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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第 68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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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突然不笑了?

这突然的变脸惊的闻清音瞬间压住差点就要上挑的嘴角, 他终于回想起前面被他当作背景音的内容。

于是闻清音不是很有底气地说道:“听了。”

这两个字听起来就十分心虚。

然而池非浅并不打算那么简单放过闻清音,他锲而不舍地追问:“那小门主有什么感受?”

再次被问的闻清音:……

怎么有种在仙长的课上发呆被抓住逼问上课内容的既视感。

闻小门主殷红的嘴唇张了张,最终憋出几个字:“我感觉十分遗憾。”

说完后闻清音不敢去看池非浅的表情,他垂下眼, 若无其事的去把玩手中的茶杯。

池非浅的轻笑声从面前传来, 惊的闻清音抬头, 就看到池非浅笑着,他一笑起来,前面脸上难得的阴郁便消失不见, 仿佛只是观者的错觉。

但是闻清音抓着茶杯的手更紧了,他惊疑不定地看着池非浅, 心想莫非这茶水真有醉酒的作用?怎么池非浅才饮了几杯茶水就喝成这样?

笑声渐渐消失在耳边, 池非浅笑了几声便止住了笑。

他站起身,清隽的身形背光看时也变得晦涩难辨,影子自身后灯光投射落在坐在桌对侧的闻清音身上。

闻清音只能勉强看到池非浅似乎朝他又勾了勾唇角, 池非浅说道:“夜色不早, 闻小门主还是早些休息。”

说完这句话后,池非浅就转身走进其中一间卧房。

房门被关上的声音响在安静的屋内,瓷杯已被手掌的温度染的温热。

小巧的茶杯在闻清音手中转了一圈, 闻清音将茶杯放在桌面上。

原来池非浅也知道此时夜色不早了, 那还拉着他在这里说些莫名其妙的话。

闻清音心中嘟囔,从座位上站起身。

其实虽然闻清音把玩着茶杯心不在焉,但是大致也将池非浅说的什么给听了个大概。

虽然其中涉及到其他门派的人所不知道的宗门秘辛, 可是池非浅也忘了一点,闻清音并不是瀛洲学院中的一名普通弟子。

他是云中仙门的下一任继承人, 因此对于海内其他门派的事情, 虽说不能是完全了解, 但也略知一二。池非浅说的大多属实,可其中真假参半,旁人又能辨别出多少呢?

有桑仙君与其他师长闲聊时提到过有关华符众阙双继承人的事情,恰好被在边上摆弄灵草的闻清音听见。

华符众阙的阙主确实为了传递阙主之位才选择池非浅的出生,但那也在青宣选择留在瀛洲学院之后,阙主无可奈何,但也不愿去干涉青宣所做出的的选择,因此后面才有了池非浅。

所以也并无池非浅前面所说的把他放在选择与舍弃的中间界限摇摆。

池非浅出生后,他便是华符众阙的唯一继承人,任何标准都是按照小阙主的身份来规定,并不存在任何苛待。

至于其他师长的那些伤人话语并没有去过华符众阙的闻清音无从得知,但印象中池非浅的父亲是也是温和之人,颇有仙风道骨。

池非浅突然在他面前真情吐露,到底所求为何呢?

