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程咬金
望着天空感慨一番，唐宋回到了内院，见晓梦二人开始收拾碗筷，连忙泡了一壶清茶，放置在桌上，一边喝茶一边闲聊。
闲聊一会，丫鬟们也用过晚饭，两人开始就寝，唐宋也回到自己的卧室躺了下来，拿出平板电脑玩游戏。
东厢房内，躺在床上的长孙皇后，想着唐宋的事，犹豫片刻，对着香晴道：“不用在这侍候了，你也早点休息吧”。
“是，多谢娘娘”。
得了长孙皇后恩准，香晴来到外间，躺到床上睡下。
难以入睡的长孙皇后睁着双眼，胡思乱想。
正房卧室内，估摸着长孙皇后的宫女香晴应该睡下，唐宋收了东西，蹿入东厢房。
来到香晴床边，为了安全，唐宋点了香晴的睡穴，保证她像死猪一样睡到天亮，这才大摇大摆的走向长孙皇后的床边。
本就没有入睡的长孙皇后，听的脚步声，心中一惊：“谁？”
“是我”，唐宋来到床边，坐了下来。
长孙皇后听到这熟悉的声音，这才放下心来，不过想起他的来意，又开始心慌起来。
唐宋掀开盖在长孙皇后身上的被褥，正准备有所行动，就听长孙皇后小声道：“不要在这里”。
唐宋知道她是担心被人发现，于是带着长孙皇后进入空间正房里的卧室。
长孙皇后急忙将床上的被褥连头都盖住。
“还害羞呢”，唐宋轻轻一笑，进入被窝，躺在她的身边，轻轻的挪开被褥，将她整个脑袋露了出来。
长孙皇后紧闭双眼，双手更是紧紧的捂住自己通红的脸，不敢也不好意思。
唐宋在她的唇上轻吻了一下，随后将她抱在怀里，问道：“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
长孙皇后将头埋在他的怀里，有些不安的身子也在唐宋的抚摸下平静下来，听得唐宋问起，轻声软语：“我叫观音婢”。
“观音婢，这个名字，我不太喜欢，你还有其他名字吗？”
唐宋一直好奇，为什么流传后世的千古贤后为什么只留下一个小名呢？
“没有了，还没来得及给我取名，父母就去世了”。
唐宋听得出长孙皇后话语中的伤感，心有怜惜，道：“那我给你取一个，就叫无垢，长孙无垢，可好？”
“无垢，身心清净，洁白无垢，我还能配的上这名字吗？”
“能，从此以后，你就是长孙无垢，是我一个人的长孙无垢”，唐宋一个翻身将长孙皇后压在身下，缓缓的褪去了两人身上的衣服：“无垢，将你的身心，全部给我吧”。
“嗯”
……
一夜风流，一直到了天色发亮，唐宋才停了下来，弄了一盆水，给早已昏晕过去的长孙无垢擦拭身体，随后给其穿上衣服，将其送回了东厢房盖好被褥，最后回到自己的房间又重新回到四合院，换了一身衣服，开始准备早餐。
香晴醒来过后，看了床上仍在熟睡的皇后一眼，便出了东厢房自行洗漱。
做好早餐，唐宋出了空间，见得三位丫鬟在厨房洗漱便拿出一个牙膏，两个牙刷，交代三位丫鬟如何使用。
春秋时期，就有清理口腔的习惯，那时的人每天早上喝点盐水或是醋之类的，后来用手绢沾盐刷牙，或是直接用手。晚唐时出现了牙刷，五代时出现了复方剂。
不要以为现代牙膏就比古代刷牙的效果好，其实效果差不多，说不定还没有这种较为原始的方法有效，只是现代东西确实是比古代方便许多。
交代过后，唐宋坐到内院之中，将早餐全部拿了出来，等待李丽质起床吃饭。顺便将记载着镜子的制造之法的书籍找了出来，细细观看起来。
而镜子最简单的制作方法有两种，第一种是玻璃，锡箔，水银；第二种是玻璃，银，葡萄糖水，漆。
这两种制作方法不管是哪种，都需要玻璃，所以要想制作出镜子，必须先制作出玻璃，唐宋又寻找玻璃的制造方法。
玻璃的制造方法有些复杂，依着唐朝工艺的能力，只能制造普通的玻璃。
普通玻璃是由纯碱，石灰石，石英和长石为主要原料，混合后在玻璃窑里熔融，澄清，匀化后加工成形，再经退火处理而得玻璃制品。
这时，洗漱过后的李丽质走了出来，坐在唐宋身旁，道：“子隐哥哥，你在看什么？”
“我在看镜子的制造之法，一会安排人去收购原料”，唐宋合上了书籍，放在一旁，故作疑惑的看着守在东厢房门外的香晴道：“皇后还没起床吗？”
香晴施了一礼：“娘娘还没有醒来”。
“奇怪，母后怎么睡了这么久，在宫里，母后每天可都早早起来了”，李丽质疑惑的说道。
唐宋很是理解的说道：“看来在深宫也不是什么都好，至少不能睡懒觉，你母后体质本就不好，嗜睡也是很正常，宫里有太多规矩，就算想睡也不敢睡，在我这里就不必那般，想睡就让她睡吧”。
李丽质恍然。
“估计你舅母还没醒来，我们两个用早餐吧”。
唐宋亲自给李丽质盛了一碗皮蛋瘦肉粥，道：“一个人每天至少吃三顿饭，辰时（七点到九点）要吃少，午时（十一点到十三点）要吃饱，酉时（十七点到十九点）要吃好，晚间要是觉得饿，还可以吃点点心，以后记得按照一天三顿饭，若是你父皇不给你吃，就来我这里”。
