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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 新年伊始 [二更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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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怀孕在身, 最听不得丢孩子这种事。

姜柔心里酸酸胀胀,默默祝福他们能早日找到失散多年的儿子。

贴好春联,陈爱荷拿出一堆零嘴摆到桌子上,对她和姜晓文说道:“你俩悠着点吃, 别人家的花生都是一颗颗发, 咱家不至于那么抠搜, 但也架不住你俩胡吃海喝, 知道吗?”

姜柔刚要伸出去的手默默收回来,不禁有点恼,“妈,我又不是小孩子,没那么馋。”

旁边的姜晓文乐得不行,剥开一颗花生喂给姜柔,“姑, 你平时太贪吃了,所以奶奶才这么说。”

“你是哪伙儿的?”姜柔笑着瞪她一眼,指着桌上的大白兔奶糖,支唤道:“来,给姑剥块糖。”

在外屋,沈城东和其他人正在做饭。他负责炒菜,姜德山负责杀鸡褪毛,师岚蒸了一锅白面馒头, 预示着新的一年蒸蒸日上。

院子里,各家各户的孩子们都在外面玩闹,他们揣一兜小鞭到处乱放,一声接着一声,喜庆响彻整个胡同。

在这之前, 姜德山用罐头瓶子给姜晓文做了一个手提灯笼,她一直盼着天黑,想拿灯笼出去玩。

“你现在不去玩吗?外面挺热闹的。”姜柔怕她无聊,便问。

“不想去,我愿意和你呆着。”

自从上次和唐真闹得不愉快,姜晓文没再和院子里的孩子玩。

姜柔见她真的不想出去玩,便拿出两本练习题,带着她一起写。

大过年的还要写作业,姜晓文整个人都麻了,“姑,我记得你以前不爱学习的,现在是怎么了?”

姜柔翻开书页,只回答四个字:“生活所迫。”

到了晚上,四菜一汤摆上桌,收音机里的播音员正恭祝全国人民新年快乐。

姜德山在这一刻举起酒盅,笑着祝福道:“新的一年,祝大家平安幸福。”

其他人见状,也都跟着举杯。

屋内温馨祥和,屋外大红灯笼高高挂,家家户户,灯火通明,只为岁岁平安。

因为怀孕总爱犯困,姜柔没等到十二点就睡了,再醒来已是正月初一。

初一早晨要吃饺子,除了她以外,大家都在外屋包饺子。

沈城东见她醒了,拍掉手里的白面,走过来帮她穿袜子。到了孕晚期,她连穿袜子都很吃力。

刚开始的时候,姜柔还有点不好意思,后来才发现天天被人伺候着,那种感觉真好~

难怪古代皇帝要用好多人服侍更衣。

等她穿扮好了,陈爱荷对她说道:“今天是初一,估计没人来拜年,一会儿你和城东去供销社买点东西,明天给你大姨送去。”

“哦,好。”

姜柔洗手想帮忙包饺子,结果被陈爱荷赶到一边,没让她插手。

初一的街道处处透着年味儿,供销社只营业半天时间,来买东西的顾客很多。

沈城东护着她,快速买了两盒糕点和二斤糖果。之后两人走出供销社,刚巧碰到姜秋雨和钟放从街对面走过来。

一前一后,看似貌合神离。

姜秋雨看见他们,原本面无表情的脸上,露出一抹笑。

“真巧,我刚要买些糕点去爸妈那里。”

见她最近这段时间挺消停,姜柔挺意外,“是挺巧的。”

“你这是要去哪儿?”姜秋雨看向沈城东手里的东西,大概能猜到他们的去处。这么问,只是想多亲近一些,趁着过年把关系修复一下。

她想得挺理想,却被钟放打断了,“你不是要去供销社吗?到底去不去?”

看着眼前杵倔横丧的男人,姜秋雨心梗得不行,如果不是图他的辉煌未来,她早就离婚了。

“去呀,怎么不去?你急什么?”

