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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 兄嫂冲喜 谢望轩明明比他心思肮脏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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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居然说我?”谢望疏挑起眉, 他的兄长从小到大就几乎没有斥责过他,现在居然为了一个女人给他甩脸色。

谢望疏嗤笑一声,他倒是第一次知道他自幼知书达理, 乖巧懂事的兄长也有任性的时候, “她给你灌了什么**汤,让你连身体都不顾了,被她勾着胡闹,以至于现在卧床不起?”

谢望轩温雅的容颜上流露出些无奈的神色, 他撑起身子, 靠在软枕上,眉眼含着些笑意, “你不识得她,才不清楚她的好。你要待她尊敬一些, 她是你的兄嫂。”

“尊敬?她家不过是个强撑门面的破落户,为了金银财宝将女儿卖到我们家冲喜。她也定是个粗鄙放浪的女子, 也只有你什么都不懂, 没见过女人, 才会将她当成宝…”

瓷碗从他的脸颊擦过,摔落在地面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谢望疏用指尖碰了碰脸颊, 垂眸看向床榻上气得胸膛不断上下起伏的人,“你为了她, 还想要打我?”

谢望疏嗤笑一声,“哥,才两日而已,你与她相见不过两日,她是什么妖狐修成的精吗?哦,对了, 最近城中妖猫作祟,她怕不就是妖猫生出的孩子吧!”

啪——

谢望疏的脸偏向一边,男人抿着唇,深灰色的眼眸中看不出什么情绪。

谢望轩白皙的掌心泛起微红,他的脸上逐渐浮现出了几丝愧疚。他性子温润,连仆人都未曾责罚过,方才是恼怒至极,才会伸手打了谢望疏。

“阿疏,你没事吧,我,对不起…但奚小姐并不是你所想的那个样子,是我对她一见倾心,忍不住想要亲近她。”谢望轩的肤色近乎白到透明,浅淡的粉从肌肤下缓缓渗出来,“你说得对,我没有与女人相处的经验,所以才会没有分寸,想要痴缠她。”

谢望疏皱着眉,实在没眼看那张与自己极为相似的容颜上露出那般不值钱的神色。“不过是娶妻而已,不知道你有什么好兴奋的。你若是不想死,就老实听医师的话,明日哪都不许去。”

看着谢望轩一副什么话都听不进的模样,男人叹了口气,“你若是不敢与她说,我去替你说。她若真是你口中的好姑娘,哪里还会强求着你出去玩乐。只差两日你就要娶她了,就差这一会工夫温存吗?”

谢望轩听到他的话,原本想要反驳,却不知想到了什么,眼睑微垂,露出了些许沉吟的神色。

片刻后,他抬起眸,看向谢望疏,对方与他一母同胞,几乎与他像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只是他常年病弱,而谢望疏喜爱骑马,喜欢去各地游山玩水,像是他的一体双面,与他气质迥异,外人才从没有认错过二人。

可若是其中一位特意进行伪装,扮作兄弟中的另一人,只怕其他人也无法分清。

谢望轩看向自己的弟弟,心中经过了些挣扎,缓缓上前握住了他的手腕,“阿疏,兄长想求你一件事。”

谢望疏眉宇间略有些不耐,却强压下来,耐心的看向他,“什么事?”

谢望轩难以启齿,羞赧袭上心尖,“你可否,明日装扮成我,去与她相见。”

“…你疯了吧?”谢望疏探出手,用手背碰在兄长的额头上,“你病的神志不清了?”

谢望轩面容上带着两分虚弱之气,像是脆弱易碎的玉,他神情中带着些恳求,却更加坚定了自己内心的想法,“她家人对她不好,我一天都不能放心。从前我不知道便罢了,现在只要一想到她会郁郁寡欢,我的心脏就好像也跟着揪起来。阿疏,这世间唯有你与我关系最为亲近,你会帮我的,对吗?”

谢望疏无法理解的看着他,“我不是你,怎么能去替你约会?”

“若是你不愿,我便亲自前去见她。”

谢望疏本就是被仆人找来劝他的,现在却被他拿捏着。从前所有人都说他的兄长脾气好,谢望疏现在才知道,他犟起来的时候能气死人,满心都是些乱七八糟的脏心思。

“我真是倒了八辈子的霉才投胎成为你的弟弟。”谢望疏真想撬开他的脑袋,看看他都在想什么东西。

“阿疏,我一生未求过人,我现在求你,帮帮我。”谢望轩认真的看向他,眉目恳切,甚至含了三分哀求。

“行了…你别用那个眼神看我,就算我答应你,难道她认不出你我二人吗?”谢望疏看着他的神色,脸上的神情逐渐离谱,“你不会还想要我装成你那副柔弱的模样去见她吧?”

