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回
第七十回
随着话音,便是结结实实的一次猛弄。
蚀骨销魂之感又起,只觉身子亦要被刺穿,天之佛顾不得其他,抬手搂住他的脖子,挺身急要避开。
腰间他的手指微松,就在她以为那粗硬离开瞬间,突来一股难抗的下拉强力,阴处又被推挤开充满。
一股麻痒密密袭至,天之佛突然不受控制蜷了脚趾,只觉一阵热流下坠流出,竟是从那污秽不堪的所在,一瞬更慌绷紧了身子,顾不得所有,竟惧求看着带来这一切之人,“天之厉……”
浊物却因此被缠得快要窒息,天之厉闷哼眸光一瞬充血,“莫怕!”随着强侵之吻落在了她张开的唇上,一分双腿,起身压她在池边,天之厉搂紧,一阵疾风骤雨地狂刺。
过了不多久,天之佛身下热流越来越多,早已忘记了恐慌,深陷情潮之中,手指无助搂紧了他的脖子,绷紧了双腿,喘息低吟着勾紧他的腰身,才不至于顺着湿滑的池壁坠落。
就在她快要到极乐时,天之厉却是缓解了这股灭顶的欲念,突然停下不再动,浑身是汗的看着她。
天之佛难受至极,迷茫睁开了雾气弥漫的眸子,主动喘息着吻着他停下的唇。 同时感觉二人接榫处,她难受下本能的轻动,天之厉要得便是如此,这才开始抽出刺入,全部都顶在一处,继续驰骋起来。
一阵一阵的麻痒迅速密集,终究轰然一声在已濒临极限的腹间炸开,天之佛承受不住,意识迷离的眼中突然刺激地溢出了泪,□剧烈痉挛着再次达到了极乐。
天之厉继续刺弄着还沸反盈天的浊物,一手搂紧她瘫软颤抖的身子,深深纠缠着她喘息的唇,另一手在她剧烈起伏的胸口揉捏捻弄着。
天之佛片刻后才从情潮余韵中回复,感觉胸口揉弄的手指和身下尤在的麻痒律动,受不了一波一波还在涌来的情潮,又有泪水自眼角滑出,可这又一次过后,她已无甚力气,只能颤抖着身子阖眸伏倚在他怀中一动不动,良久后急促喘息着又达到了极致。
哗啦哗啦的水声中,不知如此过了多少次。
天之佛再也承受不了,颤抖着抓住天之厉的胳膊,沙哑启唇:“停……停下……”
话音刚落,还被充满的阴处一空,刚得了自由不久的唇齿面颊上却是迎来了绵密的安抚细吻。
天之佛疲倦得贴着他和温热的墙壁,任由他吻着,却是从未体味过二人如此亲密无间,良久后,只觉一股涓涓柔暖热流渐渐流淌向了疲倦于情潮的身子各处,身心渐渐暖胀,不由安心静静阖着眼,生出一股想要永远待在他怀中再不离开之感。
片刻后,
“这便是夫妻缱绻之情。”
伴随着轻吻,耳边突然响起了他沙哑低沉之声。
天之佛如遭雷击,本还沉浸在安心中休息的思绪突然空白僵硬,刷的睁开了眼,只见天之厉幽深波澜涌动的目光专注凝视着她。
苦境山洞他为了救她这个死敌险些丧命,异诞之脉他言语恶毒,却从未伤过她;荒神禁地地脉,他舍生救她,她若没回去他便当真死在了那里,一件一件被她刻意忽视的事情突然全从他眼底挤入了空白的思绪中……恐惧真相波动随之再也不受她控制溢出,天之佛渐渐白了面色,
良久后,她才怔怔沙哑吐出了两个字:“不是!”眼角却有两滴泪水缓缓顺着面颊滑下。
既然不是,你为何要流泪,你连自己都骗不了,如何能骗得过我,天之厉动情梦便俯首启唇吻了上去。
天之佛只觉身子被抱着再次落入了泉池中,依然交叉而坐,却是世殊时异,怔怔垂眸,抬手按在心口。他何时进了这里,等到现在竟然拔都拔不出来?
