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大小不行，但能持久
莫老头哼一声道：“还真够弱的!”
圣女舒口气，微笑道：“有就好，强弱并不重要。Du00.coM空间属性的强弱并不能决定你空间之力的大小，只要勤加训练，空间之力会强大起来的。”
陈小北听出圣女这话是在鼓励他，郑重点头，刚想问问空间之力该怎么修炼，莫老头不留情的话语插了进来。
“那可不一定，空间属性的强弱不能决定空间之力的大小，这只是我和小李子根据元素属性的强弱与相应斗气或魔法力的强弱没有必然联系这一事实做出的推论，只是一个推理，毕竟空间属性太罕见，谁也没法验证。”
圣女自信的声音响起道：“不要紧，再弱的空间之力也是空间之力，不是这世间任何斗气或魔法之类元素之力可以抵挡的。”
听圣女说得空间之力这么牛逼，陈小北的心里很兴奋，恨不能立即将空间之力修炼出来，然后出去牛逼哄哄的走一遭。
一边的莫老头却又泼了冷水，只听他叹口气道：“唉，理是这么个理，可那也得这小子能使得出空间之力才行啊!”
“怎么说？”圣女讶问。
陈小北也将可怜的目光投向莫老头，心里大骂道：我操你大爷的，小爷这身体到底什么情况你倒是一次说完，别让小爷的心情在这坐过山车一样好不好？
莫老头看一眼陈小北，然后朝其中一个水晶球呶下嘴，“那，你们看看他的精神力测试结果吧，这精神域细小的，连自己的身体都出不了，到那儿使空间之力？在自己身体里弄个空间之刃把自己割了？玩自杀吗？”
只见那水晶球里，一根明亮耀眼的金线从水晶球的底部直顶至水晶球的顶部。金线的粗细吗？比头发丝可能略粗那么一点点。
圣女的脸色沉了下来，其它几人望向陈小北的目光也都带着些怜悯。
陈小北看一眼刚才自己用额头抵触过的水晶球，忐忑的向圣女问道：“精神域的大小与修炼空间之力，有很大关系吗？”
圣女没回答，莫老头替她做了回答。“关系大了，按照圣女身上空间之力的情况，你精神域的大小，也就是说你精神力能够感知的范围，就是你可操纵空间的范围。圣女的精神域大小是身周五米，所以她可以在身周五米范围内施展空间之力，操纵这五米空间。但像你这么小的精神域，精神感知力连自己的身体都出不了，如何操纵外面的空间？空间之力连自己的身体都出不了，再大有什么用？难道你操纵自己身体内的空间，把自己身体玩个支离破碎？”
陈小北的心情一下子沉到了谷底，自己的精神域小的几乎没有，这是早在裁决神殿时就测过的。最关键的是他当时问过裁决神座了，这每个人精神域，是一生下来就固定的，根本无法改变。谁知道这该死的，让他从昨晚兴奋到现在的空间之力，竟然还要精神域足够大才行。
小北哥现在的心啊，哇凉哇凉的!
圣女这时却又露出温和的笑容，看着他安慰道：“不要紧，其实相对于空间之力，我更看中的是你这儿。”她伸手指指自己脑袋，接着道：“在这世界，我们最宝贵的便是这儿的知识和理念。我初中都没毕业，而你是个大学生，你肯定比我强。”
陈小北知道这位好心的地球老乡在安慰自己，咧嘴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一边莫老头不耐烦的道：“什么初中没毕业，大学生的？说的什么？”
圣女微笑一下，没回答他。修炼空间之力的希望落空，陈小北现在满心沮丧，自然也懒得理这个小老头。其它三人根本也听不懂。
看没人理他，莫老头哼了一声，又将目光转向那个仍显示着陈小北精神力情况的水晶球，摇头啧啧两声道：“其实这小子的精神力倒也不是一无是处，精神域是小了点，但这精神力的纯净度和韧性，却是世所罕见啊!唉，可惜了。”
“什么纯净度和韧度？”圣女将目光转向他。陈小北心里咯噔一下，又升起一丝亮光，也忙将期待的目光望向莫老头。
莫老头脸上露出自得的神色，得意的说道：“这是我这两年新研究出来的成果。你们难道就没发现，我这个测试精神的水晶球与一般测试精神力的水晶球有很大不同吗？”
是有很大不同，这个要大很多。而且测试完这么好长时间了，里面指示精神力那根金线还没有一点消去的迹像。记得当初在裁决神殿时，冰丽拿过去的那个精神力测试仪要小很多，他额头一离开那水晶球，里面指示他精神力状况的透明丝线便开始变淡消失。
陈小北在心里将眼前这个测试精神力的水晶球，与裁决神殿见到的那一个做了一个比较。
不等众人回答，莫老头自己便开始自得的介绍他这个测试水晶球的与众不同之处。“一般测试精神力的水晶球只能测出精神域的大小，但根据我这两年的研究，一个人的精神力，不只有精神域，也就是强度这个属性，还有纯净度和韧性这两个属性，我这个测试仪便能将这三个属性全都测试出来。”
“你们看这小子的精神力情况，这根线的粗细表示他精神域的大小，嗯，够细小的。这根线的颜色表示他精神力的纯净度，一般人都是灰色或银色，他的则是这种明亮厚实的金色，这是精神力纯净度极高的表现。还有这根线的长短，表示精神力的韧性，一般人能到水晶球中心处也就不错了，他这根线却是直顶到球顶面。”
“那纯净度和韧性指的是什么？”这次发问的是魔法研究院现任院长，莫青，莫老头的儿子。
莫老头冷冷的瞥了他一眼，不阴不阳的声音的道：“你这些年一门心思钻进那什么魔法生活用品的研发里面去，连你老子我最前沿的研究成果都不知道了，还比不上你女儿。”
莫青尴尬的点着头诺诺应是，向后退了一步。莫老头冷哼一声，对站在一边的莫雯道：“乖孙女，你来把爷爷在精神力研究方面这些成果解释给他们听，尤其是让你这个不务正业的老子长点见识。”
莫青又退了一步，并尴尬的垂下了头。圣女母女两人则一直面带微笑，陈小北有些同情的看了一眼莫青，心道有这么一个难侍侯的老子，老兄你也挺不容易的。
莫雯有些害羞的看了几人一眼，然后以略带一丝胆怯的声音小声道：“精神力的强度，也就是精神域，是指一个人精神力可以感知空间范围的大小；而精神力的纯净度，则是指示一个人专注于一件事时，能够达到的专注程度；韧性则是指持久性，就是一个人可以集中注意力于一件事的时间长短。”
莫老头点头道：“大概就是雯雯说的这些了。”然后他转向陈小北道：“你小子的精神力，大小不行，但强度高，能持久!”
大小不行，但强度高，能持久？陈小北将这句话想到了歪处。‘其实我的一点都不小，好吧？’他在心里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