“不要让她认出你,瞒着她,将明日与她的相处,回来一一讲述给我。”谢望轩嗓音虚弱,神情却藏着认真的执拗。

——————————

院墙的影子缓缓在草地上移动,奚依儿靠在窗边,托着腮,数着院中叶子的数量。

他今日怎么来得这般晚。

“嘭——”房门被小厮用力的冲撞,“小姐,吃饭了。”

奚依儿盯着门看了一会,走过去打开门。

小厮脸上挂着假模假样的笑意,那张脸上渗着油,脸颊宽,两腮隆起,嘴巴上下开合,像是一张猪头化成了人脸。男人开口,阴阳怪气的说道,“小姐在屋子里躲着做什么呢,你马上要嫁人,可要注意着,别做什么不该做的事。”

男人用力将盘子扔在桌面上,轻慢的说道,“吃吧。”

小厮放下盘子,便想要转身离开。

“等等,这是什么?”奚依儿看着桌面上盘子中的东西,冷冷的说道。

“哼,这可是地方的名菜,三吱,怎么,小姐还嫌弃这菜不成。”小厮边笑边哼哧哼哧说着。

奚依儿看着盘子里趴着的几只毛都没长齐的小老鼠,“我没有胃口,既然是名菜,我赏给你了。”

“没胃口?”那小厮走到一半,突然转过头来,那张大脸上浮现出了一种狰狞的邪笑,“小姐,夫人嘱咐了,要让你养好身体,顺利出嫁,你怎么能不吃饭呢?”

小厮慢慢走过来,沉重的身体一步步踩在地面上,“小姐不吃,奴只好亲自喂小姐吃了。”

奚依儿的心脏跳着,她似乎一直在尽可能的压抑着自己的情绪,好像如果她激动,就会发生不好的事情。

是什么事情?

她又为什么不可情绪激动?

血液逐渐从她的肌肤表面渗出来,幽蓝色的火焰舔砥着她的肌肤,将艳红的血液一寸寸吞食。

火焰围绕在她的身体旁,奚依儿缓缓走到桌子前,纤细的手指捏起了一只小老鼠,“我今日要与谢郎幽会,怎么能吃撑了肚子,毁了形象。”

奚依儿慢慢向小厮走过去,轻笑,“主人赏赐你的东西,你一个奴仆,没有资格拒绝。”

房间内传出杀猪一般的叫声,一股肉香味飘出来,少女掰开了那张烧了一半的嘴,将小老鼠塞进去。

“吱…”

一声尖锐的叫声被吞噬进了小厮的肚子中。

……

谢望疏别扭的学着兄长走着路,不能迈大步子,也不能快步行走。他的脸上还刻意涂白了脂粉,竭尽全力装扮得与谢望轩一模一样。

谢望疏此时已经觉得后悔了,他就不应该一时心软,听了兄长的话。

他进入了奚家,奚家的人与他想象中的一样,对他态度极近谄媚,点头哈腰。听奚夫人说,她的女儿这个时候还在自己的闺房中,懒惰的没有起身。

谢望疏本来就对奚家的那个女人没什么好感,此时更是多了几分不喜。

他刚刚开口,想让奚夫人叫人,把那女人带出来。话要脱口而出的时候,谢望疏突然顿住,想起兄长对他嘱托的那些话,站起身,“我去找她。”

丫鬟带着他走进后面的院落,未等谢望疏敲门,房门突然在他面前推开。少女神色慌乱,慌不择路的逃出来,撞在了他的怀里。

谢望疏本来下意识的想要将人扔出去,好在他的理智及时控制住了身体的反应。这女人应该就是要嫁给他哥冲喜的人,奚依儿。

奚依儿惊乱的抬起眸,那张芙蓉面冲入了谢望疏的视线。她的脸颊仿佛只有巴掌大,眼尾泛着红,少女咬着下唇,像是慌张的鹿,我见犹怜。

在她的身后,半身被烧得扭曲可怖的小厮冲出来,手中紧紧握着几只老鼠,面目狰狞,“小姐,吃饭了,不能不吃饭,奴喂你吃!”

谢望疏的脸冷下来,他看着小厮手中刚刚生出来,眼睛都没睁开的老鼠,心中泛起恶心。男人将少女护在怀中,一脚踢在小厮的胸口,将他踹出了几米远,重重砸在门框上。

“啊,哎呦。”小厮瘫软在门前,看清谢望疏的脸后,原本阴森的面容瞬间变成了害怕,小厮爬起来,屁滚尿流的跌跌撞撞跑走了。

谢望疏难以想象,怎么会有这样对待自家小姐的奴仆。他想起谢望轩对他说的话,他说奚家的父母对她不好,谢望疏原本以为,就是再不好,也顶多是不够重视她,他完全没有想到,她竟然被家中的恶仆这般欺辱?