她不敢跟钟放吵架,就怕这男人上来那股犟劲儿,让自己在众人面前出糗。

“小柔,你们先走吧,我买点东西,咱们家里见。”

姜柔看她一眼,心想:这人的脸皮真是厚。

回到家,她告诉陈爱荷,再过十多分钟姜秋雨就会来。

陈爱荷听了撇撇嘴,一点都不想招待她,但大过年的,也不可能真把她赶出去,那样只会让别人看笑话。

“走,咱们今天就去你大姨家拜年。”

陈爱荷拎起平常用的布兜就要往外走,姜德山见了有些发懵,“万一大姐不在家咋整?”

“不可能,她肯定在家,快点走吧,别墨迹了!”

师岚和陈艾兰不熟,不太想去,便选择留下看家。其他人拎着各种礼品朝陈艾兰那个院子走。

等姜秋雨买好礼物来到大杂院时,家里只剩下师岚一个人。

“嫂子,我妈他们呢?”

面对她,师岚颇为心虚,“他们今早串门子去了,可能要很晚才回来。”

姜秋雨听了有点恼怒,“这姜柔怎么不告诉我一声啊?让我白跑一趟!”

“要不你改天再来?”

师岚以为她会离开,没成想她一屁股坐到椅子上,没有要走的意思。

“嫂子,我挺长时间没看见你了,不如咱们聊聊吧。”

“聊什么呀?我这人嘴笨,也不会说好听的话。”师岚心在打鼓,就怕哪句话说错了,会给家里人添麻烦。

瞧她跟个鹌鹑似的,姜秋雨心中很不屑,“嫂子,你单身这么多年,有没有想过再找一个?其实我今天来,是想给你介绍对象。”

师岚一脸震惊,是万万没有想到她会跟自己说这些?

于是涨红脸,拒绝道:“我没打算再找,你别跟我开这种玩笑。”

早预料是这种反应,姜秋雨笑得亲切,“嫂子你听我说,那男人姓刘,在机关上班,说话特别管用,如果你跟他结婚,他一定能帮你恢复工作。”

如果不是那人早看上师岚,她也不会坐在这里浪费口舌。

可惜,师岚心如磐石根本撬不动,“我心里只有博怀,无论如何,都不会相看的,你还是给别人做媒吧。”

见她眼神坚定,姜秋雨气得口不择言:“我大哥都去世十年了,没准投胎为人都五六岁了,你总守着他干嘛?”

“反正我不改嫁,你别劝了。”

知道这人性格执拗,姜秋雨只能适可而止。

其实她重生那年,大哥姜博怀还没出事,她完全可以阻止事故发生,但一想到几十年后,姜博怀因祸得福所带回来的财富,她决定让一切按原来的轨迹发展下去。

如同上辈子那样,这辈子的姜博怀在不久之后仍然出事了,大家都以为他牺牲了,只有姜秋雨知道,那人目前在海外,处于失忆当中。

等千禧年以后,他就会回来,那时候人人都能受益。

只不过眼下,为了大学毕业后能获得一份好工作,她只能牺牲师岚。

其实也不算牺牲,那相亲对象条件挺好,长得虽比不上姜博怀,但也不差,真不知道师岚有什么不愿意的?

再说了,姜博怀要三十年以后才能回来,到时候早就物是人非了。

此时,师岚沉着脸,根本不想再跟她多说一句话。钟放见气氛不对,脑仁隐隐发胀。

其实他挺佩服姜秋雨的,无论在哪儿,都能把气氛整得特别尴尬,让所有人都烦她。

当初自己真是瞎了眼,才会相中她!

越想越气,他腾得一下站起身,不打算再呆下去,“嫂子,我还有事,就先回去了。”

说着,从兜里掏出一个红包,是给姜晓文的。

姜秋雨见他要走立马急了,“咱们不是说好在这儿吃完饭再走吗?”

