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三十年老处男
霍成厉看着霍诀:“竹芋呢?”
霍诀说:“看来大哥是忘了我曾对你说的话。”
“你别忘了简星辰还在我手里。”霍成厉黑着脸:“只要你把账本和竹芋交出来, 我保证不会做什么。”
大雪纷飞, 雨夹雪, 雨水打湿了所有人的肩头,冰凉刺骨,但此刻, 人的心却比周围的温度更要低上几度来。
“是吗?”霍诀往前一步, 距离霍成厉更近了一步,他本身就比霍成厉高, 这么一凑近, 硬生生压了霍成厉一个头来:“你能做什么?”
霍成厉被一股慑人的杀气压的要喘不过气来。
他回头:“顾雨!”
站在庙前的顾雨立刻拿出了早就准备好的匕首抵在简星辰的颈脖处,在灯光之下, 匕首泛着寒光, 刺痛人眼。
霍诀退后了一步。
得以喘息机会的霍成厉擦了擦额头的薄汗:“三弟何必如此, 大哥说了,只要你把假账交出来……”
他的话音还未落,站在庙宇之前的简星辰居然主动朝剑靠了靠,锋利的匕首滑过肌肉, 新鲜的血液顺着白皙的颈脖流下来,触目惊心的很。
那鲜血的颜色刺痛了霍诀眼, 他抬脚踹了霍成厉一脚,这十成十力道的一脚直接将人踹的整个人身子都撞向了石桥。
周围的人纷纷举起了枪对着霍诀。
破空一般,银光一闪, 有剑刺破重重雪幕滑向简星辰, 在顾雨还来不及反应的时候, 剑半空之中猛地调转方向,改刺向了他。
上古宝剑,戾气极重,刺破了顾雨的胳膊,画皮的皮囊一旦受损,灵力便会外泄,攻击力至少损伤一半,简星辰挣脱了捆仙绳,伸手接过剑。
这一刻,他真的非常感谢方丈将宝剑还给自己。
问霄剑时隔千年再次感受到了主人鲜血的味道,兴奋的嗡嗡震动,叫嚣着要沐血奋战,简星辰拿着剑一个翻越身子,直接跳上了屋檐拦住了顾雨的去路。
顾雨受了伤,乌黑的血滴滴答答的流下来,他眯眼:“如果没有我,殿下可不能挣脱捆仙绳,您就是要这么报答我的?”
“说的好。”简星辰圆溜溜的眼睛直直地望着他:“如果没有你,我也不会被抓来。”
一声划破云霄的哀嚎声打破了这片寂静。
简星辰微微一愣,他站的高,自然看的也远,原本廖无人烟的荒山上,忽然暴增了冲天的魔气,方圆十里的魔族都在躁动,大地在嗡嗡震动,甚至可以说,全B市的魔族全都在往山上赶来。
顾雨也是一惊。
然而还未待他想出办法来逃脱,简星辰已经翻身下来庙宇,临别之前,他眸色深深地看了顾雨一眼:“你会回来求我的。”
漫天的雪花飘扬,桥上仿佛成了人间炼狱一般,浑身紫色的低阶魔族显出的原型,它们扎堆一般的往人类身上扑来,不停的撕咬,甚至连枪击打都无法阻止。
在桥的一畔,霍诀的面前是浑身有些颤抖的霍成厉。
周围的一圈都是霍成厉的人,他的身上不知道染上哪个属下的血,略有些惊恐的望着霍诀:“霍诀你不是,不是人?”
血腥味越来越浓。
简星辰走到霍诀的跟前:“阿诀。”
霍诀侧过脸看他一眼,目光定在小孩流了血的脖子上,狠狠地定在那处,仿佛那里是他眼里的一根刺,久久无法挪开。
半响,霍诀的声音犹如从鬼魅一般道:“疼吗?”
