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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好戏连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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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连几天好戏连连。

前天门人来报城东某个不知名地方,竟然有座别宅,被人踏平,死的人着白色异服,现场还遗留着短刀与流星镖,像是方外人士。

昨天门人来报,城南也发现了同样的现场,死的人照样着白色异服,依然有短刀与流星镖,同时好像还有冷月府的人。

今天午正,大伙儿在一起聚餐,邪甚是高兴。哥仨,齐伯,温馨也很高兴,他们实在不知谁出手教训了一下隐派,端了它的窝。

此时依然有人来报,说在城西,城北又发生大规模冲突,这下门人看清了,是冷月府与隐派起了争执。

聂马奇道:“冷月府怎么会跟隐派较上真,他们近日并无瓜葛,况且前几****说服他们一起驱逐隐派,他们都模拟两可,不置可否。我这就不懂了?”

温馨乐道:“也许我的欧阳俊世哥知道了此事,传话回来,要帮我们自然阁出口恶气,那也说不定呀。齐伯你说对吗?”

齐伯看着一脸单纯的温馨,只笑了笑,他想听听邪的观点。

同样,杜训,林雄也很疑惑,冷月府怎么会有如此大的举动,这分明是要倾全府之力剿灭隐派在天域城的势力。

而且最近隐派隐魁,天时地利人和六隐据说也到了天域城。

大家都在期待邪的话,他们不知道邪干过什么,但可以断定这种事情邪肯定参与。

可温馨就不识相的喜道:“既然冷月府都已出手,我们自然阁也出手,既帮助了他们,又可以为父母亲报仇。”

邪道:“不忙,人家的闲事我们还是少管为妙,万一隐派败了,他们会反而不领情,怪我们多管闲事;但如果神教出手,我们败了,那不就自认倒霉,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还是不做为妙。”

话完,邪拿起酒壶,特地替温馨斟了一杯,鞠躬道:“温馨阁主,作为属下还没敬过你,今天一并多敬几杯,今后万一欧阳俊世哥回来了,恐怕你就不会赏脸了。”

温馨哼了一声一饮而尽,刚饮完,脸颊开始绯红,绯的艳丽,红的灿烂。

怎一个美字了得,邪看着温馨齐眉的刘海,乌润的头发以及端过酒杯的纤纤素手,情不自禁轻叹道:“真美,真美,女人是万物中最美的,而你是女人中最美的。”

大伙都以为邪喝醉了,敢当场调戏阁主,可他们也不知如何是好,偷偷朝邪瞥去,见邪眉目如画,画中并无垂涎之意,有的只是忧郁与欣赏,遂放下心来。

温馨不知为何,听到邪的赞叹,不自禁垂下头去,玩弄自己的衣袖,半晌抬起头,嫣然一笑,对邪轻声道:“你刚才说什么,我没听清楚,再说一遍。”

女人总喜欢别人夸她漂亮,美丽,不管丑女,美女总是这样,这也应该是女人的天性,就像女人离不开胭脂水粉一样。

邪抿了一口酒,含在嘴里品了很久,笑道:“我刚才说你好酒量,应该多喝些,适量喝酒还可以护肤养颜。”

温馨嗔道:“不是这句,你刚才不是这么说的,你骗我们,他们也听到了。”

邪转过头问聂马他刚才说什么了,聂马笑虐道他耳朵不好使,没听清。

问杜训,杜训喷出酒来,咳了半天一句话也没咳出来,林雄赶紧找个理由闪了。

温馨恨恨看着邪,道:“他们怕你,我可不怕,你说我很美,还说世界上女人最美,我是最美中的最美。”

齐伯经历过风花雪月,知道年轻人的话题老年人沉默好些,至少不会让人感觉他很烦。

邪没见过脸皮这么厚的,自己夸自己的,就像温馨没见过邪这样没有脸皮的,明明说出的话都不敢重复。

邪突然把酒杯里的酒一饮而尽,神色一沉,吩咐道:“聂马,去看看城西的打斗如何?咱们作为东道主必要时还得火上浇油;还有杜训,请林雄跟你骑快马一同前往城北看看状况,顺便看看阴阳屋有没有动静,不过切不要擅自行动。去吧。”聂马,杜训立马走人,齐伯当然更不会呆下来。

