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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五章:心寒意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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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慕容诚与容婉君领着一群护院赶到云中居的时候,就感觉一阵浓厚的血腥味扑面袭来,好看的小说:。容婉君一下无法忍受这血腥气,连忙是用手帕掩了住,然而她忽然是想到了什么可怕的事,连忙就是向院子里冲去。慕容诚眼疾手快地拉住了她,低声训斥道:“你做什么?”

容婉君脸色发白地急道:“歌儿、歌儿啊!歌儿她还在里面呢!”

话音刚落,就从院中传来一声低声的呼喊:“娘!”

慕容诚与容婉君皆为一怔,极为诧异地面面相觑了一眼,于是领着一种护院走了进去。

方才进了院门,一眼望去,远远的就看见雪獒的双手双脚已被粗绳死死地捆绑了住,浑身雪白的毛发被鲜血染的一身刺眼的血红,这畜生如今被唐锦臣毒镖上的毒给毒麻了身子,却仍旧保留了一丝神智,“嗷呜嗷呜”的直哼哼。待他们走近了一些,这才发现这雪獒的一双眼睛不知是被什么给刺中了,血肉模糊一片,鲜血早已凝结成了血痂,乍一看去惨不忍睹。

而花自清也是随后赶到,然而当他一见院子里的景象,一向泰然的脸色都不禁微微一变。

容婉君怎么也没想到性子这么凶猛的獒犬竟被人驯得服服帖帖的,一下子惊呼出声,极为诧异地望向了站在一侧的慕容云歌。

慕容诚也大为诧异,指着雪獒不解地问:“歌儿……歌儿啊,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这畜生的眼睛怎么瞎了?”

云歌站起身来,待她站起身,慕容诚才发现她半身都是鲜血,目光一愕,眼神发痛。容婉君更是一时心惊,然而却不知她这身上的血到底是她的,还是这雪獒的,还是其他人的,一时担心之余,连忙走了过去,好生地查看着她的手臂:“歌儿,你受伤了吗?快让为娘看看!”

云歌淡淡地抚慰道:“娘,我没事!”

容婉君微微拧了拧眉,余光忽然瞥到她一侧平躺在地上的玉珠,讶异之余,她转过头去看了一眼,却一眼看见她那血肉模糊的断臂,狰狞露骨,她吓得微微抽吸,再一看却见尸体脸上那过分铁青的脸色,知晓这人是死了,不禁大惊失色,尖叫着向后躲开,显然是被吓坏了,躲在慕容诚的身后失声惊呼道:“啊——!天!这……这怎么回事?这丫头……这丫头怎么了?”

慕容诚脸色显然也是很难看,抬起头用询问的眼神看向了云歌,却见她冷冷地说道:“歌儿,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云歌回道:“父亲,如您所见,她已经死了。”

“死了?!”慕容诚脸色大惊,又抬起手指了一指雪獒,极为惊诧地问道,“那这……这一头畜生又是怎么一回事?”

云歌循着他指得方向看了一眼,轻描淡写地道:“哦,我回了院子看见着畜生咬死了我的人,担心它发了狂咬伤其他人,所以出手伤了它,将她绑了起来。”

话音刚落,院落里传来了此起彼伏的抽吸声。

几乎所有人都不敢相信,正是眼前这个看似瘦瘦弱弱的少女出手驯服了这头凶猛的雪山獒犬!

慕容诚显然也不敢置信,极为诧异地反问道:“是你……将它伤成了这样?”

所有人都实在不敢相信,像慕容云歌这么看起来弱不禁风的女子,竟能驯服这一头纵然是连苍狼王都难以胜敌的雪獒!然而转念一想,驯兽大典之上,她连连射出六十发箭且无一虚发,于是这又没什么好奇怪了。

云歌点了点头,她早有预见,因此方才就已经让唐锦臣回到了房间,以免徒生其他的事端。这万一让慕容诚知晓这皇帝御赐的神圣獒犬一双眼睛是被他这等低贱的平民给刺伤的,岂不要雷霆大怒才怪。

以她的推测,这头雪獒既然是皇上御赐之物,那么定然是极其珍贵的奇兽,其他书友正在看:。在这个时代,一个奴才的性命,根本抵不上这般稀贵的珍禽,倘若唐锦臣伤了它,传入了皇帝的耳中,还不知晓会怎么勃然大怒呢!

