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谁的儿子
“仙女会杀人吗？你在哄我啊？请你睁开眼睛看清楚我张晔才是经常拿刀子替人开膛破肚的！”真搞不懂大家都不知道陆建国有个儿子叫张晔吗？不过不知道的也好，张晔可以冒充那些用开膛破肚救人的西医。
“我……我真没哄你，我说的都是真的，不信你回去问你家隔壁的那个骚娘们就知道了。”肥臀欲哭无泪，满脸是藏不住的惊恐。
“你真要我拆穿你，你才肯说实话啊？住在我家左边的是一对五十来岁的夫妇，你嘴里的骚娘们他们还没生出来，至于右边的是个七十多岁的老寡妇，你送个骚娘们给她送终，她一定感谢得立马以身相许。”张晔将肥臀拽起来，“还有，你跳下来的时候我分明看得很清楚，你阳火不足，至少有三天以上没碰过女人，你敢骗我你刚做过；另外阴气缠身分明是被不吉利的东西吓到了！我劝你还是赶紧说实话吧，说不定我还能帮到你，你要是冥顽不灵，你那里小，经不住烤的。”
张晔说完话后，松开肥臀，火光的映衬下肥臀的脸色变得更加惶恐，很不可思议地看着张晔：“陆神医，你真不愧是神医啊！连我做过什么，遇到什么你都了若指掌。不过既然如此，你又何必再问我呢？”惊愕中倒也让肥臀清醒了不少，他咬紧牙根，似乎真不打算再说。
“我知道什么是我的事，让你说，你就再老老实实地说一遍。你如果再敢耽误我的时间，你信不信我把你那里切下来做烤肉一口一口喂你吃啊？”张晔抬腿屈膝，按住肥臀在其空空如也的肚皮上留下一记，非逼得他出手才肯认真答话不可。
肥臀吃痛苦叫着，跌跌撞撞退开两步，弯着腰想把胃里的水全都吐出来。张晔的这一脚，一般都是用在那些吃多了来不及消化累积成病的人身上，那些人因为身体不再沉重了也没多感觉疼痛，可肥臀就不同了，他从昨天早上起到现在就只喝过矿泉水。
“没……没错，我派兄弟们到楼下埋伏之后，我就潜进了你家里，听说名医家里都藏有许多名贵药材，壮阳补气的自然少不了。所以我想弄些给自己补补，谁知道……”既然已经瞒不了张晔了，肥臀决定实话实说免再受皮肉之苦。
肥臀额头虚汗直冒，似乎是因为刚才张晔那脚带来的疼痛，又似乎是想找到了令他不寒而栗的事情，总之是在接下来的叙述之中，他的脸色惨白得如同死灰一般。
“我在找药材时发现你家很凌乱，好像是被人翻过一般，我怀疑有小偷潜藏在你家，会耽误我的大事。于是乎我留意了房间的每个角落，所有可能藏人的地方都看过了，除了发现一个似模似样的人偶娃娃之外，我什么也没有发现……”
“人偶娃娃？”张晔挑眉打断了肥臀的话，他对这玩具有些敏感，不过主要原因是蕊儿一看到就会生气，有一次上街他本来好心想买个送给蕊儿的，谁知道蕊儿满脸怒气地丢开，一阵火山爆发差点让张晔中了她口水的剧毒。自那以后张晔就不敢再擅作主张给蕊儿买东西，也对人偶娃娃敬而远之，所以他家里绝对不可能出现那种东西。
“不，不是人偶娃娃，是真人。”肥臀浑身颤抖了一下，“我刚开始以为是仿真人型的娃娃，可当她跟着我走出房间时，我才看清楚那是位极漂亮的小姐，她的皮肤白得就像雪一般，腰细得我一只手就能握住。我当时还真以为自己招了艳遇，可以边泡妞边等你回去呢！谁知道……”肥臀又一个哆嗦停了下来。
“仙女也让你那么怕？”把蕊儿夸得跟仙女似的，却越说越害怕。张晔在心里鄙视着他，竟然把蕊儿看着人偶娃娃，要给蕊儿知道，非吐口水毒死他不可。
