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男扮女装
府衙
院子里搭起了戏台，戏子们在戏台上，哼唱舞动着。
戏台相对之处，搭建了很大的看台。
主位上坐着的是，杨瑾年和月彦君。
闫墨川和月邵熙，并肩坐在一桌。
何俊才和陈思凯，同坐一桌。
祁小荣、吴晟滔、孙兆齐，三人同坐一桌。
所有人都聚精会神的，观看着戏台上，所唱着的戏曲。
月彦君移眸打量一番，每个人都是一副，懒散的模样。
整个府衙都沉浸在，戏曲的锣鼓喧天里，已经感受不到府衙的威严了。
膳厅
杨瑾年拉着月彦君的手，走进门，径直走到主位上坐下来。
闫墨川、月邵熙、何俊才、陈思凯、祁小荣、吴晟滔、孙兆齐，相继走进门来，各自落在一方席位。
花旦妆扮的张辰瑜，走进门来拱手行礼道：
“南临戏院花旦：张辰瑜，张耀，拜见知府大人！”
杨瑾年笑容满面的道：
“好好好！……不必拘礼！……”
“哎呀！……真没想到！……南临竟然有，妆扮如此清秀美丽的花旦！”
“真是让人看得心醉啊！”
张辰瑜拱手道：
“多谢知府大人夸奖！”
杨瑾年道：
“辰瑜，你去把戏妆卸了，然后回来，与我们一起用膳吧！”
张辰瑜拱手回应道：
“是！”
张辰瑜转身离去了……
杨瑾年亲自为月彦君，倒了一杯酒，抬起酒杯道：
“彦君兄！托你的福，我才能如愿以偿的，把张辰瑜请来，住在府衙里，专门为我和府衙里的人唱戏。”
“为了聊表谢意，愚弟特意备下酒宴。”
“感谢彦君兄赏脸，请满饮此杯！”
月彦君笑着道：
“哈哈哈……贤弟客气了！”
话说完后
月彦君抬起酒杯一饮而尽，看着杨瑾年饮尽杯中酒，把酒杯放在桌上时，月彦君拿起桌上的酒壶，为杨瑾年和自己倒上一杯酒。
月彦君道：
“只要贤弟喜欢，尽管把张辰瑜，留在府里便是。”
“府里的花销用度，自有愚兄承担。”
杨瑾年道：
“彦君兄这么说，我就不客气了！”
月彦君道：
“本来就无需客气嘛！”
“我早说过了，你我既然是兄弟，那就是一家人了。”
“一家人何需客气呢！”
杨瑾年道：
“彦君兄说得对！”
月彦君移眸看着月邵熙道：
“邵熙！”
月邵熙站起来，拱手行礼道：
“叔父！”
月彦君脸上带着笑容问道：
“你最近为何，不去账房里拿钱？”
月邵熙脸上浮现一抹笑容道：
“叔父！我先前拿的钱，还有许多，所以就没有去拿钱。”
“不过……手里的钱……确实花的差不多了！……”
“叔父如果带着钱，就给我一些呗！”
月彦君笑着道：
“哈哈哈……好好好！……”
月彦君拿出几张银票道：
“邵熙，来拿着吧！”
月邵熙走上前来，把银票接过去装好，拱手道：
“多谢叔父！”
月彦君笑容满面的道：
“不必客气！”
“这些钱……本来就是你的嘛！……”
“我说过……我和你兄长，只是帮着你代管家业，家里的一切，还是属于你的！”
月邵熙笑了笑拱手道：
“哈哈……好！……叔父，侄儿记下了！”
月彦君道：
“快回去坐下来吃吧！”
月邵熙拱手回应道：
“是！”
张辰瑜换上一身浅色长衫，手里拿着一把折扇，轻轻扇动着走进门来，拱手行礼道：
“拜见知府大人！”
杨瑾年惊呼道：
“哎呀！……这这这……你是张辰瑜？……”
张辰瑜唇角带着一丝笑容拱手道：
“在下正是张辰瑜！”
杨瑾年赞许道：
“花旦扮相，沉鱼落雁！”
“却不知卸下妆容之后，如此清秀俊美！”
“真是让人，百看不厌啊！”
