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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两面I/觉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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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自己按了个“冷漠闷葫芦”人设的绮月, 瞅准降谷零去做早饭的时机,重新登入组织内网,打开与波本的聊天框。

聊天记录里, 在那条[不能问吗?]的下面, 有对方刚才新发的消息。

[波本:既然不能问那就算了,但这个任务我可是出了很多力的, 还请您在报告中替我多多美言几句~]

两句话就将一个汲汲钻营的形象展现了出来, 绮月佩服地点头。

她看看时间, 又查了下社会上的新闻报道, 确认朝雾宗司死亡的事情还没透露出去后, 就给两个人发了消息。

一条给波本:[你很闲?那就去调查一下Marc的死亡。]

一条给琴酒:[Marc死了。]

绮月放下手机前,想了想, 又给朗姆发了条:[Marc于昨夜身亡, 公安已介入。]

嗯,她可没忘记, 最初可是朗姆想把她塞进警方势力中的,这种能彰显自己价值、又足够让他忙活一阵的情报, 还是得亲口告诉他一声, 嘻嘻。

三人中,最先回复的果然是急性子的朗姆:[昨晚死了?为什么昨晚不汇报!]

绮月趴在床上, 慢条斯理地敲着键盘, 一句一句地输出。

[清理任务完成后,我就跟在波本、苏格兰后面撤出酒店了啊, 上哪儿知道后面的事。]

[搜查一课的条子去酒店, 还以为是为了朝雾孝太郎的死呢。]

[我是刚刚才从公安听到了消息, 知道Marc昨晚死了, 朝雾生物医药公司也在被查封。]

说到最后, 绮月开始给卡尔瓦多斯上眼药。

[具体情况你问波本呗,我记得他的行动计划里,卡尔瓦多斯是负责在远程狙击的,虽然最后不知道为什么没动手,但他那有瞄准镜、望远镜,应该可以看到一些东西吧?]

[我再从公安这里探听些消息。]

朗姆的回复紧随而至:[尽快调查清楚!]

接着就没声了。

绮月心想,以朗姆多疑的性格,肯定不会只听她的一面之言,现在八成是去查探事情真伪了。

无所谓,随他去查,反正少了她,朗姆的情报网就渗入不到公安内部,他的“查”也就是分开审讯波本、苏格兰以及卡尔瓦多斯。

所以她现在要做的,就是与“同伙”串口供。

只要她、波本和苏格兰统一口径,说清理任务完成后就马上撤离了,对朝雾宗司死亡的事完全不知情,那朗姆的怀疑点就会聚焦到卡尔瓦多斯身上。

绮月回到与波本的聊天界面。

[波本:Marc?]

绮月不确定降谷零是的确不知道朝雾宗司的代号是Marc,还是在这里跟她装不知道,但这些细枝末节并不影响她接下来的话。

[朝雾宗司。]

[昨晚在你们撤出酒店之后死了。]

发完后,绮月转到跟琴酒聊天的界面。

这位就更简洁了。

[琴酒:?]

绮月直接把跟朗姆说的差不多的话原样发给他。

[琴酒:知道了,让情报组去查。]

搞定完朗姆和琴酒,绮月专心看着和波本的对话,嘴角微勾。

以降谷零的敏锐度,应该能看懂她隐藏在话中的信息吧?

厨房。

降谷零将煎蛋盛出盘,挤上番茄酱,往玻璃杯中倒好牛奶,再将烤好的面包片夹到盘中,找出冰箱里的蓝莓果酱。

一连串的动作有条不紊,看着极为闲散舒适。

然而他的表情却并不轻松,隐藏在眉头紧锁下的,是快速运转的大脑,和凝重复杂的内心。

[昨晚在你们撤出酒店之后死了。]

短短一句话,这位监督者透露出的信息非常多。

首先,他明确说了朝雾宗司死亡的时间是在他和苏格兰撤出酒店之后,这说明,监督者昨晚一定是在某个地方暗中观察他们的行动!

