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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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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哟,小日子过得挺舒适呀,连处理公务都如此香艳,难怪那么多读书人挤破头都一心想着当官儿……”

胖子一抬头,见是任逍遥,忙向他点头打招唿,随意指了指示意他坐,然后含含煳煳扭头吩咐殿门外侍立的小黄门上茶。

袅袅认识任逍遥,当即便起身,款款向任逍遥道了声福,又朝胖子笑了笑,识趣的转到寝宫去了。

胖子痴痴的望着袅袅离去的背影,眼中露出依恋的神色,咧开嘴笑得像朵花儿似的,一看就是那种堕入情网不可自拔的毛头傻小子形象。

任逍遥叹了口气,这女人把胖子迷得神魂颠倒,这可如何是好?

再一看胖子痴迷的表情,任逍遥又恨恨的瞪了他一眼,死胖子!你喜欢什么女人不好,偏喜欢上这么一个来不明的女人,妈的!你的春天倒是来了,咱们这一大群人搞不好会进入寒冬……

“任兄眼神为何如此凌厉?”胖子对任逍遥的白眼感到很不可理解。

“哦,我刚刚才睡醒,感觉神采奕奕,身轻如燕,仿佛打通了任督二脉,故而眼神如此凌厉……”任逍遥眼睛不经意的瞟了瞟后殿的屏风,嘴上仍在胡说八道。

胖子对任逍遥的鬼话早已产生免疫,耸了耸肩,随即神秘的笑了笑,低声道:“任兄,前几日郑儒提议废黜太子,估计太子现在坐不住了,想必他会有所动作吧,你手下的影子探到什么情报了吗?”

任逍遥转了转眼珠,然后板起脸,严肃道:“没有。”

“没……没有?”胖子有些不解。

任逍遥很认真的点了点头,叹道:“如今我手下的影子由于经费不足,所以很久都不干这没效益的事儿了……”

“经……经费不足?”胖子张大了嘴,两眼发直。

“对,经费不足。所以如今影子的主要工作是帮大宅门里的正室夫人跟踪老公,或者帮老公跟踪老婆,捉奸,窃听,还有帮风流才子下春药,祸祸那些无知的良家少女等等,按时辰收费,童叟无欺,影子们干得有声有色,目前正打算将业务拓展到杭州……”

胖子捂着心脏,脸色有些发白。

任逍遥仍旧板着脸,望着胖子快要晕过去的肥脸,一本正经的拍着他的肩,沉声道:“……以上我所说的,都是假的。”

“……”

胖子脸色难看道:“……任兄,别闹了,如今情势已到了危急关头,还是说正事吧。”

靠!你也知道到了危急关头,身边藏了个鬼鬼祟祟的女人还蒙在鼓里,竟然就这么堂堂正正坐在后殿,大声谈论太子如何如何,任逍遥怎么看怎么都觉得胖子很有当昏君的潜质。

“好吧,说正事。”任逍遥再一次不经意的瞄了瞄隔着不远的一扇屏风,屏风后,一道纤细的人影若隐若现。

这妞当间谍好象不怎么专业啊……

“有件事先恭喜你……”任逍遥瞧着胖子,笑眯眯的道:“恭喜福王殿下升官儿了……”

“升……升官儿?”胖子两眼又开始发直。

今天的胖子怎么跟复读机似的,老是重复我的话?

任逍遥笑道:“王爷升官儿,当然是升太子啦,你父皇难道没向你透露吗?”

“没……没有……”胖子忽然开始变得结巴,小小的眼睛睁得熘圆,眼神中闪烁着不敢置信的惊喜光芒。

“你父皇没跟你说?”任逍遥有些诧异,皇上口风够紧的啊。

“我……我要当太子了?”胖子仍处于不敢置信的状态,瞪着两只小小的眼睛,嘴里喃喃自语,状若痴呆。

“我前几日进宫,你父皇亲口向我透露,他打算废黜太子,并立你为新储君……”

胖子喃喃自语半晌,忽然蹦了起来,肥胖的身子竟显得身轻如燕,接着胖子肥脸涨得通红,眼中满是狂喜之色,兴奋的抓着任逍遥的肩膀,大叫道:“我要当太子了!”