他的状态很不对,简星辰有些心慌,他软声道:“不疼。”
霍诀嗤笑了一声,他伸手摸了一下简星辰的伤口,这么一按直接刺痛了简星辰的疼痛值,他低呼一声,泪水铺满整张脸,疼的直抽气:“别摸我。”
霍诀的眼眸深了一些,仿佛滴了血的吓人。
他踹了一脚霍成厉,将人提起来:“你不是想见霍竹芋吗?”
霍成厉的嘴里吐出来一口血,他艰难的睁开眼,望着此时此刻的霍诀,喘着气,猩红一片,是骇人的冷漠,他犹如一头被掀了逆鳞的魔鬼,比以前表现出来的阴鹜还要吓人数倍。
山下暗影倬倬,整座山被源源不断赶来的魔族侵占。
太多的魔族感应到了王气,难以自控的受到召唤而来,一边树林里的下属狼狈的带着霍竹芋跑来:“先生……”
霍竹芋是个不算大的男孩,看着还很小,应该还在上小学,其实长得跟简星辰有些像,白白胖胖,有股子灵气,只是此刻已经吓破了胆,连哭都哭不出来。
霍成厉似乎感觉出来霍诀要做什么,他有些惊恐:“三弟,放过我儿子,求求你……”
“求我?”霍诀重复一遍。
他侧目看了一眼简星辰,冷冷地笑出声:“你放过简星辰了吗?”
我曾经警告过你,让你不要伤害简星辰,可是你非是不听,你动了我的命,我疼一分,必要让你千百倍奉还。
看到血肉模糊的父亲,霍竹芋被吓破的魂终于回来了一些,他哭喊道:“爸爸,爸爸你怎么了?”
霍诀如同丢垃圾一般将霍成厉丢在雪地里面,桥上的魔族越聚集越多,但大多的魔族都不敢靠近霍诀,也不敢伤害霍诀的手下,因为这些人身上都有王的气息。
有魔族跃跃欲试,想吃了小孩。
霍诀在蹲在小孩的面前,脸色深沉,他要冲他伸出手,却被身后跑来的简星辰拦住了。
简星辰半跪在霍诀跟前:“阿诀。”
他半搂着霍诀,眼睛里带着些水雾,还有哭腔:“阿诀,够了。”
细细软软的哭声像是狠狠地扯动了霍诀的神经,他停下了动作,男人的手心里全是血,粗粝的掌心覆上简星辰的脸:“不要哭。”
霍诀周身全是戾气,被一圈圈的黑雾环绕,明显的心魔入体了,这是大忌,陷入这种状态的人一定会出事的。
简星辰看霍诀伸手将霍竹芋提了起来掐住他的脖子,不算大的孩子几乎快要窒息,脸都憋红了,犹如一个弱小的浮游一般,在强大的力量之前做不出任何的反抗。
“阿诀!”
简星辰冲过来夺走了孩子,他跌在地上,膝盖应该是擦破了皮,彻骨一般的疼痛让他闷哼出声,霍竹芋砸在简星辰的身上,瑟瑟发抖成一团。
整个寺庙的周围是一股浓烈的血腥味,人的哀嚎声,魔族的嘶吼声,还有哭声,尖叫声混杂在一起,整座山上煞气冲天,震动了整个特管局。
有个人被魔族追着朝霍诀的方向跑来,正好摔在霍诀的面前,他身上带着血,洒到了霍诀的身上,又恰好拦住了霍诀的路。
霍诀一脚踹了过去,十足十的力道,直接将人踹到了不远处树干上,看着血肉模糊的人,男人没有一点儿多余的反应,冷漠的仿佛在看一个死人。
地上爬起来的简星辰踉跄的朝霍诀走来,地上的雪滑,还没走几步他摔倒了。
在即将和大地来个亲密接触的时候,有人接住了他,霍诀搂住简星辰的腰:“站好。”
简星辰拽着他的衣袖:“阿诀,我们回家吧,我想回家了。”
霍诀无动于衷。
下一秒,简星辰踮起脚尖吻住了霍诀的唇,他的吻轻柔落在霍诀的唇上,整个人搂住了霍诀的身体,在天寒地冻的大雪天,简星辰身上却非常温暖。
简星辰身上的火像是一盏无法熄灭的灯,驱散了整个世界的黑暗。
一吻毕,简星辰喘了喘气,他因为太过疲惫而有些站不稳,此刻却偏偏却强打起精神,握紧霍诀的手臂:“阿诀,我们回家吧?”