“彦君兄！……你看看……他是不是很美啊？”
月彦君笑着点头道：
“哈哈哈……确实不错！……贤弟喜欢就好！……”
杨瑾年激动的道：
“喜欢！……真是太喜欢了！”
“辰瑜，快坐下来吃饭吧！”
张辰瑜拱手回应道：
“是！”
夜已深沉，月彦君酒足饭饱，满心愉悦的离开府衙，回月府去了。
厅堂
杨瑾年面对闫墨川、月邵熙、何俊才、陈思凯、祁小荣、吴晟滔、孙兆齐、张辰瑜，站在厅堂里。
张辰瑜拱手行礼道：
“杨大人，之前对您有些误会，而且由于我的无知，为您和各位添了不少麻烦，还请大人和各位恕罪！”
杨瑾年脸上带着笑容道：
“不妨事！”
“墨川聪慧，想出让我派邵熙，去把南临戏院的人，请来这里唱戏，并且把月彦君请来看戏。”
“当着他的面，把你留在府里。”
“而且还摆脱了，月彦君对我们的怀疑。”
“如此……反倒是一件好事了！”
闫墨川笑了笑道：
“哈哈……杨大人过奖了！”
“虽然如此，但我们也不能掉以轻心！”
“毕竟传言中，发给各戏院戏本的人，乃是一个小生扮相的年轻男子。”
“只能委屈辰瑜，今后不再办做小生了！”
张辰瑜脸上带着一丝笑容道：
“不委屈不委屈！对我来说，扮成什么角色，无关紧要。”
“只是为了我一个人，要让杨大人破费，把戏院里的人，请来住在这里。”
“我实在是有些，过意不去。”
杨瑾年道：
“不是我出钱，何来让我破费一说！”
“辰瑜不必多想，尽管和戏院里的人，留在府里便是！”
闫墨川满心好奇的，打量着张辰瑜道：
“没想到男子扮成女的，也是那么的美！”
“我之前没有看过戏，不知道戏妆这么好看！”
“辰瑜，什么时候，再扮一回，再唱一出，可好？”
张辰瑜道：
“我现在住在这里，只要你喜欢，我随时可以扮上，”
闫墨川激动得笑着道：
“哈哈哈……真的吗？……太好了！……”
月邵熙道：
“闫冰！……看样子……真正喜欢辰瑜，留在府里的人……是你……而不是杨大人啊！”
闫墨川笑盈盈的道：
“那又如何嘛！……辰瑜真的很美嘛！……杨大人也说了，辰瑜的花旦扮相，有沉鱼落雁的美。”
“换下戏装后，更是清秀俊美！”
“真是让人百看不厌呢！”
“杨大人，你说这话的时候，难道全是假意夸赞吗？”
说话间，闫墨川两只眼睛，没有离开过张辰瑜。
杨瑾年脸上带着笑容道：
“当然不是！”
“但我不否认，我有些夸张了，对辰瑜的喜欢。”
“若非如此，如何能取信月彦君，我留下辰瑜的原因。”
闫墨川道：
“这倒是啊！”
“不过……辰瑜真的很美嘛！……你们不觉得吗？”
说话间
闫墨川移眸，看了所有人一眼……
所有人脸上都带着笑容，点头表示赞同，闫墨川的说法。
闫墨川移眸看着月邵熙道：
“月寒，你看！我说的没错吧！”
“难道你不觉得，我说的对吗？”
月邵熙点头道：
“对对对！……你说得对！……你喜欢就好，与我有何关系！……”
闫墨川收起了，脸上的笑容，看着月邵熙问道：
“月寒！……你怎么了？”
月邵熙脸上浮现一丝笑容道：
“没什么！……你说得对！……我只是有些累了！……”
“夜深了！……我们都去休息吧！……”
杨瑾年道：
“大家都累了，各自散去吧！”
所有人拱手回应道：
“是！”
闫墨川、月邵熙、张辰瑜，走出厅堂后，在月光下行走着。
闫墨川抬头看着，天上的月亮道：
“月寒！……今晚月色这么好，我们去屋顶上过夜吧？”
月邵熙抬头看着，拥有星星和月亮的天空，显得确实很是美好。
月邵熙道：
“好啊！”
