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了解
慕容涣对于赵汀的埋怨并没有持续太久，因为慕容涣再次坐上凝结的飞剑，又出现了上一次的症状。
头晕目眩，整个人蔫了下去，根本没办法寻思其他的问题。
虽然比第一次坐飞剑这种状况出现的晚，但它毕竟是还是出现了。
赵汀看见慕容涣的样子，没办法又降了下来。
稍事休息之后，赵汀又凝结出飞剑，慕容涣闷闷的问赵汀还有多久，其实赵汀也不知道还有多久，她也感觉有些不太对劲，并不算远的冰晶城，飞了这么久还没到目的地。
“再坚持一下，顶多半个时辰。”赵汀把自己心里估计的时间跟慕容涣说了一下，慕容涣点点头，又坐上了飞剑。
果然，没到半个时辰，前方有一座城池出现在了他们眼前。
但是出乎她意料的情况发生了，两架雪族人控制的鹰隼发现了他们。
“慕容涣，快撕下来你的面具。”赵汀急切的跟慕容涣说道，慕容涣早看到了两个黑点向他们飞来。
抱着“来者不善，善者不来”的想法，又听到赵汀的话，也顾不得自己难受好受了，刷的一声把面具撕掉扔在了飞剑上，问道：“亚圣大人，来者是谁？”赵汀没有回答他，只是盯着那两个越来越近的黑点。
“小心！”赵汀大声喝道，慕容涣还没来得急反应，赵汀手中的光剑已经将慕容涣身前的羽箭斩断，掉落在飞剑之上。
“小妮子本事不凡嘛，除了倾国倾城的脸蛋儿，竟然还有亚圣的实力。今天有福啦。哈哈哈。”
距离慕容涣和赵汀最近的一个雪族士兵戏谑的说道，随即和另外一个抵达了的雪族士兵一齐配合的笑着。
还没等慕容涣上前说话，赵汀秀拳紧握，面如冰霜，率先发难。
赵汀冷冷的对慕容涣说道：“抱住我。”慕容涣还没听明白赵汀是何意，飞剑就已经以一个令人咋舌的角度飞了出去，慕容涣吓的赶紧一把抱住了赵汀。赵汀的第一个目标，就是口出狂言的那个雪族士兵。
那雪族士兵显然吓了一跳，驾驶着鹰隼赶忙躲闪，但是不凑巧的是，他碰到了一个愤怒中的女子。而且还是有亚圣实力的愤怒中的女子。
“好快的速度，好刁钻的角度！”这是雪族士兵脑子里最后想到的东西，然后，鹰隼被飞剑划开了一道大口子，歪歪扭扭的向地上坠落而去，这位口出狂言的雪族士兵的命运可想而知。另一人见势不妙就想跑，赵汀口中默念剑诀，只见三把光剑飞射向那架鹰隼。两个雪族士兵，两架鹰隼，无一幸免。
慕容涣看的呆了，不过几个呼吸之间，四架鹰隼已经全部击落。
女人生气起来真的好可怕。
“还没抱够是吗？”赵汀冷眼望向慕容涣。慕容涣这才注意到，自己还抱着赵汀的小蛮腰。慕容涣赶忙松开手，赔笑道：“亚圣大人，我……”
赵汀不听他说完：“把面具再带上，我们落下去步行到冰晶城。很久一段时间我们不能再乘飞剑了，太明显。”
慕容涣只好默默地戴上了面具，飞剑下落到地上，两人一前一后，向冰晶城走去。
冰晶城，地处极北之南，与中州毗邻。但是，与中州的气候截然相反，冰晶城一年四季如冬，它的寒冷程度，甚至比北州的一些中部城郡还冷。这里，不说是滴水成冰，也是相差不多了。所有的建筑仅仅用到少量的沙土，大部分构成这些建筑的材料只有一个，那就是水。