漫天的雪落在肩上,有些落在了简星辰的睫毛上,那双眼睛红肿的厉害,此刻带着点恳求,他的眼睛里满满地映着霍诀的影子,异常的清晰。
霍诀眼底的猩红褪去了大步,将人打横抱起:“好。”
这一声的允诺像是特赦令一般,简星辰浑身放松,终于顺着满身的疲惫卸了力道,彻底晕睡了过去。
所以当容九良和特管局的一群人到达山上的时候,魔族已经如潮水般褪去了,山上狼藉一片,如躺尸般围绕着寺庙前的一圈放着不少人,雪地猩红一片,触目惊心。
容九良难以置信,拦住刚下山的霍诀:“都死了?”
“只是晕过去了。”霍诀怀里抱着人:“处理一下这些人的记忆。”
“……”
容九良脸上一贯优雅的笑终于要维持不住:“我tm谢谢你。”
霍诀抱着简星辰,只要能看到他,身上的戾气就会消失,眼底也恢复了如墨般的漆黑,他沉声道:“不客气。”
“……”
目送霍氏的车离开,特管局的一众人风中凌乱。
身后的鸡窝头围了上来:“老大,所以现在咱们是要咋整啊?”
“怎么整?”容九良瞥了一眼山上,强行扯出一抹优雅的微笑:“赶快收拾,然后将今天涉事的魔族全部抓来,逐一罚款!”
“……”
鸡窝头缓缓鼓掌:“老大英明。”
这场雪下了一整个晚上,也方便掩盖一些见不得人的勾当,整座山上的人都被送去医院之后,雪也掩埋了一切的痕迹,没有人会知道曾经这座山上发生过什么。
阳光在清晨缓缓升起,整座城市又恢复了运转,独角巷主会议厅里来来往往的人忙碌的很,所有人都大气不敢出,就怕把低气压的霍先生给惹毛了。
主卧室的床上,一只火红色的小狐狸缩蜷着身子睡的正香,在它的身侧,一个男人也躺在一边,他摆出了环卧的姿势,恰好将小狐狸搂在怀里,圈在自己的保护圈子里面。
过了大约半响,小狐狸醒了。
简星辰慢吞吞的睁开眼,九尾狐族受了重伤之后身体的自我保护机制会启动,一般会直接变回原形养伤,这样的伤口修复的时间会比人形快一倍。
狐狸毛茸茸的小尖耳动了动,然后慢悠悠的站起身来,伸个懒腰。
结果他几乎是刚动,身旁的男人就睁开了眼,惬意的狐狸一仰脸对上那双深沉的眸子吓得差点从床上滚下去。
霍诀一把捞回来:“醒了?”
小狐狸点了点小脑袋,然后跳到霍诀身上,小步地踩着男人的衣裳,一直到了他面前,用小脑袋蹭了蹭霍诀的脸,毛茸茸的触感顺滑的很。
霍诀摸了摸它的头:“能变回原形吗?”
简星辰想了想,点点头。
忽然的,霍诀像是想起了什么事情一样,还没来得及阻止,身上的小狐狸已经变回了人形,雪白的酮体没有光溜溜的,没有穿一件衣裳,正好爬在霍诀的胸前,一仰脸,四目相对,圆溜溜的大眼睛充满了笑意:“阿诀。”
霍诀的脸黑的像个锅底:“你衣服呢?”
“喔。”简星辰说:“衣服脏了。”
“……”
霍诀还搂着他的腰怕他从身上掉下去,毕竟依照着简星辰平时的厚颜程度,如果这个时候给人摔下去了,一定又要作妖了…
身上简星辰皮肤被刮的不太舒服,他蹭了蹭:“阿诀,你衣服刮的我有点难受。”
霍诀艰难的闭上了眼,心说你蹭的我也难受,你再不把衣服穿上,我看干脆别穿了,我来让你更难受一点。
简星辰慢吞吞的从霍诀身上下来,却在退下来的时候腿刮到了一样东西,有点硬,硌得慌,他浑身一僵。
想起了在公司看的同人文和小黄书,简星辰眼前一亮,又攀了回来:“阿诀,我们要亲近亲近吗?”
