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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第 77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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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言也心有余悸。

他万万没想到, 宁毅会突然进宫, 甚至最后还给他自己来了一剑。

这事情闹得太大,和原剧情又完全不一样,让沐言措手不及;

怕宁毅再闹出什么事,沐言几乎是第二天一早就想宣宁毅入宫觐见。

但转而想起宁毅这会儿重伤未愈, 让人带着伤着急忙慌地面圣, 恐怕更不好,面圣之事便又拖了下来。

百官家宴时, 沐言没看到苏和玉,就留了个心;

第二日上朝特意在上朝的官员中找了找,依旧没看到苏和玉的身影。

那些学子的脸沐言没认真去记, 一众人中, 只记下了一个苏和玉,也没办法看出殿上是否有其他学子的身影;

是那群学子上任的时限还没到么?

可就算没有官职,苏和玉是苏尚书的独子,百官家宴也应该到场的;

是自己恰好没有看到, 还是他真的没来?

趁着大殿内一项讨论截止, 沐言不动声色地看了应琛一眼, 在殿内忽而发问;

“这届学子授官的进度如何, 怎么殿内还没看到什么新鲜面孔?”

授官的事是礼部负责,礼部的官员刚从列队中站出来, 就听到应琛替代做了回答。

应琛轻眯起眼, 掩下眼中的异色,看向小皇帝;

“授官均已完毕, 只是到任的时间未到。”

原来是这样。

沐言点了下头, 此事算是揭过。

殿内其他的政事的讨论声又起, 沐言才突然想到, 那苏和玉昨天是赴宴了还是没赴宴?

昨晚出了宁毅的这段插曲后,沐言心里总有些不安;

最近的剧情总有些误差,但似乎又找不出什么大的问题。

可傅辰的厌恶值不涨,傅辰和应琛的情感进度也没分毫变化。

沐言偶尔询问系统,系统总是隔了许久才回答,回答的也都是没有问题,没有其他的建议;

让沐言总有些茫然,不知道该怎么办。

应琛在和下面的官员讨论政事的同时,也在关注小皇帝的情况;

见到沐言似乎是在思虑什么事情,隽秀的眉尾轻皱,轻咬着唇瓣,又有些烦恼地舐了下唇肉;

像是打了焉儿的花瓣,怏怏地搭着。

应琛借着回复殿下官员的话,起身踱了两步,走到沐言的身边,沐言也浑然未觉。

也许从前应琛十分讨厌小皇帝对自己的垂涎,但不知什么时候起,这份心思已经完全变了。

而令他不快的是,小皇帝似乎也变了。

沐言认真走神的期间,全然没发现,自己正被人用没有丝毫敬意,甚至十分冒犯的眸光肆无忌惮的打量;

直到微凉的手背突然覆上干燥温暖的触感,濯黑的眼眸茫然抬头,看到应琛站在身侧,微微俯身过来的情景。

投射下来的影子随着动作兜头罩了过来,沐言有些不适地眯了眯眼,条件反射地往后仰了仰。

应琛被这十分明显的躲避动作激起一点不快,俊眉微挑了一下;

大掌摩挲着、碾压一般蹭过搭在龙椅扶手上细嫩的手背,将纤细的腕骨捉进手里,鼻息嗅了嗅沐言身上独有的、让人忍不住沉迷的花香,轻声道;

“陛下最近似乎在躲着微臣。”

似乎完全不觉得在讨论家国大事的朝堂之上,说这些完全不相关的话题有什么不对。

可这句语气平静的话像是戳中沐言的脊骨,若不是因为下面还有那么多双眼睛,沐言差点要从皇位上蹦起来;

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还是应琛察觉了什么?

沐言心脏鼓动,精致的面容不可避免地溢出一点仓惶;

最近自己好像确实有些懈怠……但剧情里面,应琛都是对自己避之如洪水猛兽,哪里会像现在这样凑过来,还握着自己的手。

沐言一紧张,就会不自觉地舔舔下唇,这会儿绵软丰饱的唇肉被舔出媚红色,唇瓣上散着一点比身上更加浓郁的甜香。

应琛的眼眸蓦地深了一个度。

骤然变得危险的气氛让沐言更加紧张,睫毛末梢在空气中微微颤动,本就极轻的声音因为心虚更加缥缈不定;

“朕、朕什么时候躲着你了……”

“我是……是最近太忙了……”

小皇帝丝毫未觉,在替自己包揽了政事的应琛面前说自己忙有什么不对。

应琛沉黑的眼眸看着小皇帝,语调平平;

“陛下现在也忙吗?”

“在忙着想谁?”

沐言也不知道为什么,竟然在应琛这样的语气中读到了一丝暧昧;

可应琛明明十分讨厌自己,怎么会和自己暧昧?

细软的手指慌乱地绞住了身侧的衣摆。

难道应琛又是有什么所求?

