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温柔侵罚
“你湿了。”我在她耳边轻声说。
“主人……呜…………嗯啊……”她扭动着腰肢，迎合我的节奏。我隔着黑丝在那儿抽查着，她忍不住想摇头，去掉眼前遮盖着的黑丝。我抽出手，看着手上粘稠的亮晶晶的丝。
隔着里裤，这液体依旧把黑丝给湿透了呢。我伸手将粘稠涂抹在她的至高处。
**渐渐高涨起来，对她S。M的冲动则渐渐少了下去。我解开了她所有的束缚，也移开了盖住她眼睛的黑丝，冲着她的柔软用力地压了下去。
如此翻腾了大半夜，我又歇了一小会儿，一个翻身再次将她按在床上。她仍带着困意，迷迷蒙蒙地用吻回应我。
“那么，休息好了，我们继续吧。”
“唔……不要……主人，让瑄儿再睡一会儿……啊——”她的手再次被我捆起来。
下部的湿意还未消去，我从抽屉里拿出一只跳蛋，塞了进去。很滑，一下子就很深入了呢。我对着惊慌的瑄儿吹了口气，她睁开眼，看到了我邪恶的笑容。
“还有什么没用呢？”
瑄儿跪在我身边，低着头。
我打开遥控器，那里传来“嗡嗡”声。瑄儿脸上刚褪去的红色又开始泛了出来。
“鞭子，蜡烛，绳子，珠子，胶带，润滑油……”我点燃蜡烛，让辣油滴在她粉嫩的胸上，伴着她略带疼痛的呻吟，我亲吻着她白皙的颈项，“还有什么没用呢？嗯？”
“嗯……啊……主人……”
“叫我魂心。”
“魂、魂心……嗯唔……！”她拼命的喘息着。
我抱着她到地面上，她自觉得跪在那里。我拿起鞭子，用魂断引出几根木藤，把她架在半空。我抬头看着她，她则低头看着我。
“你的确是做错了，但你依旧没明白你错在哪里。”我调拨着遥控器的开关，而她的呻吟则随着我的控制而动。
“唔……”
我来到她的背面，用了三分力，软软地抽上去。声音很响，但通过和瑄儿的感应，我并没有觉得疼。
“想必十分过瘾吧。”我出声调戏着。
“……嗯啊……哈啊……主人，不要这样。”
我从后拥住她，“叫我魂心。”
“是……魂心大人……哈啊……嗯唔……”
“不要‘大人’。”我伸手摸到她的G点，她在我怀中抖动的更厉害了。
“嗯？啊……大人？”
“叫我魂心！”
“是……魂心……”
虽然这姿势无法看到瑄儿的表情，但通过感应，我感受到了莫名的快意。
这种感觉真是奇妙呢。
我又揉了她一会儿，她的反应越来越激烈。她的挣扎幅度太大了，把原本就箍得不紧地绳子给挣脱了出来。
她倒在我的怀中，把我扑倒在地上。我爬了起来，她则直不起腰来，只瘫软在地。
“跪着起来吧。”
“是。”她听话地做了。
“我说什么你都会听？”
“是，主人。”她跪在我的脚边，泪水落在我的脚上。
我坐在椅子上，伸手勾起她的脸。她的眼微肿，因为刚才的运动造成的潮红还留在脸上，从眼角流下的晶莹映在她倾城的容貌上。我用鞭还是极其掌握力道的，只在她的身上留下了浅浅的红印，并没有划破皮肤。
道具的嗡嗡声一直响着，而她急促的呼吸却是这背景之上的主旋律。
我抱起她，分开她的腿，让她坐在我的腿上，我的腿立刻感受到了震动，以及震动下温热的液体。她一颤，把头埋在我的怀中，难以自制的呻吟起来。我不时的改变着大腿的位置，而她抓住我的双臂的手越抓越紧。
“呜呜……主人……”
“求我。”
“瑄儿……求您……嗯啊……”
我关了遥控器。这一下让她又开始落泪。