闻清音的目光在池非浅关上的房门上停留了一会,他转身往属于他的那间卧房走去。

才刚推开卧房房门,闻清音袖中的玉简就响了起来。

这突然的声音吓的闻清音手一抖差点把没松开的房门甩开,然后才反应过来突然响起的声音来自袖中的玉简。

是有人给他传了通讯过来。

伸手将房门关上,闻清音拿起玉简,虽然心中暗自再有预料,但在看到玉简上熟悉的联系序码时闻清音心还是忍不住一紧。

是裴君珩。

定是已经发现他不在落星院了。

垂眸盯着玉简上的联系序码,闻清音轻轻抿住唇,长久地盯了联系序码许久,久到差点就能将玉简盯出花来。

但玉简还是锲而不舍地响着,好像发来通讯的另一个人知晓闻清音就在这拿着玉简,似乎一定要听到闻清音的声音才罢休。

剑修向来也是一副倔脾气。

唇边泄出浅浅叹息,闻清音悬在玉简上的指尖像是终于下定了决心落下,在玉简上轻轻一点。

通讯被接通,可是玉简两端的人却一样沉默着。

安静到听见玉简另一处人的呼吸声,宛若擂鼓的心跳,在闻清音的胸腔中紧张不安地跳动着。

良久,玉简另一侧人的声音响起,低低的,还带着沙哑。

“玉笛。”他唤了闻清音的名字。

这声呼唤好像就响在闻清音的耳边,他抓着玉简的手收的更紧了。

良久,裴君珩才吐出这三个字:“为什么?”

为什么不回落星院?为什么丢下……他一个人?

明明芳华庭宴会之时两人还在甜蜜地亲吻。

然而回答他的只是闻清音的沉默。

闻清音咬着唇,哪怕知道裴君珩不在他面前,他的眼中也忍不住流露出无措。

他沉默许久,最后咬着唇小声道:“是青宣上君的安排。”

说完这句话闻清音绷紧的脊背蓦地松下来,他还是不敢将与池非浅的交易告诉裴君珩,也不敢将种下情蛊的事情坦白。

哪怕身中着情蛊的裴君珩还对他锲而不舍,情根深种。

说完这句话后玉简那段又陷入了可怕的沉默,宛若一只无形的手将闻清音的心脏紧抓着提起,让他在这几秒的沉默中惴惴不安。

在这难熬的等待中裴君珩终于开口了,没有质问,也没有抱怨,而是称得上是很简单的一句:

“可是我好想你。”

闻清音紧张不安的心被一击,像是被糖果做成的刀砍了一刀。

在疼痛之外无可忽视的还有蜜糖般的甜蜜,闻清音将玉简放在耳边,好像那句话是剑修贴着他的耳侧说的,闻小门主的耳朵蓦地红了。

裴君珩此时还种着情蛊,自然对他无法割舍,不想远离。

就像是一个想要糖吃的小孩,面对不能吃糖的禁令没有大哭大闹,没有撒泼打滚,只是用他含着哀伤的眼睛看着你,懂事地说他只是单纯想念甜味。

让人的心都软的化开,只想打破那所谓的禁令,把糖都摆在他的面前。

可是闻清音此时却不能。

为什么要解情蛊呢?让裴君珩永远陪在他身边不是更好吗?

这个自私的想法又如同恶灵一般冒了出来。

闻清音愧疚地抿了抿唇,但也只能隔着玉简安抚道:“我们皆在学院之中,日日都可相见。”

这句话是谎话,他和裴君珩分别在虹雨榭和摘星阁修习,一天的大部分课业时间无法见面,只有修习完课业后回到落星院得以温存。可现在又换了院落,能交叠时间地点的见面就更少了。

先前闻清音想要更换院落就是因为这个原因,之前他费尽心思只想离裴君珩远远的,再也不见面。

可是今时不同往日,现在成功换了个院落的闻清音在想着应该如何在有限的时间和裴君珩见面,并且要不被其他人发现。

说出的这句安抚话语并没有成功安抚裴君珩,玉简沉默了一会,闻清音听到裴君珩的声音响起:

“你现在在哪里?”

闻清音心猛地一跳,裴君珩这句话的意思是……

唇瓣被闻清音咬的红艳,从床榻上霍然起身,他左右踱步两步,最终还是压低了声音:“落竹屋。”

“等我。”

玉简上的通讯最后传递完这两个字就被断开,房内又陷入了深夜独有的寂静。

但闻清音的心跳声激烈的快要从胸腔中跳出来,他不可受控的去联想裴君珩说的那两个字是什么意思。

闻小门主难以平静心绪,沿着不大的卧房左右来回踱步,这样走了好几圈后他猛地停住步伐,抬眼看向紧闭的窗户。

他走去将窗扇给打开,窗外是密密的竹林,竹杆粗壮竹叶茂盛,看起来就像是密不透风的竹海。

外面只有皎洁的月辉和安静的竹林,除此之外没有其他任何动静。

从窗外迎面吹来的夜间凉风把头脑发胀的闻清音吹的清醒下来一点,他将脑袋探出窗外左右看了看,并没有看到熟悉的身影,甚至连夜间路过的仙兽都没有。

难道是他会错了意?

