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肥臀的真心话
果然和他猜得不错，其中别有内情。张晔踱步到篝火旁，添了些柴，用木棍捣来捣去，逐渐壮大起来的火焰印在肥臀小鸡脸上，不屑的冷嘲声随即传来：“那黑虎有什么了不起的？今时不同往日，他连个女人都摆不平，还用怕他？你知不知道他为什么非要找你去啊？”
“能找我陆金枪的还能是为啥？”张晔脸上挂着淡笑，其实他早料到黑虎会找上门的，只是没想到那么晚。
“那你知道他是怎么伤着的吗？”肥臀阴阳怪气地问着，故意吊张晔的胃口，张晔并不理睬他，自顾自地末端已被点燃的木棍。张晔的态度丝毫没有影响到肥臀想戳黑虎底的心情，“可不就是那个娘们儿吗？看起来年纪轻轻，眉清目秀的，黑虎说要爆了她，谁知道给那娘们儿反咬按了一口。呵呵呵……报应不爽啊！其实我早知道那黑虎不行了，不然那些陪他睡觉的女人怎么个个出来嘴巴都是肿的，准是他一晚上都让人给他舔。我给他找了那么多年女人我会不知道吗？想当年黑虎可是威震江湖，纵横欢场，无人可敌！现在却沦落得要……”
“烂船也有三分钉，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肥臀越说越来劲，没玩没了的，张晔可没那功夫听他说黑虎那些早被他看透的破事。
“你这话就说在理上了，我哥哥替他卖了那么多年命，摆平了多少阻碍？全部人头加起来都够给他盖个宽敞的墓地的！现在他连根都被女人咬断了，和个太监有什么分别？凭什么继续做我们的大哥？带领着我们统一四九城？他想起死回生？我就等着看他怎么被兄弟们拉下马！”肥臀冲着地面狠狠地呸了一下，面上是藏不住的激动和喜悦。
“劝你别开心得太早了，你也看到了，你们的人并没有成功绑架我。我现在好端端地站在这里，想什么时候去给黑虎治都行。”张晔换了根棍子继续在火堆里扒拉着，话里含义分明。
“这……你为什么要去给黑虎治？他那人心狠手辣，你要是治不好不就是白白送命了吗？”肥臀完全没有料到张晔会这么说，他脸上的笑容瞬间退却。
“我对我的医术很有信心，那黑虎别说是被人咬断了，就是他压根没长出来，我也有办法令他满意。倒是你，如果我将这东西送到黑虎身上，再讲述我被绑架的前因，你和你哥哥会怎么样？”张晔从火堆里拨了样东西出来，在夜色中发出一圈闪闪的光亮，东西丢到肥臀跟前时，肥臀的脸色变得很吓人。
“这……怎么会在火堆里？不过它挺值钱的，你如果拿去变卖，好处不会少的，干嘛要交给黑虎呢？而且我大哥一向对他忠心耿耿的，一定不会乱信你那些挑拨离间的话。”肥臀蹬着凸起的地方用力后退着，好像只要他远离了那东西，那东西就和他没关系。
“因为我觉得交给黑虎之后，我所得到的好处也会不少，至于我所说的话，黑虎信不信，那就看你和你哥的人品了。”张晔弯腰捡起那枚男士戒指，经过他在火堆里半天的拨来拨去，非常经得住考验。至于这枚金戒指来自哪里，当然是来自肥臀身上了，是大黑拖肥臀出来的时候顺手牵羊的，后来为了答谢张晔救了大齐送给他的。
张晔一眼就认得这戒指是属于黑虎的，怎么会在肥臀身上他也大致了解了。那他还在这里费时费力地磨蹭时间做什么呢？当然是目的不纯。
“别别别……千万别把它交给黑虎，不然我和我哥就死定了，你到底想怎么样？你说吧，我一定会照办的！它可是……”肥臀看着张晔手里的金戒满脸愁苦欲言又止。
张晔很善解人意地打住他：“好了，我知道这戒指来头不简单，你不好说，我也就不勉强你了！只要你肯遵照我说的话去做，我保证不会在黑虎面前出现。”金戒在肥臀面前划过一个优美的弧线，落入张晔的口袋。
