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金屋藏娇点滴（一）
看着清秀年轻的背影，我想，她要是有“紫云”的条件，这个时候差不多就是读了两个月的大学生了，差不多就是“紫云”让我看她视频的时候。而清秀，现在却是背井离乡出来打工两年多了。最起码，她现在是学到了赚钱的本领、方法和方式。
看着清秀美丽的背影，我想我可能得“金屋藏娇”两个月了。我自己设计的两层楼房，就成了“金屋”，这是什么概念？
“不一般啊，越长越漂亮了……”我最后一个洗好澡，一下楼小红就毫无来头说，不知是自言自语，还是对我说的。
“谁啊？”我问。“清秀呢？”
“还有谁越长越漂亮啊？装傻啊你？她们在楼上房间里。”小红拿着我的相集边翻边说。
“啊哦，我以为你在说自己呢。”我故意给顶高帽，“你不是在看照片？不是说里面的人？”我看了她一眼。
“黄浩没你帅，他妹妹也没我漂亮。”小红一边翻看着相集，一边看到那说到那。
“你究竟在说谁越长越漂亮啊。黄嘉没你漂亮，但比你高大一点。”我附和上一两句：“黄嘉是运动员身材。”
“我是在说清秀，假糊涂呀你？黄嘉和你挺般配嘛，怎么只是暗恋，没有牵手……”小红不忍说下去。
“你知道，我家里一向很穷，不需要表白就明白嘛。虽然我长得不差，也起不了作用。要是我赚不到钱，我看谁都可以找到理由离开我。就象你看着相集说清秀漂亮，我怎知你在说谁？借口的伎俩就是声东击西。”我责怪小红。
“喂，说话注意点，我还不至于如此吧，我爸我妈确实就势利点。你也不用耿耿于怀吧？”小红合上相集，把身子半转过来，先笑着对我说：“看不出来嘛，你还挺上镜的，从英俊到帅气都有点。”
我向上翻了翻眼睛：“什么叫有点啊，我的英俊和帅气都是整体好不好？”
“说你胖，你还肿起来了呢。”她扁嘴说：“做人要谦虚一点好不好。”
“谦虚？好吧，我谦虚，我比所有男明星都帅一点点，这样行了吧？因为明星都有灯光上镜，我没有。”我说着耸了耸肩。“实事求是嘛。”我左臂揽着她的肩膀，右手摩挲着她的鼻子，在她耳边小声说：“如果我说你在我眼中比黄嘉漂亮，你信不？”
她不置可否的“嗤”了一声，歪着把我的脸抵开。“碧芸呢？”她小声嘟说。“你为什么不敢直接问她是不是‘紫云’？”
我慢慢站直，右手轻轻摇动着她的肩膀：“我说过她阳光，是阳光美女，你是白领美女。不敢问碧芸，和不敢问黄嘉完全是两回事。我认识“紫云”已经做生意多年，认识碧芸却因为清秀的一千变一千万计划而信心大涨……要不要请假陪清秀她们几天，反正也要去学车？”
她话音中带着笑意：“嗯，你刚才漱口漱蜜了？我今天晚上就来陪她们。”
我被她的决定逗得忍俊不禁大笑，用手扯着她的耳朵，咬着牙关摇着头：“是上我的床陪清秀，还是上清秀的床陪她？”
她由着我扯她耳朵：“笑什么？她们在，我要和你暂时休战，划清界线。”
“你不怕我梦游去敲门？”我阴森森的说。
“你不要开这样的玩笑，会吓到我的。”小红声颤颤说。她有些惊讶的目光注视着我，手飞快的用相集本遮住脸。然后迅速穿上鞋子，一溜烟跑上楼去。
我走到床头拿起被子一抖，在她有些讶异的目光下飞快的钻进了被窝，然后高掀被子，把她也拽了进来。
被窝立刻给两人制造了一个狭小的空间，短暂的凉意之后两人的体温迅速使被窝温暖起来。小红乖乖的任我搂抱着，她的双手情不自禁的在我的背上轻轻抚摸。
她挪了挪身子，阴沉沉说道：“有人说男人的承诺像沙子砌起的墙一样靠不住，我看你对清秀的承诺不象是男人的承诺。”
我不置可否的耸肩：“女人经常是言不由衷，我知道。”
“这个承诺好像比你的生命还重要。”小红论证了一点。
“所以我不是男人？你不是试过了，还说不是？我以为你已经知道了呢。”我平静的回答。
“你以后准备把她们往那里发展？”她慢条斯理的继续问，话中有话。
我稍考虑了一下，拿出我的拿手好戏，“1+1=2叫数学，1+1=11叫经济学，就像你知道的爱屋及乌二次方程式。我要用所有人的感情，用所有人的爱，让清秀成为天下最优秀的女人。”
她微凝了一下眉头，显然对这个答案不甚满意，“假如，清秀爱上你，你怎么办？”
我推敲了，思考了一会儿才说：“我会跟她说，我的承诺和我的情节一样坚决。”
“要是她不要你的承诺呢？”小红十分真诚，万分真诚的直视着我的眼睛，“你不就崩溃了？你不就一败涂地了？你喜欢她吗？”她丢出了一个我已经预料到了的问题。
“不是喜欢，应该是宠爱那一种吧。”我坦然说。在这个问题上我不打算撒谎，因为那样对所有人都是伤害，所以我老老实实的回答了她：“对人的宠爱，不是对宠物的宠爱。有爱的心，你才能有爱心。”
她注视着我，点了点头：“我懂了，你想皆大欢喜。鱼、鱼翅、熊猫、熊掌兼得、可事情有你想的那么美吗？”
“有的，我相信。”我立刻说：“你知道，我并不是一个自私的人，我的承诺其实也是我的心愿而已，是举手之劳，也是我事业成功的一部分。成败关键是你，你的理解最重要。”