闫墨川轻功飞跃而上，落在屋顶上，稳稳的站着。
月邵熙紧跟其后，飞跃到屋顶，站在闫墨川身旁。
闫墨川看着，站在地上的张辰瑜喊道：
“辰瑜，上来呀！”
张辰瑜浅浅一笑道：
“好！”
张辰瑜轻功飞跃而上，在闫墨川另一侧，身旁稳稳的站着。
闫墨川笑了笑道：
“哈哈……可以啊！……辰瑜，你的轻功看起来还不错！”
张辰瑜道：
“我只是跟着哥哥，学了一点保命的功夫，让你们见笑了！”
闫墨川道：
“已经很不错了！”
“你会唱戏，还会写戏本，竟然还学了点武功，已经很了不起了！”
月邵熙道：
“闫冰！……辰瑜会写戏本的话，以后可不能再说了！”
“如果传到我叔父耳里，辰瑜可就危险了！”
闫墨川收起脸上的笑容道：
“月寒说得对！……我记下了！……”
“咱们坐下来吧！”
话说完后，闫墨川坐下来，半躺着看夜空。
月邵熙和张辰瑜，相继坐下来。
张辰瑜看着夜空道：
“希望早日查清案情，以告慰我们的父母，在天之灵！”
月邵熙道：
“是啊！……我真想知道，到底是谁下的毒？……是何人买凶，杀了月府所有的人？”
闫墨川道：
“我想知道，我父亲，究竟是如何中毒死的？”
“按照褚竹渊所说，他不可能对我父亲下手。”
“那就很有可能，是沈希磊做的。”
“这个沈希磊，就是个大乌龟！”
“老是缩在龟壳里躲着，怎么才能把他找出来啊！”
“月寒！……你叔父也太狡猾了！……竟然派人跟着兆齐！”
“亏得兆齐发现得早，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月邵熙叹息道：
“哎！……是啊！……与他生活六年，我只是觉得，他才是最大的可疑之人。”
“但他对我一直很好，所以我不知道，他原来如此老奸巨猾！”
闫墨川道：
“杨大人说，以月彦君此时的身份，如果没有确凿的证据，不能随便传来问话。”
“更何况……他身后还有一帮，凶残至极的杀手，更是不能轻举妄动了！”
“还有你们家的那位离管家，如果有问题的话。”
“传来问话，或许也会惊动月彦君。”
月邵熙道：
“我师父说过，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我们且耐心等待吧！”
闫墨川叹息道：
“哎！……只好如此了！”
“走吧！……月寒！……回去睡觉吧！……”
月邵熙点头道：
“好！”
闫墨川回眸看着张辰瑜道：
“辰瑜，今天月寒累了，你也刚到府衙，我们早点休息吧！”
张辰瑜点头道：
“好！”
三人轻功飞跃而下……
闫墨川和月邵熙，往居住的房屋走去。
张辰瑜看着，两个人的背影远去，才缓缓转身，回到居住的房屋里去了。
月府
月彦君回到月府，进门后往书房里走去。
孔修鸿、姜元东、李宣弘，随后进入书房，向面对书桌站着的，月彦君拱手行礼道：
“老爷！”
月彦君转过身来，看着三人，思索着道：
“今天看来……杨瑾年只是喜欢看戏，所以才让孙兆齐，去南临戏院，询问写戏本的人。”
“可是孙兆齐，为何要跟踪我呢？”
“孙兆齐……是何时开始跟踪我的？”
“他都查到些什么？……”
“李辉，你可知道？”
李宣弘拱手道：
“老爷恕罪！关于这些，属下并不清楚！”
月彦君道：
“不管怎么说，不能掉以轻心！”
“李辉，继续盯着孙兆齐，无论有任何发现，及时来报！”
李宣弘拱手回应道：
“是！”
月彦君道：
“孔信，你可查到那个，写戏本的人是谁？”
孔修鸿拱手道：