正因为它的这种特性，这座城池也就成了京都的屯粮之处。往往放在这里四五年的粮食，还跟刚收成的时候一样新鲜。
“慕容涣，我刚才不是故意想对你那样，我只是，只是愤怒。你知道吗？”临近冰晶城了。走在前面的赵汀忽然停下来，对慕容涣说道。
慕容涣没想到赵汀会停下来跟自己道歉，这一路他都在想自己的过错，自己的无能。
“亚圣大人，刚才就算是你不还击他们，我也会替你还击他们。就算搭上我这条命。”
听到慕容涣的话，赵汀回过身来看着他。虽然隔着一张面具，赵汀还是感觉到了慕容涣眼里的真诚。
“所以啊。我要倾力教授你，以后有人对我不敬了，你出马就好。还有，进了城叫我赵公子，不要叫亚圣亚圣。知道吗？”
慕容涣努力的点头，赵汀扑哧一声笑了出来：“不知道你有没有见过小鸡啄米。”
慕容涣一时没理解赵汀何意，赵汀已经笑着往前走了。
待慕容涣明白过来，赵汀已经走在他前面很多了。
“亚……赵公子，等等我！”
冰晶城下，走在前面的赵汀和在后面奔跑追赶的慕容涣，一前一后，距离不远，却又好似很远。最终，竟似乎成了一幅隽永的画卷。
走到城门口，慕容涣发现这冰晶城的确是小城。小城，小城，名气却是大的惊人。
城门都没有拓建，磨磨唧唧一个一个人的通行，但是排队的人，每一个都是恭恭敬敬的，特别是当看到城门口负责检查的老头时。
相比较慕容涣的毛躁，急急慌慌不愿排队，赵汀就显得淡定了很多。
“两位公子，所来冰晶城何事？”终于轮到二人了。慕容涣张张嘴，刚想回答他，赵汀在后面轻轻肘了他一下，示意让她来说。
然后，赵汀走到慕容涣前面，说道：“我二人在雪耀城经商，来此进货。”
门口负责盘查人的老头点点头，又问道：“你二人可知雪耀城遭遇复兴会兵变之事？”
赵汀点点头，解释道：“正因为雪耀城遭此变故，很多我族平民都失了自己的机械，或是无法耕作或是无法织物。所以我二人特来进一批物资，不瞒老先生说，我二人经商，以利为先，我族遭此劫难我虽痛心，但商人却是不能失利。”老头又看向慕容涣，慕容涣只顾得点头，什么也不说。
老头微微皱了皱眉毛，但还是大手一挥，让两人进了城。
待二人走远后，老头挥挥手叫来了自己身边的一名雪族士兵，说了几句不知什么话，还指了指已经进城的赵汀、慕容涣二人。
话说赵汀进城之后感觉有点心神不宁，但是又说不出哪一点有问题。
总感觉有什么在跟着他们，但是每每停下来查看，又毫无所获。
慕容涣直感觉赵汀疑神疑鬼。
二人找了家客栈住下，就如同其他的客栈一样，小二是汉族人，对待慕容涣和赵汀的态度，简直就跟见了上帝一样。
进屋之后，慕容涣想拽下来脸上的面具，却被赵汀拉住了。赵汀示意他先不要说话，仔细的环顾了房间内的饰品物品，然后示意慕容涣可以摘面具了。同时赵汀把自己的面具也摘了下来，解开绑住的头发，三千青丝如瀑布一般流下。
如此仔细。
赵汀抬头，正巧看到慕容涣在看她，眼神微微一暖。慕容涣尴尬一笑，赶忙摘下面具，低声说道：“闷死我了。”
随即又问赵汀道：“亚圣大人，这一路你也没说我们到冰晶城所为何事？”
赵汀说道：“你知道常人为什么很难达到灵台之境吗？”慕容涣摇摇头，被她问的莫名其妙，心里想着：这事儿我怎么会知道。