霍诀:“……”
这小孩身上总是带着点淡淡的奶香,平时闻着倒是没什么,现在闻着却像是吸毒一样,霍诀觉得自己呼吸都有些困难,这就跟闻到春.药一样。
越想,下面的小霍就越精神。
室内的气氛有些旖旎,暧昧和情意在空气里升温,偏偏身上的简星辰还像是没发觉这个情况的严重性一样,依旧喋喋不休个没完,那张小嘴就像是故意引诱一般一张一合。
终于,当身上的火被点燃的那一刻,霍诀一把堵住身上人吵吵嚷嚷的小嘴,唇齿交缠,啧啧的水声在安静的室内回响……
此刻,外面传来了敲门声,侍从非常无辜道:“先生,霍小姐醒了,她吵着要见您。”
“……”
床上的动作一停,简星辰懵懵懂懂的望着他,白皙的小脸潮红一片,眼底有着些雾气,轻轻地喘着气,他娇声道:“阿诀,是霍纯吗?”
霍诀的脸黑的如锅底一半,像是要杀人。
想想也是,快三十多岁的男人,大半辈子从没开过荤,好不容易终于有机会了,半路杀出个程咬金。
从床上站起来,霍诀理了理衣裳,直接掀起被子盖住简星辰的身体:“在这儿待着,我一会儿让人给你送衣服和吃的来。”
一提到吃的,简星辰的眼睛亮了亮,乖巧点头:“好喔!”
顿了顿。
他悄咪咪的看了霍诀的身下一眼:“阿诀,你没关系吗?”
小霍似乎还很精神啊。
霍诀凉凉的看他一眼,嗓子的声音因为情.欲带着点沙哑:“闭嘴。”
床上的简星辰看着霍诀黑着脸穿好衣裳,又进了趟洗手间整理好衣裳才出来,这下子又变成了衣冠禽兽的端庄模样,一丝不苟系到最上面一颗纽扣,一副沉稳,无欲无求的模样。
临出门之际,床上的简星辰探出了脑袋:“阿诀,你要是难受,我可以用手帮你……”
话音未落,霍诀的死亡凝视就过来了。
怎奈狐狸脸皮厚,跟没有在怕的:“你要是嫌弃手不行,我们一会继续也可以。”
“砰!”话音落,只听门被人从外面大力关上,带着几分欲求不满的怒火,霍诀不是嫌弃手不行,而是这辈子没享受过这种福,一时间还有点手足无措。
直接到了楼下的一间房间,霍纯坐在那里,看到霍诀的一瞬间扑了上来:“三哥,我听说……”
“是我做的。”
“是大哥他绑架的……”
“对。”
室内一瞬间恢复了安静,霍纯精致的小脸上血色全无,有一瞬间,她甚至有些不可置信,但她知道,霍诀从不会说谎,或者说,对于这件事情上根本没有必要撒谎,所以这事情一定是真的。
能在霍家生活,霍纯也不是什么单纯的小姑娘了,只是慌乱了一瞬便冷静了一下。
她理了理碎发,因为刚刚被救出来,也换下了身上光鲜亮丽的衣裳,穿着素白的棉服,整个人看起来素净了很多:“听说大哥医院的急救室抢救,但是至今无果,我要是猜的没错的话,估计是没救了,就算救出来也十有八九会是植物人,这么说,以叶菊那个女人的脾气一定不会放过你……”
霍诀闻言后无动于衷,他只是撩起眼皮看了一眼霍纯。
霍纯迟疑了半响,终于下定决定一般:“三哥,我听你的。”
霍家四个孩子,其实是三个派系的,霍泽宇和成厉是一派,霍诀是一派,而霍纯明哲保身,他和老霍最亲近,因为她的野心不大,又是女儿,孝顺的很,倒也能说上话。
最重要的是,老霍的亲信都听霍纯的。
