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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第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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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钱珍珠瞧着现在的场面, 郡王妃一个人上演着独角戏。太医似乎就是一个捧哏的。

虽然没什么证据,但是钱珍珠就有这样一个直觉。她觉得一切总有一种刻意在里面。

钱珍珠微低下头,她是把一切看在眼中的同时, 又是想尽量的低调一点。甭管后面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 钱珍珠只告诉自己镇静。毕竟瞧着贤郡王的模样, 似乎也就是镇静的很。

钱珍珠心想, 天应该塌不了吧。

屋中,钱珍珠是面无表情,她在装着背景板。其它的女眷一样的,也是做着背景板。

倒是郡王妃的目光是直勾勾的盯着老太医, 她说道:“讲, 本王妃倒想知道真相。太医但讲无妨。”

“郡王妃胎宫带寒, 这寒症一日不拔除,郡王妃便是难以生育子嗣。下官医术浅薄, 只怕开出药方子, 也是难以除掉郡王妃身上的病根。子嗣一事, 下官瞧着只能随缘。”太医最后把话讲明白。

钱珍珠听着这话时, 她差一点就是傻眼。

钱珍珠心想着, 郡王妃不能生吗?以前真的不知道。现在知道了,钱珍珠觉得真是一个大瓜。

心头万般想法, 钱珍珠是眼眸子里不敢泄漏半分。毕竟郡王妃吃憋,她这般的侧妃如果是幸灾乐祸的话,很容易让人抓着把柄。还真让人泼一盆脏水,说是她干的。

那是掉进河里也洗不干净。

莫说钱珍珠惊讶,还是把惊讶硬生生的压下去。

刘庶妃听着郡王妃不能生的这一个消息后, 她差一点儿忍不住, 她就要捂胸口大叫一声。

好歹是忍住, 刘庶妃在袖中的手,她是紧紧的握成拳头。

刘庶妃心想啊,郡王妃不能生,往后王府里的子嗣,全得是庶出的。

茂禧呢,她的茂禧是不是应该能争一争那一个世子的位置。

甭管刘庶妃原来是什么想法,现在的刘庶妃真的生出一种野望。

李茂禛与李茂禧同样是庶子,年岁相差的也不大。刘庶妃当然不甘心,她被钱侧妃压一头,她的儿子茂禧还要一辈子被钱侧妃生的李茂禛再是压一头。

刘庶妃心头就琢磨着,郡王妃还想拉拢他们母子。她原来拒绝的,现在瞧来,未尝不是有一些的可取之处。毕竟一旦郡王妃的立场站到海棠院这一边。

刘庶妃相信,茂禧背后添着一股子助力,一定更能得着胜算。

对于膝下有子嗣的钱侧妃,刘庶妃而言,郡王妃不能生是大事。

对于不得宠,一直跟透明人一样的四个侍妾而言。她们就觉得听着这等消息,真怕郡王妃后头找补。

她四人不得宠,不像是钱侧妃和刘庶妃一样的有底气,真不怕看一看郡王妃的笑话。

四位侍妾在此时,个个低下头,就跟鹌鹑一样的装缩头装一装把头埋进沙子里的鸵鸟,就像是看不见,就会天下太平一样。

“不可能。”郡王妃大呼一声。

“本王妃如果有问题,当初在娘家时,祖母和母亲请来给我调养的大夫们就不会提着,本王妃是益孕的身子。”郡王妃站起身,她是双眼有些发红,她像是受着攻击的刺猬一样。郡王妃不相信太医的话。