古代一般只吃两顿饭，早上九点吃一顿，下午四点吃一顿，不是古代人不饿不想吃，一天能吃两顿饭对于古代人已经是很好的事情了，当然，那些权贵，富贵之家不在其中。
“知道了，好香啊”。
早餐过后，唐宋将制作镜子所需要的材料写了一份，水银有毒，而且送给李丽质的姐妹，所以唐宋采用第二种制作之法。另外，令人建造一个制作镜子的窑厂，这样一来，他那两千两银子还有些不够用。
‘神仙也缺钱啊！’唐宋一声哀叹。
……
早朝过后，程咬金找到了长孙无忌。
“义贞，有什么事嘛？”见着程咬金，长孙无忌下意识的保持警惕。
“辅机，我跟你打听个事？”
“喔～”，见这程咬金如此礼貌，长孙无忌更加警惕了，就连步子都悄悄远离几分。
程咬金瞄了四周一眼，低声道：“住在唐府里的是什么人啊？”
‘这妖精，不过一晚上的时间，就打听到了唐府’，长孙无忌从没小瞧过程咬金，可是今日他发现还是有些小瞧了他。
这真是长孙无忌多想了，当初李世民当着几位大臣的面吩咐李贵前往唐府找长孙无忌，后来杜如晦好了，而长孙无忌又莫名其妙的多了好酒，这才让程咬金心中好奇，而且好奇的可不只是他一个，当日在场的没有几个不好奇的，只是他们都没有像程咬金这样直接询问。
“我不知道”，长孙无忌摇了摇头。
“喂喂喂，长孙胖子，你这样就不太厚道了”。
“你才是胖子，你全家都是胖子”，长孙无忌怒了，其实他并不是很胖，至少没有程咬金胖，可是他就是讨厌别人叫他胖子。
“好，长孙胖子，你不说是吧，我这就回去带上三个崽子堵上你家，吃你的，喝你的，抢你的，一直到你回答为止”。
长孙无忌当作没听见，加快脚步向着尚书省而去。
“不知道尉迟恭听说你家有一种天下无双的美酒会有什么反应”，程咬金站在原地，一脸笑意的看着长孙无忌。
要说程咬金是流氓，那么尉迟恭就是地痞，其实也不能这么说，平常的时候，尉迟恭为人纯朴忠厚，可是一旦闹腾起来，一不讲理，二喜欢直接动武，尤其是他对于其他没有什么特殊喜好，就是好酒。
长孙无忌不怕尉迟恭，可是怕程咬金加上尉迟恭，这两人闹腾起来，就是李世民也得头疼。
长孙无忌停下脚步，回过身来，看着程咬金，无奈的说道：“你问我倒不如去问皇上”。
眼看长孙无忌离开，程咬金皱起了眉头：看样子，在他那里是问不出什么，难道真的要去问皇上？
“咦～，有了”，程咬金阴阴一笑，出了皇城，直奔翼国公秦琼的府邸，不过片刻，抱着一年仅两岁孩童，随后来到御书房门前。
程咬金一巴掌拍在了儿童的屁股上，疼的那孩子哇哇大哭。
御书房内，李世民正批阅公文，忽闻门外传来孩童的哭声，于是搁置手中毛笔，端起茶杯泯了一口，道：“去看看是怎么回事”。
李贵出了御书房领着程咬金走了进来。
程咬金一进来便抱着孩子跪倒在地，眼泪哗哗的流了下来。
李世民一倒眉：“义贞，你怎么把怀道带过来了？还哭成这个样子”。
程咬金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道：“怀道命苦啊，这才两岁，父亲久病缠身，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去了，呜呜呜～”
秦怀道，秦琼秦叔宝的长子，年仅两岁。
李世民算是明白了，这是看着杜如晦病好了，所以程咬金有想法了。秦琼不但对大唐有大功，对李世民本人也有救命之恩，他也想给秦琼治疗，可是唐宋不是那么好相与的，他可不想再后悔一次。
见这两人哭哭啼啼，李世民心有不忍，道：“不是朕不想着叔宝，实在是那人连朕的面子都不给，朕也没有办法”。
“皇上，只要能够治好二哥，臣愿意去求他，还请皇上让臣一试”。
李世民嘴角一阵抽搐，程咬金的为人，他自然明白，可是若不告诉他，那就显得自己不体恤下属，其他时候倒好，可是杜如晦之事在前，这两相一比较，没有人心里会舒服。
“蓝田县太平村唐府的主人，能不能治疗叔宝，还看你的本事，不过我丑话说在前头，去了之后给我规规矩矩，若是惹恼了他，出了什么事，朕可不会替你出面”。
“臣代怀道，代二哥一家谢过皇上圣恩”，话音未落，程咬金抱着秦怀道出了御书房。
‘这个老流氓，肯定打唐宋的主意’，李世民心里明白，程咬金此来可不仅仅是为了秦叔宝，还有他自己，不过他抱着秦怀道前来，他又怎好不答应。
“李贵，你跟着去一趟，莫要让义贞乱来，若是义贞乱来，就请皇后求求情”。
“是，老奴遵命”，李贵一声哀叹，每次前往唐府，回来后都要经历一次生死考验：只希望这次不要出事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