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世界真相
时时无心略带惊讶地看着我和影尊。
“你怎在这儿？”
“你又怎在这儿？”影尊掩嘴。
无心沉默片刻，冷笑：“你要把我抓回去？”
“你都在这儿了，我若再将你带回去，岂不是显得我不通人情？”
“呵，自从你降临到九天浮华宫后就再也没通情达理过。”
“那是因为自从我降临到那儿之后你就变得腹黑的像一个深宫的……公公！”
“你说什么？！”
“你像公——公——”
“你——哼，本座不和你计较！”
“切，谁要与你计较，本尊才不稀罕！”
喂喂……
我和影尊来到了无心在现实中所在的宅子，本来是觉得会有一场激斗，但没想到现在是这种结果。果然，以前还是太单纯了，什么事都只听影尊的一面之词，我不知她的所述是否完全偏颇，但仅仅在无心这一点上，显然没有将真实的情况告诉我。
从我的认识中，时时无心并没有影尊所描述的那样阴冷，那样无情。相反，他们一见面所说的话，让我觉得，一直被我们神化了的时时无心，也只是个普通人。所以，至此，我对影尊所将的那些危险，也觉得是否是被夸大了的。
见到这样的状况，我囧在一边。而在对剑的两人现在也停了手，在一边发囧。而时时无心和影尊的对话依旧在继续。
“本座当年独宠你一个的时候，是你自己说会被说成红颜祸水，让我雨露均沾的！结果我才召了一个小妃子第二天人家就被灭了，哪有你这种泼妇的？！”
“你怎不说当年本尊是女王的时候你作为本尊的妃子居然做了月哥哥的M？！”
“那你到是解释一下玉树和你在搞什么飞机？！”
“在此之前先让我明白你和絮儿姐姐整天偷偷摸摸的在干吗？！”
“那你先告诉我他又是怎么回事？”时时无心指着我。
“他不就是你利欲熏心要打开通道结果卡在缝里弄得人不人鬼不鬼之后我替你找的下一届继承人呗！”
“你个猥琐的女人，老子兢兢业业替你看魔界，死掉多少个脑细胞，你居然敢这样做？！”
“你个猥琐的男人，老娘整天忙东忙西地调整空间立场你眼被戳瞎了才没看到吗？”
喂喂……我转头看着脸色灰白的嗳妮的天使，说：“我先帮你解毒吧。”
嗳妮的天使在现实里是一个很有朝气的小伙子，看起来很随和。他穿着衬衫，露出肌肉结实的手臂，因为刚才的剧烈运动，他大汗淋漓的样子和苍白的面容有些不搭。
他似乎还没从他们对话的惊悚中恢复，愣了半晌，才道：“屋里坐，矜幽已经解毒完毕了，但要到明天才能醒。”
“呃？矜幽？”
“怎么？难道她不叫矜幽？”
“不，我是说，她在这个世界？”
“至少，她现在在这个世界。”嗳妮的天使微笑着说了一句带有玄机的话。
嗳妮的天使给我的感觉和网游里完全不同，看起来比网游中更稳重，说话也不再是非主流了。或许是跟时时无心呆久了，总有些古韵藏在字里行间。这倒让我想起了当初在拍卖会上遇见的湛卢。当然，这种感觉我并没有说出口，毕竟我没有深入了解过他，和他也不熟。
进了屋子，我们都选择自动忽略那两位的声音，确认过矜幽无碍后，我利用刚才影尊所教的方法，替他解毒。当然，我不是沉闷的人，而他似乎也很乐意与我交流。他告诉我，他的真名，叫萧启。
“我早起的确在使用嗳妮的天使这个号，那时候年少轻狂总得罪人，后来凌殿给我喝了杯改变性格的水，又给我造了个傀儡，我就一直在用湛卢这个号。”
“改变性格？”
“也是为了改变我异能的本源。”
“本源？是指生、无吗？”
“是啊，我从‘无’变成了‘生’。”
“哦，我是无。幸会幸会。”
“其实，当年与小蕾姑娘作对，是想将她赶回现实中。因为她的身上有奇怪的能量，是足以将异于世的存在接纳过来的力量。但毕竟我们的目的是对付垠久，所以到后来并没有太注意她。如果你跟她熟的话，最好提醒她，少接触一些虚幻的东西吧。”
我有点茫然的点点头。
嗳妮的天使与我聊了很久，他将关于倾影和夙凌的事全盘托出，解决了不少我想不通的事。倾影就是影尊，而夙凌就是时时无心。
