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兄弟之间
月府
月邵熙牵着闫墨川的手,走进原先自己住的房屋。
闫墨川好奇的睁大双眸,打量着眼前的房屋。
清净典雅,让人置身其中,身心放松,没有任何的压抑。
闫墨川唇角浮现一抹笑容道:
“月寒……这间房很雅致,看来你们一家人,都很注重文雅。”
“可是你的穿着打扮,怎么跟我一样,像是一个街头混混,而不似兄长那般,文质彬彬像个秀才。”
月邵熙道:
“我是想让叔父放心,而且要隐藏师父,教我武功的事实。”
“我手里时常拿着剑,如果不打扮成这样。”
“穿着打扮,还有言谈举止,太过于雅正,叔父不会相信我的!”
“久而久之,我也就习惯了这个样子!”
“闫冰,怎么?……我和你一样不好吗?”
闫墨川笑了笑道:
“哈哈……没什么不好,我只是觉得,其实你从骨子里,都是一个很注重仪表的人。”
“特意表现成这样……你不觉得累吗?”
“要我说……你叔父已经死了!”
“你就不用再伪装了吧!”
“做回你自己吧!”
月邵熙呆愣的看着闫墨川……
闫墨川笑着道:
“哈哈哈……月寒!……干嘛这么看着我!……”
月邵熙微微一笑道:
“因为你好看啊!”
闫墨川呆愣的,看着月邵熙,迟钝的发出一声疑问:
“啊?……”
月邵熙脸上带着,邪魅的笑容道:
“闫美人,时辰不早了,我们上床睡觉吧!”
闫墨川笑了笑道:
“哈哈……月寒……你怎么学我说话了!”
月邵熙问道:
“不可以吗?”
闫墨川脸上带着笑容道:
“没什么不可以,只是感觉怪怪的!”
月邵熙走到床边站着,转身看着闫墨川道:
“闫冰,来看看,这张床如何?”
闫墨川走过去,看到一张很宽大的床,上面铺着厚厚的垫棉,两个枕头平摆着。
闫墨川笑着道:
“哈哈哈……月寒!……我怎么看着……像是一张婚床啊?”
月邵熙道:
“两个人睡在一起,就一定是夫妻吗?”
闫墨川笑盈盈的道:
“当然不一定啊!……我们自从相认之后,每天都睡在一起,可我们是兄弟啊!”
月邵熙道:
“那这张床,怎么会是婚床呢?”
闫墨川笑了笑道:
“哈哈……我只是说……看着像……但也没说……是婚床嘛!……”
说话间,闫墨川坐在了床沿,感觉有些不太一样,把床垫掀开,豁然发现,居然是一张石床。
闫墨川笑着道:
“哈哈哈……月寒!……你还真的弄了一张,石头做的床啊!”
月邵熙脸上带着笑容道:
“这是出自京城的云石,很是坚固,但表面十分光滑。”
“原本是用来铺路的,但你说过,想要一张石床。”
“所以找人在京城,把石床做好了送来。”
闫墨川疑惑的道:
“你何时让人做的石床,我怎么不知道呢?”
“我们今日才到月府,这床竟然就已经铺好了!”
月邵熙道:
“兄长派人,在全国各地,所有月家的产业之地,大肆宣扬,叔父已亡的事。”
“那天我们三人,在海溪城里的酒肆,听到消息时,我让你和辰瑜,在酒肆里等我。”
“我就是那个时候,去找人到京城赶制石床。”
“没想到工匠那么厉害,我们才进家门,石床就已经运来了!”
“你跟辰瑜,游逛月府的时候,有人送来的东西,就是这张石床。”
“我让人把石床,带来房里安置妥当。”
“晚膳过后,我又回来,把床铺打理好,才去院子里寻你!”
“我先不告诉你,是想给你一个惊喜!”
闫墨川把床垫弄好,拍了拍身旁,嬉皮笑脸的道:
“月美人!……真是难为你了!……快来陪爷睡吧!……”
月邵熙笑着道:
“哈哈哈……闫冰!……你这个样子……”
闫墨川问道:
“我这个样子怎么了?”
月邵熙在闫墨川身旁坐下来,凑近闫墨川道:
“闫冰,你总是这样,跟我和辰瑜闹着玩。”
“你可知道……”
闫墨川疑惑的问道:
“什么?”