她沉默了好久，长长的叹了口气，悠悠说道：“我不想说你感情用事，也不想说自古多情多累，因为许多事并不只是你我。你有没有想过，你这样做就算现在是可行的，以后呢？”
“以后是人都会懂我的，所以，最重要的是承诺实现，实现了，全世界都没有怨言，不能实现，就什么骂名、臭名都可能有，甚至下流、变态都会骂到。”我有点激动地说。
“你这不是在冒险吗？”小红侧身睡着，用手轻抚我的头发，嘟哝着，很疼爱的样子。“你确实做什么事都喜欢冒险。”
“置于死地而后生，我本来就是喜欢冒险。”我说。
“从认识你的第一天，我就觉得……”她若有所思嘀咕着。
“甜美的声音，你就是这个吸引我的。”我抢着说。
“那时，我满脸都是豆豆，我忐忑不安，你却一点都不介意，还安慰我，我特感动。”小红眼光流盼，声音轻柔。“后来我问你，你怎么不怕我的脸，你说……‘我是美容大师。’”
“我说，给我三个月，包你的脸美丽如昔！记得你只是莞尔一笑，并不相信。你认为我在冒险承诺？”
小红点点头：“嗯！当时是这样认为的。”她眼光俏皮，笑容妩媚。
“哎……没想到……去你家。想起来也不能怪你家里，应该怪我的单位……”我白了小红一眼，眼光带着**。本来，我对眼睛会说话，会传情的女人还是有抵抗力的，但小红好像有点例外，于是，我如鱼得水，顺水推舟……我和她无界线不停战！
由于清秀她们的进驻，我比往日早起，一踏出房间，就闻到女人的香水味道，清秀的房间就在隔壁，看来刚刚出去了。清秀她们可能上天面去做广播体操了。
小红偶尔也有喷喷，但我已经熟悉了，习惯了，就不觉得特别。小红比我还早，不见人了，上班去了？
我洗漱完毕，准备再等一下就打电话给碧芸。正准备下楼，就听到有人从天台下来，我转身抬头，看见清秀蹦蹦跳跳下到二楼。
“伟兄，你怎么跟我们一样早起？你怎么不多睡点？”清秀眨着清纯的眼睛，看着我问连着。
我说，“你们在做广播体操？我早了一小时而已。你要下来了？”
“嗯，都出汗了，我想先洗头，你看。”说着就指着脸和脖子的汗珠。
“浴室里有洗发露。”我说。
“我也有用过的，有带来，我去拿。”说着就跑去房间拿。一下子就出来了，摇着洗发露瓶说：“还很多呢，”来到到我面前，悄悄跟我说：“伟兄，你会洗长发吗？帮我洗头好不好？”
“没洗过，你想难为我？妄想！我来，看你长发有多长，见识有多短，哈哈。”
“咦，不就帮我洗个头，话那么多干嘛？”清秀反唇相讥。
“平时，谁帮你洗的？”我问。
“自己啊，有人帮可以快一点，干净一点。”清秀嘀咕着。
“女人头发留那么长干嘛？绑住男人的心？”我开玩笑。
“不知道。”她很干脆。
我拿了凳子给她，让她坐到浴池边，把长发垂在浴池里，把长发淋湿，把泡泡抹到她的后颈和额头，用指甲搔抓她的头皮。
“往前，”我说，用水冲掉泡泡。
“再来一次？”我略擦干她的脸说。
她睁开眼睛眨了眨，清澈的目光转来看了我：“嗯！”
我重新用洗发精再洗一次。
我把清秀转向洗手槽，将它注满温水，把她长发放里面浸洗，她头上堆满泡沫，我轻轻抚着她的头，揉着她的头发。
“嗯嗯，你很象是美容师。”她赞赏地低吟。
我边拉起洗手槽的塞子，让泡沫水流光，边说：“我本来就是美容大师。”我笑着，再次拿起水莲头，仔细把他头上残留的洗发精都冲干净。
好了，洗干净了，我的手指绕着她的湿发，水珠沿着我的手臂垂涎，弄湿了我的袖口，我用大毛巾包住它，再用力揉干长发，不一会清秀的长发就有点柔顺了，不滴水了。清秀站起来，拿过大毛巾，扭着身子，擦掉头发水。
我拿起电风吹：“来，我帮你吹发。”
清秀咪咪笑问我：“怎么说你本来是美容师的？”
“哦，是这样的，小红没认识我之前，满脸都是青春豆，认识我以后没多久，豆豆就全部消失了，美丽如昔。所以，小红说我是美容大师。”
“难怪！”清秀若有所思，似懂非懂。
说真的，帮清秀洗头，让我有一种返朴归真的微妙感觉。仿佛回到童年，上山下乡探亲回来的姐姐给我洗头洗澡的情景。
和清秀交流起来其实也很轻松愉快，清秀的悟性很高，跟她做什么事情都不觉得累，以前下单，不论多复杂的单，多复杂的版，都几乎是一点就通，哪像别的跟单小姐，嘴里说明白，做起来错漏百出。
“烫不烫？”我集中精神帮清秀吹头发，时不时用手叉散她柔软的头发。
“嗯嗯嗯，不用吹太干，我还要冲凉。”清秀说。
我点点头，关了电风吹：“好了，冲凉没我美容师的事了。”我轻描淡写说。
清秀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拿了衣服进了浴室。一阵窸窸窣窣，似是鞋子擦地的声响。一阵淅淅沥沥，花洒喷出水珠的声响。宽敞的浴室，却仿佛是狭小的空间，处处流淌着水流活跃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