屏风后,那道纤细的人影不自觉的动了一下。

“冷静!”任逍遥伸出手,狠狠的拍了一下胖子的脑门,将兴奋得快要癫狂的胖子拍醒,沉声喝道:“现在还没到高兴的时候,记住,你只有将现任的太子一脚踹下去,你才是新太子,不然的话,你还是以前那个胖子,搞不好会变成一个死胖子!”

胖子闻言顿时浑身一个激灵,如梦初醒,兴奋的肥脸随之一垮,哭丧道:“对啊,现在的这位太子没准正调兵遣将,直接篡位呢,我高兴得太早了……”

任逍遥瞄了一眼屏风,然后仰天大笑:“别怕!你父皇和我已经布下天罗地网,就等着太子往圈套里钻了,知道你父皇为何五日后要去神烈山祭天吗?告诉你,我已经秘密调了龙武军在神烈山下扎营,只待你父皇一声令下,咱们就在祭天之时将太子拿下,然后你父皇便会向满朝文武宣布,你就是我华朝的新太子……”

胖子眨着眼,有些不敢相信:“不会吧?这么容易?”

任逍遥自信的点了点头:“当太子,就是这么容易!”

胖子楞了一会儿,接着满脸欢喜,大笑道:“如此说来,我这太子是当定了?哈哈!任兄,五日之后,就要靠你和冯仇刀将军费力了,千万不能大意啊,咱们的身家性命,就看这一次能否成功了……”

“走走走,今日如此适逢喜事,你我当出去找个地任痛饮几杯,庆祝一下,老待在府里没意思。”胖子满脸喜色,不由分说,拉着任逍遥便出了门,登上了任逍遥的马车。

二人身影已走远,后殿的屏风处,袅袅的纤影闪身而出,望着兴高采烈渐渐远去的二人,袅袅的俏脸忽然浮上几分凝重。

※※※

任逍遥的马车内,胖子懒洋洋的坐在任逍遥的旁边,悠闲的玩着手指甲,淡淡道:“任兄,现在可以说实话了吧,到底怎么回事?”

任逍遥一楞,接着失笑道:“合着你倒不煳涂,你怎么知道我刚才没说实话?”

胖子瞪了他一眼,嗤笑道:“我胖是胖了点儿,可我不傻,你那番鬼话骗别人也许可以,骗我可骗不过去。”

“没想到你居然是个精明的胖子,我倒看走眼了……”任逍遥叹了口气,愁眉苦脸道:“以后骗你的银子估计没那么容易了……”

二人相视一笑,相识日久,朋友间那种仿佛已深入骨髓的默契,不是一个小小的间谍女子能了解的。

胖子板起了脸,正色道:“袅袅这女子有问题?”

精明的胖子隐隐觉察到,任逍遥刚才没说实话,可能跟袅袅有关。

任逍遥摇头:“不知道,但我可以告诉你,见她的第一眼,我就觉得这女子有点不对劲儿,还有……影子到现在都没摸清她的底细,她的身份有点诡异……”

胖子闻言神色怔忪,眼中忽然浮上几分悲色。

“胖子,你……”任逍遥想宽慰他几句,却不知从何说起,毕竟这女子是他喜欢的人,如今骤然告诉他,袅袅接近他是有阴谋的,估计谁都会受不了吧。

胖子使劲甩了甩头,咬了咬牙,眼中悲色未褪,但面容却已变得坚毅。

“我没事,父皇病重,太子欲反,这次关乎到你我两家几百上千条人的性命,我岂能为一女子害了你们?”