天之厉发觉她动作,一手抚在她面上,同时吻住了她的眼睛:“你可知,在吾房内宽衣入睡,是吾天之厉唯一的妻子才能有之权利,与吾同床共枕,亦是只有她才有的权利。”
天之佛眸中不知为何发涩,感受到他依然定在阴处的热硬,突然回扣搂手,猛得吞吮进阴处,宫心处一阵硬痛,才颤抖停下。
天之厉毫无准备粗喘了一声,“别动!”猛急俯首吻住了她的唇,一手揉捏她胸口,压紧她腰身,攻刺着缓解袭顶的欲念。
片刻后,感觉他放开了她的唇,吮吻含住了她胸前柔软嫣红,一股股麻痒钻心而至,天之佛低低喘息着,觉肿胀难受,抓紧了他的肩,本能一挺,嫣红更送入了他唇间。
不知过了多久,突然她喘息的低哑声响起在耳边。
“你可曾想过,吾是天佛原乡最高荣誉象征;是圣洁庄严,不容亵渎的天之佛,是杀了你厉族数万人性命的敌人……”
天之厉本搂着她腰身助她起伏吞弄着,闻言突然一个猛刺,张口便狠狠咬在了她胸口嫣红上,天之佛急喘一声,颤抖着身子缠紧了他的浊物,一股透明热流倏然顺着二人接榫处滑出,再也说不出一个字来。
天之厉身下再来的攻刺一次比一次狠重:“你只是正和吾欢爱的妻子。”
天之佛颤抖无助抓紧了他的肩,强忍他噬咬在胸口的痒痛,俯首启唇吻在了他与她银发纠缠的黑发上,喘息启唇:“吾忘不了自己身份,也不可能会忘。”
顿了顿,再出的嗓音带了丝沉涩的沙哑:“吾以后还是要杀你,天之厉,纵使你成了吾的夫君。”
天之厉所有动作突然一停,温泉池内接下来响起了一阵低沉笑声。
声音落下,天之佛身子猛然被压在了温泉池水下,便迎来了他强硬肆意的驰骋,似要将她撕成碎片啃噬入腹。天之佛再也说不出一句话来,只能呻\吟承受着,心绪缠绵意识迷离之际,阴处顿被喷洒出的一股浓稠的热液充满。
天之佛被激得一阵宫心剧烈收缩,身子痉挛着又达到了极乐。
天之厉感觉到,微散雄势,却依然巨大的浊物又顶弄了她片刻,彻底让她沉沦欲海之中痉挛,“天之厉……”一声动情急喘,才停埋在阴处,搂紧她极乐的身子。
良久后,“受吾元精,诞下你吾子嗣,吾的命便是你的。”天之佛刚从情潮中恢复意识,闻声沉默在他怀中半晌,才对上他幽深的眸子:“吾非男非女,现在有此女相,也不过因你取了身子而有,不会有子嗣的。”她阴处所受他那股热物原竟是可以孕育孩子吗?
“是!”天之厉看出她眸光一瞬的恍惚疑惑,回答完后,忍不住俯首落吻在她唇间,暗哑出声:“上一次你女相并未维持如此久,或许只要有女相,便可孕育子嗣。能不能,你吾试过方知。”
天之佛一怔,见他眸色之意,竟是打算日日欢好,突然垂了眸避开他还有欲念的眸子。 一直想要她诞下子嗣,“你很想死在吾手中?”