若是从前,陛下听了自己这样的话,恐怕恨不得立刻丑态毕露地缠到自己身上,但这会儿,小皇帝却在自己面前走神;

应琛看着面前明媚精致,心虚又强撑着一点气势的小脸,明明已经握住了温软的手,掌心却依旧有些不满足的痒,仿佛怎么握住这个人,都留有一丝缝隙无法贴合;

沐言的手心被戳刺了一下,没忍住轻“唔”了一声,翘起眼睛瞪向应琛,又在下一秒,心虚地转开;

好像……自己对待应琛的态度是有些偏离人设;

可应琛也和剧情里完全不一样啊!

不知道是应琛离得太近,还是因为紧张,沐言身上都有些发热,两人圈围的这一块地方,因为体温蒸腾的香气愈发浓郁,像是往应琛的面上扑。

沐言抿起唇考虑了一会儿,最终还是决定补救一下自己的人设,略有些不情愿地抬起手。

他瞥了瞥应琛的侧脸,看不出有没有厌恶的情绪,但想到自己应该做出的举动,就羞赧又烦闷;

“朕、没有想谁……”

“在……想你。”

‘想你’这两个字,沐言憋红了脸,最终只憋出了两声薄薄的气音。

应琛眼见葱白的、细盈盈的手指就要落在自己的手背上,却到最后关头转了个弯,搭着覆盖着墨色衣料的手臂;

正有些不虞之时,又听到了那略显缱绻的两个字;

即便知道这是假话,应琛也无法避免地因为它而心情变好。

看着眼前小皇帝透红的耳朵,唇舌仿佛回忆起一些深刻的触感和记忆片段。

沐言看着应琛又凑近一点,变得更加危险的距离,瞳孔紧凑地缩了缩;

又发出只有两个人才能听到的气音质问;

“你、你要干什么?”

应琛的距离还在缓慢地靠近,沐言的后背已经快贴到龙椅的靠背;

避无可避之下,沐言没忍住抬起另外一只手,想要将人从自己身前推开。

“这里是金殿!”

还没碰到应琛衣衫的手半路就被捉住,又被拉起来,两只细白的腕子被凑到一起,一只大掌轻易地握住;

“陛下的鬓发有些乱了,微臣替陛下整理。”

沐言急得眼眸都沁出了水意,将莹白娇嫩的脸衬托得越发明艳水灵;

“朕不用你整理!”

皇位左右的宫人不知什么时候被应琛驱散了,但皇位前的珠帘并不隐蔽,若从下面官员的角度仔细看,是能看到珠帘后的人影的。

“应琛!”

沐言轻抖着声音轻喊了一声,忍不住放软语气,像是撒娇求饶;

“下、下面会看到……”

应琛的动作顿了一下。

但也只是一下。

应琛对于亲密之事经验实在过少,但不知道为何,在知道有人可能正听着、看着自己与小皇帝亲密的情状时,他总会升起另类的舒爽,让他束得一丝不苟发髻下的头皮发麻,甚至生出尖锐的刺痛感;

此刻,原本只是因为小皇帝走神而想逗逗他的应琛,却被背后的似有若无的视线激起蔓延到四肢的麻痒;

距离小皇帝耳朵还有一定的距离,应琛平日雍雅的音色,透出一声难耐的低、喘;

灼气灌入耳道,让小皇帝竭力想要躲闪开,又被拖着腕子制住。

这会儿应琛的角度,是看不到耳后那颗瑰丽的小红痣的;

但他却似乎能透过那通红如胭脂的皮肉定位到那猩红的一点,以及那里极致柔细的肌肤。

“他们看不清的。”

“陛下不要出声。”

看不清,而不是看不见;

这样的答案完全不能消解沐言的紧张,反而让他原就紧绷的神经拉成满月的弓弦,脑中似乎还能听到铮鸣的弦响,小脸因为过度紧张的窒息而煞白;

湿烫的温度骤然触到小巧精致的耳垂。

呜咽声不受控制地泛起,即将破出喉咙,却被小皇帝骤然咬在应琛肩上的动作止住。

明明是怕被人发现才咬住衣料,却像是给出了放任的信号,让应琛的动作更加过激。

沐言的眼睫湿淋淋一片,脑袋因为过高的温度而停止运转,一片空白;

鼓膜上全是热流滚动、淋漓水声带来的轰鸣;

耳垂那一点软肉被放在牙尖抵咬、又被滚烫地含着,像是要融化成一滩软水;

细微的哼声全部被锁进墨色的官服中,没能传出珠帘以外的地方。

“应大人?”

“应大人?”