第一世界，也就是他们的世界，总共有圣魔二界，那时的神还处于刚出生的状态，后来她的力量觉醒了，于是魔界中心便开始向外延伸。这一点，我觉得难以接受，居然会有土地从大陆的中间向外长。那若在中间放一个西瓜，岂不是不用切了？因为它会被胀裂的。萧启说，还真不知道到底是胀成几块，说不定还能喝到西瓜汁呢。小沨啊，你真厉害，一下子就解决了困扰凌殿多年的问题呢！
言归正传，土地延伸之后，麻烦就来了。唯一的神无力看管这么大面积的领域，就造出了日月星辰四位神。萧启说，至于是真的无力管还是想偷懒就不得而知了。因为主神……其实很懒。夙凌便是星之神的转世。
日之神有足够的霸气，是个精通S。M女王，擅于捉住别人的弱点，男女通吃。刚才影尊口中的絮儿姐姐就是她的转世；月之神有足够的知识，是个喜欢伪装成白胡子老爷爷的腹黑，自名旬月；辰之神是对武功非常崇拜的傲娇正太，平日素来沉默寡言，而他的名字至始至终就称为辰。
“至于我们的凌殿……”萧启略微思考如何措辞才能不偏颇，因为夙凌就在窗外，能听到我们的对话。
当然，如果他能听到，影尊自然也能听到。
“他是个喜欢拿着剑到处摆酷，还想霸占第二世界的一个混混无赖而已。”影尊忽然瞬移过来。
夙凌也随即闪现：“我现在深切地觉得琴比剑更有品位。”
“你跟着我作甚？”
“我碰巧想进屋看看。”
我和萧启不约而同地从沙发上跳起来，奔出来，顺手带上门。然后吐了口气，在花园里继续刚才的话题。
“凌殿他……按照主神的设定，应该是很通人情世故的吧……因为圣界其实是个复杂的地方。至于为什么这辈子的性格会变得那么诡异……”萧启望天，“可能是他们所说的劫难吧。”
某一天，主神觉得日子太无聊了，就提出要经历劫难。于是，日月就出了事，而辰因为日月没有回来，作为这场劫难的审判者就无法回来。魔界中央的势力就控制不住了。而倾影和夙凌便沦落至此。
“所以，影尊和凌殿的目的大同小异。”
“那当年在宴会上，似乎有听说过帘漪？还有就是，矜幽，**，玉儿什么的和这又有什么关系呢？”
“帘漪是主神之泪幻化而成的精灵，严格来说算是神物了，故而最接近神级。与她同级的还有几位，但资料都被封印了。矜幽是魔界某海的神龙之女，而**则是守护冥河的一个精灵，玉儿是魔界兔族的统治者，其实并没什么关系，只是都碰巧进了这场政治漩涡中。”
我沉默半晌，问：“嗯嗯，那你知道影尊的事吗？”
“你想听什么？”
“日月星辰这四位神，为什么会和影尊有关系，而且她是魔尊的话……”难道她和夙凌不打不相识后因恨生爱然后纠结在一起？我晃晃脑袋，这不可能啊，因为我要对付的明明是垠久。
“如果你真的想知道的话。”萧启回头看着倾影和夙凌所在的门被炸成了粉末，一点也没有反应地继续我们的谈话，他回头淡定地微笑，“如果一定要说有关系的话，影尊代表着主神的旨意。那日，她翩翩降临九天浮华宫（神殿）的时候，就代表上次劫难的终结，与这次劫难的开始。”
我低头默然，他则抬眼望月。
“我很担心，若异界真的侵入后，这人世还是人世吗？”月下，他的眉皱得很紧。这种深深的忧虑与遥望远方的目光，此刻，我心中只想到了一个词，那就是距离。
如果说力量可以锻炼，招式也可以越学越多，而他这种为世界担忧的思想，我却无法单凭自己想出来。长期以来，我一直在影尊的荫庇下，不知道自己正在做什么，不知道自己要做什么，更不明白为什么要这么做。
大爱么……原来，是这样啊。
我想到了林大辉这个土财主，想到了母亲这个贵妇人，想到了天蓬大哥失落的眼神和蓝翎的愤怒……
片刻沉默，那两人的吵闹声却依旧不停。
“凌殿平时也是这样？”
“影尊平日素来如此？”
我们一愣，然后相视一笑。
“影尊还是霸气居多。”
“凌殿向来少言寡语。”
“那他们……”就算诡异，也不至于这样吧。
“莫非……”
“嗯？”我凝神恭听。
“许是在对暗号吧。”