月邵熙拉着闫墨川,同时在床上躺下来,用一只手在闫墨川的身上,揉捏游走了起来……
闫墨川惊呼大喊道:
“喂!……啊!……月寒!……你这是干嘛!……哈哈哈好痒啊!……别这样!哈哈哈……”
月邵熙唇角浮现一丝笑容道:
“你小子也怕吗?”
闫墨川双手连忙,阻挡着月邵熙,急切的喊道:
“怕啊!……啊!……月寒!……我错了我错了!……我不跟你闹了!……你放过我吧!……这样真的很痒啊!……”
月邵熙唇角带着笑容道:
“你欺负我那么多次,也不让我还击一次吗?”
“闫美人!……你真的很美哦!……”
闫墨川忍不住,扭动着身体,双手用尽全力来阻挡,但好像根本使不上力,身体软绵绵的,一点劲都没有。
闫墨川笑着道:
“哈哈哈……月寒!……你对我……做了什么!……我怎么一点力都没有了!……”
月邵熙把嘴唇,凑近闫墨川的耳畔,轻声细语道:
“怀抱美人……你说……我能做什么呢?……”
闫墨川笑着道:
“哈哈哈……月寒!……你也太坏了吧!……可我……不是女子啊!……”
月邵熙唇角上扬道:
“闫冰!……你那么美……不是女子……又能如何呢!”
清晨的阳光,照射着整个月府。
鸟语花香,绿树成荫,庭院雅致,且又秀美无比。
膳厅
月邵华,坐在主位上。
张辰瑜,坐在一方桌前。
丫鬟们把早膳端上来,分别摆放在,月邵华和张辰瑜的面前。
月邵熙和闫墨川,手牵手走进门来,脸上都带着一抹幸福的笑容。
月邵华抬眸看着俩人道:
“邵熙,墨川,快来用膳吧!”
月邵华和闫墨川,拱手行礼道:
“兄长!”
月邵华脸上带着一抹笑容道:
“一家人,就不必拘礼了!”
“坐下来吧!”
俩人拱手回应道:
“是!”
俩人走到一方桌前,并肩坐下来。
丫鬟为俩人端来膳食,摆放好后离去了。
张辰瑜脸上浮现一抹笑容,打量着闫墨川和月邵熙,迟疑的道:
“我是错觉吗?……怎么觉得……你们俩人……不像兄弟……倒像是新婚的夫妻啊!……”
闫墨川脸上带着笑容,假装生气的大声喊道:
“辰瑜!……你胡说什么呀!……这话可不能乱说!……小心我收拾你哟!……”
张辰瑜连忙,满脸笑容的摆手道:
“我错了我错了!……我不说了!……我吃饭……”
话说完后,张辰瑜埋头苦吃,不敢再多说话了!
月邵熙唇角上扬,看着闫墨川道:
“按年龄,辰瑜比你大两岁,也算是你的兄长呢!”
“以后不可对辰瑜无礼,知道吗?”
闫墨川看着月邵熙笑了笑道:
“哈哈……好吧!……我错了!……以后我会注意的!……”
月邵熙道:
“乖!……吃饭吧!……”
闫墨川点了点头,乖乖的拿起碗筷,吃了起来。
张辰瑜呆愣的看着,月邵熙和闫墨川,迟疑的道:
“我……看错了吗?……墨川竟然……这么听话……?”
闫墨川抬眸看着张辰瑜,眸中含着警告,唇角却带着笑容。
张辰瑜连忙低下头,继续吃喝着。
月邵华看着一切,唇角难以抑制的上扬着。
张辰瑜看着月邵华道:
“兄长,现在世道太平,我想回到南临戏院,继续唱戏,还望兄长成全!”
月邵华点头道:
“辰瑜,那是你的自由,你想做什么都可以,只要不去做,伤天害理的事就成!”
张辰瑜道:
“兄长放心吧!……那些事,我肯定不会做的!”
月邵华道:
“那就好!……出门在外,定要多加小心,如果钱不够用,自己去钱庄拿就好了!”
张辰瑜道:
“多谢兄长!”
闫墨川停下吃喝,收起了脸上的笑容,看着月邵熙道:
“月寒!……我想去……闫府老宅看看……”
月邵熙道:
“好!我陪你去!”