温馨早把刚才事忘了,她居然低下声来问道:“邪,你说他们为何争斗,还斗得你死我活。”

邪奇道:“我怎么知道,兴许像你刚才说的你世哥知道你受到莫大的委屈,不惜家力为你父母报仇,博你欢喜。”

“你你是个彻彻底底的混蛋,世间最无耻的混蛋。”温馨再也忍受不住,站起戟指邪的鼻梁骨叱道。

邪站了起来,又替她斟了一杯酒,看了她很久,温馨本来还气势汹汹,可见到邪的眼睛,是那么湛蓝,像蓝天又像大海,起先还能对视,接着就羞赧着脸坐下抿着酒,酒杯挡住邪的眼睛。

邪诚恳道:“阁主,对了,据说自然阁有个藏经室,对吗?”

温馨见他语气甚是诚恳,诚恳的就像徒儿拜见师傅一样,奇道:“嗯,没错,我也听过,就是没去过,怎么?”

“没什么,我就想进去看看,我又听说那里除了阁主之外任何人都不能进,对吗?”

“是有这么一回事,我记得很小时我曾嚷嚷要进去玩,可很疼我的爹爹硬是不让进,竟不顾我不停哭鼻子。”

“如果硬闯了,会有什么后果,还是说里面机关密布,处处陷阱?”

“不知道,知道也不告诉你,你是个混蛋,天底下最坏的混蛋。”

温馨气鼓鼓走了。

邪抹了抹鼻子,对这个所谓的藏经室好像很是感兴趣,难道邪知道里面有什么惊天的大秘密,还是有什么武林秘籍,还是说无坚不摧的神兵魔兵?不得而知,谁都不得而知。

邪坐不住,他想找点事做。

坐不住的不仅仅是邪,还有忍叛。

在一个不知名的酒肆里,邪,忍叛又见面了,喝着最低贱的,还掺着水的二窝头。

两个人由于不同的出发点,共同的目标紧密联结在一起,随时有可能翻脸无情。

忍叛气色好多了,睡眠足了,饭量多了。

邪看着大碗喝酒的忍叛笑道:“最近隐派没找你麻烦吧。”不等忍叛回到,邪接着回答了,“一定没有,现在你气色好多了,我看呀,你没找他们麻烦,他们应该谢天谢地了。”

忍叛干咳道:“最近几天倒是放松的很,不再担心随时随地有人突然闪出,给我一个流星镖或者给我一抹刀光,不过一时还真难以适应如此悠闲的日子。”

忍叛接着神态一肃,冷然道:“虽然隐派受到打击,不过筋骨未动,每次事发现场,我总会第一个去看,但从未见到天时地利人和六隐尸体,甚至没有一隐,三隐尸体,死的无非是些小镙螺。”

邪怔住,不久接着问道:“那冷月府死伤如何?七个爷有没有伤亡,是不是已经倾巢出动?”

忍叛直接拿起酒壶往嘴里倒,冒着白烟,邪闻了闻,都感觉道酒气,觉得呛口。

邪等,心不在焉的等,等忍叛喝完,等他说,关于冷月府的事。

忍叛一股脑喝完,又叫小儿上酒,上最便宜的白老干,是人都喝的起那种。

他用袖子擦了擦嘴角残留的酒,道:“不清楚,战斗一结束,他们的尸体都被冷月府抬走,我远远看着不知死的是谁?不过又见事可以断定,这次领队的不是七个爷,身份应该更尊于七个爷,武功更是十分了得。”

邪这下来了精神,好奇道:“难道你见到他们出手了?说说,什么样的情况,越详细越好,好歹今后可能也会遇上他们。”

忍叛拍了拍胸口,像是到现在还心有余悸,他缓缓道:“他们没有出手,我躲在好几丈远开外松土堆下,眼睛微露,都差点引起他们注意,他们有两个,一个眼睛往我这一方瞥来,我顿时心悸,那时一双多么可怕的眼睛,简直夺人魂魄,而且里面来的七个爷中人,都对他言听计从,极为尊崇。”