“下官句句属实,真不敢有半点欺瞒。”太医有一点无奈。太医又不傻,如今哪里还是看不出来,他是一脚陷进皇子后宅的斗争里。

“郡王爷,下官请脉结果已经诊出。如若王府还有异议,不妨另请高明。”太医拱手一礼。

太医只想告辞,不想再掺合下去。

贤郡王李隆暻开口,他说道:“劳烦太医走一趟。”尔后,他是给身边的贴身太监全德海吩咐话。

李隆暻说道:“全德海,替本王送一送太医。”后头的意思很明白,就是让全德海去封口。王府里的丑闻,总不能真的揭开面皮子。

全德海应一声,他是得着主子的吩咐,就去请太医离开后宅正院。

后头如何封口,全公公是熟悉的很。这等事情自然能办一个妥帖。

在全公公离开后,李隆暻的目光又是落在屋中众人的脸上。

李隆暻是扫视众人一眼后,他说道:“王妃,太医的医术是值得相信的。至于你怀疑的地方……”

“还是请府医再请一个平安脉吧。”李隆暻提一话道。

“府医……”郡王妃听着府医二字后,她是捂嘴冷笑连连。

李隆暻瞧着表妹这模样,他的目光是落在表妹的身上。这等时候,李隆暻的目光淡漠,他是瞧着嫡妻杜雁蓉。他不再讲话,他想瞧一瞧表妹要讲什么。

“表哥,我在娘家时身子骨无碍,大婚至今也不过是区区四年的时光,我居然会落得一个胎宫带寒的收场。”杜雁蓉伸手,她是捂着小腹。

“表哥,你不觉得,我应该一查到底。闹一个明明白白,究竟是谁在暗算本王妃。”郡王妃的目光是落在钱珍珠的身上,又是落在刘庶妃的身上。

至于四个侍妾,直白的被郡王妃呼视掉。

“钱氏,刘氏,你二人有什么话想辩解一下吗?”郡王妃直接点名。

李隆暻听着表妹的话,他的眉头是皱一下。李隆暻不傻,他全然看懂表妹的意思。

“妾冤枉。”钱珍珠赶紧的起身,她是喊一声冤枉。

钱珍珠心想,真是人在家中坐,锅从天上来。她哪有心思谋害郡王妃。

凭着她的出身,又没法子做到嫡妃的位置上。谋害郡王妃,这不是给自己添堵,给自己留下害人的把柄吗?

“妾冤枉。”钱珍珠一喊冤枉,刘庶妃也是跟着起身喊了话道。

刘庶妃前头还想着,他母子二人要跟郡王妃拉拢关系。哪料想这实际行动没有开始,郡王妃就是举起大棒子,一棒子朝着刘庶妃的脑袋挥来。

“冤枉。”郡王妃的脸上全是嘲讽。郡王妃说道:“莫说不是你二人,难不成还是本王妃自己加害自己,让自己一辈子都成一个无子妇人?”

郡王妃这等理由一出来,真的很好很强大。毕竟贤郡王府的后宅里,如今就是钱侧妃和刘庶妃二人膝下有子。

除开她二人外,四个侍妾不得宠,也是寂寂无名。

四个侍妾的手,还真的伸不长。下头人未必乐意给这四位跑腿儿。

钱氏和刘氏被郡王妃提□□,当成加害自个儿的幕后黑手,实在是太正常不过的想法。毕竟,这二位像是得益之人。

“求郡王爷、郡王妃彻查,但请郡王爷给妾一个公道。妾真的没有加在过郡王妃。”钱珍珠赶紧的补充一话。

“郡王爷、郡王妃,妾让娘娘指进王府后,一直是安份守己。妾平日就是在海棠院里,守着小院子过活。妾哪有什么能耐去指使人加害郡王妃。”刘庶妃这会儿也喊冤枉。

只是她的话里话外,也是想侧面的提一提,她是不得宠的。真不像是钱侧妃那样,还是掌管过中馈之权。

“侧妃是掌过中馈,妾一直就是不起眼的小人物。妾的冷灶,王府的下人哪有人真乐意烧一烧。郡王爷、郡王妃明鉴,妾真的冤枉。”刘庶妃的话越说越露骨。

郡王妃的目光在钱氏和刘氏的身上来回的扫动。

“表哥,您是王府的主子。还请您出来主持一下公道吧。”郡王妃把话头落到表哥李隆暻的身上。

李隆暻应该说什么?

