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 他是我们的希望
陈小北心里按照一个常泡在网上的小宅男的心理惯性，想到了歪处，嘴上却是诚恳之极的向莫老头请教道：“那莫老院长，我精神力这么好的纯净度和韧性，对我有什么……好处或用处？”
莫老头夸张的道：“那好处和用处可就大了。读零零小说空间属性与空间之力我没法观测试验，但根据我对元素之力与精神力各属性间关系的观测与研究，精神力的纯净度对修炼效率的影响要远大小精神域的大小，而且还能影响到斗气或魔法的犀利程度。至于精神力的韧性，那更了不得，一个人能够持续施展斗气或魔法的时间长短，以及你每天可以修炼时间的长短，主要便都是由你精神力的韧性决定的。以此类推，对空间之力修炼的影响，应该也是这样。还有，最最关键的是，这精神力的纯净度和韧性，都是可以通过后天有意的修炼而加以提高的，只是我还没研究出提高精神力纯净度与韧度的有效修炼方法。”
陈小北还没什么感觉，一边圣女与莫青听这儿却是耸然动容。
莫青激动道：“老爹，你这是给武士与魔法师们又开辟了一条修炼之道啊!这，这……这绝对是足以轰动整个元素修练界的研究成果啊!各地那些神学院和魔武学院要知道了，还不打破头的来抢你这些研究成果？”
莫青已经激动的语无伦次了，圣女母女也是目光发亮的看着莫老头，只有莫雯垂着头，与陈小北一样没感觉。陈小北是不懂其中的重大意义，莫雯则是跟着自己爷爷早知道这些了。
莫老头自得的一笑，然后斜睨了自己儿子一眼，“这成果的意义，我还用你提醒吗？还有，这么好的东西，你觉得我会告诉那些教庭的狗腿子们吗？”
莫青摸摸鼻子，讪笑着垂下头去看自己的脚尖。
陈小北这时叹口气，“可我精神域太小，根本没法修练空间之力啊!这些对我算什么用处与好处。”
莫老头看着陈小北一脸沮丧的样子，终于悠悠的说出了一句话，“其实，精神域的大小也是可以通过后天人为干涉而改变的，只是，要冒点风险!”
“什么风险？”陈小北问。
“不行!”圣女面色一变，干脆的道。
两人的声音几乎同时响起，莫老头不满的瞪了圣女一眼。圣女没理他的不满，转向陈小北沉声道：“别听老莫头的，他想拿你重启他的白板改造实验。”
然后转向老莫头肃声道：“莫老院长，白板改造实验绝对不能再进行，别忘了当年那六十名怀惴梦想的热血青年。”
莫青这时也抬起头，说道：“是啊，爹，您老怎么还惦记着这个呢？不可能成功的，而且太有伤天和了。”
莫老头气得暴跳了起来，“狗屁，狗屁，全是狗屁!都没坚持进行下去，你怎么知道不可能成功？这种足以改变全人类的实验研究，前期肯定要付出一定的牺牲，怎么就有伤天和了？就你天天不务正业的去研究那些魔法生活用品好？什么元素之力为全人类服务，魔法提高人们生活质量，统统狗屁不是!我告诉你们，斗气与魔法，这些元素之力唯一的用途就是杀戮，除了杀戮，还是杀戮，不是用来提高什么生活质量的。”
莫青看了一眼圣女，垂下头去。元素之力为全人类服务，魔法提高人们生活质量，这些被莫老头骂为统统狗屁不是话语，可不正是圣女说的。圣女没有言语，只是静静的站在那儿，目光平静的望着暴跳如雷的莫老头。
李亭儒看到莫老头发脾气，早早的垂下头去研究自己鞋面上的布纹。莫雯却是急的满脸通红，看看爷爷，看看父亲，再看看圣女，却嗫嚅着不敢说话。
莫老头火力继续喷射，他伸手指着已经垂下头去，不敢和他对视的儿子莫青，怒声质问道：“你说，你们这么多年把整个研究院的人力物力全都弄去研究什么魔法生活用品，除赚回来几大堆晶币外，还起了什么作用？我们不还是被困在这圣女城里？”
“要不是老头子我当年拿小李子用命换来的空间之晶布下空间杀阵庇护住了圣女城这屁大的一块地方，你能呆在这儿安安稳稳的做研究？早被教庭的狗腿子们送上火刑架了。就凭你们那些稀奇古怪，不着调的魔法生活用品，我们什么时候能推翻教庭对这个世界的统治？什么时候能完成小李子的遗愿？”
莫老头好像越说越怒，陈小北却从这些愤怒的话语里听出了很多信息，好像还有一位很关键的人物，小李子!这个小李子是谁？陈小北心中升起好奇与疑惑，不过他更关心的，还是自己的精神域能不有得到扩展，以修炼空间之力。
那可是一种凌架于这世界所有元素类力量之上，只有神才具有的力量啊!陈小北如何能不心动？可听圣女与莫老头，还有莫青的话语，这扩展精神域的风险，好像不是一般的大。
莫老头愤怒的咆哮仍在继续，“现在连空间之晶也被这不知从那儿冒出来，竟然身具空间属性的小子帮教庭取回去了。裁决马上就到，我们拿什么抵抗裁决？用你们那些魔法生活用品吗？当初要让我把实验继续下去，说不定我早成功了，我们也已经推翻教庭的统治了。当初如果小李子还在……”
“爷爷!”莫雯带着埋怨与娇嗔的喊声打断了莫老头的咆哮。老头看向自己孙女，然后顺着孙女的目光望向圣女。圣女的眼中不知何时已是泪光滢然。
李亭儒喊一声母亲，走上前，扶住了她的胳膊。陈小北和抬起头的莫青，都是不知所措的望着泫然欲泣的圣女。
莫老头长叹口气，话语柔和下来，“对不起，我不该提他，让你伤心。”
圣女摇了摇头，仰脸将眼泪含了回去，沉声道：“当初即便亭儒他父亲还在，也不会支持你将白板改造实验继续下去的。”
原来所谓的小李子，就是自己这位地球老乡在这个世界的丈夫，李亭儒的父亲，陈小北心里想道。
那边圣女继续对莫老头道：“我知道莫老院长你对魔法研究院这些年的研究方向不满，连带对我也有了意见。我更知道现在空间之晶被裁决神殿抢走，空间杀阵失效，圣女城失去屏障，莫老院长你心里有很大的压力。但白板改造实验绝不能重启，那违背了我和亭儒他父亲所追求理想的根本主旨。”
莫老头叹一口气，诚肯道：“我答应你，不重启那个实验，但我只是想在这小子身上努一把力。他身具空间属性，精神力又有这么好的纯净度与韧性，一旦精神域扩展成功，能够使出空间之力，由他协助你，你也许真的可以对抗裁决啊!而且这也是这小子应该承担的责任，要不是他，裁决神殿如何能抢走我们的空间之晶？”
说到最后，小老头凶狠的目光瞪到了陈小北身上，陈小北打了个寒颤。
圣女却是斩钉截铁的道：“不行，我绝不让他冒这个险!”
莫老头再一次怒了，咆哮道：“丫头你干吗这么护着他？他是你儿子还是你女婿啊？”
圣女身后李亭儒抬了一下眼皮，脸色有些尴尬。
圣女看一眼不知所措的陈小北，沉声道：“他是我们圣女城的希望，也是亭儒他父亲的遗愿能够在这个世界上实现的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