“你自己留下吧,我没你那厚脸皮。”

说完,男人头也不回地离开,姜秋雨只能气喘吁吁地追上去。

两人出了胡同口,她终于把人给追上了。

“大过年的,你就不能给我点面子吗?”

钟放狠狠瞪向她,也气得不行,“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给大嫂介绍对象是出于什么目的?你这人真是自私!跟你结婚,比吃屎还恶心人!”

姜秋雨不可思议地看向他,心灵受到暴击,她对钟放是有感情的,听他这么说自己,就如脸被踩在地上,毫无自尊可言。

长久堆积的怨念一触即发,她上手就要挠他。

“钟放,你不是人!如果不是你家不管咱俩,我也不至于事事筹谋!”

钟放虽不打女人,但也受不了她的攻击,他握住她的手腕,想把人给制服。

这时,一个拳头像风一样挥过来,狠狠砸在他的鼻梁上,耳边响起怒吼。

“我这辈子最痛恨男人打女人,你简直是个畜生!”

钟放被这一拳打懵了,还没等反应过来,身上又挨了两脚,处处踹在关节上,疼得冷汗直流。

而此刻,姜秋雨也吓愣在原地,她看向狠揍钟放的男人,脸上露出一副惊恐。

等她反应过来时,钟放已蜷缩在地上,疼得快要昏厥过去。见他没了反抗能力,那男人才收手,他走向姜秋雨关心地问:“妹子,你没事吧?”

看着眼前孔武有力的大老粗,她的脑海中不断闪过前世的画面,一帧帧全是关于柴米油盐的平庸生活,那些枷锁曾让她绝望。

这大老粗不是别人,正是她上辈子的丈夫——杨宏军。

毫无心机的老好人,愚蠢至极,一辈子都没让妻儿过上好日子。

姜秋雨压下心底的慌乱,忙上前查看钟放的伤势,见他浑身发抖,不禁心疼不已,转头对杨宏军骂道:“你怎么打人啊?不想让我报公安,就赶紧滚!”

她这辈子不想再和他有任何牵扯。

杨宏军被骂得一愣,心里很委屈,“我只是想帮你。”

可惜,姜秋雨不可能原谅他,找几个路人帮忙,把钟放送去了医院。

另一边,在陈艾兰家。

姜柔坐在孟雯旁边,两人正说着悄悄话。看着她那大肚子,孟雯忍不住轻轻摸了摸。

“真羡慕你,我最近总失眠,感觉再这样下去非得神经病不可。”

知道她要娃心切,姜柔轻声安慰:“你们才结婚不久,真的不用着急,而且心情也影响怀孕,千万别钻牛角尖。”

这些道理孟雯都懂,但她真的做不到。韩元上也总是劝她,更说过哪怕一辈子没孩子也无所谓,但他越这么说,她就越内疚。

“对了,小柔,你在生产前还去老中医那里检查吗?”

“还要去一次,你也想去吗?”

“嗯,我想请他看看。”

“没问题,等过了十五,我带你去。”

见他俩聊得起劲儿,陈艾兰怼了怼陈爱荷的胳膊,小声问:“我听说你小姑子看上孟书阁了,这事是不是真的?”

陈爱荷惊讶地看向她,脱口而出,“你是怎么知道的?”

姜文芳最近没来大杂院,这事是怎么传出去的呢?

“害,咱胡同周奶奶啥不知道啊?不过你放心,她没往外传。真没想到,孟书阁到老了还这么招人稀罕。”

陈爱荷被逗得直乐,并不看好姜文芳和孟书阁之间的缘分。

“我小姑子那人你是知道的,没什么长性,如果碰到更好的,她会立马拍拍屁股走人。而且孟书阁也不像有再娶的打算,文芳那点小伎俩根本没用。”

而姜文芳对孟书阁的心思暂时还没歇,初二早晨便拖家带口地来了。

钱国多看见姜柔,立刻围着她转。

“姐,我跟我妈说好了,她同意不再插手我和陈瑶的事,这回你能不能帮我了?”