任逍遥颇有几分歉疚的望着胖子,拍着胖子的肩道:“天涯何处无芳草,这个春天走了,下个春天还会来,此事过后,我帮你找第二春……”

胖子哭笑不得:“任兄,你安慰人的时候能不能诚恳点儿?刚才你跟我说什么祭天的时候抓住太子,当众废黜他之类的鬼话,就是说给袅袅听的吧?”

任逍遥笑着点头:“甭管谁指使她来你身边卧底的,反正给她错误的情报对咱们来说,有百利而无一害,何乐而不为?”

胖子叹气道:“可是你那鬼话说得也太假了点儿,太子那么好抓的吗?要抓早抓了,何必还等到祭天?”

任逍遥一楞,迟疑道:“要不……咱们现在回去,把她逮到屏风后面老实站着,我再编个逼真点儿的瞎话?”

胖子想了想,犹豫了一下,随即摇头,很认真的道:“还是算了,我估计她可能不太信……”

“嗯,有道理……”

※※※

侍卫们簇拥着任逍遥的马车,一行人不知不觉出了城,来到了影子营地。

今晚任逍遥秘密将龙武军的冯仇刀,和龙襄军的韩大石请到影子营地商议大事。太子起兵在即,京城已是阴云密布,虽然表面看起来平静无波,实则知情的朝中大臣和军中将领早已开始着手准备,以备突变了。

营地戒备森严,由于感受到京城暗潮汹涌的气氛,龙武军的冯仇刀又在营地外围加派了几千名精锐士兵,将整个营地围得如同铁桶一般严实。

任逍遥和胖子下了马车,望着营地四周执着长矛警惕巡弋的军士,感受那股山雨欲来,迎面如同刀刮脸庞的肃杀之气,任逍遥吁了口气,抬头望着漆黑如墨的夜空,山风拂过,一股夹杂着刀兵金铁和血腥硝烟的味道扑面而来,令二人不由自主的颤了一下。

“要变天了。”任逍遥仰望夜空,淡淡的道。

“是啊。”胖子淡然附和:“这场春雨之后,也许真正的春天就会来了吧。”

营地建在一处背山依水的空旷之地,围着营地四周立起了栅栏,龙武军的士兵三步一岗,五步一哨,四周安静异常,只有巡弋的士兵身上的铠甲片叶发出清脆的沙沙声,在静谧的夜色中若隐若现。

走进辕门,温森迎上前来,一言不发的将任逍遥和胖子领到营地的一座营房前,走进营房,温森郑重的推开一堵砖墙,墙体移动,露出一间数丈任圆的密室。

温森将二人请进密室后,随即便合上墙体,然后命士兵和属下将营房团团围住,任何人不得靠近半步。

密室内,龙武军的领兵大将冯仇刀,和龙襄军的领兵大将韩大石正端坐在椅子上,两眼平视前任,他们的腰板挺得笔直,冷酷刚毅的面容带着几分大战来临前的肃杀之气,杀气渐渐弥漫,整个密室的温度仿佛都下降了许多。

任逍遥和胖子表情严肃的跨了进来,冯仇刀和韩大石见到二人,急忙起身,双手抱拳,齐声道:“末将参见福王殿下,见过任大人。”

任逍遥点了点头,随即从怀中掏出一纸黄绢,板着生硬的俊脸,慢慢展开,然后盯着两位将军,一字一句沉声道:“皇上亲笔密旨,请二位将军跪接。”

冯仇刀和韩大石闻言一惊,忙单膝跪下,口中齐道:“末将接旨!”

任逍遥念道:“诏曰:一家仁,一国兴仁,一家让,一国兴让,一人贪戾,一国作乱,其机如此。此谓一言偾事,一人定国。今太子失德,欲行谋逆之事而废君臣父子纲常之道,朕深悔之,亦深痛之。百年承继社稷者,无不以仁厚宽和以治国,太子罔顾人伦纲常,失其大道,故朕欲废黜之,并起龙武,龙襄二军,消弭大乱于无形。朕命:龙武军冯仇刀所部,龙襄军韩大石所部,即日起听从忠勇侯任逍遥调遣,以挽社稷之正统,以正天下之纲常。钦此!”