因此,她这才说这雪獒是她所伤。想必若是她,这慕容诚定是不会追究到她的头上了。毕竟这畜生咬她的人在前,她只不过是出手制服了它,又没伤了它性命,她倒是不信,一头畜生再如何珍贵,还能抵得上她一条活生生的人命了?

也一如她所料,当慕容诚得知是她所为之后,也并没有怪责她,再加上是这畜生伤人在先。

然而慕容诚却总觉得百思不得其解,但是这雪獒平日里被好好地管在笼中,因为雪獒生性力气很是蛮狠,普通的铁笼根本关不住它,一口便能咬断。因此为了驯养这只畜生,慕容诚可是花了重金命人特意打造了结实的牢笼,平日的笼门都是上了五道锁的,并且派人严加看管左右,怎么今日无端端地就跑了出来?

好在也是万幸的是,眼前这头畜生也只不过是咬死了一个下人,也没再伤到其他人,这要是不小心咬伤了其他人,那可是不得了的惨祸!

容婉君也是大感费解,直到如今仍旧有些惊魂未定,躲在慕容诚的身后,心有余悸地问道:“老爷!这雪獒不是一直都有人看着的么?怎么如今忽然跑了出来!还好只不过是一个下人,这要是伤到了歌儿或者是府里的其他人,那可该怎么办?”

慕容诚沉声道:“这事儿我又怎么会知晓?”

容婉君正觉得诧异之际,忽然有一个护院慌慌张张地跑进了院子,走到了慕容诚的面前,低头恭敬地道:“老爷!属下去查看了一下关雪獒的牢笼,笼子门上的那五道锁扣都不翼而飞,不知道去了哪里,而守门的奴才也不知何踪!”

众人闻言,不禁大为惊讶。容婉君听了顿时惊得膛目结舌,而慕容诚的眼神变得更是狐疑万分。

“锁扣怎么会不翼而飞呢?守门的奴才又是去了哪里?!”慕容诚大为诧异地追问。

护院连连摇头说:“这事儿也来得蹊跷!属下又去了门口问了掌门的护卫,却得知这一大早,那看守笼门的奴才就离开了相府,说是要去集市买些新鲜的猪肉回来给雪獒喂食,直到如今还没回来呢!”

容婉君闻言,暗暗心惊,惊疑地抬起头看向了慕容诚:“老爷,这……”

慕容诚则是脸色复杂地转过身,目光直直地盯住了玉珠早已冰冷凉透的尸身,眉心愈发纠结起来。

云歌长身而立,身姿巍然不动,至始至终,她的脸上并没有任何一丝表情的起伏,然而眼底却幽深得不见底,犹如迷雾重重,眼底蓦然闪过一道凛冽的寒光,心中的所有猜测全都得到了验证,目光顿时一阵阵的发寒。

她深谙这其中并非仅仅是偶然的巧合,也深知这雪獒原本要咬的人并非只是玉珠,而玉珠只不过是拿错了东西,碰了她本不该碰的东西,因此反倒成了倒霉的替死鬼罢了。那人真正要让雪獒咬死的,并非是玉珠,而是她。

因为只是咬死了一个下人,这件事很快不了了之。

因为出了这样晦气的事,因此花自清也没再提起议亲的事,匆匆地离开了相府,然而临走之时,凤王府所送来的盛装嫁妆与聘礼却都并未收回去。

容婉君答应了云歌,将玉珠好生厚葬,并且拨给了其家人一笔丰厚的抚恤费。

这也多少算补偿了她的家人,也能让云歌的心中稍稍安心。

而只有这头雪獒,慕容诚命人将它重新关了起来,又请了人来为它诊治,而不得不说,这唐锦臣手上那两只毒镖也真真是厉害,不但剧毒无比,且手法快而精准,因此这雪獒的两只眼睛算是彻底地毁了。

