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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征邪怒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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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征邪领了匹马,悠悠地到了城外,怕被年家人发现也不敢停留,牵着马走快了几步远离城门口。不过一直不敢上马。

这纵马之术不是从小练也起码要人教一段日子啊。年征邪在现代的时候倒是玩票性质的骑过几回马。可是那时候骑马不过当是一种新奇的体验,谁也没想到哪天会真的需要用这东西来赶路啊。所以当时年征邪骑术没学到,倒是拍了不少照片。

眼看着城门离自己越来越远,年征邪也放下了心。试探性的看了看这匹庞然大物。这匹健马通体全黑,雄壮如龙,是清风车行中品质最佳的一匹快马。可惜遇到了年征邪这个驯马师。一人一马,大眼瞪小眼的,居然过了小半个时辰还在散步似的慢慢步行。

年征邪琢磨半天,再拖下去恐怕人家车队的货车都推到城门口了,一咬牙对那匹马道:“一不做二不休,搬不了葫芦洒不了油。这就走!”英姿勃发的一跃,哥要上马!

黑马性子极烈,一察觉年征邪脚向上蹦,登时向左闪开,要摔年征邪一个狗吃屎。孰料年征邪没骑过马,人家上马是力踩脚镫,旋腰甩腿,从容坐稳。他年少主上马是原地向上蹦,根据万有引力法则,原地向上蹦……那就会原地落回来。

年征邪安安稳稳的落回原地,把黑马那心存陷害的一躲看了满眼。

年征邪:“……”

黑马:“……”

年征邪摸了摸下巴,若有所思地道:“你这是打算要坑我啊。”

黑马也不知是真听懂还是假听懂了,总之是扭过了头不对着年征邪。

年征邪道:“好你匹孽畜!看我收了你!”一个虎扑上去搂住了马脖子,整个人跟着一甩就趴在了马背上。黑马当然不从,一声长嘶,朝着城门口发足狂奔。

这黑马果然脚力甚健,三五下功夫年征邪又见到那座偌大的城门了。要是这黑马入了城,再遇到了年家人,他可成了天大的笑话了。心下大怒:“你个牛犊子!给我回头!”

这一下怒从心起,真气自然而发,走上了双臂。年征邪手臂一紧,黑马登时呼吸不畅,脚下就慢了下来。

年征邪再用力晃了晃马头,硬是让黑马转过身子,才肯松开。也是他没有直接扭转马头,否则以他此刻力灌千钧的臂力,黑马的一颗马头都要被他直接扭下来。

黑马刚才被年征邪勒的眼冒金星,差点昏过去,可它也真是匹烈马,兀自不服。才觉得年征邪松了臂,又再开始狂奔。这一下愤懑满怀,踏出时四蹄滚滚,蹄声如雷,比刚才还要更快。

年征邪趴在马背上,只觉得两耳生风,两边的风景不住倒退。他知道这匹鬼马肯定是要找几乎甩他下马,故而双臂还是紧紧地抱着马头。果不其然,过一小会,黑马就一个急转弯向左奔去,接着又一个急转弯,向右疾驰。但年征邪双臂好似有千斤之力,双腿也是稳如泰山,不为所动。黑马始终无法甩他下去。而且一旦跑偏了大道,年征邪又会将它扳回正道。

不过年征邪却没拦着黑马继续狂奔。阻止?我疯了吧。这匹牛脾气的破马好容易跑对了方向,我一拦着还不又往回跑了。

黑马奔跑如飞,这一路直奔了大半个时辰仍是没有停歇,反而速度还有隐隐增快的趋势。年征邪好不惊讶,这孽畜居然这么有长力。黑马也是暗暗心惊,似乎觉得这人类竟然还没被我甩下去。

年征邪见黑马渐渐越跑越稳,不再想方设法的甩自己下马。便大着胆子将脚伸向马镫,黑马似乎跑入了神,也不管他。年征邪待两脚都登上了马镫,松了一臂摸上了缰绳,再悄悄将另外一臂也松了,双手把着缰绳。

人,也慢慢地扬起身子来。他原本趴在马背上,一点也不像骑马。现在却是堂堂正正的坐在马鞍上了。黑马居然没有反抗了。年征邪好不快意,大声喝着‘驾’‘驾’。黑马居然一如他所喝,奋力疾奔。原来黑马这么久仍然不能将甩下马去,已经暗暗认了年征邪为主人。

驯马之法精要便在于此。马儿是种骄傲高贵的动物,不会轻易屈服于人。烈马尤其如此。但越是性情燥烈的马,被驯服之后就愈是温驯。这匹黑马如今只有半岁大,最是野性难驯,养在清风车行内从来没人敢骑。现在一旦服从于年征邪,之后再赶都赶不走了。

年征邪现在已经不需要再摇晃马头,拉着缰绳,欲左则左,欲右则右,随心所欲。两脚轻轻一夹,黑马便往前继续奔行。好不快意,心头万分欣喜:这下就算年家的人见到了我,也肯定抓不到我了。话又说回来,年家号称杭州一大势力,居然到现在都见不到追捕我的人,也真是浪得虚名。

年征邪像个威武的将军一般大声喝道:“孽畜!向着远方冲啊!”

黑马仰首嘶鸣,像是在回应……又像是想把这个白痴主人给摔下去。

*****************

这时候,年家别院,一个出发去找年征邪的人都没有。因为想找他的杨氏兄弟两,已经自己认定了凶手。

年诛邪房间里。

“邪儿,好些了吗?”

“嗯……”

年煜心疼的看着仍发着高热,神智不清的小儿子,心中悔恨不已。年二爷悔的不是对年征邪下毒,而是为何没有早点铲除年征邪那臭小子。

在他心中,年征邪被赋予宗主之位根本是个荒谬绝伦的……误会!大哥肯定是临死的时候糊涂了。而之后年征邪被几大派系钳制的不能动弹,形同虚设。更是没人将他放在眼里。

在年煜的心中,年征邪本来就是个该死的人。这不是说他对年征邪有多深的恨意。从前年征邪像个扯线傀儡似的,对这样一个人,年煜不会恨的起来。年征邪该死的意思是说,年征邪的死,是一件注定的事。

不管最后是哪个派系争得了夜罗堡宗主之位,年征邪是一定要死的。不管是谁来杀都没有区别,他虽然还活着,却只是一个会喘气的死人而已。

可是就是这样一个死人该死的时候,他在尽他这一生唯一的意义的时候,却反而拖累的自己的儿子受伤,那怎能不让年煜大动肝火。

谁杀你不是杀,你难道以为你能反抗吗?反正你最后还是要死的,为什么不让我杀了你算了,你为什么又要毫无意义的反抗,还害我儿子受伤?

这就是年煜的想法。

你这样一个必死之人,还敢伤害我儿子。

我饶不了你!我饶不了你!

年二爷怒发冲冠,向天怒吼。

这时候,杨氏兄弟手提刀剑,兴冲冲地推开了房门,正好听到了年二爷向天咆哮的一句。

“年征邪,老夫决计饶不了你!”

杨氏兄弟都铁青着脸,接着,也怒发冲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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