天之厉不料她接了这么一句,突然沉声大笑,笑声带动着身子颤动,天之佛只觉阴处浊物又动了动,一股麻痒顿起,敏感至极的身子不由一紧。
天之厉察觉笑声猛然顿住,骤吻着她刚说过话的唇,缓慢撤出了深埋的浊物,却又以两根手指刺入,沾染二人融合的情液,绕滑勾弄在她敏感的肌理上:“你也很想要吾,是不是?”
天之佛□一颤,呼吸突然急促了些。
天之厉感觉手腕儿突然被她的手颤抖抓住,手指便在她最敏感所在一揉捻,天之佛紧握的手指一软,天之厉目的达到,继续在此处技巧刺激着,吻着她呼吸越来越急促的唇,道:“吾只想要你诞下吾的孩子。而吾之死是你想要的,吾便满足你之心愿。”
话音刚落,一股铺天盖地的情潮猛然淹没而至,天之佛来不及压下心底突然而起的痛苦,只能喘息着阖紧了眸掩饰,承受着这股痛乐交加的欢愉,抓紧了他的肩。她不可能放下天之佛的职责,亦如他不会放弃苦境霸业。
天之厉指尖当即点破,射出一滴融合元种王气的鲜血,再次将交融的元精封印在了她阴处,不让因动作而流出。也许她色相不变,因他在山洞中欢好后如此做有关,此次以血加强封印,她的身子该能维持色相时间长些。
等天之佛从情潮余韵中回转,天之厉才抱着她的身子哗啦一声重新露出了水面。
天之佛欢愉不知多少次,着实没了一丝力气,只能软倚在他怀中,任由他沐浴间不时对她抚弄戏肆,亦不知天之厉方才在她体内所为之事。
就在他抱着她出浴时,突然出声问道:“你想知道天桥那夜发生了什么吗?”
天之佛半垂的眸微睁:“你说过吾不问,你不会说。”
天之厉眸底突然露出了笑意:“吾说过的每一句话,你都记得如此清楚。”
天之佛怔住。
天之厉这才笑抱着布满他吻痕的身子,向隔开泉池和卧房走廊的珠帘走去,就在跨门而出时,俯首贴在了她耳边:“方才吾用手指做了什么可还记得?除了未曾取你元红,其他都做,你的色身之变,因此才让吾了如指掌。”
天之佛突然僵硬垂下了眸。距离现在一个多月前,他似自那后便再未做过如天桥和西城之事,偶尔也只一吻了事,难道他天桥那次只是为了探得一切,才那般强迫?而她却是误会他之心意?
回忆间,她已被天之厉抱到了床上,拥在怀中,二人光裸的身子紧紧挨在一起。
天之厉注意到她眸光中的波动,平静抬手一抚她面颊,道:“你之恐惧,吾该比你更了解,方能护你,日后勿再将吾揣测得阴险不堪。”纵使是,也是为了让你和未来的孩子永远留在吾身边。
天之佛思绪僵了僵,身子却是微动,无声贴近了他胸口,垂在二人身间的手轻抬挨在了他心口,未曾说一句话。
片刻后,才想起还有的事,开口问:“病人和魑岳情况如何?”这已过了一夜,那日他言将病人带到洞窟外,不知是否从洞内找到了解法。
天之厉因她这无言的小动作,心头一动,越发拥紧了她腰身,压入怀中,下颌轻抵在她发顶上阖住了眸低缓道:“不必担心,吾彻夜处理,已经无碍。你不困了,陪吾躺会儿,一个时辰后唤醒吾。”
话音落后不久,头上便传来了沉重的鼻息声,依然强硬不问她是否愿意,天之佛许久后睁开了眸,怔怔凝在手指在心口触摸到的伤痕,苦境山洞救她时所留。
一个时辰后,房内响起了几不可闻的一声。
“若是多睡几个时辰,你醒来会如何?”
话音落后,哗的一声,午日静静铺洒在床内的光芒,突然被放下的帘帷全部挡在了外面,不知过了多久,绵长沉稳的呼吸中加了一个轻微的熟睡鼻息声。
作者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