冯仇刀和韩大石磕头齐道:“末将领旨!”

任逍遥待两位将军站起身后,又从怀中掏出两块虎符,递给他们,正色道:“皇上说了,此乃皇帝特旨,为行事机密计,这次勿需经过兵部调兵公文,这是皇上交给我的调兵虎符,请两位将军核对。”

两位将军双手接过虎符,仔细核对之后,互相肯定的点了点头,又谨慎的审视了一番皇上的亲笔密旨,然后恭谨的将虎符递还给任逍遥,最后二人抱拳齐声道:“末将愿听任大人调遣!”

任逍遥和胖子松了口气,一来一往之间,十万大军终于坚定不移的站到了他们的身后。

冯仇刀和韩大石对视了一眼,冯仇刀神色凝重道:“任大人,太子殿下……真要谋反?”

任逍遥点了点头,叹道:“太子数年之前便开始暗中布置,如今太子的实力不可小觑,二位将军,这次就靠你们鼎力相助了……”

韩大石浓眉一掀,暴烈道:“不管他是谁,不管他有多大的实力,若敢行那大逆不道的谋反之事,本将头一个不答应!任大人,你下令吧,末将亲自领兵,将他打个片甲不留,以报皇恩!”

任逍遥忙笑道:“韩将军莫急,太子如今不仅勾结了边军,欲取京城,而且就在离咱们京城六十里之外,他还私自招募训练了一支私军,目前那支军队的具体情况不明,到时若两军合兵,直指京城,咱们可就陷于被动了,所以两位将军万不可轻敌啊!”

“太子竟敢招募私军?这……这简直是大逆不道!”冯仇刀惊愕之后,继而大怒道。

任逍遥苦笑道:“谁说不是呢?这还是我的属下最近才打探到的,太子暗怀不臣之心,却不知多少年了。所以说,若论兵力的话,咱们目前的实力,其实跟太子是不相上下的。”

两位将军闻言神色渐渐凝重起来。

任逍遥笑道:“怎样用兵,想必两位将军比我清楚,我就不班门弄斧了,我只给你们一个大略的意图,这也是皇上的构想,二位将军请看地图,咱们现在要做的,就是把他的这两支军队分开击之,勿使他们合兵,所以这次皇上去神烈山祭天就是个很好的机会……”

密室昏暗的油灯下,任逍遥和胖子,还有两位将军围着地图,低声的讨论着,他们的手指不断从地图上划过,穿插,然后画圆,万千条士兵的性命,便在四人的一言一语,一指一点间,生存,或者死亡……

直到深夜,所有事宜才讨论得大致差不多了,任逍遥这才笑道:“两位将军辛苦,这次若能将谋反之敌一举溃之,二位必将为皇上为朝廷立下泼天奇功。”

冯仇刀看了韩大石一眼,酷酷的道:“为皇上效忠,本是我们做臣子的本分,说不上立不立功的。这次我等奉皇命,兴正义之师,必将大获全胜。朗朗干坤,凛然正气,朝堂之上还是忠臣为多,岂能让那些魑魅魍魉得了势?”

任逍遥闻言急忙将腰板儿一挺,与胖子对视笑了一下,面带几分得意,矜持地笑道:“哦?不知冯将军所说的忠臣,是指哪些人呀?”

胖子也急忙将腰板挺了挺,一副昂然的模样,凸显出他那圆滚滚的大肚子。

冯仇刀掰着手指开始数道:“忠臣太多了,比如兵部尚书魏大人,户部尚书杜大人,礼部的杨大人,工部的费大人,御史台的郑大人……”

冯仇刀掰着手指数了十几位朝中大臣的名字,任逍遥和胖子腰板笔直得快断掉了,仍没从冯仇刀嘴里听到他们的名字,二人的脸色渐渐有些阴沉。

谁知冯仇刀手指掰到最后,眼神淡淡的扫过任逍遥和胖子,就当他们不存在似的,继续道:“礼部萧侍郎,户部的王员外……等等。”

任逍遥和胖子楞住,二人定定的互望了一眼,沉默半晌之后,二人忽然像被狗咬着屁股似的跳了起来,一齐勃然大怒。

“……什么叫‘等等’?太不像话了!合着咱们当了这么久的忠臣,临了就落了个‘等等’?”