真相李隆暻全知道的。

只是如今瞧来,表妹把矛头指向着他的妾室,还是唯二给他生下儿子的妾。

李隆暻此时很怀疑,表妹闹出来今天的事情,就真的是巧合吗?

其时答案挺清楚的,没有什么巧合。一切不过是人心与算计。

李隆暻想到的,便是他查看到的新消息。他的目光是落在郡王妃的身上。李隆暻说道:“老话讲,抓贼拿脏。表妹,此事还要详细的查一查。没查出来结果前,钱氏和刘氏也可能是真的冤枉一场。”

“是吗?”郡王妃叹息一声。

“我屋里的用度,还请表哥使人查一查。我落得一个不能生的下场,倒是不知道是哪处被人施了暗手加害。如今想来,我一个嫡妃,一个无子妇人。也确实是比不得钱氏和刘氏的体面。毕竟,我就得着面子,她们得着表哥看重的里子。茂禛和茂禧,二个哥儿是表哥的命根子。”郡王妃的话里不是醋意,而是愤愤不平之气。

钱珍珠和刘庶妃听着郡王妃的话,二人是赶紧的跪下来。

钱珍珠和刘庶妃跪下来,四个侍妾瞧着这场景,也是赶紧的跪下来。

在全德海回屋时,他见着的就是屋里的女眷跪一地。

李隆暻对进屋的全德海吩咐话,他说道:“郡王妃让查一查用度,也怕小人加害。全德海,你传府医来,让府医替郡王妃查验一二。就传着新入府的府医。旧的府医,郡王妃怕是失去信任。“

全公公听着主子的话,赶紧又是应诺。

郡王妃在旁边瞧着一切,她就是冷冷的笑一笑。

府医来着两人,全是新面庞。

郡王妃瞧着府医,她不多话。还是李隆暻吩咐下去,让府医查验一下正屋的用度。

这会儿的钱珍珠等人还是跪着。上头没有人喊起,诸人自然就得接着跪。

要说冤枉吗?

真冤枉的很。至少钱珍珠这会儿没继续喊话,可是她的心头最是清楚不过的。她是真的冤枉啊。

奈何屋中跪着的一众女眷里,钱珍珠十分相信自己的感觉。她觉得便是身边的刘庶妃等人,怕是这会儿也是怀疑她的。

毕竟瞧一瞧刘庶妃前头说过的话。

她这一个掌过中馈的侧妃,还是生下庶长子的女眷,哪一样瞧着都是最有理由,也是最有能耐加害郡王妃的幕后黑手。

钱珍珠真怕这一回的锅,就被真正的凶手,那是华丽丽的砸自己头上。

当然,因为知道自己的清白。钱珍珠也是琢磨一回,究竟是谁这般有本事的害到郡王妃的头上。

会是后宅的女眷吗?

钱珍珠有些怀疑,可能郡王妃的目标一开始就是错的。谁说,一定就是后宅的女眷加害。

指不定真可能是外面的人。毕竟,管家权这东西,除着郡王妃外,就是钱珍珠摸过一下。

似刘庶妃这般的,不得宠,又是没沾过王府的权柄。她喊冤枉,真提可以喊一喊。

钱珍珠是思来想去,她一时间也是有一点犯糊涂。钱珍珠是想不到,幕后黑手会是谁?