下方禀报灾情的官员半天没能等到回复,提着胆子,小心地唤了两句。

提前清醒过来的是沐言,被扣住的手慌忙推搡着应琛,却被握得更紧,耳畔让人难受的触感也没有半点停下来的痕迹;

明明知道不可能,沐言却仍旧担心此刻会有人闯进来,看到珠帘后的这一幕;

咬住衣料的牙费力地啃到衣料下的皮肉,磨了两下,想将人叫醒;

耳垂却骤然被用力地嘬吮了一口,耳垂的软肉传来拉扯、似乎要被人吞吃下去的恐怖触感。

这样的对待让沐言浑身都战栗起来,脊背酸麻得发软,小腿在脚凳上无意识地蹬动;

害怕应琛做出更不知分寸的动作,沐言终于不再犹豫,隔着衣料狠咬下去。

应琛吃痛地停下动作,回过脸,就看到陛下泪眼汪汪地看着自己,鼻尖和唇肉都在衣料上闷出软红;

脸上的神情委屈又可怜,还聚着想发又不敢发的怒气。

他微微撤开一点距离,擎住沐言的手却没松;

“继续说。”

示意大臣的语色带着一丝压抑的哑意。

不等下面的大臣回应,指腹的薄茧磨了磨手中细白的腕子,灼热的耳语又再度响起;

“不要躲着微臣。”

想到这段羞耻走向开始的契机,沐言几乎是应激地点了点头。

下面的大臣愣了一会,又将方才讲的雪灾情况复述了一遍,末了提到;

“若大雪还不停,州府的赈灾粮定然不够,雪灾的范围这样广,须得申请朝廷的赈灾粮款。”

似乎是得到了想要的答案,应琛终于正经地开始处理政事;

沐言松了一口气,缩到龙椅离应琛最远的一角坐着,像只淋雨的鹌鹑一样,默默地听着殿内的讨论声。

他们讨论的雪灾,沐言也是知道的。

应琛为官这几年,主导州府屯的救灾粮在雪灾中起了很大的作用,但遇上灾年,仍显得不够看;

这次雪灾肆虐了沐国接近四分之一的土地,硬是将朝廷储存的粮库搬空都不够。

这也是应琛大获民心的第一步;

雪灾过后,甚至有不少被救的灾民称应琛是天神下凡,为他后续登上皇位打下了第一步的基础。

沐言一言不发地听着,难得没像之前一样在龙椅上瞌睡,等散了朝已经快到了中午,立刻头也不回地跑了;

他可不想再被应琛捉住。

坐在鸾架上的沐言回忆着剧情;

这次雪灾苏和玉也帮了应琛很大的忙,只是原剧情没有提到苏和玉上任时间的具体细节,也许苏和玉是后续才参与进来的?

因为心底的疑惑,沐言回殿闷想了许久,而后召来了傅辰;

“应琛最近有召见苏和玉吗?”

傅辰回答的很快,像是早有答案:

“没有。”

沐言心底的不安仍旧不减;

“苏和玉最近在做什么?”

傅辰略一思虑,答道;

“苏状元这段时间应该在准备赴任,利州路途遥远,想必准备要多些,按照到任日期,应当是今明两天启程。”

沐言妍丽的小脸懵了一下;

“利州?”

“苏和玉去利州做什么?”

傅辰闻言也微抬了头,一眼扫到一截白腻上覆盖着红痕的手腕;

视线继续往上,能看到红艳的,微微肿起的耳垂。

即便是未经人事,傅辰也立即认出了这是什么痕迹;

这次的,比上次看到的还要严重,像是被含了很久,还没很恶劣地对待过。

傅辰脑海中立即过了一遍小皇帝今日的行程,将见过小皇帝的人都清算了一遍;

得到与上次完全一致的人选;

心骤然一沉,像是压着一块巨石,喘不过来气。

即便想着旁的事,傅辰的回答却依旧有条不紊;

“陛下之前的圣旨。”

“在宁将军回京的圣旨之后,是这届中选学子的授官圣旨。”

听到前面赴任两个字的时候,沐言就知道了是圣旨授官;

圣旨不是他拟的,他也没想将苏和玉弄离京城,更遑论是离京城十万八千里的利州;

最近所有的圣旨内容,都是出自应琛之手;

但应琛为什么要这样做,苏和玉不是应琛的左膀右臂吗?

沐言细白的手指攥着袖口柔软的衣料,攥成了拳;

“你去苏尚书府看看,苏和玉出发了没,什么时候启程?”