“要真的是仙女，打死我也不怕啊！可是她可以将自己的四肢都取下来再接上去，还说如果我不照着她所说的去做也会那么对我。我当时只感觉她身上散发出一股冷气，吓得听她的话在门口跪到天黑，动都不能动一下，直到那王八羔子被砍死了之后，她突然说可以放了我，不过绝不能把在你家看到她的事情说出去，否则她就让我七窍流血而死。只要她肯放了我，就是让我以后做哑巴我也答应……她让我走的另一个条件就是光着身子从阳台上跳下去……我说完了，事情真是这样，我这次绝对没有欺骗你了，陆神医！”
“她让你脱光，你就脱光，也不怕被占便宜？”张晔脸上全是鄙夷的笑，他才不相信蕊儿会那么没品位，要看这个肥臀小鸡的**。如果蕊儿真的那么做了，一定会后悔死，可能是早料到这里，所以才让肥臀发誓决不把事情说出去。
不过……蕊儿可以把自己的四肢都拆下来再接回去？他可只听蕊儿说她爷爷罗肖子会踩着菜刀飞行，没听说过拆骨拆肉的神功！难道蕊儿有事瞒着他？张晔越想越觉得蕊儿有些地方奇奇怪怪的。
“我好冷啊！我什么都说了，神医你就行行好吧！放了我，让我过去暖暖身体！”肥臀抖索得很厉害，声音颤抖，似乎真是冷到了极至。但张晔看他现在穿得很厚，加上这天气不是很冷，应该不会那么夸张。
可是看着肥臀逐渐变青的脸色，张晔也不由得怀疑肥臀会被冷死。“我先带你过去再帮你解开绳索，不过我还有些事情没问清楚，你可别指望逃跑啊！你要知道能从我的眼皮子底下逃脱也不能从黑虎的眼皮下逃脱。”张晔威胁着，拖着肥臀走过去，他发现肥臀已经冷得双脚不太利索了。
“还有什么要问我的啊……陆神医，我会不会被冷死啊……您还是高抬贵手给我扎几针吧！”倒在火旁，肥臀冷得浑身直发抖。张晔见这种情况，急忙将柴丢进火堆里，半开玩笑地安慰着肥臀，“行啊！给你扎成仙人球！等我把火弄大了，你就不会冷死了，会被烧死……”
张晔话还没说完，篝火就像有意识般火速高涨疯狂四窜，火苗所触及的四周也都跟着燃烧了起来。幸好张晔心明手快拖开了肥臀，否则肥臀这样庞大的吸火体岂能幸免？
“真……真要烧死我了，陆神医，你为什么这样诅咒我啊？”肥臀惊恐地叫着，已经不再那么冷的他颤抖得比之前还要厉害。
“我要有这能耐啊，就能和你口中的仙女抗衡了！”张晔替肥臀松开了身上的绳索，忍不住自嘲起来。
再去看那堆篝火时，张晔傻眼了，仅仅一会儿间，出现在二人眼前的就不再是一堆仅供取暖的篝火，而是一长排由火焰堆砌成的高墙，火苗如芯子一般扑向二人，被火苗追赶的肥臀情绪骤然失控，跌倒在地上狂叫：“又来了，又来了……饶命，仙女饶命啊……”
“仙女在这？人在哪里啊？”张晔被突飞猛涨的火苗推开好几步，看着无故增大的火势妖冶地跳跃着，更有步向一旁树木将其吞噬的惨景。这火来得太不可思议，会以什么样的情况发展更是未知之数。张晔的第一反应就是找到手机打给消防局的，让他们快点派人来灭火。
可惜翻遍全身都找不到他那已经丢失过一次，运气好被人送回来的手机，只听肥臀带着哭腔大叫。
“仙女，我答应你什么都不会说，你饶了我吧……”肥臀冲着火墙惊慌失措地猛磕头，嘴里舌头不停地打着战。
“喂，你的手机呢？借给我用用！你求神拜佛的有什么用啊？还不如求我……”蕊儿根本就没有在这里，张晔真不明白肥臀在怕什么。