奚依儿看清了他的脸,身子颤抖的用手臂搂住了他的腰,嗓音中含着哽咽,“谢郎,我以为你不要我了。”

言语中藏着的感情,连不知晓她与兄长感情的谢望疏都听得清清楚楚。他的心脏仿佛蓦地软了一下。

怀中的女人以为他是谢望轩,按照兄长的性格,此时恐怕已经怜香惜玉的将她抱进怀中安慰。可偏偏他根本就不是她的情郎。

谢望疏身体僵硬,有些尴尬的抬起手臂,拍了拍少女瘦弱的背,“没事了,别怕。”

少女的身体依旧惧怕的抖着,却慢慢从他怀中退出来,“对不起,谢郎,我在你面前出丑了,你不要嫌弃我,好不好,我,我回去重新梳妆好来见你。”

奚依儿的眼泪落下来,她此时的确显得有些狼狈,却是那种能够引起男人怜惜的怯懦。偏偏她自己不觉,还擦着眼泪,害怕他会讨厌她这幅模样,姿态落得万分卑微。

“…不是你的错,我也没有…嫌弃你。”谢望疏声音微顿,偏过视线,有些不自然。他没有想到,奚家的小姐,竟然是这般模样。

怪不得会哄得兄长那样念她,原来是男人的劣根性。

“你等等我好不好,我现在有些丑,我重新打扮一下,再和你出去约会。”少女羞怯的掩面,却又怯生生的拉着他的衣袖,像是生怕他会离开。

“嗯,我在这里等你。”谢望疏说道。

奚依儿抬眸,看了他一眼,木头男人,一句哄人的话都不会说吗?今日怎么看起来比前两日还要笨拙无趣。

她的眸子里似乎闪过些疑惑,谢望疏神色愈加僵硬,不会吧,她怎么这样敏感?不会刚刚见面,就要认出他了吧?谢望疏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想的,突然将拳掩在唇边,装作病弱的咳了两声,“你快去吧,我就守在这里。”

奚依儿眼眸微闪,会说话的眸子盯了他一会,缓缓走回房间中。

谢望疏装的一副平静温柔的模样,待少女进房关上门后才松了一口气。他低眸,看着自己掌心中的红色血迹,神色愣住。男人今日穿了一件银色的长衫,胸口处此时也不明显的沾染了几点嫣红,仿若雪地之中的红梅。

那小厮,难道还打她了?

奚依儿关上门,脊背抵在门上,心跳的很快,胸膛错乱的起伏。她伸出手,刚刚的火焰是怎么出来的?

技能像是她与生俱来的天赋,机械的声音在她的脑海中叙述着如何操纵幽冥之火。

如今全城都在缉拿妖猫,她莫不是,妖猫生下的孩子?

怪不得她母亲这样讨厌她,原来她竟然不是人吗?

等等,前几天那只格外通人性的黑猫,不会是她爹吧?

奚依儿闭上眼眸,总之,不能被人发现这件事。

她身上的这身襦裙有些被血液染脏了。她脱下衣服,布料下肌肤白皙水润,皮肤上渗出的血液被火焰吞噬,没留下什么痕迹。

……

谢望疏不是兄长那样的软性子,他叫来奚夫人,当着她的面,发落了那个被烧得半死的恶仆。

奚依儿即将是谢家的妻子,她要快乐的、健康的嫁入谢家,只剩下两日,他不希望她有什么不开心,出什么乱子,耽误了冲喜的吉日。

奚夫人谄媚的笑着应是,“我就这一个女儿,自然对她是千娇万宠,那孩子被我惯的性子软弱,一点驭下的手段都没学到,害,这才养大了他们的胆子敢欺辱主人。”

谢望疏冷眼看着她表演,这些话连他的兄长都哄不过,还想哄他?比她更会颠倒黑白,笑里藏刀的女人他见得多了。

这一刻,谢望疏的想法突然与谢望轩重合,生活在这样的家庭里,怪不得奚依儿会显得患得患失,对他情深如许。

他的兄长虽然身体不好,在外人面前却性格温润,一副谦谦君子的模样,对她温言细语几句,可不就被她当成了救命稻草。

他想到她,奚依儿也恰好重新梳妆好,走在大厅的门前,静静看向他。

谢望疏站起身,向她走过去,初时的一眼就已经足够惊艳。此时,少女换了一身白裙,银色的蝶飞舞在裙摆,腰肢纤细,柔若无骨,抬眸看向他时,满眼的依赖。

“谢郎。”

谢望疏迟疑片刻,伸手,将少女的手握在了掌心中,“走吧。”

女子的手,细弱,柔软,嫩滑,比他摸过最贵的绸缎触感还要好。

原本只是为了不漏馅,他将她握在掌心中时,却不自觉的将女孩子的手包的严严密密。

茶楼。

丝竹声悦耳,隔着一帘屏风,乐师怀中抱着琵琶,十指翻飞。

谢望疏要了一桌的吃食,坐在奚依儿身旁,轻声说道,“今日是不是还没有进食,吃吧。”

奚依儿夹起一块纤薄的鱼肉,唇边的笑意浅淡,“谢郎带我来这,请了乐师伴乐,是想要完成你我昨日的约定,为我跳舞吗?”