“好好好，我照你吩咐做事！我不怕你骗我，真的，我知道黑虎根本没抓你家那娘们，他只是找个女人冒充着唬唬你上钩的。”肥臀点头如捣蒜，他完全猜不透张晔的心里在盘算着什么，只是附和着，希望张晔别出来搅局。毕竟他哥哥虽然替黑虎做了不少事，却始终没掌握到多少实际权力，想绊倒黑虎唯有的办法就是将他不能人道的事情抖出来，激励各方兄弟一起抗议他做大哥，到那时候资历最深的黑豹才有望接手黑虎的位置。
“找女人唬我上钩？你不是在骗我吧？”张晔眯起眼睛打量着肥臀，眼中有着警惕。
“当然不敢，我怎么敢骗你呢？我去你家的时候，还看到你家里有个小丫头呢！她怎么会转眼间就被黑虎绑架了？除非她自己送上门去说是你家的丫头，那可能吗？”肥臀非常坚定地摇着头。
这倒是惹来了张晔的怀疑，虽然电话那头的女人声音真的很像蕊儿，说得倒真有那么回事。但是实际并不只他一个人怀疑那人不是蕊儿。“你在我家里见到了那丫头？那你是不是欺负了她……”张晔瞪大充满怒火的眼角，拳头凑在肥臀下巴处，要是肥臀胆敢说错话，或者不说实话，他就把肥臀的下巴骨拆下来。
“不敢不敢，我哪敢碰她，她……不是，我和兄弟到你家门口的时候，看到她气冲冲地走出来。虽然她长得年轻漂亮，但是我有要事在身，哪敢胡来？”肥臀慌张地解释着，生怕被张晔误会。
“不是吧？你是去绑架我的，看到我家里走出了个丫头，你就不拦着她说出我的行踪？”张晔的手指一用力，就陷进了肥臀的下巴骨，疼得他嗷嗷直叫，“我当时还不知道她是你家的，是后来抓了看门的大伯才知道的，我这才反应过来去追的时候，早就没人影了！陆神医，我发誓没有骗你呀，不然……”
“不然什么？你不敢说下去了吗？既然你的目的是去绑架我，那你何以会出现在我家里？还赤身露体从阳台上跳下来？你就不怕步黑虎的后尘，摔坏了根？”张晔非常满意肥臀的反应，也确信自己成功唬住了肥臀。他松开手站直了身体听肥臀说，他倒真不担心蕊儿被人欺负，她不欺负人就不错了。
“这……当然是说来话长了，不过您问起，我一定会长话短说的。”肥臀脸色惨白，尴尬地咳嗽着，叙述得极缓慢，“其实事情是这样的，我和兄弟们本来真的已经潜进你家里，在四处埋伏好了，就等你来了，来个瓮中捉鳖。谁知道大哥突然打电话告诉我，有人捡到你的手机，正在前往你家里的路上要为黑虎带信，也许稍后黑虎还会派人过去。所以命我和兄弟退出你家，在楼下埋伏，务必从黑虎的人手里夺人，还有到时候做了带信的那王八羔子，我记得他，他就是背叛过我哥的人！”肥臀恨恨地说着。
真没想到多痘男仅仅是没戴眼镜，就捡了他的二手山寨，成了黑虎的传话筒，紧接着又是黑豹的出气筒。命就这么没了，所以说人在路上走，没戴眼镜还不如没长眼睛。
“本来我是要到楼下埋伏你的，可又想到如果那样就没办法知道黑虎会不会派人去抓你，于是乎我在楼上找了个人家，给了人一点钱之后就一直埋伏在门口学那王八羔子等着你出现。其实我真的感到意外，黑虎竟然没有派人来抓你，只是随便找个女人放出些声音威胁你，不是在找人怀疑吗？这真不像他作风！”
“后来呢？说重点，你怎么会在我家？在我家又看到了什么？”张晔不耐烦地追问着，心里却在狐疑着黑虎这是在跟他打那招？那确实不该是他的风格，除了视权利如命之外，黑虎把时间也看得很重要的。难道因为他变成太监，处事都变得娘娘兮兮的了？