赵汀继续说道：“因为天地之间的能量，也就是自然之力，人很难感受得到它的存在。只有天赋异禀的人，才能稍稍感受得到，继而一点一点的摸索，但是这样会耗费大量的时间。所以很多人亚圣究其一生，也不过是个低级亚圣，也就是初入灵台之境，老死也不能往上再走一步。”
慕容涣感觉有点迷糊了，急忙问道：“那与我们到这极北冰晶城有何关联？”
赵汀笑笑：“心急了吧。到这儿必然是针对自然之力而来。这冰晶城近年来已经被雪族人改造成了炼制和屯放机械兽的地方。机械兽的炼制，需要耗费大量的自然之力。一个形象的比喻，假如说你要吃一个馒头，你肯定不能一口吃下去，而是一口一口的吃。平常的人感受自然之力，不比一口吃一整个大馒头简单。机械兽的炼制过程，虽然耗费了自然之力，但也打碎了自然之力，使得自然之力更能容易的被人感觉到。你明白了吗？”
慕容涣似懂非懂的点点头，喃喃道：“反正就是更容易感受自然之力。”
赵汀点点头：“现在在这里，你的目标就是先把炼体境达到巅峰，配合着每天早晚的吐纳……”
没等她说完，一阵急促的上楼声传来，赵汀不再说话，一把收起头发，戴上面具，听着外面的动静，同时示意慕容涣戴上面具。越来越近越来越近，“咚咚咚”急切的敲门声传来。
赵汀脸色一变，意识到不好。
“哐当”一声响起，门已经被踹开了。十数个腰间挂有令牌披坚执锐的雪族士兵涌进来，最后进来的是城门负责检查的老头。
“不知老先生所为何意？”赵汀向老头拱手问道。
“不知两位客商从都城来的途中，有没有看到天上的那场战斗？”老头阴鸷的眼神盯着赵汀和慕容涣看，慕容涣不知道赵汀感受如何，反正他是感觉，像被毒蛇盯上了一般。慕容涣对于赵汀的埋怨并没有持续太久，因为慕容涣再次坐上凝结的飞剑，又出现了上一次的症状。
头晕目眩，整个人蔫了下去，根本没办法寻思其他的问题。
虽然比第一次坐飞剑这种状况出现的晚，但它毕竟是还是出现了。
赵汀看见慕容涣的样子，没办法又降了下来。
稍事休息之后，赵汀又凝结出飞剑，慕容涣闷闷的问赵汀还有多久，其实赵汀也不知道还有多久，她也感觉有些不太对劲，并不算远的冰晶城，飞了这么久还没到目的地。
“再坚持一下，顶多半个时辰。”赵汀把自己心里估计的时间跟慕容涣说了一下，慕容涣点点头，又坐上了飞剑。
果然，没到半个时辰，前方有一座城池出现在了他们眼前。
但是出乎她意料的情况发生了，两架雪族人控制的鹰隼发现了他们。
“慕容涣，快撕下来你的面具。”赵汀急切的跟慕容涣说道，慕容涣早看到了两个黑点向他们飞来。
抱着“来者不善，善者不来”的想法，又听到赵汀的话，也顾不得自己难受好受了，刷的一声把面具撕掉扔在了飞剑上，问道：“亚圣大人，来者是谁？”赵汀没有回答他，只是盯着那两个越来越近的黑点。
“小心！”赵汀大声喝道，慕容涣还没来得急反应，赵汀手中的光剑已经将慕容涣身前的羽箭斩断，掉落在飞剑之上。
“小妮子本事不凡嘛，除了倾国倾城的脸蛋儿，竟然还有亚圣的实力。今天有福啦。哈哈哈。”
距离慕容涣和赵汀最近的一个雪族士兵戏谑的说道，随即和另外一个抵达了的雪族士兵一齐配合的笑着。
还没等慕容涣上前说话，赵汀秀拳紧握，面如冰霜，率先发难。