闫墨川唇角,浮现一丝笑容,点头道:
“好!”
南临戏院
戏台上仍然有戏子,在哼唱舞动着。
看台上依然是,宾客满座,无一缺席。
后院的厅堂
南临戏院的老板:王尹鹏,王远,坐在茶桌前,抬着茶杯放置于唇边,却没有饮进一滴水。
王尹鹏眸光看着,前方不知名之处,不知道在想着些什么。
张辰瑜身穿浅色长衫,手里拿着一把折扇,走进门来拱手行礼道:
“师父!”
王尹鹏手里的茶水,不觉间洒了自己一身,顾不得衣服湿漉,连忙把茶杯放在桌上,站起来仔细打量着张辰瑜。
稍许过后
王尹鹏激动得,扶着张辰瑜的双臂,流着泪哽咽着道:
“辰瑜!……你可算回来了!……师父每天都在想你啊!……”
“我真后悔!……不该让你去找月公子!……”
“听说府衙被人闯入,大肆杀戮!……和你一起搭戏的徒弟们……我真担心……你也深受其害!……”
“月家主事的大老爷,亲自来跟我说,你平安无事,已经离开了南临,我的心才放下来!”
张辰瑜眸中含泪,满是自责的道:
“是我害死了师兄弟们!……师父!……您打我吧!……”
说话间,张辰瑜跪在地上磕头。
王尹鹏伸出双手,把张辰瑜扶起来道:
“孩子!……这怎么能怪你呢!……”
“如今……月彦君和沈希磊都死了!……你父母的仇,也算是报了!……你准备何去何从呢?”
张辰瑜道:
“月邵华、月邵熙、闫墨川,他们都是善良仁义的人,已经和我结为兄弟。”
“月邵华,视为兄长!”
“月邵熙和闫墨川,视为弟弟!”
“兄长同意我,继续来戏院唱戏。”
“不知师父,可还愿意收留?”
王尹鹏脸上带着笑容道:
“好孩子!……你的戏唱的那么好,花旦、小生,都是人人称赞的!”
“你愿意来继续唱戏,为师高兴还来不及,怎么会不愿意收留呢!”
张辰瑜拱手道:
“多谢师父!”
闫府
西城中心的一座府宅,门上匾额写的是:闫府。
闫墨川和月邵熙,站在闫府门口,打量着关闭着的两扇大门。
闫墨川缓缓迈步走到门前,颤抖着双手,推开两扇门。
大门应声而开,风吹着地上的枯枝烂叶,满地跑着。
闫墨川迈步走进大门,脑子里涌入,支离破碎的记忆,不知不觉间,泪水浸湿了脸颊。
月邵熙跟随在后,走进门来,顺手把门关上。
月邵熙跟随着,闫墨川的脚步,往里慢步走着。
院子里摆放着的木马,依然还在。
闫墨川脸上泪水犹在,却看着木马,笑了起来道:
“月寒!……你知道吗?……这个木马,可是摔过我很多次呢!”
月邵熙疑惑的道:
“木马乃是孩子,最为安全的玩物,为何会摔下来?……而且还是多次?……”
闫墨川用衣袖,把脸上的泪水擦去,笑了笑道:
“哈哈……因为我经常都是,坐在木马的头上,把脚搭在木马的背上,这样一晃动起来,我不就是经常摔下来吗?”
月邵熙唇角上扬道:
“有了一次教训,还那么玩吗?”
闫墨川道:
“对呀!……不过也不全是!……”
“我有时候,不坐在上面,用力摇晃木马,劲使得太大,有时候,直接把木马掀翻,把我也给带倒了!”
月邵熙笑着摇头道:
“哈哈哈……哪有你这么玩木马的,不被摔才怪呢!”
闫墨川往里走着,来到一间屋子门口,双手把门推开。
屋子里摆放着,各式各样的玩物。
闫墨川笑着道:
“哈哈哈……月寒,你看呐!……这可是我小时候,最喜欢来的地方了!”
月邵熙走进门来,打量着屋子里的一切。
月邵熙移眸看着闫墨川道:
“闫冰,关于小时候的记忆,你都想起来了吗?”
闫墨川微微一笑道:
“我确实都想起来了!”
“就在大门,被推开的那一刻,我的心……仿佛也被打开了一般!”