“我……我不在你家，不，我也去过你家，不过那是逼不得已的！”肥臀的额角爬满汗珠，张晔如刀锋一般的目光直直逼着他，不容他再吞吞吐吐，“我之前不是说我收买了个人家吗？那是个女人，她丈夫外出工作常年不在家，没人满足她，我见她对我百般诱惑就可怜下她了。谁知道完事之后那女人拉着我不放，要我等她老公回来摊牌，她要和她老公离婚跟我结。我他妈是可怜她一次，她竟然想我可怜她一辈子，你说她是不是得寸进尺，不知廉耻？她还说如果我不答应，她就把我的衣服扔了！我当然不会屈服在那****的淫威之下，于是当神医你看到我的时候，我就是那样了。”
“你似乎还没说怎么从****的家里走到我家再走到阳台的啊！”张晔漫不经心地问。
“因为那****扔了我的衣服，我觉得从楼道出去不太好，于是就选了离我最近的一家，就是你家，从那里的阳台正好看到我的兄弟，我想他们会接住我的，于是想也没想就跳下去了。不过我进你家的时候，什么人也没见到，我只是借过……”肥臀接收到张晔催促的目光后，不敢再拖拉继续说着，却在字眼间更加磨蹭了。
如果这都看不出来，张晔还有资格数落多痘男？“只是借过是吧？就像这金戒从从你身上借过一样？”张晔将金戒拿出来，在肥臀头顶上方晃来晃去。
“我……我真的没撒谎，陆神医请你相信我，我真的没撒谎。”肥臀一看到张晔掏出金戒，立刻变得慌张起来，拼命挪动身体，很想逃避开近在眼前的金戒。
见过怕鬼的怕血的，张晔还是第一次见到怕金戒的。“好啊！你发毒誓你刚才说的话都是真的，我就相信你，要不然你也像这金戒一样都火里去打个滚，证明自己不是假货。”张晔说着就将人拽了起来，朝着火堆旁推去。
“我不能说的，我求求你了，陆神医，你放过我吧！要是让妖女，不，是仙女知道我不听她的话告诉你，一定会要了我的命的！”肥臀猛地朝地上跪去，冲着张晔又拜又叩的，贼溜溜的双眼如老鼠一般敏锐地窥视着四周的情况，可惜印入眼帘的，除了一片漆黑，就是漆黑一片。果然和他猜得不错，其中别有内情。张晔踱步到篝火旁，添了些柴，用木棍捣来捣去，逐渐壮大起来的火焰印在肥臀小鸡脸上，不屑的冷嘲声随即传来：“那黑虎有什么了不起的？今时不同往日，他连个女人都摆不平，还用怕他？你知不知道他为什么非要找你去啊？”
“能找我陆金枪的还能是为啥？”张晔脸上挂着淡笑，其实他早料到黑虎会找上门的，只是没想到那么晚。
“那你知道他是怎么伤着的吗？”肥臀阴阳怪气地问着，故意吊张晔的胃口，张晔并不理睬他，自顾自地末端已被点燃的木棍。张晔的态度丝毫没有影响到肥臀想戳黑虎底的心情，“可不就是那个娘们儿吗？看起来年纪轻轻，眉清目秀的，黑虎说要爆了她，谁知道给那娘们儿反咬按了一口。呵呵呵……报应不爽啊！其实我早知道那黑虎不行了，不然那些陪他睡觉的女人怎么个个出来嘴巴都是肿的，准是他一晚上都让人给他舔。我给他找了那么多年女人我会不知道吗？想当年黑虎可是威震江湖，纵横欢场，无人可敌！现在却沦落得要……”
“烂船也有三分钉，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肥臀越说越来劲，没玩没了的，张晔可没那功夫听他说黑虎那些早被他看透的破事。
“你这话就说在理上了，我哥哥替他卖了那么多年命，摆平了多少阻碍？全部人头加起来都够给他盖个宽敞的墓地的！现在他连根都被女人咬断了，和个太监有什么分别？凭什么继续做我们的大哥？带领着我们统一四九城？他想起死回生？我就等着看他怎么被兄弟们拉下马！”肥臀冲着地面狠狠地呸了一下，面上是藏不住的激动和喜悦。
“劝你别开心得太早了，你也看到了，你们的人并没有成功绑架我。我现在好端端地站在这里，想什么时候去给黑虎治都行。”张晔换了根棍子继续在火堆里扒拉着，话里含义分明。