姜柔拧眉看他,觉得这孩子还挺执着。于是把他领到没人的地方语重心长地问:“你先说说,你对未来有什么打算?”

钱国多被问得一怔,以前他从没想过这些。

“我在纺织厂干得挺好的,大家都很喜欢我。”

“那你打算当一辈子临时工?”

这下,钱国多更懵了,心想:要不然呢?

见他不仅年龄不成熟,连心性都不沉稳,姜柔默默叹了口气,“陈瑶一直在努力学习,以后会成为正式工,再不久的将来还会独当一面成为播音员,你觉得你能追上她的脚步吗?她家人会看上你这个临时工吗?”

她的话犹如一盆凉水,把钱国多浇了个透心凉。他以前属于自我感觉良好型,经这一点拨才发现,他和陈瑶的差距实在太大了。

“那我该怎么办?姐,我是真喜欢她。”

钱国多用清澈迷茫的眼睛看着她,就像一只无家可归的小奶狗,这让姜柔动了恻隐之心,“你目前最大的优势是年龄小,未来可期,只有你努力变得足够优秀,一定能得到陈瑶的芳心,你懂了吗?”

钱国多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只知道自己要变强才行!

正月初二是迎婿日,出嫁的姑娘要回娘家,丈夫也得跟着去。沈城东是上门女婿,正好相反,他今天回了旺水村,不过姜柔快生了没跟着去。

他不在家掌勺,今天请客吃饭,都由师岚和陈爱荷负责。

发现师岚脸色不好,一副郁郁寡欢的样子,陈爱荷很是纳闷,“你咋了?那裁缝师傅给你气受了?”

“没有,我师父人挺好。”师岚犹豫半天,把昨天那事说了出来,说到最后有点气愤,“妈,我跟秋雨说了不想相亲,但我看她好像还没死心。”

陈爱荷听完抿起嘴。

虽然她也希望师岚能向前看,如果有合适的男人就试一试。但俗话说强扭的瓜不甜,既然师岚不想相亲,这姜秋雨咋能硬给人介绍呢?

就在这时,屋外传来一阵熟悉的敲锣声,直接打断了两人的对话,也勾起姜柔他们的注意。

这是大杂院召开会议才会敲响的锣声,姜柔望向窗外,心生疑惑。

五分钟后,家家户户来到偌大的中院,大家皆是一脸茫然。

孟书阁站在人群的最前面,双手背于身后。见人差不多到齐了,他铿锵有力道:“今天召大家来,是有事情要跟你们商量一下。后院的田文斌在今天上午受伤住院了,他家的情况,你们都知道。他妻子平时不能自理,我希望在田文斌住院期间,大家能够发扬友爱精神,帮忙照顾几天。”

他的话音刚落,众人便议论起来。

“老田咋的啦?他得啥病了?”

“说知道呢,他那疯媳妇谁敢帮忙照顾啊?万一打人怎么办?”

“看着没,这就是没儿没女的难处,如果有病有灾,身边连个能照顾的人都没有。”

见大家的态度不是很积极,孟书阁继续说道:“如果大家愿意帮忙,每人每天可以得到两毛钱的补助,这钱由我来出,你们看行不?”

一听有钱拿,有人动了心思,“那行吧,如果给钱的话我愿意。”

“我也愿意!”

“我也愿意!”

陈爱荷没打算挣这份钱,但她也举起了手,姜文芳想举手,却被她制止住了,“你不是这院儿的人不能举。”

姜文芳撇撇嘴,只能歇了心思。

接下来,孟书阁列了张名单,给每人排好班。等大家都散了,姜柔才问:“一大爷,田叔怎么受伤的?”

想到这事大家早晚会知道,孟书阁没隐瞒,“他上午出去修鞋时碰到两个二流子,那些人把他肋骨给打断了。”

姜文芳在旁边听到惊呼,“这大过年的,他也太倒霉了吧?如果我是这院儿的人,一定会帮他!”