“我甚至想起来,小时候……我也经常抱着你喊美人呢!……”
月邵熙难以抑制,脸上的笑容,看着闫墨川道:
“你还说呢!”
“那时候……我没有学过武功,你占着劲大,经常欺负我。”
闫墨川道:
“可是你都没有生气啊!”
“那就说明……你喜欢我欺负你呗!……”
月邵熙道:
“哪有你这样的!……我只是看着……你比我小……不想跟你计较罢了!……”
闫墨川唇角带着笑容道:
“哦?……是这样吗?……”
月邵熙道:
“不然呢?”
闫墨川道:
“你刚才也说了,是因为那时候,你还不会武功,力气没有我大,所以才会被我欺负。”
月邵熙唇角浮现一抹笑容道:
“那你有没有为以前,欺负我的事,做出相应的偿还呢?”
闫墨川唇角,不由得上扬起来,看着月邵熙问道:
“你要我如何偿还嘛?”
月邵熙唇角,带着一抹邪魅的笑容,抬起双手比划着,走近闫墨川道:
“你说呢?……”
闫墨川连连后退着,笑着喊道:
“哈哈哈……月寒!……不要闹了!……我怕你了……还不成吗?……”
月邵熙摇头道:
“不成不成……你说过的……美人在手,谁放手,谁是狗!”
“我可不想做狗啊!……”
说话间,月邵熙继续走近闫墨川……
闫墨川依然在后退着,脸上带着笑容道:
“月寒!……求你了!……放过我吧!……至少……现在不要闹……好不好嘛!……”
月邵熙停止继续向前,把双手放下来,看着闫墨川笑了笑道:
“哈哈……小可怜!……好吧好吧!……放过你了!……不过……只是让你暂时欠着!……晚些时候……”
闫墨川笑着喊道:
“哈哈哈……月寒!……别说了!……求你了!……”
月邵熙叹息道:
“哎!……好吧好吧!……放过你了!……”
把整个闫府走过一遍,心里无尽的感慨,心情很是复杂。
走出大门的时候
闫墨川打量一番院子里,双手把两扇大门关上。
闫墨川看着月邵熙道:
“月寒!……我想把这座闫府保留着,什么时候想来,你再陪我来看看,可好?”
月邵熙点头道:
“好!……我会派人按时来打扫,你什么时候想来,告诉我一声,我肯定会陪你来。”
闫墨川浅浅一笑道:
“月寒!……谢谢你!……”
月邵熙道:
“你我之间,何需言谢!”
闫墨川笑了笑道:
“哈哈……好吧!……”
“我们去戏院,看看辰瑜吧!”
月邵熙点头道:
“好!”
南临戏院
戏台上锣鼓喧天,戏子们哼唱舞动着。
闫墨川和月邵熙,走进门来,在小二的引领下,上楼进入一个,很雅致的房。
闫墨川进门走到最前面,摆放着的桌椅,坐下来看着戏台上的表演。
月邵熙在闫墨川身边坐下来,拿了一个果子递给闫墨川道:
“闫冰,来……吃个果子吧!……”
闫墨川眼眸看着戏台上,伸手把果子接过来啃咬着。
嘴巴里的鲜甜,使得闫墨川激动得,移眸看着月邵熙惊呼道:
“嗯!……月寒!……这是什么呀?……真是太好吃了!”
月邵熙唇角不由得,上扬起来道:
“这是番外弄来的果子,我吃着还行,想着你也肯定会喜欢的。”
闫墨川道:
“喜欢!……真是太喜欢了!……”
闫墨川说话间,移眸余光,瞥见上台的花旦。
闫墨川激动的,指着戏台上喊道:
“月寒!……你看!……那是辰瑜啊!……真是太美了!……”
月邵熙脸上的笑容消失了,移眸看着戏台上的张辰瑜。
稍许过后
月邵熙道:
“闫冰!……虽然你和我,还有辰瑜都是兄弟。”
“但是……我希望……你在玩闹的时候,还是有些分寸为好!……你说呢?……”
闫墨川眼眸看着戏台上,啃食着果子点头道:
“嗯!我听你的就是了!”
月邵熙微微一笑,移眸看着戏台上。
戏院后台
戏子们都在,忙着卸下妆扮。
张辰瑜走到自己的座位上,照着镜子准备卸下妆容。
闫墨川愉悦的声音传来:
“张美人,爷看你来了!”