“就是!太没礼貌了!咱们没名没姓吗?什么叫‘等等’?”

“冯仇刀你这什么态度?你十根手指头都掰完了还没轮到我们,难道我们是奸臣吗?”

“……”

“……”

狭小的密室顿时变得鸡飞狗跳……

天外黑风吹海立,浙东飞雨过江来。

入夜之后忽然下起了大雨,雷声轰鸣,乌云密布,漆黑的夜幕下,一阵略显杂乱的金甲摩擦声,在嘈杂的雷雨中隐隐传来。

这里是黄河之北冀州境内,崎岖泥泞的山路中,一支五万余人的兵马正在黑夜的雷雨中急行军,匆匆往南赶去。

柴梦山骑在战马上,紧锁着眉头,望着身边经过的将士们,长久的行军,令他们的军容衣甲凌乱不堪,连队伍也不成形,如同散沙一般,在夜幕下看来,这支军队就像一群乌合之众,仿佛敌人轻轻伸出个小指头就能捏死他们。

可柴梦山知道他的这支军队有着什么样的战力,那绝不是敌人随便伸伸手指就能捏死的。

因为他们是边军!他们长期驻守在幽州,多年来与草原上的突厥人相持不下,互有输赢。柴梦山可以自豪的说,他麾下的这支军队,纵然与天下最强的突厥军队比起来,也丝毫不见逊色。

良久,柴梦山收回了目光,又定定看向阴云压顶的夜空,他的心情也正如这天气一般阴霾沉重。

这一次,自己是否赌对了?这支百炼之师会不会被自己带上一条绝路?

“报禀将军,前锋营五千人马已到遵化,再往前开拔便是马兰关,前锋赵将军请示将军,兵马可要强行攻关?”探子冒着倾盆大雨,跪在柴梦山的战马前,一动不动的大声禀道。

“传令,前锋营下马歇息,不可强攻!”柴梦山简洁的下了命令,语气平淡而冰冷。

探子大声应是,又马不停蹄的传达命令去了。

柴梦山骑在战马上,忽然握紧了拳头,面容变得刚毅起来。

开弓没有回头箭,兵马离开幽州往南开拔的那一刻起,他已经算是一名有谋反嫌疑的边军将领了,唯有死心塌地跟着太子,助他夺取这片大好江山,他才能由一名罪将,变成从龙的功臣,他的官职和地位甚至比以往更荣耀。

严格的说来,柴梦山并非太子的嫡系,他与太子之间只是很简单的因利而合,太子多年来一直笼络结好于他,太子送给他的金银珠宝足够堆满一间屋子,但这些并不是柴梦山愿意冒着谋反诛九族的风险,起兵助太子夺位的理由。

真正让他动心的,是太子的信使向他面禀分析京中的局势,从种种迹象来看,京城已成了太子的囊中之物,而京中的大小官员,诸皇子甚至包括……皇上,也成了他的俎上鱼肉,这就不得不令柴梦山认真考虑了。

若不从太子,他日太子夺位成功,做了皇帝,想起往日种种,他柴梦山会得到什么下场?

可是若帮助太子起兵夺位,万一他失败了呢?他又将得到什么下场?

柴梦山的人生面临着一道不得不去做的选择题,题目很难。

思前想后,他终于还是咬着牙,答应了太子的请求。

人生富贵功名当从险中求,是极尽荣耀的活着,还是在失败的屈辱中死去,就看五日后那一战定干坤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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