火势以很快的速度朝着二人扑去，两人就像是被送到狮笼前的午餐，等狮子从笼里扑出来就可以一口下肚。
“不是呀，仙女说如果我敢把事情说出去，她一定不会放过我的，这火就是她派出来惩罚我的……”肥臀扑在地上哀嚎，一脸痛苦，追悔莫及。
“这火本来就在那儿的，你脑子是不是被烧坏啦？那仙女说的是让你七窍流血而死，你别担心了，有我陆神医在，那种事情是绝对不会发生的。”张晔拖着屁滚尿流的肥臀快速跑开，再将肥臀留在火旁，他非得吓出神经病不可。
虽说张晔家的药铺没打着仁爱的招牌，可他总感觉留下肥臀是在将他送入火口，就好像多痘男那样，如果张晔肯上前去拦着他，也不会被乱刀砍死。张晔不是自责内疚，也没有多后悔，他只是觉得老爹说的就算知道要当个好医生不容易也要尽力去当这话很有含义。
可惜有些事情就像是命里注定的那样，在选定的棋局里，不能棋子落在哪里命运都差不多，并不是几个转弯就可以更改命运。
肥臀的手里全是汗渍，冷得像是刚泡了冷水澡。“看你这样子，还是先到我家去坐坐，我弄些药给你吃。”张晔好心地说。
“不！我不会去你家的！我以后都不能再去你家了！我想我的报应到了！”肥臀猛地抽搐自己的胳膊，停顿了两下后应声倒地，浑身都在抽搐。
“喂，你……”张晔反应过来时，肥臀已经七窍流血倒在地上，面目狰狞，双手用力地抓着，好像想找什么东西似的。
“你不会死的，我一定会救你！”张晔强压住席上心头的恐惧，掏出银针，正在四处摸索着打火机的时候，手臂被肥臀死死握住。
“替我……向她……她赔罪……”肥臀呕出一大口血，紧抓着张晔的手也随之松开，张晔将手伸到他鼻尖，没有呼吸；再去敲打他胸口，死沉沉一片。“仙女会杀人吗？你在哄我啊？请你睁开眼睛看清楚我张晔才是经常拿刀子替人开膛破肚的！”真搞不懂大家都不知道陆建国有个儿子叫张晔吗？不过不知道的也好，张晔可以冒充那些用开膛破肚救人的西医。
“我……我真没哄你，我说的都是真的，不信你回去问你家隔壁的那个骚娘们就知道了。”肥臀欲哭无泪，满脸是藏不住的惊恐。
“你真要我拆穿你，你才肯说实话啊？住在我家左边的是一对五十来岁的夫妇，你嘴里的骚娘们他们还没生出来，至于右边的是个七十多岁的老寡妇，你送个骚娘们给她送终，她一定感谢得立马以身相许。”张晔将肥臀拽起来，“还有，你跳下来的时候我分明看得很清楚，你阳火不足，至少有三天以上没碰过女人，你敢骗我你刚做过；另外阴气缠身分明是被不吉利的东西吓到了！我劝你还是赶紧说实话吧，说不定我还能帮到你，你要是冥顽不灵，你那里小，经不住烤的。”
张晔说完话后，松开肥臀，火光的映衬下肥臀的脸色变得更加惶恐，很不可思议地看着张晔：“陆神医，你真不愧是神医啊！连我做过什么，遇到什么你都了若指掌。不过既然如此，你又何必再问我呢？”惊愕中倒也让肥臀清醒了不少，他咬紧牙根，似乎真不打算再说。
“我知道什么是我的事，让你说，你就再老老实实地说一遍。你如果再敢耽误我的时间，你信不信我把你那里切下来做烤肉一口一口喂你吃啊？”张晔抬腿屈膝，按住肥臀在其空空如也的肚皮上留下一记，非逼得他出手才肯认真答话不可。
肥臀吃痛苦叫着，跌跌撞撞退开两步，弯着腰想把胃里的水全都吐出来。张晔的这一脚，一般都是用在那些吃多了来不及消化累积成病的人身上，那些人因为身体不再沉重了也没多感觉疼痛，可肥臀就不同了，他从昨天早上起到现在就只喝过矿泉水。