赵汀冷冷的对慕容涣说道：“抱住我。”慕容涣还没听明白赵汀是何意，飞剑就已经以一个令人咋舌的角度飞了出去，慕容涣吓的赶紧一把抱住了赵汀。赵汀的第一个目标，就是口出狂言的那个雪族士兵。
那雪族士兵显然吓了一跳，驾驶着鹰隼赶忙躲闪，但是不凑巧的是，他碰到了一个愤怒中的女子。而且还是有亚圣实力的愤怒中的女子。
“好快的速度，好刁钻的角度！”这是雪族士兵脑子里最后想到的东西，然后，鹰隼被飞剑划开了一道大口子，歪歪扭扭的向地上坠落而去，这位口出狂言的雪族士兵的命运可想而知。另一人见势不妙就想跑，赵汀口中默念剑诀，只见三把光剑飞射向那架鹰隼。两个雪族士兵，两架鹰隼，无一幸免。
慕容涣看的呆了，不过几个呼吸之间，四架鹰隼已经全部击落。
女人生气起来真的好可怕。
“还没抱够是吗？”赵汀冷眼望向慕容涣。慕容涣这才注意到，自己还抱着赵汀的小蛮腰。慕容涣赶忙松开手，赔笑道：“亚圣大人，我……”
赵汀不听他说完：“把面具再带上，我们落下去步行到冰晶城。很久一段时间我们不能再乘飞剑了，太明显。”
慕容涣只好默默地戴上了面具，飞剑下落到地上，两人一前一后，向冰晶城走去。
冰晶城，地处极北之南，与中州毗邻。但是，与中州的气候截然相反，冰晶城一年四季如冬，它的寒冷程度，甚至比北州的一些中部城郡还冷。这里，不说是滴水成冰，也是相差不多了。所有的建筑仅仅用到少量的沙土，大部分构成这些建筑的材料只有一个，那就是水。
正因为它的这种特性，这座城池也就成了京都的屯粮之处。往往放在这里四五年的粮食，还跟刚收成的时候一样新鲜。
“慕容涣，我刚才不是故意想对你那样，我只是，只是愤怒。你知道吗？”临近冰晶城了。走在前面的赵汀忽然停下来，对慕容涣说道。
慕容涣没想到赵汀会停下来跟自己道歉，这一路他都在想自己的过错，自己的无能。
“亚圣大人，刚才就算是你不还击他们，我也会替你还击他们。就算搭上我这条命。”
听到慕容涣的话，赵汀回过身来看着他。虽然隔着一张面具，赵汀还是感觉到了慕容涣眼里的真诚。
“所以啊。我要倾力教授你，以后有人对我不敬了，你出马就好。还有，进了城叫我赵公子，不要叫亚圣亚圣。知道吗？”
慕容涣努力的点头，赵汀扑哧一声笑了出来：“不知道你有没有见过小鸡啄米。”
慕容涣一时没理解赵汀何意，赵汀已经笑着往前走了。
待慕容涣明白过来，赵汀已经走在他前面很多了。
“亚……赵公子，等等我！”
冰晶城下，走在前面的赵汀和在后面奔跑追赶的慕容涣，一前一后，距离不远，却又好似很远。最终，竟似乎成了一幅隽永的画卷。
走到城门口，慕容涣发现这冰晶城的确是小城。小城，小城，名气却是大的惊人。
城门都没有拓建，磨磨唧唧一个一个人的通行，但是排队的人，每一个都是恭恭敬敬的，特别是当看到城门口负责检查的老头时。
相比较慕容涣的毛躁，急急慌慌不愿排队，赵汀就显得淡定了很多。
“两位公子，所来冰晶城何事？”终于轮到二人了。慕容涣张张嘴，刚想回答他，赵汀在后面轻轻肘了他一下，示意让她来说。
然后，赵汀走到慕容涣前面，说道：“我二人在雪耀城经商，来此进货。”
门口负责盘查人的老头点点头，又问道：“你二人可知雪耀城遭遇复兴会兵变之事？”