可是不对劲的是,昨晚他和hiro其实只是撤离了【酒会】,并没有离开【酒店】。

而且如果监督者昨晚就知道朝雾宗司死了,为什么现在才提起调查?

他刚才给hiro发了消息,他们俩都没有收到朗姆或者琴酒的问询,说明组织尚且不知道朝雾宗司死亡的消息。

难道监督者昨晚知道了朝雾宗司死亡,但没有上报?可能性不大。

那合理的解释就是:

昨晚监督者的确去到了现场暗中观察他们的行动,但所在的位置离他们有一段距离,这段距离不足以让他分清波本和苏格兰离开酒会后去了哪儿——远程监视?

又或者是在看到朝雾孝太郎“死”后,监督者也马上撤离了,并且离开得很彻底。

而朝雾孝太郎的“死”恰好误打误撞掩饰了朝雾宗司的死,所以即便有警察到酒店,组织的人一时半刻也会误以为是朝雾孝太郎的“尸体”被发现了。

所以直到今早,监督者才知道朝雾宗司死了。

可“今早”这个时间点也很耐人寻味。

公安可是把消息控制得密不透风,新闻报道又还没出来,那监督者是从何得知的?

朝雾家那几个人都被扣在警视厅,无法使用电子设备;昨晚找到贵宾休息室时,是他带着零组成员亲自去的,就连送绮月上救护车都假借了其他住房顾客的理由,酒店的工作员工一概不知情……

思来想去,最大的可能就只有朝雾生物医药公司了。

为了利用公司总董事长(朝雾宗司)死亡消息还未广泛流传的时间差,抢先一步抓住主动权,公安昨天是连夜查封。

但这家医药公司虽然暗地里制作贩卖麻药,却还有很多什么都不知情的普通员工。

对于这些普通职员来说,相当于今早一睁眼照常去上班,结果发现工作单位没了——又懵又慌又八卦。

公司内部人员关系错综复杂,保不准就有哪个“机灵的”得知了总董事长死亡的消息。

……所以监督者是与朝雾生物医药公司有关系吗?

降谷零一边想着,端着早餐走进卧室。

他可爱漂亮的女朋友正趴在床上玩手机,身体的重心明显偏向于没有伤口的那半边,受伤的那条腿安安稳稳地平放在被单上,另一条腿却俏皮地弯起来,一摇一晃的,看起来心情不错。

但为了方便换药,加上屋里也不冷,今早绮月就没换衣服,依旧穿着棉质睡裙。

现在她这么把腿翘着,轻薄的裙摆全都缩上去了。

大清早就接受考验的降谷零,将早餐放到床头柜上后,坐在床边不动声色地拉过被子,盖住女朋友的腰以下。

“嗯?”绮月感受到被子的重量,疑惑地歪头,被一旁递过来的面包片堵住了嘴。

“你穿的太单薄,时间长了会冷。”降谷零平淡如常地道。

可我不冷啊?

绮月叼着面包片迷惑地看着他。

金发男人往另一面包片上仔细涂抹好蓝莓果酱,用它换掉了绮月咬了几口、什么都没抹的面包片,换下来的面包片他就随手放进自己嘴里,顺着绮月咬出的缺口,继续咬下去。

经过昨晚,绮月在二人相处的亲密方面的阈值再次被拉高,看到这种分食食物的场景,心里毫无波澜。

怕把面包屑落在床上,她干叼着面包片,想撑着身体坐起来吃。

降谷零见状调整了姿势,往自己大腿上放了个枕头,揽着她的上半身抱起来,让她头朝床外,紧贴着自己腹部趴在枕头上。

“就这么吃吧,坐起来你更容易动到腿。”

于是绮月就盖着被子,歪靠在降谷零怀里吃了顿早餐。

在男人细心耐心地喂食下,她能做的就是张张嘴巴。

绮月对此评价为:不伦不类,但可以多来几次。

吃过早饭后,降谷零提过医药箱给绮月换药。

绮月看他连解个绷带都要小心翼翼的样子,忍不住催促他道:“快些吧,你这样更折磨我。”