“没……没错，我派兄弟们到楼下埋伏之后，我就潜进了你家里，听说名医家里都藏有许多名贵药材，壮阳补气的自然少不了。所以我想弄些给自己补补，谁知道……”既然已经瞒不了张晔了，肥臀决定实话实说免再受皮肉之苦。
肥臀额头虚汗直冒，似乎是因为刚才张晔那脚带来的疼痛，又似乎是想找到了令他不寒而栗的事情，总之是在接下来的叙述之中，他的脸色惨白得如同死灰一般。
“我在找药材时发现你家很凌乱，好像是被人翻过一般，我怀疑有小偷潜藏在你家，会耽误我的大事。于是乎我留意了房间的每个角落，所有可能藏人的地方都看过了，除了发现一个似模似样的人偶娃娃之外，我什么也没有发现……”
“人偶娃娃？”张晔挑眉打断了肥臀的话，他对这玩具有些敏感，不过主要原因是蕊儿一看到就会生气，有一次上街他本来好心想买个送给蕊儿的，谁知道蕊儿满脸怒气地丢开，一阵火山爆发差点让张晔中了她口水的剧毒。自那以后张晔就不敢再擅作主张给蕊儿买东西，也对人偶娃娃敬而远之，所以他家里绝对不可能出现那种东西。
“不，不是人偶娃娃，是真人。”肥臀浑身颤抖了一下，“我刚开始以为是仿真人型的娃娃，可当她跟着我走出房间时，我才看清楚那是位极漂亮的小姐，她的皮肤白得就像雪一般，腰细得我一只手就能握住。我当时还真以为自己招了艳遇，可以边泡妞边等你回去呢！谁知道……”肥臀又一个哆嗦停了下来。
“仙女也让你那么怕？”把蕊儿夸得跟仙女似的，却越说越害怕。张晔在心里鄙视着他，竟然把蕊儿看着人偶娃娃，要给蕊儿知道，非吐口水毒死他不可。
“要真的是仙女，打死我也不怕啊！可是她可以将自己的四肢都取下来再接上去，还说如果我不照着她所说的去做也会那么对我。我当时只感觉她身上散发出一股冷气，吓得听她的话在门口跪到天黑，动都不能动一下，直到那王八羔子被砍死了之后，她突然说可以放了我，不过绝不能把在你家看到她的事情说出去，否则她就让我七窍流血而死。只要她肯放了我，就是让我以后做哑巴我也答应……她让我走的另一个条件就是光着身子从阳台上跳下去……我说完了，事情真是这样，我这次绝对没有欺骗你了，陆神医！”
“她让你脱光，你就脱光，也不怕被占便宜？”张晔脸上全是鄙夷的笑，他才不相信蕊儿会那么没品位，要看这个肥臀小鸡的**。如果蕊儿真的那么做了，一定会后悔死，可能是早料到这里，所以才让肥臀发誓决不把事情说出去。
不过……蕊儿可以把自己的四肢都拆下来再接回去？他可只听蕊儿说她爷爷罗肖子会踩着菜刀飞行，没听说过拆骨拆肉的神功！难道蕊儿有事瞒着他？张晔越想越觉得蕊儿有些地方奇奇怪怪的。
“我好冷啊！我什么都说了，神医你就行行好吧！放了我，让我过去暖暖身体！”肥臀抖索得很厉害，声音颤抖，似乎真是冷到了极至。但张晔看他现在穿得很厚，加上这天气不是很冷，应该不会那么夸张。
可是看着肥臀逐渐变青的脸色，张晔也不由得怀疑肥臀会被冷死。“我先带你过去再帮你解开绳索，不过我还有些事情没问清楚，你可别指望逃跑啊！你要知道能从我的眼皮子底下逃脱也不能从黑虎的眼皮下逃脱。”张晔威胁着，拖着肥臀走过去，他发现肥臀已经冷得双脚不太利索了。
“还有什么要问我的啊……陆神医，我会不会被冷死啊……您还是高抬贵手给我扎几针吧！”倒在火旁，肥臀冷得浑身直发抖。张晔见这种情况，急忙将柴丢进火堆里，半开玩笑地安慰着肥臀，“行啊！给你扎成仙人球！等我把火弄大了，你就不会冷死了，会被烧死……”