赵汀点点头，解释道：“正因为雪耀城遭此变故，很多我族平民都失了自己的机械，或是无法耕作或是无法织物。所以我二人特来进一批物资，不瞒老先生说，我二人经商，以利为先，我族遭此劫难我虽痛心，但商人却是不能失利。”老头又看向慕容涣，慕容涣只顾得点头，什么也不说。
老头微微皱了皱眉毛，但还是大手一挥，让两人进了城。
待二人走远后，老头挥挥手叫来了自己身边的一名雪族士兵，说了几句不知什么话，还指了指已经进城的赵汀、慕容涣二人。
话说赵汀进城之后感觉有点心神不宁，但是又说不出哪一点有问题。
总感觉有什么在跟着他们，但是每每停下来查看，又毫无所获。
慕容涣直感觉赵汀疑神疑鬼。
二人找了家客栈住下，就如同其他的客栈一样，小二是汉族人，对待慕容涣和赵汀的态度，简直就跟见了上帝一样。
进屋之后，慕容涣想拽下来脸上的面具，却被赵汀拉住了。赵汀示意他先不要说话，仔细的环顾了房间内的饰品物品，然后示意慕容涣可以摘面具了。同时赵汀把自己的面具也摘了下来，解开绑住的头发，三千青丝如瀑布一般流下。
如此仔细。
赵汀抬头，正巧看到慕容涣在看她，眼神微微一暖。慕容涣尴尬一笑，赶忙摘下面具，低声说道：“闷死我了。”
随即又问赵汀道：“亚圣大人，这一路你也没说我们到冰晶城所为何事？”
赵汀说道：“你知道常人为什么很难达到灵台之境吗？”慕容涣摇摇头，被她问的莫名其妙，心里想着：这事儿我怎么会知道。
赵汀继续说道：“因为天地之间的能量，也就是自然之力，人很难感受得到它的存在。只有天赋异禀的人，才能稍稍感受得到，继而一点一点的摸索，但是这样会耗费大量的时间。所以很多人亚圣究其一生，也不过是个低级亚圣，也就是初入灵台之境，老死也不能往上再走一步。”
慕容涣感觉有点迷糊了，急忙问道：“那与我们到这极北冰晶城有何关联？”
赵汀笑笑：“心急了吧。到这儿必然是针对自然之力而来。这冰晶城近年来已经被雪族人改造成了炼制和屯放机械兽的地方。机械兽的炼制，需要耗费大量的自然之力。一个形象的比喻，假如说你要吃一个馒头，你肯定不能一口吃下去，而是一口一口的吃。平常的人感受自然之力，不比一口吃一整个大馒头简单。机械兽的炼制过程，虽然耗费了自然之力，但也打碎了自然之力，使得自然之力更能容易的被人感觉到。你明白了吗？”
慕容涣似懂非懂的点点头，喃喃道：“反正就是更容易感受自然之力。”
赵汀点点头：“现在在这里，你的目标就是先把炼体境达到巅峰，配合着每天早晚的吐纳……”
没等她说完，一阵急促的上楼声传来，赵汀不再说话，一把收起头发，戴上面具，听着外面的动静，同时示意慕容涣戴上面具。越来越近越来越近，“咚咚咚”急切的敲门声传来。
赵汀脸色一变，意识到不好。
“哐当”一声响起，门已经被踹开了。十数个腰间挂有令牌披坚执锐的雪族士兵涌进来，最后进来的是城门负责检查的老头。
“不知老先生所为何意？”赵汀向老头拱手问道。
“不知两位客商从都城来的途中，有没有看到天上的那场战斗？”老头阴鸷的眼神盯着赵汀和慕容涣看，慕容涣不知道赵汀感受如何，反正他是感觉，像被毒蛇盯上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