邪这下也大惊,看来冷月府端的是藏龙卧虎,难怪连神教都颇为忌惮。

邪在这边与忍叛探讨冷月府与隐派纠纷,那边自然阁有了贵客来访。

邪不在,温馨总算当家做主。

来的人自称受地域城王爷委托而来,手中还有王爷亲笔书函。

温馨一见来人鹤发童颜,慈眉善目,面白无须,道装打扮,倒是不像骗吃骗喝二流子。

温馨不知应该摆出名门正派的威望来客客气气敷衍一般,还是殷勤款待,给吃给喝,像对待上宾似的。

随同接见的当然还有齐伯,他礼貌接过书函,拆开看了下字迹,然后转递给温馨,小声道:“没错,是王爷的字迹,不会有假,对送书函之人理应以大礼迎接。”

王爷,地域人士,出身不详,帮派不明,地域人只知他富贾一方,大凡在地域城不愿出头露面的奇人异士均受过他的恩惠,况且他从不提起要他们报恩一事。可毕竟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因此前几年有一江洋大盗,闯入他豪宅,本想洗劫一空,顺便结果了这老家伙,可未曾想次日街头就高挂着江洋大盗的头颅,看其表情好像是先受惊吓而死,自此没有人敢动王爷的主意。

当然王爷并非真的王爷,或者姓王,称爷。别人这么叫,他也喜欢,因此大伙就知道他是王爷。

至于自然阁如何与王爷交好,齐伯也不大懂,只知温老阁主每年总要去探访一下王爷好几次,交情很深。

温馨接过书函一看,原来这是王爷的好友青松居士,本无暇人界俗事,痴迷山川水秀,是一个奇人,今受王爷相邀过阁相助自然阁。

温馨见齐伯也这么说,忙准备宴席替来客接风洗尘。

菜是好菜,酒是好酒,温馨陪做,齐伯陪着,哥仨放开手中事务也过来陪着,好大的排场。

邪一回阁大老远就闻到了香喷喷的酒菜,嗅了嗅,好像还有几十年的女人红,香味扑鼻的烤鸭,嫩滑可口的炉焙鸡,口感极好的酒腌虾,还有很多邪不知道的。

邪一上座,不管周遭有没有客人,先用小刀削下点烤鸭肉,往嘴里一塞,那么一咽,再来那么一杯女儿红。

吃完这些,邪看了看来客,邪拱拱手,道:“您老好大的排场,我来时他们都没这么隆重过,今天托您的福,大饱口福。”

青松居士袍袖朝邪一挥,虽未触及,邪却感到好强的真气,竟然可以隔空化真气为锐气伤人。

邪慌忙避开,远处的镀金黄柱子被袍风一挥,竟然凹陷了进去。

邪手握刀柄,虎视眈眈看着他,随时都有可能拔出灵刀对敌。

他没有理邪,静静的喝酒,丝毫不把邪放在眼里。

这下齐伯慌慌张张站起,柔声对邪道:“蓝玉护法,这位客人是受温老阁主故友王爷所托,前来相助自然阁的。”又像青松居士抱了抱拳,歉意道:“这是鄙阁蓝玉护法如多有得罪,还请贵客担当一二。”

邪心道:此人真气竟可隔丈袭人,却有能耐,如果我学会了这招,无异于猛虎添翼,也算是我来人界的额外收获。

想到此,邪刀归背,再次入座,这次他端起酒壶,想敬青松居士一杯,以示道歉。

青松居士不为所动,自斟自酌,并不领情,邪在众人面前脸面扫地,甚是尴尬。

幸亏酒菜不错,邪又好吃,又不敢太放肆,细细品味,细细咀嚼。

温馨喜上眉梢,抿着嘴吃吃笑着,很是高兴,没想到这个混蛋也会热脸贴冷屁股,活该。

酒毕,青松居士一字一句道:“老夫本无意江湖纷争,也不像与任何门派扯上任何关系,今受人所托,不得不来,但我只传授一人绝学,此人代我留守自然阁。”虽说青松居士的话平心静气,但听在每人耳朵里,却是震撼,像是内心里被人敲锣打鼓似的。

见居士起身,齐伯赶忙吩咐门人,准备最好上房,供居士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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