张辰瑜停下了卸妆的动作,回眸看向,从门外走进来的闫墨川和月邵熙。
张辰瑜笑盈盈的站起来,以花旦之声行礼道:
“奴家拜见两位老爷!”
闫墨川笑着道:
“哈哈哈……美人快快请起!……”
月邵熙唇角带着笑容,摇头叹息道:
“哎!……何为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我今日算是见识到了!”
闫墨川回眸看着月邵熙道:
“月哥哥!……不要太认真嘛!……我知道你的意思,但是我和辰瑜,只是闹着玩嘛!”
“你不要不高兴了,好不好嘛!”
月邵熙脸上依旧带着笑容道:
“闫冰!我没有苛求你的意思,我只是希望,你能知道分寸!”
闫墨川点头道:
“好!……我知道啦!……”
月邵熙看着张辰瑜道:
“辰瑜,我们在外面等你!”
张辰瑜点头道:
“好!”
月邵熙转身迈步,走出了后台。
闫墨川跟随着脚步,走出后台,追上来拉着月邵熙道:
“月寒!……你不要不高兴好不好!……我也不能……不跟辰瑜玩吧!……”
月邵熙道:
“难道……你只会玩这种游戏吗?”
闫墨川笑了笑道:
“哎呦!……这有什么嘛!……兄弟之间开个玩笑,何必那么认真嘛!”
月邵熙道:
“不是任何人,都可以任意玩笑!”
“何况是这样的玩笑!”
“你或许真的只是玩笑,可人家未必,能够当做玩笑!”
“如果那人……跟我一样把玩笑当真了!……你也要任由他……欺负你吗?……”
闫墨川呆愣的看着月邵熙,不明白月邵熙,为何如此生气。
闫墨川道:
“月寒!……我不明白……你为何如此生气!……我已经说过了,我和辰瑜只是玩笑而已!”
“我不明白……为何兄弟之间,开个玩笑都不行吗?”
月邵熙沉声道:
“不行!……就是不行!……”
闫墨川笑了笑道:
“哈哈……我为何要听你的啊?……”
“就因为你养着我吗?”
“可现在养着我的是兄长吧!”
“月寒!……之前我们三个人在一起的时候,不是一样的玩闹吗?”
“为何现在,就不能和以前一样玩闹了?”
“就因为……我住进了月府吗?”
月邵熙连忙道:
“闫冰!……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不希望,你对我以外的人,玩这样的游戏,我没有别的想法!”
闫墨川道:
“我性格如此,就喜欢跟身边的人开玩笑,你若是看不惯,那我只好识趣些,自己走开了!”
说话间,闫墨川迈步朝着,戏院门口走去。
月邵熙连忙追上来,拉着闫墨川的一只胳膊道:
“闫冰!……你要去哪?……”
闫墨川道:
“你既然看不惯我,那我只好回家咯!”
“还好我还有座闫府可以回去!……”
“月老爷,小爷告辞了!”
说话间,闫墨川迈步,就要往门外走去。
月邵熙连忙拉着,闫墨川的双臂道:
“闫冰!……或许是我错了!……不要走!……好吗?……”
闫墨川看着月邵熙问道:
“那我还可以跟辰瑜玩吗?”
月邵熙道:
“闫冰!……你只需记着,除了我以外,只有你可以欺负人,你不可以让任何人欺负你!”
闫墨川唇角浮现一抹笑容道:
“原来……你是怕别人欺负我啊!……你怎么不早说呢!……”
“你放心吧!……这个世上……能够欺负我的人……怕也就只有你了!……”
月邵熙看着闫墨川问道:
“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闫墨川点头道:
“现在明白了!……刚才确实不明白!……”
月邵熙唇角浮现一丝笑容道:
“那你还走吗?”
闫墨川笑了笑道:
“哈哈……当然要走啊!……”
说话间,闫墨川又要,往门外走去。
月邵熙急切的道:
“闫冰!……你还是要走吗?……”
闫墨川笑着道:
“哈哈哈……辰瑜都来了!……我们不走……还要留在这里过夜不成?”
月邵熙笑着道:
“哈哈哈……是是是!……走吧!……我们回家!……”
闫墨川看着走近的张辰瑜道:
“辰瑜,走了!……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