降谷零无奈地点点头,“那你忍着一些。”

经过一夜的时间,他再看到那道血色的刀伤已经平静了许多,但还是会下意识地皱眉。

心疼夹杂着烦躁,负面的情绪隐隐从降谷零的眉眼间露出。

绮月伸手轻点他的眼尾。

金发男人正在给她处理伤口、换药,被碰触后,他保持着低头的姿势,非常自然地歪头,蹭了蹭她温软的手指,些许碎发撩过她的掌心,像蝴蝶飞过、猫尾点过。

这仿若乖顺臣服的样子,惹得绮月心尖一颤。

她眨眨眼,故意笑话他道:“如果不冷静的话,公安先生,这样可没办法出门做事吧?”

降谷零手下动作一顿,抬头看了眼一脸笃定的绮月,接着继续给她伤口缠纱布,叹气道:“你看出我要出门了?”

废话。算算时间,朗姆让波本调查朝雾宗司之死的信息,几分钟前就已经躺在降谷零的手机里了吧。

绮月托着腮,理所当然地道:“你可是大忙人、工作狂,怎么可能抛下工作不管啊?”

“也没有你说的那么严重吧?”降谷零苦笑着摸摸鼻子。

将绮月的裙摆拉好,再盖上被子,他坐到绮月身边抱住她,满怀歉意地道:“本来是想亲自照顾你的,但……”

“我知道的啦!”绮月打断他的话。

降谷零又不可能真对她说明他要去做什么,她何必要听他的借口呢?

不过没关系,反正她也不会对降谷零说真话。

而且只有降谷零离开,她才能更好地处理组织那边的事啊,要不然每次打开手机都得提心吊胆降谷零会突然出现。

绮月耸耸肩,道:“本来就不需要你这么贴身照顾啊,我自己可以的。”

降谷零软下眉眼,故作委屈地道:“tsuki这话,让我听着真的好伤心啊,你不需要我吗?”

绮月哭笑不得地道:“那你想要我怎么说?”

“我也不知道。”降谷零叹了口气,亲吻绮月的脸颊,苦恼地道,“既想让你多多依赖我,又希望你有照顾好自己的能力;期盼你永远离不开我,又欣慰你能够独立……我真是太贪心了,tsuki。”

绮月对他的直球永远不知道怎么接,轻哼道:“你知道就好。”

降谷零找出发绳,站在床边帮绮月把长发束起来,嘱咐道:“中午我回不来,萩原或是松田会来看你,你自己活动要小心一点,轮椅和拐杖给你放在床边,但伤口愈合的第一天,尽量不要下床。”

“来看我?是来给我送饭吧。”绮月挑眉调侃他,“萩原和松田真是你好兄弟啊。”

降谷零伸指就给绮月弹了个脑瓜蹦,“别把他们说得像我的工具人一样,他们也很关心你啊。”

绮月捂住脑门,无辜地眨着眼,“开个玩笑啦,是我说错话了。”

降谷零笑着将她头肩揽到怀里,刚要再说什么。

——门铃响了。

绮月和降谷零对视一眼。

这大清早的,是谁?

两人正疑惑着,门锁处传来一阵窸窣的金属声,接着公寓大门就被堂而皇之地打开了,随之传进来的是一段对话声。

“小阵平,我们这么随便进小绵星家不好吧!”

“哈?你指望那无法直立行走的女人来给我们开门?”

绮月:“……”

“无法直立行走”是什么鬼形容?

还有,松田你毒舌就算了,撬我家门锁怎么这么熟练?!

“好吧,那等下还是得跟小绵星道歉!”

嗯,萩原是明事理的。

“不过基于这种情况,干脆问小绵星要一把她家钥匙好了,下次直接用钥匙进来。”

绮月:“?”

还想有下次?!

明个鬼事理!

“这个点绵星还没醒吧?我们去吵醒她!”