闻清音收回探查的目光,转身坐到了床榻上,直到现在自己胸腔中满溢的情绪还没冷静下来。

因为这一简单话语而产生的情绪变化无法自欺欺人,他知道裴君珩是中了情蛊,那他闻清音呢?

时至今日闻清音好像不能再逃避下去,他好像真的,真的有一点点喜欢裴君珩了。

向来骄傲的闻小门主坐在缩在床榻上,他屈起双腿,手臂环绕着自己的膝盖,好像将自己环抱住。

将自己的脑袋埋在臂弯中,额头抵着自己的膝盖,就像是逃避危险的鸵鸟,可这个姿势却给闻清音带来一种安全感。

好像将自己藏在自己制成的港湾中,所有的烦扰都暂且放在一边。就这样头抵着膝盖发着呆,闻清音突然听到手指敲击窗框的声音,在寂夜中格外明显。

埋在臂弯中的闻清音蓦地抬头往窗户那看去,一个熟悉身影从窗户翻身进来,动作轻的没有任何声响,却在闻清音好不容易才刚平定下来的心上又掀起惊涛骇浪。

闻小门主坐在身上屈起腿抱着自己时看起来更小的,外衣随意披在床尾,鲛纱在月光下闪着碎星般的光芒。

少年的腰肢细的好像一用力就会折断,弯折起来显的更加纤细,脊背纤薄,宛若坠入人间的精灵。

如同闭合花瓣的含苞花朵,静立着,合拢花瓣之中是脆弱的蕊心,明明自己将自己拥住,却显的更可怜了。

窗外洒进的月光落在地上像撒了满地的碎星子,月光将剑修的身影拉的很长,犹如隔断银河的一道黑暗。

可是裴君珩主动靠近,当他的影子与闻清音的影子重合时,撒在地上的月辉平静的如同一块折射着银光的镜面,没有任何瑕疵。

完美无缺。

尖俏的下巴蓦地被掌控,闻清音震惊地睁大眼,可是在反应过来眼前人是谁后蓦地收了力道。

闻清音才对上剑修偏冷如形成的眼瞳,里面带着深沉的宛若海底的质问。

似是在质问闻清音为什么一声不吭地离开,为什么要私自更换院落。

两人僵持着不发一言,谁都没有说话,就这样沉默一会,裴君珩低下了头。

这个吻凶的闻清音的眼中瞬间泛起水雾,可是闻小门主没有躲开,而是伸手抓上裴君珩的衣襟。

裴君珩在生气。

这个认知清晰地显现在闻清音的脑中。

碰上这样的事,裴君珩生气也不奇怪。

这样反而能让闻清音心中好受一些。

闻清音的唇边忍不住泄出一声,他将含着湿意的眼睛闭上,垂下的眼睫轻轻颤着。

仿佛是任由剑修为所欲为的姿态。

裴君珩确实心含怒意而来,可是看到闻小门主的这副示弱的姿态,剑修的心突然软了下来。

他手臂扣上闻清音的腰,手一动。

闻清音就这样坐在裴君珩的腿上。

后脑勺被裴君珩的手扣住,闻清音再也不能有任何逃脱。

闻小门主只能坐在裴君珩的腰上仰头承受剑修的吻。

夜还是一往如初地安静,微凉的夜风从窗户探进,可是却再也降不下温度。

漆黑的夜原本应该是冰冷安静的,可是此时不一样,有裴君珩在他的身边。

闻清音缓缓睁开眼,眼前是裴君珩近在咫尺放大的俊颜,冷漠凛然的一张脸。

垂眸认真亲吻的剑修是如此富有魅力,以至于闻清音不舍得闭上眼。

如果裴君珩的情蛊解除后,他们还会这样交颈温存吗?