我抚摸着她的背，抹掉她的眼泪：“自己拿出来。”
她低头颤抖着抠了出来。
“好些了么？”我继续抚摸着她的背。她趴在我手臂上，喘息声渐渐平复。
“谢主人。”她轻声说。
“还疼吗？”
她摇摇头，轻声说：“谢主人。”
我有些不悦，在她耳边说：“傀儡。”
她沉默一会儿，又说：“谢主人。”
“你真的认命了么？”
“……我又能怎么办？”她泪如泉涌，止不住地哭起来。
“你为什么哭？”我感受着她的悲伤，看着她杏雨梨花的脸，我忽然很自责，为什么要用这种方式改变她。
“我……我也不知道……呜呜……”
“因为我这样对你，你狠伤心。”
“伤心？”
“哈，瑄儿知道那么多，终于也有不懂的了！”
“主人啊，我是傀……”
我低头把这声音吞入腹中，抬头说：“不许再说你是傀儡。”
“我或许什么都未曾懂过……”她再我耳边低诉，“主人，请您听我说完。”
我皱着眉，轻轻揉着她背上的红印。
“我真的不懂感觉，更不懂感情。我现在所做的一切，都是脑子里有个声音告诉我，我该怎么做，然后我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表现来应对。”
“什么声音？谁的？”
“我……我自己的。”
“你继续。”
“总之，我真的不懂感情什么的。”
“刚才，你的心在跳吗？”
“……当然。”
“你跟我在一起会笑吗？”
“会……”
“所以你在担心什么？”
“我是傀儡啊……”
“除了你是被造出来，身体比较轻，能力很强，顶多就是不会创造之外还有什么区别吗？”
“可我不懂感情。”
“不，你已经懂了。”
“什么？”她抬起头，一脸茫然。
“当年有人在一个讲座后，问那名教授，为什么会这样奉献给这个课程。他说，因为爱。当时，我听了，就在想，他真的是因为爱吗？还是世界上的各种无奈让他不得不这样做呢？我们不是他，真的不知道他的真实想法啊。不说他了，就说我和扁豆吧。你会认为，我们有说有笑的像是好朋友，可如果他真的有要我帮忙，我是看在道义上去帮他，只是觉得如果不帮他，自己会受到责难，或者在我需要的时候，他会想到我曾帮了他，所以他也会来帮我。如果按你这样说，那我也是傀儡了，或者，这个世界的许许多多的人，都已经没有了感情。”
瑄儿似懂非懂，只静静看着我。
“可是，这种观念其实不对。”
“嗯？”
“因为感情这种东西，谁也说不清，或许是有各种各样的顾虑，也或许是根本不懂自己在做什么。所以，你会哭会笑，这就已经足够了啊。”
瑄儿将我搂在怀中，长发落在我的脸上，我感到有水凉凉地滑过我的脸颊。是她的泪，又或者，是我们的泪融到了一起。
“主人也不懂啊。”瑄儿轻声说着，“瑄儿好疼啊，主人下次不要这样。”
“对不起。哪儿疼？我帮你揉揉。”
“你越揉越疼的地方啦。”
“这里？”
“唔……啊……”
“我一直以为，我们傀儡就好像池子里的水滴，而主人就像涟漪之心，我随着主人的意志，起起伏伏。而现在，我终于知道，我和主人是一样的。我们都可以有主导权，我可以有我的头盔，有我的游戏人生，有我所喜欢的主人。就算我什么都不懂，也没有关系啊，就算我只是个傀儡，永远要亦步亦趋也没有关系啊……我会守在主人的身边，永远不离开！”
我拥紧了她。
在以后的日子里，在我们分开后许多年，我依旧铭记着这段话。纵然或许我并不是一个好主人，而她也并不是一个单纯的傀儡，但在那一刻，我被感动了，后来，她也坦言，那一刻，是她一生之中最轻松的时光。