“也对,得把人叫起来吃早饭。”

绮月:“……”

等松田阵平和萩原研二脱掉鞋,把提着的大兜小兜放到客厅,走到卧室门口想敲门叫醒这家主人的时候。

就通过大开的卧室门内,看到金发同期站在床边,怀里抱着黑卷发女人,二人目光灼灼地看着他们,投来死亡凝视。

绮月假意微笑:“谢谢你们,但不用叫了,我已经起来了。”

松田阵平&萩原研二:“……”

还没等绮月控诉二人。

松田阵平咽下半个哈欠,先摘下墨镜,惊讶地指着金发同期:“你怎么还在这儿?!”

萩原研二的头顶也冒出一个问号:“不是说警察厅都忙得人仰马翻了吗?你昨晚没回去加班???”

拥有办事得力的下属,又有无可挑剔的幼驯染帮忙,所以只需遥控指挥,不用必须抵达现场,但理论上比起其他人确实轻松很多的降谷零:“……”

绮月看看这个,看看那个,见他们都不说话,她迟疑地道:“zero昨晚在这里照顾我……你们是熬了通宵吗?”

“他昨晚在这儿?”

“一晚上都在这儿?”

松田阵平和萩原研二抓住重点反问道,又不约而同地看向金发同期,眼神微妙又幽怨。

“我又没有旷班。”降谷零忍不住解释了一句,又觉得这么说实在太傻。

他不禁扶额,面对两位好友,头疼又好笑地问:“你们怎么这么早就来了?”

松田阵平一想昨晚本该下班的他和幼驯染被降谷零叫去酒店帮忙,之后疲惫地回警局陪hagi在搜查一课加班,接着又听说公安那边非常忙碌,担心降谷零会连夜回公安,无人照顾绵星绮月,于是处理完公事后,就大清早的买好早饭往这边赶,到现在他和幼驯染都没合过眼……

可与此同时!这个金发混蛋却在这里渡过了一夜!而且精神奕奕!看起来一点疲倦都没有!

虽说是为了照顾受伤的绵星……但那不也是跟喜欢的女孩子待了一整个晚上吗?!

松田阵平瞬间看降谷零眼睛不是眼睛,嘴巴不是嘴巴,阴阳怪气道:“怎么?这么早来打扰你们温存了?”

萩原研二高高吊起一只眼,挑剔地打量着金发同期,对绮月语重心长地道:“小绵星!虽说某些人的确费心费力照顾了你一夜,但他不安好心啊!而且、而且!换我我一样也可以照顾你啊!”

绮月:“……”

她嘴角抽搐,提醒两位投诉上头的同期:“昨晚在酒店的时候,不是你俩让zero好好照顾我的吗?”

“昨天是昨天,今天是今天!”萩原研二硬气地道,“那怎么能一样!”

事实上是,昨晚他们的金发同期明显状态不对劲,所以需要把小绵星交给他作安抚,也是相信降谷零能照顾好人。

可今天一看,这金发混蛋明明已经恢复如常了嘛!那昨天的事当然就不算数了!怎么可以把小绵星一直交给他!

萩原研二理直气壮地想着。

“就是啊,”松田阵平也大声附和着,“既然已经是第二天了,某人就该好好去上班了,在这里搞什么儿女情长啊!”

纵然知道同期们玩笑作怪的成分居多,降谷零也差点气笑了。

他抱着手臂,平淡地问道:“可我跟我女朋友相处亲密,你们俩在这发表什么意见?”

松田阵平&萩原研二:“……”

噗!一箭戳心!会心一击!

“女朋友?!”

“女朋友!!!”

看两个各有帅气的青年警察目瞪口呆,定格成神似的一脸傻样,绮月眨了眨眼,小声问降谷零:“你没跟大家说吗?”