“老爷！此事属下觉得有些奇怪！”
月彦君问道：
“哦？……有何奇怪之处？”
孔修鸿道：
“所有人都说，那个送戏本的人，乃是一个小生扮相的年轻公子。”
“可是整个南临都找遍了，却没有找到这样一个人。”
“这个人……就好像是……根本就不存在一样！”
月彦君思索着道：
“这样吧！……”
“你再去每个戏院走一趟，告诉所有的戏子和老板。”
“谁能告诉我，那个年轻公子是谁，我赏他一千两银子。”
孔修鸿拱手回应道：
“是！”
月彦君看着姜元东道：
“姜启，你盯着府衙，虽然杨瑾年的表现，看上去不再追查月府命案。”
“但我总觉得……有什么不太对劲！”
“具体为什么觉得不对劲，我也说不上来！”
“小心些……总不会有错！”
姜元东拱手回应道：
“是！”
府衙
大清早天刚亮的时候，几个跟随着张辰瑜，来府衙里的戏子，包括张辰瑜在内，就在院子里吊起了嗓子。
并且各自练着，唱念做打的技能。
闫墨川好奇的，寻着声音来到院子里，看着戏子们练习技艺。
张辰瑜身穿浅色长衫，明明是男子的打扮，却哼唱舞动着女子的作态，看着却没有什么不妥之处，反而还有一种，刚柔并济的美。
闫墨川看得两眼发直，嘴巴不自觉的微张着。
张辰瑜练完一段之后，停止练习，走到闫墨川面前，脸上浮现一丝笑容道：
“墨川，你来了！”
闫墨川脸上浮现大大的笑容，打量着张辰瑜惊呼道：
“辰瑜！……你真是太神奇了！……”
“我今天才知道，原来男子，行女子作态，竟然看不出来，有任何不妥之处，反而还觉得，有一种别样的美好！”
张辰瑜唇角上扬道：
“这就是戏曲的魅力！”
“如果不是在唱戏，平白的一个男子，去学着女子作态，会让人觉得，很不舒服的！”
闫墨川笑了笑道：
“哈哈……或许是吧！……”
闫墨川好奇的打量着张辰瑜道：
“我好想看着你，化一次戏妆。”
“我想知道，你是如何……变成美娇娘的！”
张辰瑜微微一笑道：
“那你跟我来吧！……我化给你看！”
闫墨川激动的道：
“真的吗？……太好了！……我们走吧！……”
闫墨川跟随着张辰瑜，来到张辰瑜，在府衙所居住的屋子。
张辰瑜在梳妆台前坐下来，开始往脸上描画着。
闫墨川站在一旁观望着，看着张辰瑜那张，原本就长得清秀俊美的脸，在描画中，逐渐变得更加美丽动人，而且还增添了几分妩媚。
当整个妆容化完之后
张辰瑜站起来，以女子作态，向闫墨川缓缓行礼，以戏腔花旦之声道：
“奴家拜见公子！”
闫墨川笑着道：
“哈哈哈……太有意思了！……”
“美人！……快到爷怀里来吧！……”
闫墨川说笑间，作势伸开双臂，去抱张辰瑜。
张辰瑜笑盈盈的，以女子作态，跑开躲避着闫墨川，以戏腔花旦之声道：
“公子！……切莫乱来呀！……”
闫墨川玩兴大起，伸开双臂，和张辰瑜追逐着，脸上带着笑容道：
“小美人！……别跑啊！……”
张辰瑜脸上带着笑容，边躲避边继续，以戏腔花旦之声道：
“公子如此，让奴家，好生为难呀！”
月邵熙走进门来，呆愣的看着两人，疑惑的问道：
“闫冰！……你们……这是……在干什么？”
张辰瑜停止躲避，站定向月邵熙，以女子作态行礼，花旦之声道：
“拜见公子！”
闫墨川停止继续，追着张辰瑜跑，站定看着进门来的月邵熙，笑盈盈的道：
“月寒！……你看呐！……辰瑜的扮相，真的太美了！”
“昨天看到他在戏台上，唱戏的时候，我就觉得他很美。”
“今天看着他，把妆容化起来，真是太神奇了！”