像是呼应萧启的话，影尊从屋里走出来，幽幽说：“魂心你先回去吧。”
我将矜幽抱上车，让她躺在后排座位上。她虽然已经解毒，脉象平稳，但是没有醒来的迹象。我坐回驾驶位，将车开了出来。夜间的路灯明晃晃的，我忽然觉得有股倦意，愈发想念瑄儿娇柔的身体了。
如此说来，影尊与无心还是有共同目标的，也有共同的敌人垠久。那么就不用担心盟友对我的危机了。敢情影尊那些说生死决斗之类的话都是在激励我勤加修炼么……我不禁叹了口气。今夜灌输了太多的东西，脑子里有点混乱了。
回到家的时候，女仆已撤回她们的住所，桌子已被打扫得很干净，我将矜幽抱回房间，她的衣服还是需要换一下的。瑄儿呢？
凭着我与瑄儿的感应，我在花园找到了她。
瑄儿不知从何处找来了熬药的锅子，正在花园里煽火。她看见了我，只缩缩脖子当做没看见，继续做她的事。
“过来把矜幽安顿好，再来我房间。”
她抬头看了我一眼，低头煽火。
“说话。”
“嗯？哦，瑄儿知道了。药马上就熬好了。”她声音很轻，像是犯了什么错似的。脸上则浮现出一脸愧怍。
看到她的表情，不知为什么，我的胸中冒出了无名火。之前，越多的对她的身体的思念，反而化作了更多的愤怒。
“记得带好鞭子，蜡烛，绳子，珠子，胶带和润滑油。”
言罢，我不理会她的惊愕，走回房。
她推开门的一刹那，被我牢牢地抓住了。
她的身体很轻盈，我揽着她的腰，就可以让她的脚脱离地面。我将她拥入怀中，不管那些道具掉了一地。
瑄儿见到这样的状况，松了口气，却又想到了什么，微微颦眉，低声问好：“主人。”
我将她一切微弱的反应看在眼中，本来灭掉的火气，又有点冒了上来。我将她抛在床上，她惊呼一声，撑起身体看着我。
我捡起绳子。她很懂事的拿来了麻绳。
“把手伸出来。”
她跪坐在床沿，伸出手。麻绳的表面很粗糙，刚绑上去就有了不适，她咬着牙，等待着我的下一步动作。
我拿起胶带，欲粘在她的嘴上，她一惊，向旁边一躲，“不，主人，不要这个，它会粘坏我的皮肤的！”
“是啊，你不说，我都忘了你只是个用丝做出来的傀儡呢。”我一把抓住她的手臂，把她拖了回来。
“主人……”她露出楚楚可怜的模样。我不理会她微弱的挣扎，将胶带往她手臂上一贴，再一扯，胶带粘连着皮肤撕了下来。她惨叫一声，眼里涌出了泪花。我看着殷红的血落在被单上，揽她入怀，亲吻着她苍白的脸，以及脸上的泪痕。
切肤之痛，你以为只有你有么？我是你的主人，我当然也会感受到你的感受。
我咬着牙，故作不在意的模样：“疼吗？”
“嗯……主人，对不起，瑄儿错了，请您尽情惩罚瑄儿吧。”她依旧冷淡回应。
“嗯？”怜惜再次被消灭，我又撕了快胶带，冷笑，“你说的？”“只要主人能修好瑄儿，这样，瑄儿才能更好的为主人服务啊。”她弯着嘴角，只是疼痛让她的笑容有点僵硬。
“修好？”我随手用出刚才影尊教的那个术，那道仍在流血的伤口恢复如初，只剩一点血痕，我转头对着瑄儿笑，“她教我的果然能用在傀儡的身上。”
“主人，我……”瑄儿闭上眼睛，决然地别过头去，“全凭主人的安排！”
我从抽屉里拿出一条黑丝，折了几层。她疑惑地望着我，我冲她笑道，“放心，不是用来勒你的。”她松了口气。我将黑丝盖在她的脸上，“它如果掉下来的话，我是会惩罚你的。”
“是的，主人。”她答得干净利落。
我佯装不知，用惊讶地语气说：“哎呀，我居然没有脱掉你的衣服。”我伸手一把撕开她的衣，承受不住这种拉力，扣子下的线通通断了，散落了整个床。
我看着她红果果地倒在床上，仰着头，吃力地阻止黑丝掉下。我托起她的颈部，将她缓缓放到床上，“这样，就不累了吧。”
“谢谢主人。”
瑄儿在家里总是穿着女仆装，为了体现性感，脚上穿的都是黑丝。我抚摸着柔软的黑丝，感受着下面藏着的温度和弹性，渐渐地将手从下往上移。
“唔……”她低低地呻。吟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