这一次,霍成厉做出这样的事情,是彻底把霍纯的心给凉了,她也总算是看清了现在的局势,就算她想明哲保身也不成了,即使绑架这事情跟她没关系,但叶菊这个疯女人一定也会记恨上她。
如今之计,投靠霍诀,是最好的选择。
霍诀撩起眼皮看她一眼,眸低掩饰着的是熊熊的野心,他拍了拍霍纯的肩膀:“三哥让人送你回父亲跟前。”
霍纯是个聪明的,她道:“那……”
“我的人会保护你。”霍诀从一旁柜子里面拿出一个手表给她戴上:“父亲有什么事情给三哥打电话。”
银质的手表在灯光下泛着冰冷的光,也印着霍纯的脸,她露出了一个甜美的笑容:“三哥,其实从以前我就知道,这霍家以后应该是你的。”
霍诀冷峻的面上没有多余的表情,不发一语。
“你放心。”霍纯的手抚摸着手表:“我知道该做什么。”
霍诀说:“注意安全。”
两个人对视一眼,皆在彼此幽深目光中看到黑暗,而不管是被迫滋生的黑暗,还是本就盘踞的黑暗,终将把霍家撕开来,重新布局。
三天后
中午时分,阳光热烈起来,霍宅里面是难得的热闹,因为他们今天有一件至关重要的大事,那就是——简星辰要回老家了。
厨娘和保姆从一早上就开始忙活,不但是要帮着收拾行李,还有各种要带的生活用品,自从昨晚不小心听说简星辰的老家是在偏远的山上,听上去非常落后时,两位都开始忙活了。
简星辰的行礼从一开始的一个背包,变成了一个箱子,从一个箱子变成两个箱子,从两个……
“张姨,我提不了三个箱子。”简星辰拒绝掉了第三个装满吃的箱子。
厨娘恋恋不舍的收回手,依旧不肯放弃:“带不了,邮寄过去也行啊。”
“邮寄过去快递送不到。”简星辰安抚她:“而且我很快就回来来,不用担心。”
终于拒绝掉厨娘之后,简星辰开始跑到霍诀的跟前,爬到霍诀的腿上,搂着他的脖子:“阿诀,我走了,你记得要想我呀。”
霍诀面无表情:“嗯。”
“这个给你。”简星辰摊开手心,这居然是颗蓝色的种子:“这是望月草的种子,等它开花的时候,我就回来了。”
霍诀接过来,状作不经意的开口问:“多久开花。”
“我想想……”简星辰做出认真思考状,小胖脸堆着笑:“半年吧。”
霍诀不说话了,他弯着腰看着手里的种子,耷拉着眼沉默的望着手心,冷峻的脸庞绷着,看起来像是一个被抛弃的,遗弃的留守老人,颇有些可怜。
简星辰顿时就心软,他赶紧蹭了蹭霍诀的脸:“嗨呀,半年是不可能的,也就半个月吧。”
意识到自己被骗了,霍诀的脸黑了,他咬了咬牙,放出了实在没有什么威慑力的威胁:“简星辰!”
简星辰小胖脸端的是一副敷衍的态度:“我刚刚应该是记错了。”
身后的小黄可能意识到小主人要走了,今天也格外热情,蹦跶到沙发的角,一直可怜巴巴的望着简星辰。
简星辰从霍诀身上蹦跶下来,摸摸小黄的狗头:“小黄,我不在的时候你一定要陪着阿诀哦。”
小黄:“汪汪!”
“小黄真乖。”简星辰笑弯了眼:“其实阿诀还是很害怕寂寞的,他如果难过了的话你不要嫌弃他无趣,要多体谅体谅他呀。”
小黄欢快的摇着尾巴:“汪汪!”
身后沙发上的霍诀沉声道:“简星辰,你再敢胡言乱语信不信我打断你的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