然而令她心生古怪的并非是这件事,而是另外一件事,其他书友正在看:。

云歌并没有见过唐锦臣是怎么发出的暗器,可她事后看了一下那两只毒镖,却见那两枚暗器惊人的熟悉。

她熟悉,不是因为别的,而是因为这两只毒镖无论是精湛的制作工艺还是镖上涂抹上的致命剧毒,全都是唐家堡上古流传下来的密门剧毒。她原本以为这一切都是偶然,然而待她拔下了这两只毒镖细细地观察了一番之后,却发现了更令人惊奇的事。

——她没想到,在这两只毒镖的尾端,竟然印有唐家堡的族徽印记!

族徽印记,也就是说,这两只毒镖竟然都是出自唐门人之手!

唐家堡历史悠久,拥有千百年古老的历史。虽然几近经历几代变迁,族徽印记经过后人之手一变再变,然而云歌从前就经常研究唐家堡自上古流传下来的密门宝鉴,而每一卷宝鉴的最后,正是印着与这两只毒镖一模一样的印记。这枚族徽印记这是唐门最为古老,尚未经历演变的家族印记。

那么,唐锦臣怎么会有这两只毒镖?莫非,他也是出身唐门之人?!

还是只是巧合吗?难道……这个时代就有了唐门的存在?

云歌猛然间想起了什么,心生疑窦。

他的名字叫唐锦臣——也是唐姓。要知道,唐门世世代代的后人无论是内门亲传还是外门弟子,纵然只是收留进来的孤儿,一旦人入了唐门,那么便一律皆为唐姓。

云歌心中顿时困惑不解,不知这一切该如何解释。

在这之后,慕容诚便命人好好彻查这件事的前因后果,然而没有线索,哪里能查出什么眉目来?

尽管,慕容诚事后三申五令,这件事不准许传出去,以免打草惊蛇,然而云歌知道这件事很快便被由多舌之人传出去,直至整个丞相府全都知道了此事。

傍晚,云歌回到了房间,就看见粉黛与碧珠两个人正难过地坐在桌前,低着头胡乱地抹着眼泪,眉目间难掩沉重。玉珠的死让她们十分难过,三个人平日里关系交好,感情深厚,如今玉珠这般凄惨地死去,教她们怎能不难过?

云歌见了,心情不禁有些低落,说到底,终归是她太过大意,亦或者是她的心思不够警觉,因为她根本不曾会想到,与她身体里流着同一血脉的人竟会如此狠心地将她置于死地。

因此尽管平日里对于玉珠,她并没有如粉黛那般深厚的感情,然而如今因为她而死,对于玉珠,她心里或多或少得都感到有些亏欠。

尽管她一直以来都是那么警惕,然而却终叫人钻了空子,以至于一条鲜活的生命就此白白流逝,死得不明不白,甚是冤屈。

云歌扫了一眼房间,对碧珠低低地问道:“今日便是玉珠打扫了这间房间?”

碧珠抹了抹眼泪,重重地点了点头,哽咽着道:“嗯!玉珠说她闲着也是闲着,又没有什么事可做,就说来为小姐整理一下房间。因为奴婢一直在照看锦臣弟弟,因此根本不知道这期间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

云歌走到梳妆台前,望着桌上精致的首饰盒,伸手将它打开,垂眸瞥过一眼,望着锦盒内那一支慕容芸赠给她的玉簪。

月色下,细长美丽,通身剔透的玉簪绽放出一道夺人心魄的流彩。

------题外话------

今天早上肚子痛醒,昨晚上夜宵吃坏了肚子,所以一天都没什么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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