“这样看起来，如果换上衣裙，那一定是个绝世美人！”
张辰瑜脸上带着笑容，以女子作态行礼，花旦之声道：
“多谢公子夸赞，奴家愧不敢当呐！”
闫墨川笑着道：
“哈哈哈……月寒！……你看！……是不是很有趣啊！……”
月邵熙道：
“我对这个，不是很感兴趣，还请见谅！”
“你们慢慢玩吧！我先走了！”
月邵熙说完，转身走出房门。
闫墨川收起了脸上的笑容，追出来赶上月邵熙的脚步，看着月邵熙问道：
“月寒！……你不喜欢戏曲吗？……”
月邵熙道：
“不喜欢！”
闫墨川道：
“戏曲这么有意思，你为何不喜欢啊？”
月邵熙道：
“不知！”
闫墨川想了想，脸上浮现一抹笑容道：
“每个人的爱好不同，就连吃菜，也有你喜欢的，我不喜欢。”
“我喜欢的，你不一定喜欢。”
“这戏曲嘛！……其实我以前，从未听过戏。”
“这一次看到辰瑜唱戏，觉得有些新鲜。”
“我只是好奇，堂堂的一个男子，化上女子的妆容，竟然也有这般韵味！”
月邵熙道：
“你也说了，每个人的喜好不同。”
“你喜欢的，我不一定要喜欢。”
“你既然喜欢，就去听戏好了，不用管我，是否喜欢！”
闫墨川微微一笑道：
“那怎么行呢！”
“我去听戏了！……谁陪你解闷啊？”
月邵熙问道：
“你不去陪张辰瑜吗？”
闫墨川笑了笑道：
“哈哈……辰瑜有他的师兄弟们，陪着唱戏呢！”
“何需我去陪着！”
“走吧！……我们去街上走走，说不定还能听到什么消息呢！”
月邵熙点头回应道：
“嗯！”
南临的街道，每日都是一样的热闹。
各种摊贩，每日都摆卖着。
闫墨川东看看，西瞅瞅，不知在找什么。
月邵熙跟着脚步，走了一段路后，疑惑的问道：
“闫冰，你在找什么？”
闫墨川停下脚步，看着月邵熙道：
“月寒，那天我看到一个大叔，在这附近卖煎饼，当时因为吃了别的东西，肚子已经饱了，所以就没有买来吃。”
“现在我饿了，想找那个大叔，买煎饼吃，可是没见到大叔摆卖的摊子！”
此时一个矮胖的大叔，挑着担子，由远至近走来。
月邵熙指着那个大叔问道：
“闫冰，你看，是那个大叔吗？”
闫墨川笑了笑道：
“哈哈……就是他了！……”
说话间
闫墨川迈步，朝着大叔走去。
走近时
闫墨川愉悦的问道：
“大叔，你今天怎么来得这么晚？”
大叔把担子放在地上，笑容满面的道：
“公子怕是来早了，我每日都是这个时候，来出摊的。”
闫墨川疑惑的，看着月邵熙问道：
“月寒，我们今天出来早了吗？”
月邵熙点头道：
“确实比平时早了些！”
闫墨川笑了笑道：
“哈哈……应该是听到戏子们哼唱，所以就起早了！”
“哎！……这戏曲虽然有意思，但戏子们，大清早的就起来哼唱，把我都搞懵了！”
“大叔，给我们拿四个煎饼吧！”
大叔点头道：
“好勒！”
大叔手脚麻利的，把担子上面，厚实的木盖子打开，从里面拿出来四个煎饼，递给闫墨川道：
“公子，您拿好了，小心别烫着！”
闫墨川微微一笑道：
“好，谢谢大叔！”
月邵熙问道：
“多少钱？”
大叔道：
“两文钱一个，四个煎饼，公子给我八文钱就行了。”
月邵熙拿出钱袋，给了大叔八文钱。
闫墨川把手里的煎饼，拿给月邵熙两个，自己拿着两个，边走边吃着。
月邵熙把煎饼，接过来拿在手里，看着闫墨川，吃得津津有味的模样。
月邵熙唇角，不由得微微上扬了起来，拿着煎饼学着闫墨川，边走边吃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