“……”

陈爱荷没眼看。

姜柔被逗笑。

孟书阁轻咳一声,赶紧溜了。

*

这个年代,过年只放三天假,初四就得正常上班了。

早晨,姜柔来到单位,先是和大家互相拜年,然后开始打扫卫生。

她刚刚拜年的时候没看见陈瑶和冯钢,挺纳闷这两人怎么不在?

直到扫完卫生,她才看见陈瑶红着脸从走廊的另一头走来,身后跟着冯钢。

见到姜柔,陈瑶赶紧小跑过来,羞涩的神情藏都藏不住。

“你有空吗?我有事要告诉你。”

姜柔点点头,已经猜到她要说什么。

果然,等独处时,陈瑶迫不及待地说:“冯钢对我表白了!但我没答应。”

不过,她的表情不像是无动于衷。

“你喜不喜欢他?”

听到这个问题,陈瑶眼神纠结,“我也不知道,不可否认他很优秀,但性格是真的不讨喜。”

想到那个痴情的小屁孩儿,姜柔忍不住问:“如果我姑不再瞎掺和,国多会努力上进,你愿意给他一次机会吗?”

陈瑶咬住嘴唇,再次陷入纠结,“他如果太优秀我更不敢跟他处对象,本来在年龄上就处于劣势,万一哪天遇见比我年轻漂亮的,变心了怎么办?”

姜柔看着她,在心里打出一串问号,实在难以理解这复杂的情情爱爱……

*

到了傍晚下班时间,沈城东带着姜柔回了三进大杂院。今天大姨一家会来家里吃饭,他们今晚不住家属楼。

回到家,陈爱荷正忙着做饭,她指着灶台上的饭盒,焦急说道:“城东,你帮我跑趟医院给你田叔送下饭。我今天实在太忙,把这事给忘了。”

姜柔望向里屋问:“我爸和我嫂子呢?”

“他们都没回来呢,我都快急死了。”

沈城东把饭盒装进布兜里,问清医院地址,便骑上自行车走了。

还没过初五,街上依然年味儿十足。

等他赶到医院,已是二十分钟后。他按照陈爱荷给的地址来到二楼骨科病房,刚要进去就听见里面传来哭声。

“姜秋雨,你是不是跟我家有仇啊?看你把钟放害的,如果他留下什么后遗症,我绝对跟你没完!”

病房内,姜秋雨吓得缩起肩膀,她也没想到杨宏军会下手这么重,到现在钟放都一直昏迷不醒。

钟母愤恨地看着她,咬牙切齿道:“等钟放醒过来,你们把婚离了吧。”

姜秋雨猛然抬头,脸色苍白,“我俩还是有感情的,我不离婚。”

可惜,钟母这次没心软,一心只想尽快结束这段孽缘。她又狠狠瞪了姜秋雨一眼,然后拎起暖水瓶往外走。

开门时,沈城东正站在门外,姜秋雨看到他先是一愣,随即问道:“你怎么会来这儿?”

沈城东拎着饭盒走进病房,没分给她半个眼神。他来到田文斌的病床边,把饭盒放到桌上,见人醒着,低声问:“田叔,你感觉怎样样?胸口还疼吗?”

田文斌看向他,虚弱地点点头,:“没事,麻烦你了。”

紧接着,沈城东把饭盒打开,准备喂他吃饭。

姜秋雨看着眼前的一幕,心中有个计划油然而生……

等沈城东喂完饭,他把饭盒收起来,再把桌子擦干净才走。

姜秋雨见状,赶紧追上他的脚步。

“你等一下,我有话跟你说!”

沈城东蹙眉转过身,眼底充满戾气。

姜秋雨很怕他,但还是壮起胆子问:“你听说过吗?田叔家有个儿子失踪了,所以他妻子才会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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