张晔话还没说完，篝火就像有意识般火速高涨疯狂四窜，火苗所触及的四周也都跟着燃烧了起来。幸好张晔心明手快拖开了肥臀，否则肥臀这样庞大的吸火体岂能幸免？
“真……真要烧死我了，陆神医，你为什么这样诅咒我啊？”肥臀惊恐地叫着，已经不再那么冷的他颤抖得比之前还要厉害。
“我要有这能耐啊，就能和你口中的仙女抗衡了！”张晔替肥臀松开了身上的绳索，忍不住自嘲起来。
再去看那堆篝火时，张晔傻眼了，仅仅一会儿间，出现在二人眼前的就不再是一堆仅供取暖的篝火，而是一长排由火焰堆砌成的高墙，火苗如芯子一般扑向二人，被火苗追赶的肥臀情绪骤然失控，跌倒在地上狂叫：“又来了，又来了……饶命，仙女饶命啊……”
“仙女在这？人在哪里啊？”张晔被突飞猛涨的火苗推开好几步，看着无故增大的火势妖冶地跳跃着，更有步向一旁树木将其吞噬的惨景。这火来得太不可思议，会以什么样的情况发展更是未知之数。张晔的第一反应就是找到手机打给消防局的，让他们快点派人来灭火。
可惜翻遍全身都找不到他那已经丢失过一次，运气好被人送回来的手机，只听肥臀带着哭腔大叫。
“仙女，我答应你什么都不会说，你饶了我吧……”肥臀冲着火墙惊慌失措地猛磕头，嘴里舌头不停地打着战。
“喂，你的手机呢？借给我用用！你求神拜佛的有什么用啊？还不如求我……”蕊儿根本就没有在这里，张晔真不明白肥臀在怕什么。
火势以很快的速度朝着二人扑去，两人就像是被送到狮笼前的午餐，等狮子从笼里扑出来就可以一口下肚。
“不是呀，仙女说如果我敢把事情说出去，她一定不会放过我的，这火就是她派出来惩罚我的……”肥臀扑在地上哀嚎，一脸痛苦，追悔莫及。
“这火本来就在那儿的，你脑子是不是被烧坏啦？那仙女说的是让你七窍流血而死，你别担心了，有我陆神医在，那种事情是绝对不会发生的。”张晔拖着屁滚尿流的肥臀快速跑开，再将肥臀留在火旁，他非得吓出神经病不可。
虽说张晔家的药铺没打着仁爱的招牌，可他总感觉留下肥臀是在将他送入火口，就好像多痘男那样，如果张晔肯上前去拦着他，也不会被乱刀砍死。张晔不是自责内疚，也没有多后悔，他只是觉得老爹说的就算知道要当个好医生不容易也要尽力去当这话很有含义。
可惜有些事情就像是命里注定的那样，在选定的棋局里，不能棋子落在哪里命运都差不多，并不是几个转弯就可以更改命运。
肥臀的手里全是汗渍，冷得像是刚泡了冷水澡。“看你这样子，还是先到我家去坐坐，我弄些药给你吃。”张晔好心地说。
“不！我不会去你家的！我以后都不能再去你家了！我想我的报应到了！”肥臀猛地抽搐自己的胳膊，停顿了两下后应声倒地，浑身都在抽搐。
“喂，你……”张晔反应过来时，肥臀已经七窍流血倒在地上，面目狰狞，双手用力地抓着，好像想找什么东西似的。
“你不会死的，我一定会救你！”张晔强压住席上心头的恐惧，掏出银针，正在四处摸索着打火机的时候，手臂被肥臀死死握住。
“替我……向她……她赔罪……”肥臀呕出一大口血，紧抓着张晔的手也随之松开，张晔将手伸到他鼻尖，没有呼吸；再去敲打他胸口，死沉沉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