李隆暻坐在主位上,他不多语。他就是等着府医的后续。又或者说,他在等着表妹的后续。

时间过去的不快不慢。等着府医查验过正屋的用度一遍后。

府医是挑捡出来几样东西。一一挪来正屋中,府医是向着贤郡王夫妻行礼。

府医一一指名,又是一一讲出来这些物品的坏处。不外乎就是用多了后,于子嗣一道上有碍难之处。更甚者还有祸害寿数的物件儿。

“……”看着从郡王妃屋里摆出来的东西。钱珍珠是低头,她不多话。

反正在钱珍珠想来,一切的结果很快会水落石出。甭管谁导演,郡王妃闹开来,一切会闹出来一个结果的。

刘庶妃瞧着府医拿出来的物件儿。刘庶妃差一点瘫软在地上。

刘庶妃为何是这般的态度。因为府医挑捡出来的东西,好几件都是刘庶妃献上去的。

有郡王妃过生辰节庆时,刘庶妃献上去的。更有甚者,还是这些日子里,刘庶妃与康郡王妃走得近。康郡王妃的赠礼,刘庶妃挑着好的,也是以李茂禧的名义献给郡王妃。

零零碎碎的,这些年下来,刘庶妃送到牡丹院的东西也不老少。

这一回基本上,一小半儿都被府医给清理出来。全成害人的证据。

刘庶妃心头是又气又急。刘庶妃就一个念头,她被人栽脏的。

“妾冤枉。”刘庶妃抢先喊话。

“郡王爷,这里面的东西瞧着像是妾献给郡王妃,但是,妾真的没有谋害郡王妃。里面好些东西,妾就是借花献佛,全是康郡王妃赠给妾。妾觉得自己人微言轻,配不上用太好的物拾,于是尽数的献给郡王妃。”刘庶妃赶紧的把自己撇清楚。

反正凶手不能是她。刘庶妃心头就这一个念头。毕竟她的膝下还有茂禧呢。

茂禧怎么能有一个名声有损,品德有亏的生母。刘庶妃一心为自己开脱。

“六弟妹。这等事情里又干系到康郡王府?”郡王妃的神色里有惊讶。

李隆暻的眉头是皱一皱。

“够了。”李隆暻抬头,他说道:“你等全部退下去。本王有话要单独与郡王妃讲。”

李隆暻指一指外面,他说道:“今日之事,本王会有决断。你等不能外传半分。谁敢多舌,往后也不必再开口。”

李隆暻言词之间,面目严肃的很。

屋中的女眷,人人都是低眉顺眼的应下话。便是侍候的丫鬟婆子,这会儿也是恭敬的应承话。

屋中众人退出去,人人都是恭顺的离开。然后,只剩下来贤郡王夫妻二人。

府医也是早早的溜儿。如今是不见半个人影。

郡王妃瞧着摆开的一切,她是走上前,她是拿出一件小竹枕。

竹枕雅致,郡王妃拿在手中轻轻的摩挲,她讲道:“我是爱附庸风雅之人。哪料想,这般也成为别人加害的地方。”

“表哥,你想说什么,还要单独与我说。”郡王妃是抬头,她的眼眸子里情绪淡定。

如果仔细看,又可以看出来,郡王妃的淡定里包裹着一团火。那里有太多的情绪,似有愤怒,又有哀伤。

“表妹,你究竟要做什么?闹到现在连康郡王府都是牵扯进来。莫不成表妹真以为事情闹大后,整个贤郡王府丢体面。本王难堪,表妹就能得着好处吗?”李隆暻一指正院,他说道:“表妹的身边有本王的眼睛,你的一些举动,本王全知道。”

“哈哈哈……”这一回,郡王妃是真的忍不住。她是大笑出声。

笑一声,郡王妃又是哭一场。她是落了泪。她一边哭泣,一边问道:“原来表哥全知道,我这一场戏,就是像一个丑角儿一样,全落在表哥的眼中。”

“表哥。”郡王妃抬头,她问道:“究竟谁加害的我,表哥也清楚的,对吗?”

“表哥,你在包庇谁?”郡王妃一字一字的问话。她的声音在这一刻变得尖锐。

这一道女音像是划过李隆暻的脑袋,让李隆暻的脑袋有一点嗡嗡作响。

包庇谁?

身为人子,李隆暻包庇的当然是亲娘庄嫔。

“表哥,你在护着谁呢。”郡王妃见着青梅竹马的皇子表哥,她问道:“刘氏,因为茂禧吗?”