“这……你为什么要去给黑虎治？他那人心狠手辣，你要是治不好不就是白白送命了吗？”肥臀完全没有料到张晔会这么说，他脸上的笑容瞬间退却。
“我对我的医术很有信心，那黑虎别说是被人咬断了，就是他压根没长出来，我也有办法令他满意。倒是你，如果我将这东西送到黑虎身上，再讲述我被绑架的前因，你和你哥哥会怎么样？”张晔从火堆里拨了样东西出来，在夜色中发出一圈闪闪的光亮，东西丢到肥臀跟前时，肥臀的脸色变得很吓人。
“这……怎么会在火堆里？不过它挺值钱的，你如果拿去变卖，好处不会少的，干嘛要交给黑虎呢？而且我大哥一向对他忠心耿耿的，一定不会乱信你那些挑拨离间的话。”肥臀蹬着凸起的地方用力后退着，好像只要他远离了那东西，那东西就和他没关系。
“因为我觉得交给黑虎之后，我所得到的好处也会不少，至于我所说的话，黑虎信不信，那就看你和你哥的人品了。”张晔弯腰捡起那枚男士戒指，经过他在火堆里半天的拨来拨去，非常经得住考验。至于这枚金戒指来自哪里，当然是来自肥臀身上了，是大黑拖肥臀出来的时候顺手牵羊的，后来为了答谢张晔救了大齐送给他的。
张晔一眼就认得这戒指是属于黑虎的，怎么会在肥臀身上他也大致了解了。那他还在这里费时费力地磨蹭时间做什么呢？当然是目的不纯。
“别别别……千万别把它交给黑虎，不然我和我哥就死定了，你到底想怎么样？你说吧，我一定会照办的！它可是……”肥臀看着张晔手里的金戒满脸愁苦欲言又止。
张晔很善解人意地打住他：“好了，我知道这戒指来头不简单，你不好说，我也就不勉强你了！只要你肯遵照我说的话去做，我保证不会在黑虎面前出现。”金戒在肥臀面前划过一个优美的弧线，落入张晔的口袋。
“好好好，我照你吩咐做事！我不怕你骗我，真的，我知道黑虎根本没抓你家那娘们，他只是找个女人冒充着唬唬你上钩的。”肥臀点头如捣蒜，他完全猜不透张晔的心里在盘算着什么，只是附和着，希望张晔别出来搅局。毕竟他哥哥虽然替黑虎做了不少事，却始终没掌握到多少实际权力，想绊倒黑虎唯有的办法就是将他不能人道的事情抖出来，激励各方兄弟一起抗议他做大哥，到那时候资历最深的黑豹才有望接手黑虎的位置。
“找女人唬我上钩？你不是在骗我吧？”张晔眯起眼睛打量着肥臀，眼中有着警惕。
“当然不敢，我怎么敢骗你呢？我去你家的时候，还看到你家里有个小丫头呢！她怎么会转眼间就被黑虎绑架了？除非她自己送上门去说是你家的丫头，那可能吗？”肥臀非常坚定地摇着头。
这倒是惹来了张晔的怀疑，虽然电话那头的女人声音真的很像蕊儿，说得倒真有那么回事。但是实际并不只他一个人怀疑那人不是蕊儿。“你在我家里见到了那丫头？那你是不是欺负了她……”张晔瞪大充满怒火的眼角，拳头凑在肥臀下巴处，要是肥臀胆敢说错话，或者不说实话，他就把肥臀的下巴骨拆下来。
“不敢不敢，我哪敢碰她，她……不是，我和兄弟到你家门口的时候，看到她气冲冲地走出来。虽然她长得年轻漂亮，但是我有要事在身，哪敢胡来？”肥臀慌张地解释着，生怕被张晔误会。
“不是吧？你是去绑架我的，看到我家里走出了个丫头，你就不拦着她说出我的行踪？”张晔的手指一用力，就陷进了肥臀的下巴骨，疼得他嗷嗷直叫，“我当时还不知道她是你家的，是后来抓了看门的大伯才知道的，我这才反应过来去追的时候，早就没人影了！陆神医，我发誓没有骗你呀，不然……”
“不然什么？你不敢说下去了吗？既然你的目的是去绑架我，那你何以会出现在我家里？还赤身露体从阳台上跳下来？你就不怕步黑虎的后尘，摔坏了根？”张晔非常满意肥臀的反应，也确信自己成功唬住了肥臀。他松开手站直了身体听肥臀说，他倒真不担心蕊儿被人欺负，她不欺负人就不错了。
