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八章:大马趴
被梦中情人一脚踩在脸上的滋味,真的很不好,面如冠玉的韩大公子,从未受到过如此不平等的待遇。
韩国志用余光扫过周围,看到所有人都把目光投向他,尤其是那些路过此地却在此驻足的少女,都掩面素语的与旁边的闺蜜对他指指点点……
一时间,韩国志感到裤裆里的疼痛减轻了些,可是脸上的痛……脸上虽然不痛,然却热比活剐。
韩国志脸色如烧铁的瞪着正在用芊芊玉指勾提绣鞋的程玉慈,近乎沉吼的怒骂道:“程玉慈,你这个贱人,本公子会报复你,会报复你!”说着,他试图艰难的爬起。
这个时候,韩国志不仅恨极程玉慈,还恨极他自己带来的那个护院,因为那护院已经害怕的躲至梨摊后面,正在惶恐不已的看着王梁,生怕再被他赏一记耳光。
程玉慈闻言刚想发怒,可是马上想到了韩国志的身份,故而不得不化怒气为馋意,一幕不甘心的样子咔哧咬了口梨子,阴阳怪气道:“韩公子,你可不能把矛头指向小女子,小女子从头到尾,可都无意与你为难的。”说着,她就指向身旁的这位万恶之人,继续怪气道:“是他,是他让我踢的你,还让我踩你,你应该报复他。”
“这厮让你踩,你就踩吗!”韩国志咬牙切齿的看向王梁。
“他是我未婚夫,他见你那般明晃晃的勾搭我,他是吃山西老陈醋了,所以就让我踢你,我若不踢你,他与我成婚之后,还不得天天拿鞭子抽我。”程玉慈还是一副想操王梁不怕事情闹大的姿态,不过要比之前委婉了些许。
“有本事报上名来,让一个女子为你出头,算什么英雄好汉!”韩国志哪里看不出来程玉慈是在故意气他,便颇有几分男子气概的怒指着王梁大喝道。
王梁静静看了程玉慈一眼,这驴草的真是唯恐天下不乱,沉着心气对韩国志淡淡道:“其实咱俩早认识了。”程玉慈方才踢韩国志的时候,他突然感觉韩国志这人面生耳熟,于是想来想去,记忆中还真有韩国志这个人,他乃东平首富之子,他与王翰是好朋友,小时候他还和王翰合伙欺负过“自己”。
“哼!”韩国志脸色铁青道:“休要套近乎,得罪了我,我一定会让你生不如死!”说着,他已经挺直了腰板,虽然他很想快快离开此地,可他更想知道面前这个男人的名字。
王梁背起手说道:“我叫王梁,小时候咱俩在一个学堂里上学。”
说着,他好似想起一些有趣的事情,便不等韩国志有所反应,继续慢条斯理的轻笑道:“那时候你跟王翰关系很不错,你俩还经常脱掉裤子比比谁的鸡鸡更长更白,谁撒尿撒的更远,再有就是比比谁的丫鬟更漂亮,谁的丫鬟奶子更圆润。”
“……”
“……”
“……”
王梁之言一落,四周鸦雀无声,一些在场的少女脸色顿时通红如布,不过她们却没有转身离开,反而更加认真的凑起热闹。
“大庭广众之下,你……”
韩国志脸色骤然变黑,青筋暴起的指着王梁:“原来是你,王梁,你这个无耻的废物,被扔到这穷山僻壤的地方这么多年,怎么还没有死!”十几年前的迟县,的确是个穷乡僻壤,河道不宽,山未开矿。
周围驻足看热闹的人被两人的对话,搞的五迷三道,这两人以前早就认识?
不过有一点可以确定,韩国志的话惹来一些迟县本地人的不悦,迟县怎么了,迟县怎么就成穷山僻壤了,一些不明真相的汉子看韩国志的目光,甚至都由同情转为敌意。
王梁并没有拿群众的力量来打压韩国志,而是一下把程玉慈手里的小半块梨子抢过来,对她说道:“今天就教教你,什么才是真正的踩人。”说着,他咔哧一口,一点也不嫌程玉慈脏的咬了梨子一大口,导致梨子就剩下一颗梨核。
程玉慈有些发愣的看着王梁,只见他把梨核扔在地上,然后又一脚踩在上面……
眼见王梁咄咄逼人,韩国志惊慌失措的往后退了一步,壮着胆子恐吓道:“王梁,你想干什么?!”
“是你自己躺下,还是有劳我动手?”王梁说道。
“欺人太甚!”韩国志一听大怒,面目狰狞的啊了一声,直接对王梁一拳相向。
未等韩国志得逞,王梁反手一拳,冷喝一声“不自量力”间,一拳将韩国志放倒在地。
韩国志捂着被重击的侧颈,连连在地上向后退爬,瞪着王梁嘴硬道:“有种你今天就打死我,不然的话,我一定会成功的把你千刀万……”
剐字未从他口中脱出,王梁那只满鞋底梨汁湿泥的脚怦的一声就踩在他脸上,一边蹂躏一边说道:“成功就像怀孕,当别人都去恭喜你把我剐了的时候,谁也不知道你究竟被操了多少次,不过你放心好了,我怎么会把你打死呢,随时欢迎你来把我千刀万剐,不过我不敢保证,下一次你再无中生有的时候,我会不会把你打死,回家吃奶前好好想想,今天到底是谁错在先,老子退你让你,给你脸你不要,非得让老子把你练练,这样很爽是吗?”