他唤的是常在身边服侍的小太监;

若他有什么旨意,通常都是他去传。

但转念一想,按照傅辰所说,苏和玉说不定此刻已经出发,在去往利州的路上了;

沐言因为连续的剧情误差有些慌乱,呼吸都不畅了,声量异常细软;

“傅辰,你也去。”

“若苏和玉已经启程,就把他拦回来,朕有急事要见他。”

傅辰应声答应,小太监却没挪步,神色变了数下,尖着嗓音道;

“陛下,这时候……苏状元若进宫,宫门届时已经关了。”

傅辰神色一震。

沐言却莫名地看了小太监一眼,没明白小太监突然提起这茬是什么意思;

“那就留宿。”

————

这一等,就直接等到了晚上。

沐言用过膳,苏和玉还没被带来。

苏和玉一定是已经启程出发了。

沐言其实还没想好用什么由头留苏和玉在京城,反正先把人留下再说,理由可以再细想;

只是应琛为什么要把苏和玉弄去利州?

沐言百思不得其解。

殿外已经浓黑一片,烛光烫出一小块一小块昏黄的光洞;

这个时候还没来,是已经走出很远了?

沐言十分困倦,又有些担心傅辰他们追不上。

直到眼皮都开始打架,脑袋栽到书桌上磕了一下,沐言的困意才短暂地散了一点;

追不上就算了,大不了……大不了明天再拟一道圣旨把人追回来;

他是真的熬不住了。

然而沐言才一身湿气地从浴池出来,就看到已经回来的小太监略显焦急地站在寝殿门口,身后还跟着几个才从寝殿出来的宫人。

见到自己,小太监飞快地迎了过来;

“见过陛下。”

沐言随手免了礼;

“怎么就你一个人?”

“苏公子准备需要一会儿时间,奴才就让先傅大人离开了。”

小太监躬身答道。

这两句话凑在一起,沐言是哪一句都没听明白;

苏和玉需要准备什么?

这小太监又怎么这么大的胆子,替自己做主让傅辰离开?

但沐言有些困,这会儿并没精力计较这些,只想早点回寝殿休息;

“苏和玉安排在哪?”

要是已经安排好了住所,他就懒得过去了;

反正人已经留在了宫里,也不差这几个时辰。

小太监放低声音,听得人有些毛毛的;

“陛下,苏公子在寝殿等您。”

沐言刚准备抬脚进殿的步子顿住,被浴池泡得湿润泛粉的脸不耐地看了小太监一眼;

这小太监也不知是怎么回事,平日做事会察言观色得很,怎么今天就一件比一件办的莽撞。

就算自己要就寝,也不能将人往皇帝的寝殿带吧?

书房和寝殿才几步路?

困倦得有些乏力的沐言想到还得进去和苏和玉解释一番,只觉得更加乏累;

湿润成一簇簇地黑睫缓慢地扫动了两下,不悦道;

“行了,下去吧”

“是。”

小皇帝的寝殿很大,却没有待客的地方;

本来寝殿也不是待客的地方。

软塌、更衣的地方,所有能坐的位置沐言都找了一遍,都没找到苏和玉的人影;

沐言又生出一股憋闷;

不是说人在寝殿吗?

难道人自己走了?

这小太监到底是怎么办事的?

沐言有心想把人喊进来发一通脾气,眼眸却突然扫到寝殿中央明黄的床帐,原本应该挂起的床帐此刻却放了下来;

昏黄的烛光透着层层起伏着的柔纱床帐,莫名地旖旎;

沐言站在纱账前怔愣了一下;

自己还没就寝,床帐怎么就放下来了?

层层纱账里面似乎有一点模糊的影子;

沐言困意瞬间散去不少。

苏和玉……不会跑进帷帐里面去等了吧?

这个想法只出现了一秒,就被沐言打消了;

苏和玉规矩守礼,靠近龙床是冒犯皇帝的死罪,他当然不可能做。

他许是去安排留宿的地方休息了,准备明天面见自己也不一定;

沐言微微放下心。

可以立即入睡不用做任务的闲适,让沐言软软地打了个哈欠,眼角浸出一点湿意;

玉白的手撩起床帐,准备滚进绵软的被窝,却在踏足床边的瞬间,立即僵住;

龙床上的情景,惊吓得沐言连呼吸都停滞了,细软的手指揪住床帐,几乎要将轻软的纱帐扯落。

沐言常盖的绸被上此刻横卧着一个人;

一身中衣轻薄得几近透明,隐隐透出匀称欣长的肌理,即便是躺着,也能看出这人高挑矫健的身姿;

而在这几乎算不上是衣服的中衣外,还缚着几道艳丽的红绸;

像是担心人会挣扎,手臂和肩膀缚得很紧,胸膛在软被上微微显露出弧度;

腿脚上的捆缚则松弛一些,像是为了方便做出什么动作。

继续往上,乌发没有规则地散落,有些凌乱,似乎是脑袋挣动所致;

而那张清俊朝气的面庞,此刻遍布潮红,原本清亮的眼眸在烛光下显得有些暗,直直地看着走近床帐的自己,墨瞳剧颤;

像是异常的羞耻、愤怒,又像是极度的无望。

沐言站在原地,半步都没敢挪动。

小太监说的没错;

苏和玉确实在寝殿内等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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