“你从何时开始成了泼妇了？”
影尊口中的茶一噎，转头怒视：“你才是泼妇，你全家都是泼妇！”
夙凌伸手摸他的脑袋：“我的全家里，除了我就是你了。”
倾影缩成一团，抱着膝坐在椅子里，难得露出小女儿的娇弱之态，嘟起嘴说：“本就在依照契约行事，你也不怎么绅士呢。”
夙凌的眼中闪过一丝柔和，掩住笑容，说：“冒昧请问，你到底是怎么考虑？”
倾影抬头，斜看着他。
夙凌把她从椅子上抓下来，塞在怀里，揉她的脸：“给他魂断却不告诉他正确的使用方法。教他傀儡术却送了个碎影给他，还骗他说是他自己炼成的。他唯一学得会的剑术也不好好教他。所以，你到底在想什么？”
倾影顺势靠在他怀中，淡淡望了他半晌，唇间吐出的叹息比话语更浓：“如果他都学了，现在就已是一堆枯骨了。”她用额头轻蹭着夙凌的衣领，半闭着双眼，一字一句地说，“你，怎会放过他？”
“你一如既往地了解我。”夙凌笑了。
“如果这场劫难的终点，是我们中任何一个占领第二世界……我只能默默祈祷絮儿姐姐与旬月哥，以及阿辰他们，在空间之外过得好一点了。”
琉璃灯浮在半空中，柔和的黄色光线明灭在半空。蓂雪换上了华丽的广袖群，坐在空无一人的大殿中，熏香已熄灭，但余香依旧让人嗅得神清气爽。
垠久并不是[风约]中的神祗，甚至连他的名字也没有提到，所以，要改变他的命格该是如何困难。
蓂雪凭空幻化出一本[风约]。她曾经通过一个奇术，见过影尊手上的风约。而自己所画的风约与她手中的又不同。不纯的墨绿色在封面上流动，若是将手覆在封面之上，闭眼感受到的便是晚风吹过暗夜森林的凉意。这波涛汹涌的感觉，是在海里，但分明是墨绿的树海。再当睁开眼时，仍旧是一本凝固着不规则墨绿的静止封面，和一般的带着陈旧的气息的风约一样。
“墨绿色？可垠久的颜色……不该是紫色吗？”蓂雪靠在宝座上，瞥见龙柱上的盘龙面目狰狞地看着自己。蓂雪让[风约]浮在半空，一手撑着宝座，用左手翻开风约，只一小条缝，一片墨绿色的光散在整个大殿里。琉璃灯被吹得上下飞动，蓂雪一惊，皱着眉，一下子关上了风约。她化去风约，刚一抬头就看见了那双紫眸。
垠久穿着紫色睡袍，刚和别人温存过的样子，腰带松松垮垮地系在腰间，脸上还留着唇红，但他的目光却一点也没有迷乱，发丝凌乱地散在肩上，他低头看着她。
“你来了？”蓂雪抿嘴轻笑。
“我一直在这儿。”
“哦？是吗……”蓂雪像是耳语一般，看向宝座边放置的香炉，“你什么都没看见，对吧？”
垠久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我一直都在这儿，你觉得，我看见了什么？”
“你什么都没看见……”蓂雪的[风约]又被强行显形，她迅速用手背将风约紧紧地压在后背上，带着乞求的目光，轻声说，“可以吗？”她正视着垠久的双眸。
“可能，有点难。”
垠久在笑，但眼神冰冷的入千年寒潭，他伸出手握住她的手腕，低头看着这本风约，“你成功了，辛苦你了。”
蓂雪咬着嘴唇，她的指尖因为用很大的力而泛白，她一直紧紧抓握着，不想在将风约暴露在垠久的面前了。她可以明显的感到垠久面容下剧烈跳动着的心，正在一点一点露出那霸道的气息。他想把[风约]占为己有！
“不，垠久，我不想伤你，你快放手！”蓂雪闭起眼，一酸，泪流了下来。