唇被轻轻咬了一下,闻清音从面前的美色回过神,前面垂眸的剑修不知何时睁开眼,一双如狼的眼眸紧紧盯着他。

在心中轻叹一口气。

闻清音终于闭上眼睫,放任自己沉浸在这个吻中。

不知持续了多久,松开时闻清音的唇都热的发烫。

早就领略过其他乐趣的闻小门主不再满意仅仅于眼前的这些亲密,他朝裴君珩撒娇:“要摸一下。”

柔软又可怜的兔子没有寻求到帮助,只能胡乱拱着吸引注意力。

闻小门主被养的娇气,甚至连这种事情都不愿意自己动手。

他上次自己尝试一次发现没有裴君珩帮他来的有乐趣之后,便懒得动手,只一心思的想要裴君珩帮帮他。

裴君珩看着面上泛着红雾的闻清音,清冷的月色披在闻清音的肩头。胭脂色使得本就生的秾丽的面孔变的更加夺人眼球。

可就是这样无方艳色的闻小门主,却连寻得欢乐都要寻找别人帮忙,若是迟了点还会委屈伤心地流泪。

原本裴君珩是带着怒意而来。

他满怀期待地回到落星院却只看到满院的落寞与安静,裴君珩本以为闻清音或是在外头走迟了未归,或又是如那次一样饮酒不归,又或是去了其他人的院落。

发给闻清音的短讯一直没有回复,无法等待的裴君珩决定亲自去寻他的玉笛。

夜间的瀛洲学院被笼罩在黑暗之中,绝大部分的弟子都回到了院落,闻清音惯常爱去的地方都没找到人影。

随着无果的寻找,裴君珩心中的不安越来越强烈。

于是他去敲响了落荷屋的房门。

来开门的是訾蜀之。

訾蜀之本来在床榻上睡的好好的,正做着正酣的美梦,突然就被敲门声惊的吓醒。

他看了几次窗外确实现在还是深夜,还未到白日进行课程修习的时候,谁会在大半夜来找他?

难道说池非浅有东西往在落荷屋没拿去所以才专门回来一趟?

訾蜀之知道池非浅与闻清音换院落的事情,小门主能离开裴君珩他当然开心,自然也不会有多反对。

但是当訾蜀之打开门看到门外站的是谁后訾蜀之被吓了个激灵。

这不能怪他。

身形高大的剑修站在门外宛若前来寻人的厉鬼,訾蜀之一打开门就被那双冷厉的眼睛盯上,吓的他不敢乱动。

裴君珩是要找他来灭口的?他不记得自己知道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啊,最近好像也没挑衅过裴君珩。

訾蜀之努力镇定,想振作点气势,但一开口还是忍不住结巴:“你、你来这干嘛?”

裴君珩也没有与訾蜀之多费口舌,他直截了当地询问訾蜀之:“闻清音在哪?”

原来裴君珩是贼心不死来找他们小门主的!

訾蜀之立马想明白了,瞬间从寻仇的恐惧中脱身,连身板子都挺直起了一些。

“你来找我们小门主做什么?”訾蜀之斜眼,语气欠揍,“我们小门主主动申请换了院落,现在终于换了新院落,不用再与你们剑修同住一个院落。”

裴君珩抓着门框的手蓦地收紧,他的声音几乎是从牙缝中挤出来:“你说他换了院落?”

訾蜀之被问的一愣,瞬间觉得自己猜到始末,很快就大笑起来:“小门主竟然都不屑与你说哈哈哈哈哈。”

剑修本就冷的面孔更冷了,裴君珩的力道差点就要把落荷屋屋门的门框给捏碎,“他去了哪个院落?”

可这个问题换来的只是訾蜀之更大声的嘲笑:“我为什么要告诉你?你还是安分呆着,少去骚扰我们小门主吧~”

他嘎嘎嘎笑了好几下突然对上裴君珩的眼神,猖狂的笑声顿时卡在喉中,就像只被掐住嗓子的大公鸡失了声。

剑修的眼瞳黑沉,现在在如此的深夜中,更是深邃晦暗,此时含着锋利的刀刃。

仿佛下一秒那剑就会从剑修的眼睛中飞出,给訾蜀之唰唰两刀了结。

訾蜀之:……不敢说话了。

好在裴君珩并没有对訾蜀之做什么,而是转身离开步入黑暗之中。

訾蜀之看着剑修离开的背影,连衣摆都好像带上了怒意。

“啧啧啧。”訾蜀之摇头,裴君珩是深夜发现小门主率先更换院落觉得被羞辱了吗?