“这……当然是说来话长了，不过您问起，我一定会长话短说的。”肥臀脸色惨白，尴尬地咳嗽着，叙述得极缓慢，“其实事情是这样的，我和兄弟们本来真的已经潜进你家里，在四处埋伏好了，就等你来了，来个瓮中捉鳖。谁知道大哥突然打电话告诉我，有人捡到你的手机，正在前往你家里的路上要为黑虎带信，也许稍后黑虎还会派人过去。所以命我和兄弟退出你家，在楼下埋伏，务必从黑虎的人手里夺人，还有到时候做了带信的那王八羔子，我记得他，他就是背叛过我哥的人！”肥臀恨恨地说着。
真没想到多痘男仅仅是没戴眼镜，就捡了他的二手山寨，成了黑虎的传话筒，紧接着又是黑豹的出气筒。命就这么没了，所以说人在路上走，没戴眼镜还不如没长眼睛。
“本来我是要到楼下埋伏你的，可又想到如果那样就没办法知道黑虎会不会派人去抓你，于是乎我在楼上找了个人家，给了人一点钱之后就一直埋伏在门口学那王八羔子等着你出现。其实我真的感到意外，黑虎竟然没有派人来抓你，只是随便找个女人放出些声音威胁你，不是在找人怀疑吗？这真不像他作风！”
“后来呢？说重点，你怎么会在我家？在我家又看到了什么？”张晔不耐烦地追问着，心里却在狐疑着黑虎这是在跟他打那招？那确实不该是他的风格，除了视权利如命之外，黑虎把时间也看得很重要的。难道因为他变成太监，处事都变得娘娘兮兮的了？
“我……我不在你家，不，我也去过你家，不过那是逼不得已的！”肥臀的额角爬满汗珠，张晔如刀锋一般的目光直直逼着他，不容他再吞吞吐吐，“我之前不是说我收买了个人家吗？那是个女人，她丈夫外出工作常年不在家，没人满足她，我见她对我百般诱惑就可怜下她了。谁知道完事之后那女人拉着我不放，要我等她老公回来摊牌，她要和她老公离婚跟我结。我他妈是可怜她一次，她竟然想我可怜她一辈子，你说她是不是得寸进尺，不知廉耻？她还说如果我不答应，她就把我的衣服扔了！我当然不会屈服在那****的淫威之下，于是当神医你看到我的时候，我就是那样了。”
“你似乎还没说怎么从****的家里走到我家再走到阳台的啊！”张晔漫不经心地问。
“因为那****扔了我的衣服，我觉得从楼道出去不太好，于是就选了离我最近的一家，就是你家，从那里的阳台正好看到我的兄弟，我想他们会接住我的，于是想也没想就跳下去了。不过我进你家的时候，什么人也没见到，我只是借过……”肥臀接收到张晔催促的目光后，不敢再拖拉继续说着，却在字眼间更加磨蹭了。
如果这都看不出来，张晔还有资格数落多痘男？“只是借过是吧？就像这金戒从从你身上借过一样？”张晔将金戒拿出来，在肥臀头顶上方晃来晃去。
“我……我真的没撒谎，陆神医请你相信我，我真的没撒谎。”肥臀一看到张晔掏出金戒，立刻变得慌张起来，拼命挪动身体，很想逃避开近在眼前的金戒。
见过怕鬼的怕血的，张晔还是第一次见到怕金戒的。“好啊！你发毒誓你刚才说的话都是真的，我就相信你，要不然你也像这金戒一样都火里去打个滚，证明自己不是假货。”张晔说着就将人拽了起来，朝着火堆旁推去。
“我不能说的，我求求你了，陆神医，你放过我吧！要是让妖女，不，是仙女知道我不听她的话告诉你，一定会要了我的命的！”肥臀猛地朝地上跪去，冲着张晔又拜又叩的，贼溜溜的双眼如老鼠一般敏锐地窥视着四周的情况，可惜印入眼帘的，除了一片漆黑，就是漆黑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