“不,不对。”郡王妃自己反驳一回话。她苦涩的笑道:“刘氏是本王妃栽给她的脏物啊。”

“钱氏,因为宠爱和茂禛吗?”郡王妃又问话,她说道:“钱氏管过中馈,她有可能的,对吗?”

“……”李隆暻想替钱氏讲一回话,钱氏挺清白的。可是最后,他还是闭嘴不多提。

就像是郡王妃栽脏给刘氏时一样的,李隆暻都没有多话。

只有牵扯到康郡王府时,李隆暻才是发火一回。身在皇家,兄弟不和,这等事情从来不应该拿到台面上。那是在煽着皇帝耳光。

皇帝想一团和气,皇子们就得表现出来兄友弟恭。哪怕是装呢,至少要装点出来表面功夫。

“不,不是啊。”郡王妃瞧着表哥淡然的神色,她自己否认了自己的疑惑。

“那会是谁呢。”郡王妃的目光是落在表哥身上。

“表哥,你不想要嫡子或是嫡女吗?”郡王妃再问一话道。

这一个答案问出来,杜雁蓉觉得自己的心在撕烈。她曾经的怀疑,在这一刻涌上心头。

“为什么?”杜雁蓉总想替自己问一个明白。她问道:“表哥不喜我,不想我生下子嗣,又何必要迎娶我进门。”

李隆暻听着这一番问话。他不替自己辩解。说什么?

在李隆暻瞧来,说什么都是晚了。毕竟,表妹杜雁蓉已经不能生,还把不能生的事情摆在众人的眼前。

最主要的事情,便是李隆暻不想把亲娘庄嫔牵扯进来。如果要找一个幕后凶手,那就是他吧。

李隆暻默默的把黑锅替亲娘背上。他能怎么办?

“你要怨,就怨本王。”李隆暻在表妹的幽怨目光里,他还是开口回道。

“原来真是表哥啊。”杜雁蓉伸手,她是捂着自己的脸。她说道:“这算什么,一场笑话。我真的把自个儿活成一个笑话。”

“哈哈哈……”杜雁蓉是笑声,不像是笑,更像是哭泣。

笑过太久后,她又是捂着嘴,她是“咳咳”的咳个不停。她就像是要把自己的肺腑给咳出来一样。

“表妹。”李隆暻伸手,他是替表妹抚平心气。

李隆暻瞧着这般可怜的表妹,他有些心软。只是事情闹到现在,李隆暻发现,他不能退后一步。

表妹最不应该做的一件事情,就是拉扯出来康郡王府。在表妹的心中,也许同样是心硬之人,就跟他一样的。

表妹觉得贤郡王府的体面不重要。表妹想要一个答案。

他呢?

李隆暻活一辈子,他也是要脸的。李隆暻不会想着,他这一个不得宠的皇子,还去犯什么父皇的忌讳之事。

特别今年,李隆暻在朝堂之上听政时。李隆暻发现父皇的一些手段变了。

哪怕很小,李隆暻还是注意到。特别是太子大哥,这一位风清云朗,善待良臣的兄长,如今也是变得小心谨慎。

在父皇的跟前,太子大哥都万般的恭敬。李隆暻这一等本来不甚得宠。便是偶得父皇信任,也是被父皇抓出来当一回靶子。

李隆暻觉得他是步步为营,就怕哪一处出差子。他不是一个人,他的身后有母嫔,有郡王府的女眷和他的子嗣们。

李隆暻活得战战兢兢,他就想着提一提爵位。李隆暻的心目中,当一个贤王就好,这就是他的光明未来。

偏偏表妹与他不是一条心。这样的嫡妻,一连犯了他太多的忌讳。

哪怕表妹可怜,李隆暻心想,他已经给过太多次的机会啊。

“……”杜雁蓉的心气儿顺了,她停止住咳嗽。

杜雁蓉抬头,她的目光是望着表哥。此时她的眼框子是红红的一片。

杜雁蓉问道:“表哥,你在可怜我吗?”

“表哥,加害我的人是你,可怜我的人还是你吗?”杜雁蓉像是寻问,又像是求证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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