说是茶楼,倒像是雅致一些的秦楼楚馆。谢望轩最是知礼,怎么会带她来这种地方。

身上的香换了,药草的苦味淡了,取而代之的是青木的气味。女子对胭脂水粉最是敏锐,谢望轩从不在脸上涂抹香料,肌肤就已经白的近乎透明。而面前之人,不知道擦了多少脂粉,才堪堪掩盖住面色,可领口下方,露出的几分脖颈颜色却深了几个度。

把她当做傻子吗。

谢望疏原本正喝着茶,此时动作一顿,显些把茶吐出来。跳舞?这般取悦人的东西他哪里会?谢望轩谈情的时候这般不要颜面吗,什么事他都能许诺?

谢望疏平时纵情山水,时常与一些不务正业的富家公子饮酒作乐,乱七八糟的地方去了不少。因此,这茶楼在他眼中,还真的算是个清净,能够安静听曲子的地方。

谢望疏放下茶杯,想要拒绝,可他侧眸看向奚依儿,少女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羞红了脸,低垂着头,像是害羞的厉害,“谢郎说,想要着轻衫,舞给我看,还…还要我将这样的你画在纸上,只要谢郎喜欢,我什么都愿意的。”

谢望疏差一点没有绷住脸色,都是些什么,还着轻衫,还要画在纸上,就是小馆也不会做这般浪荡的事情。他的兄长是变态吗?怪不得他死活都要今天来见她,原来是想要与她做这样见不得人的事情。

什么病秧子,什么知礼守节,谢望轩明明就比他心思肮脏多了,他在外玩乐这么些年,也没有他玩的花!

他想起了谢望轩给自己讲述他们约会的场景时几次支支吾吾的模样,那两张画也死活不肯给他看,想来画中都是这样不堪的画面。

奚依儿见他不说话,神色变得委屈慌乱起来,双眸泪盈盈的,小心问道,“谢郎,是我做错了什么吗,你别生气,我,我这就帮你宽衣。”

她说完,作势就手忙脚乱的想要起身,谢望疏哪里能让她帮自己脱衣服,“停下,不用你…我自己来。”

没经过大脑的话脱出口,谢望疏也没有了后退的余地。

男人冷冷看向屏风后的人,将无能的怒火发在乐师的身上,“滚出去。”

乐师躬身,沉默的抱着琵琶,退出了房间,紧紧带上了房门。

谢望疏的指尖放在领口,脖子控制不住的红了,他做了片刻心理安慰,终于鼓足勇气,褪去了外衫。

他哪里会跳什么舞,男人撕扯开衣衫,手执纱布,用舞剑的手法,拧腰,弯身,舞着轻纱。

“谢郎怎么现在就开始了?”奚依儿羞赧的说道,仿佛他迫不及待,要做这等事一般。

原本还能勉强自己当做是舞剑的谢望疏忍不住也变得浑身不自在起来,少女的视线游移在他的身上,被她看着的部位都仿佛在发着烫。

“谢郎未曾令人准备笔墨,难不成…是想要我…在你的身上作画吗?”少女的声音轻柔,仿佛因为羞意而嗓音软糯,无端染上了两分妩媚。

“我…不是…”谢望疏喉结缓缓上下移动。

奚依儿却已经站起身,走在他身旁,将他按在屏风上,轻纱缓缓坠落,遮在他的眼眸上。视线看不见,肌肤仿佛变得更加敏感起来。

少女的指尖沾着蜜水,勾勒在他的手臂,腰间。

谢望疏的感官忍不住集中在她移动的指尖上,在大脑中描绘着,她在他的身上,画了一只蝶。

蝶的触须点在他的咽喉,奚依儿渴慕的看着他,像是可以将自己的全部奉献给他,“谢郎…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我喜欢你。”

再荒唐的事,她都会为了他去做,像是将他视为一切的信徒。

少女踮起脚尖,她也许是想要亲吻他的唇,可在快要凑近他时,却脱力的坠下来。谢望疏下意识拥住了她的腰,将她紧紧锁在怀里,像是一个真正的变态一样,托住她,让她够到自己。

女生轻盈柔软的吻落在他的喉结,轻轻含了含,谢望疏的喉结滚动,身体发烫,唇瓣也开始发痒,像是未曾得到等待之中的甘甜,饥渴难耐。 .w.com 请牢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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