“什么药?”
仆妇笑道:“王爷体恤玲夫人初夜劳累,特命人熬制了这滋阴温补的药汤,夫人快喝下去吧!”
宇文玲心里一喜,没想到瑞王回过头来还替她想得如此周到,便欢欢喜喜地将药汤喝了下去。
苏府内,天香正拈了一颗樱桃殷勤地递向苏亦承嘴边,“相公,这是新摘的樱桃,你看,个个红通通,挺诱人,你尝尝?”
苏亦承回过头来,看了她一眼,向来嚣张的眉眼不知道怎么就带了温柔,说话也让人心喜,于是就着她的手吃掉。
“怎么样?好吃么?”天香问得温柔,苏亦承见她这些日子摒去了刁蛮,愈发显得可爱起来,也笑着应道:“好吃。”
“相公若是喜欢,敢明儿,我再去摘。”天香眼角闪过一丝得意,千依百顺地应道,轻轻地为她按摩,苏亦承舒服地躺在花木椅上。
天香咬着唇瓣儿,倒着对上苏亦承的脸,红唇隐隐泛着水光,纤指所到之处,慢慢地有火热泛上来,苏亦承的小腹渐渐地有所感觉。
“唔……”红唇如樱桃般被吞进口里,天香攀附着他的脖子,大胆地将手伸进他的亵衣内轻轻摩梭。
苏亦承仍有些读书人的正经,却被她挑起了**,天香媚眼如丝的诱惑,手指大胆地在他身上游走,苏亦承被撩拨得火热难耐,压仰着心头跳动的火苗,哑着声音说:“小妖女,别再动了,再动,爷就今儿个办了你。”
天香完全没有若兰的那种矜持,她大胆地笑,银铃般地笑,主动地将****凑上前,贴合在他的胸膛上,苏亦承觉得既刺激又疯狂。
俩人在苏府后花园里的草地上翻滚在一起,苏亦承扑倒她,天香在地上不断的笑,亲密的无以复加。
两具身子紧紧地贴合在一起,放肆地在草地上缠绕,衣物被剥离得到处都是,苏亦承疯狂地发泄着精力,天香嘶声欢叫,直达最愉悦的巅峰后,俩人都瘫软在地。
天香头枕着苏亦承的臂膀,狐媚地打着圈圈抚摸着他的胸膛,媚眼挑动,故意问道:“相公,你喜欢我更多些,还是她更多些?”
苏亦承刮了一下她的俏鼻,说道:“以前嘛你太刁蛮,害得我不敢太过亲近,不过这段时间以来,你真是让我刮目相看,要说更喜欢,倒也区分不出,总之平分秋色吧!”
天香轻轻地咬了咬他的脸,一阵酥麻感自脸颊处升腾起来,苏亦承腹部一紧,心想:这个女人挑起**的能力是若兰远远比不过的,不由得怜爱心起,伸手掐她的脸部肌肤,爱宠道:“还是喜欢你多些。”
天香甚为满意,这些日子她也琢磨出来了,在苏府,光来硬的没用,苏亦承是个吃软不吃硬的主,于是她改变了策略,哄着他,依着他,顺着他。
果然,苏亦承的心现在整个都朝向了她,已经好些天不去若兰房里了。
她们西疆人天生有魅惑男人的本钱,不用则已,一用惊人,苏亦承对她越发轻怜蜜爱了起来。
兰轩殿内,兰贵妃淡笑着听她一五一十的汇报,终于颌首笑了,“天香,你终于懂点事了,也不枉我三番四次地教导你,怎么样?姑姑说的话没有错吧!”
天香得意的扬头,“姑姑所言极是!如今苏亦承什么都听我的,将那个侧室不知道抛到哪里去了!”
兰贵妃瞥她一眼,缓言道:“让一个男人甘心情愿地守在一个女人身边,不光在生活上要对他体贴入微,关心疼爱,还要在他的前程上有所助力,那名侧室是宰相家的庶女,本身背景倒还可以,只是为人清高古板,也帮不了女婿什么忙……”
天香依向兰贵妃,撒娇道:“姑姑,你想说什么呢?”
兰贵妃点点他额头,笑了笑,“皇上有意下令让翰林院重修《编本章要》,我向皇上说了不少关于你家苏亦承的好话,虽说修《编本章要》是个闲职,却是体现能力才华的重要契机啊,我看皇上也有心属意苏亦承,你回去不妨跟他透露透露。”
天香大喜,“天香明白!”
回到苏府,天香特意在晚餐时,将这件事与苏亦承一说,他果然大喜,感激地言道:“帮我多谢贵妃娘娘提携。”
“相公言重了。”天香假意羞涩,实则炫耀般地瞅向一旁站立的若兰,见她脸色苍白,十指紧握,不由得暗暗得意。
晚饭后,父子二人在花园内散步。
苏尚书不由得感慨:“这虽说后宫女子不得干政,可这兰贵妃是皇上心尖尖上的人,她的一句话真是比爹十句话还要管用。”
他捋着胡须笑道:“这次是这个天香公主费心了,亦承,如今他与你情真意切,为父也替你高兴,男人嘛,总是要找个贤内助才行。”
苏尚书看了一眼苏亦承,沉吟半晌,又道:“亦承,如今你有一妻一妾两房,也要想想为我们苏家开枝散叶了。”
苏亦承点头:“是,孩儿记住了。”
事隔不久,皇上果然下旨令苏亦承参与编修《编本章要》,苏亦承便开始忙碌了起来,有时从朝中回府后便直接住进前院书房里,天香一副贤惠的好妻子模样,将他愈发照料得细心体贴。
若兰的别院离前院更远,虽在一个府内,却似隔了天长海阔。
“少爷,二夫人病了,要不要去请大夫?”若兰身边侍候的一个丫头来到前院,正碰上苏亦承在熟睡,前院只有天香一人。
“病了?什么病啊?一天到晚伤风悲秋的,好端端的人自然也会生病,去告诉你们二夫人,有事没事别往前院来,免得将病菌带上前院,要是感染了少爷和老爷,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天香一顿脾气,将小丫头打发走了,等到苏亦承醒来,天香又是一副柔情似水的模样。
“咳……呕……”若兰吐得脸色发白,手扶着桌案撑着站起身来,见派出去的丫头又回来了,便问:“告诉……少爷了吗?”
小丫头连连摇头:“二夫人对不起,少爷睡了,只有大夫人一个人在前院里,是大夫人叫我回来的,她不给你请大夫……”
“又是那个妖妇!”若兰气得脸色发青,捏紧了指节,掐得泛白,紧接着胸口又涌上了恶心,抱着痰盂吐得昏天暗地。
她忍着腹中的难受,强撑着问:“老爷呢?去帮我找老爷……”
她心里暗暗后悔,都怪她自己不好,最近总是忍不住有脾气,苏亦承来哄的时候,又要拿樵不允,难怪他对她近日来冷淡了不少。
“回二夫人,老爷还在朝中未曾回府。”丫头回道,见她太难受,便多嘴地问道:“二夫人,奴婢瞧您这样子不像是生病,倒是和我娘怀我小弟弟的时候有些像……”
若兰惊讶地抬头,一丝念想瞬间爬上了心头,她有些惊喜地问:“你是说……我可能是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