他探头看了会准备关上屋门,结果就看到屋门的木门框被裴君珩捏出了不浅的指印,正是裴君珩前面抓住的地方。

訾蜀之:这是真可怕啊……

后怕的訾蜀之默默关上们。

不过裴君珩不会去找小门主吧?

想到这訾蜀之赶紧又打开门,门外已经看不到裴君珩的身影,只有深沉的寂夜。

他没告诉裴君珩小门主所在的院落,瀛洲学院的院落众多,又分布在各种不同的地方,裴君珩估计没那个本事找到。

想到这訾蜀之安心下来,将屋门关上,一骨碌地滚到自己尚存温度的床榻上继续自己被打断的美梦。

“哎哟哟,谁被抛弃了啊~”恶灵不会放过每一个嘲讽裴君珩的机会,立马在裴君珩面前贱兮兮地彰显存在感。

没想到万昼剑宗的裴少宗主竟然还是个痴情种,恶灵在裴君珩的丹田里恨铁不成钢地摇头晃脑。

聪明人才不会放任自己坠入爱河,比如聪明的恶灵。

“安静。”裴君珩对恶灵冷声说。

往日闹腾的恶灵迅速缩到裴君珩身体中的角落,假装自己没出现过。

不是他怂,是裴君珩解了情蛊之后修为也强大起来,对恶灵的威慑也更强。恶灵每天都在感叹裴君珩作为一个少年人修为已经到了恐怖的地步,同时也在思考自己的处境,生怕万一激怒裴君珩裴君珩就不计任何后果先把他给灭了。

于是聪明恶灵能屈能伸,先保全自身要紧。

闻清音瞒着裴君珩更换了院落,竟然连訾蜀之都知道,只有他被蒙在鼓里。

哪怕他现在还假装中了情蛊,闻清音也要丢下他而去想要离开他吗?

一瞬间被欺骗被抛弃的恐惧和怒气涌上裴君珩的心头,差点就要把裴君珩的理智全都焚毁烧走。

他要找闻清音问个明白。

于是有了后面的玉简通讯。

裴君珩带着满腔愤怒和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委屈终于寻到了落竹屋,却在看到屈膝搂着自己的闻小门主时怒意泄了大半。

裴君珩注视着闻清音,看着闻小门主眨眼便滚下泪珠,就像在欣赏一副世间仅有的美景。

终于在闻小门主主动吻上他唇角时,裴君珩握住了闻清音。

裴君珩垂眸看着闻清音在他的怀中躬起脊背,他俯首贴近闻清音的耳边。

“小门主小些声,可不要让隔壁的人给听到。”裴君珩看似好心地提醒。

闻清音蓦地睁大了眼睛,他差点忘记池非浅就在隔壁!

泪珠不受控制地从眼眶中滚落出来,就像断线的珍珠。

闻清音游走在理智和情感的中间,理智告诉他他需要完全噤声,可是……

闻清音终于忍不住,一口咬上裴君珩的肩,将即将脱口而出的喊声忍在了喉中。

这场单方面的残忍酷刑一直到闻清音泄出来才结束。

一身娇贵的闻小门主哪里经受得住这种架势,累的软倒在裴君珩的怀中。等到裴君珩挥手撤开了隔音结界,才发现满脸泪痕的闻清音早就抵着裴君珩的胸膛睡着了。

裴君珩盯着闻小门主恬静的睡颜一会,然后俯首,无比纯情地亲了闻小门主的脸一口。

估计昨天被玩的狠了,闻清音睡的很沉,他迷迷糊糊地醒来时外头已经天光大亮。

外面的亮光照进这间卧房,将昨晚的荒唐照的一清二楚。

正躺在裴君珩怀中的闻小门主回想昨夜也忍不住红了脸,居然又是他把持不住,也不知现在一觉睡到几时了。

还没等闻清音把裴君珩戳醒,卧房的门就被敲响。

门外响起池非浅的声音:“闻小门主起了吗?现在该去虹雨榭修习早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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