“我忘了，你是织梦者。”垠久松手，退了一步，他努力克制着莫名的正在变得急促的呼吸，又淡淡看了蓂雪一眼，转身瞬移出了宫殿。
“……没有风约无法存在的织梦者……”
蓂雪瘫软在宝座上，大口大口地吸着气，而那本风约，竟悄悄地绽放着墨绿色的光芒，将蓂雪的泪映得如同翡翠。
据说，水潭的中央有着一块奇石，每到傍晚的这个时候，石头就会发出奇怪的绿光。我有幸在资料片里看过这个场景，因此我才会选在这种时间来探访这个洞穴。
当然，我并不只是一个人来的，瑄儿现在与我寸步不离。矜幽为了不当电灯泡，早就识趣地一个人默默地练级去了。尽管我在心里有点对不住矜幽，但面对笑容甜如蜜桃的瑄儿，我还是会毫不犹豫地选择后者。
清怪对于现在的我来说，毫不费力。我如今已是服务器里的最高等级。当然，除了靠矜幽给我的直接增加经验的果子之外，我也的确是有真才实学才能得到如此成就。前阵子，我在现实中领悟了五行召唤术，而到了网游里，这种领悟依旧被完美地继承。我可以利用魂断召唤出五行的变化，这种变化归根结底其实还是幻术，影尊说，只不过这种幻术，是骗了那些五行元素，让它们按照我的意念，来帮助我。
瑄儿手腕一振，剑若银龙直冲我胸前，我舞起魂断，引出雷火，降到头顶，同时向后一退，只觉得头皮又烫又麻，和这雷火堪堪擦过。瑄儿却避无可避，执剑点着雷火，光染到剑上。她皱着眉，振臂一挥，把雷火甩去。我则抓住这空挡，化魂断为剑，直捣龙穴。瑄儿后退一步，收剑回挡。我弯腰扫退，击她下盘。她剑势已定，来不及改，左手撑着我的肩，凭着体轻，向我身后一个空翻。我暗叫不妙，用隐身向边上一躲。瑄儿本想冲来，但因为背对着我，只得回剑自保。我吟咒引来木藤，将她困在那儿。她凭着傀儡术，化作液体状。
我又引出土牢，想困住水，但咒刚发出，隐身就被破了。幸而瑄儿已被我困住，我化魂断未朱笔，在她白嫩的颈上划了一道。她拼命挣扎着，要摆脱这可变的藤，“唔……放开！”
经过这几天的研究发现，改头换面是消耗魔力的，我用魂断召唤来的五行攻击会引起魔力输出不稳，很容易便改头换面失效，所以当与别人PK时，我会尽量避免在隐身后使用消耗魔力的招。但现在是在和瑄儿练习，用消耗精神力的招就太不值了。
我站在她面前，背着手，故作傲然的神态，冷声道：“哼，就凭你也想颠覆我的存在？”同时，咒语攻击还在持续。
瑄儿感受到了侵袭，夹紧双脚，扭动起来，“你，你这恶魔！”
“我从没说过，我是好人啊！”我拉起其中的一根藤。她咬着牙，面色开始变红，或许是某种奇特的感觉涌了上来，她难以自制地叫了起来：“呜……不要啊，人家不玩了，主人，快放开我！”
“嘻嘻，我就不放。”
[您调戏女玩家，声望-10000]我意兴阑珊地松开了她。
“呜……疼……”
我抱起她，替她揉揉，于是……[您调戏女玩家，声望-10000]
哈？我抬头望天。
[您的声望已经启动一阶通缉令，城镇内PK将掉级，死亡惩罚加倍，死亡后被传送至城镇监狱，通缉令消除。二阶通缉令声望值为-40000]
“哈哈。”瑄儿听到后，在我怀里笑的花枝乱颤。
“你还笑？！”
唉，这下子恐怕又能提高一下PK的经验了。不如试试群殴吧，到时候凭着改头换面应该能躲过去的。我斜了瑄儿一眼，化魂断为飞剑，拖着她踩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