降谷零也愣了一下,后知后觉道:“哦,我好像是……没说。”

说完后,降谷零自己沉默了。

绮月也沉默了。

那天二人定下关系,本就是绮月一时拍板的决定,后面紧跟着就是公安要伪造朝雾孝太郎“死亡”的任务,他们忙得哪有时间特意去宣告这种事。

结果,就这么拖到了现在。

绮月和降谷零看看彼此,不知道该解释什么。

倒是松田阵平和萩原研二回过神来,看着一男一女尴尬沉默的样子,无语又想笑。

这么些年来,降谷零对绮月的感情,他们几位同期心知肚明,只是明面上没有直接把二人当成一对。

这冷不丁两人说他们真的交往了……

好像也不是很令人惊讶?

“为什么啊!”绮月大受震惊,“为什么就早早默认了我和他一定是一对啊!”

她指着身边的空气。

是的,在得知松田阵平和萩原研二今日休假,可以陪伴绮月后,降谷零就放心地出门了。

“这个问题啊……”

萩原研二摆放好自己削切成功的小兔子苹果,捏着下巴认真思考,道:“怎么说呢?就是潜意识里觉得零对一个人那样执着……没道理会拿不下吧?”

松田阵平则是一针见血道:“主要是没人跟他竞争吧?”

绮月睁大眼反驳道:“怎么会!我昏迷不醒的时候可是收到了好多告白短讯!”

“哈?”松田阵平把玩着水果刀,嗤笑道,“那种连当面告白都不敢的人,怎么可能是 Zero的竞争对手?况且,如果你连zero都不纳入考虑范围,那其他人你又怎么可能看得上呢?”

绮月想了想。

可恶!他说的好对!

她拿起小兔子苹果的“耳朵”,扔进嘴里嚼得咯吱响,郁闷地道:“总感觉好像输了一样。”

萩原研二托着腮,笑着歪头看她,意有所指道:“感情的双方嘛,再旗鼓相当,也总是会有一方强一方弱,针锋相对的那是敌人,但别人眼里的'强弱',和实际上的,还是很不一样的哦~”

绮月诚实地道:“没听明白。”

萩原研二也没解释,眨了个wink,哈哈大笑起来:“慢慢悟吧!”

两个爱情笨蛋。

绮月也没继续计较这些,她还有更重要的事。

朝雾生物医药公司虽然被公安查封,但其背后的交易链却不是一时半会能理清的。

新型/麻药能带给组织庞大的利益,是组织不能割舍的圈钱项目。

因为朝雾宗司的死亡,心思多疑的朗姆决定将有价值的部分,包括研究资料、交易会所资料、科研人员等等,尽快转移到他势力之下的医药研究所。

而她,绵星绮月,或者说Dita的任务,便是想办法引开公安的注意力,为组织转移资料打掩护、争取时间。

为此,组织这些年刚升来的代号成员皆可以为她所用、听从她的指挥。

而与高配置的指挥权相对应的,便是绝对的成功率。

——也就是说,打掩护、转移公安视线这个任务,是绮月绝对不能失败的,她必须保证麻药资料和相关人员转移成功,这也是她获取组织更重要地位的关键一步。

这也意味着,此次任务她就不能在组织和公安之间两头吃了。

得百分百偏向组织才行……吗?

松田阵平修好接触不良的电视机,就近在厨房洗了手,一出来就见绵星绮月一直趴在餐桌上,手里拨弄着手机,眼睛却定定地看着某处。

他顺势看去。

是放置在吧台上的小酒柜。

“想喝酒?”松田阵平挑起眉头,隔着玻璃敲了敲最前方的蒂她荔枝利口酒,对黑卷发女人故作凶狠地警告道,“想想吧,要是敢付诸行动,就给你全倒了哦。”

绮月被他逗笑了,笑得肩膀都在发抖,泪花从眼角掉落。

“现在我当然不能喝……”绮月抹去脸颊的泪珠,勾唇笑得开心,“怎么着也要等我伤好以后才能畅饮啊。”

“至于笑成这样吗?”松田阵平无语地看着她,点头称赞,“不过你有这个觉悟挺好。”

绮月无声地笑着。

当然有觉悟啊。

Dita这个代号马上就要正式出现在那些卧底们面前了,作为他们任务的领导者。

波本、苏格兰、黑麦……

降谷零。

我有觉悟了,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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