这话落下,韩国志的脸上已经尽是污垢,脸庞变形的贴在地上,不等他再次嘴硬,耳畔突然想起一声牙齿断裂的声音,当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只感觉腮部尽木,满是疼痛,鲜血止不住的从嘴角流向地上。
当王梁把脚收回时,韩国志再不敢有一丝妄动,缩在地上抱着头,如同死狗一般,不哼哼半点声音。
接着,王梁从钱袋里拿出三文钱,放在梨子摊上,对那发怔的店家淡淡说了一句:“梨子钱。”说罢,他望了望店家身后的小店,心忖原来古代也有水果店,然后旁若无人的向城西而去。
程玉慈心有余悸的看了看地上的韩国志,又异常复杂的望了望走远的王梁,她真是越来越望不透这个人了,能飞扬跋扈的把东平首富家公子的三颗牙踩掉,却也能平静如水的替自己把梨子钱付了,他到底什么路子……
想着想着,程玉慈突然想起王梁还未对自己兑现承诺,便赶紧一路小跑的追他而去。
“散了散了,都干嘛呢在这儿!”
正在这个时候,远处一直都在的巡逻衙役走了过来,二话不说就疏散人群,遭来许些人的鄙视,他娘的,刚才高潮不来,现在倒来充老好人了。
“唉,王梁。”
程玉慈追上了王梁,并且再次腻歪的抓住了他的衣袖,一副我很崇拜你的样子。
“你如果再跟着我,我不介意也在你脸上踩一踩。”
王梁有些无奈的看了她一眼,真跟狗皮膏药似的,怎么甩都甩不掉。
程玉慈有恃无恐的白眼道:“那你踩啊,反正从明天早晨开始,这全迟县的百姓都知道了,你是我程玉慈的未婚夫。”她挎着王梁的胳膊肘,坠来坠去好似在家与官人撒娇的小妇人。
“我是你未婚夫?”王梁气极反笑:“谁规定的?!”
“当然是我啊,还有谁有那么大权力。”程玉慈将嫩手探到王梁的身后,俏皮不已的轻轻打了他的屁股一下,好像之前打上瘾了一般。
“你就不怕我?”王梁注意到她这个小动作,有些生气,又有些好奇。
“当然怕,你发火的样子,真是凶死了。”程玉慈又打了王梁的屁股一下,咬着下嘴唇道:“不过怕归怕,还是喜欢你多一点,快说,约炮到底是什么意思,你要是说了,人家指不定愿意与你去逆水亭约炮呢。”
她还是天真的认为,约炮是放烟花。
王梁再没有耐心与她在这个问题上僵持,四周望了望,瞅准一条无人的小胡同,指着那胡同道:“走,去那里我告诉你。”
“讨厌,周围又没什么人。”
程玉慈嗔怪了王梁一眼,不过不等王梁有所反映,她就无比骚包的赶紧向王梁指的那胡同跑去,这坏人,约人家去放烟花,还得去个没有人的死胡同说。
来到死胡同,程玉慈故作娇羞的低下头,一副未曾雕琢过的天然红玉姿态,秀足一下一下的踢着脚下的土疙瘩,咬着红润润的下嘴唇轻轻对面前的王梁道:“坏人,你,说吧。”
王梁蹙着眉头打量了程玉慈片刻,索性一不做二不休,抬起胳膊便掏入程玉慈的罗裙中间,不等程玉慈惊呼,瞬时向前一步,把她逼停在墙壁上,然后把掏入她腿间的那只手往上一勾……
有些硌手的触到了那沟缝旁边,顿时一种出奇的奥妙之感传入指尖,淌入心房。
接着,王梁并没有说话,而是荡水一样的将手臂上上下下,弄的震惊的都不敢有一丝妄动的程玉慈就跟骑在了摇摇晃晃的竹竿上一样。
她,只感觉到一阵前所未有的惊慌失措,可是她并没有反抗,而是无动于衷的任由王梁收拾,收拾的她又难受又舒服,难受的想要尿尿,舒服的……也想要尿尿。
不过,被王梁的指尖抓的很痛很痛,痛的那块肉都要掉下来了。
王梁一边收拾程玉慈一边发狠道:“知道,什么叫约炮了吗?这,他妈就是!”虽然隔着衣服,可是他依稀感觉到,程玉慈湿了……
程玉慈呆滞的看着王梁,却又娇息连连,一双芊芊玉手拿住了王梁掏进她腿间的那只手腕,动情的微颤道:“你,你,你就不能温柔些。”
这话一落,王梁立刻收手退了一步,无比震惊的傻逼的郁闷的奇怪的看着程玉慈,他愣住了。
程玉慈被王梁的突然行为搞了个措手不及,腿间没了支撑点,她一下就落在了地上,正巧被王梁收拾的娇躯酥软,接着便趴倒在了王梁脚下,然后她依靠在墙壁上,媚眼如丝的抬头仰望着王梁,一切尽在不言中。
王梁怔怔的舔了舔有些发干的嘴唇,随之便拂袖怒叱程玉慈一句:“浪!”
这浪字音还未在胡同里回一圈响,王梁赶紧撒丫子跑向胡同口,只留下罗裙染地的程玉慈一个人。
没等王梁跑出胡同口,程玉慈娇虚无力的望着他媚喊道:“王郎,你可不要忘记,晚上去赴约,慈姐姐等你!”
听到这话的王梁,他不禁一恍惚,深一脚浅一脚的没注意脚下一块凸在地面上的顽石,一下子便摔了个超级大马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