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心满意足

更新时间：2013-07-04

石远隔天就接到了张汉卿的电报，还没有等到张汉卿过来，石远又收到一个意想不到的消息，其他书友正在看:。

石叔强早上发来电报，有一个叫约翰?费德勒的人要拜访石远，并且想参观石远的工厂。

这个约翰?费德勒是捷克籍日耳曼人，供职于捷克的一家武器工厂。

一战中日耳曼战败，战后条约规定：日耳曼不允许进行武器的生产以及开发。日耳曼人又不傻，你不让我在国内生产，那我就把工厂开到周边的捷克、比利时等国去。这年头经济不景气，地主家也没有余粮，武器贸易这块肥肉要是再扔掉，那就只能拉着棍子去讨饭了。

约翰?费德勒要拜访石远，起因还要从石叔强带走的武器说起，几天前石远和无谓决定出售武器以补贴财政。石叔强就拿走了几支毛瑟手枪和98k步枪，要作为样品拿出去试水。

石叔强拿到样枪后，第一站就找了一家叫胜利洋行的代理公司，胜利洋行是专门出售军火的贸易公司，现在由于存在武器禁运，就催生了大量的武器走私，这家公司的业务就是销售武器，为这些走私品寻找销路。

胜利洋行见到武器之后，这个名叫约翰?费德勒的代表就找到石叔强，表示愿意代理出售这些武器，更要求参观工厂，如果合适就进一步加深合作。对于代理出售石叔强有权利决定，对于进一步的合作要求，石叔强就不敢贸然同意，这才上报风城请石远决定。

石远考虑再三，决定去天津约见约翰?费德勒，武器都不准备销售了，想来风城参观工厂更是想都不要想。

日耳曼人现在正水深火热，不能进行武器合作，能在其他方面合作也是不错的。最起码也要保持一个相对友好的关系，这个年代的的天朝和日耳曼在某种程度上基本是相同的，都承受着列强的掠夺，都在忍受不公平条约的制约，算是同病相怜，有进行合作的前提，如果风城能够表现出相应的潜力，也有进一步加强合作的基础。

既然要去天津，那就要进行相关准备，最紧要的是语言。

约翰?费德勒可能懂汉语，就是不懂他也会找个翻译，沟通不会存在问题。问题是石远想多学一些语言，这样可以更加直观的了解对方要表达的意思，不会出现转述的误差。

所以石远找到无谓：“吴大师，您看是不是教我点语言什么的？也好方便我去跟那些个洋鬼子打交道。”

无谓正拿着块石头比划，颠过来倒过去的比划，那架势就像是在找金子。

听到石远说话就漫不经心：“学那些个干什么？你不是不喜欢吗？”

石远吃惊：“我什么时候说过不喜欢？艺多不压身，能用得着我当然会喜欢了。”

无谓呲之以鼻：“切，你那么爱学外语，上学的时候干嘛去了？”

石远讪讪：“这不‘书到用时方恨少’吗！老祖宗教的。别扯这个了，赶紧先教我。”

无谓放下石头：“好吧，来，这个字母叫a，这个字母叫b......”

石远傻眼，阻止无谓一本正经：“行了，你大爷的，你就消遣我吧。我可是说正经的，这都要去天津跟洋鬼子打交道了，你也正经点吧。”

无谓随口说：“你不是会了吗？”

石远傻眼，无谓说的是一句外语，确切点说是一句德语，一句标准的“高地德语”，也就是德语里的普通话。

无谓再废话：“你不是会了么？”

这次是低地德语，石远神奇的居然能分辨出来。

石远高山仰止，心中如一万名马景涛在咆哮，这根本就没见无谓有什么动作，手段实在是神鬼莫测，。

也算达到目的，石远心满意足，转身就走，走两步又回来：“能多会点吗？”

无谓已经再次拿起石头，看到石远回来就不耐烦：“怎么又回来了？贪多嚼不烂，你学这么多干什么？”

石远理直气壮：“68岁老太太都会11门外语了，我学多点不行吗？以后还要来烦你吗？

无谓随口打发：“走吧、走吧、走吧、走吧......”

每一个单词就换一种语言，含义从“请慢走”到“速度滚蛋”不一而足。

石远再次心满意足，转手离去，走两步又回来：“吴大师，看你的神通应该不止这点。以此类推，让咱们的工人迅速的转变成熟练工人也不会太难吧？”

无谓已经再次拿起石头，看到石远再次回来更加不耐烦（怎么这么熟悉？胖子骗字数的既视感。）：“你这是在涸泽而渔，工人的确能够速成，但是也没有了改进创新的能力，这样上手是快，以后再想提高就没了空间。”

石远不介意：“我本来就没指望靠工人研发科技，他们只要熟悉操作，能够以最高的效率进行生产就行。至于研发，这不是他们的任务，甚至不是他们这一代任务。研发人员要从小培养，丁点大的时候就要进行系统的学习，学习内容包括数学、物理、天文、地理等等缺一不可。工厂里和军队里的这一代人的任务是建立一个相对和平的环境，研究人员现在还在学堂里呢。”

无谓得意：“没在学堂里，我那两个学生现在拿出去不必那些个教授差，对了，你要赶快建立一所学校，设立两个实验室，一个材料方向的，一个动力方向的。”

这两个学生是无谓从石家寨带过来的，一个叫程远志，一个叫刑志鹏。

石远吃惊：“你厉害啊，还都是基础学科，我尽快给他们建实验室。”

石远不怀疑这俩小孩的能力，所谓天才真的可以有。比如的后世原子弹，纵然美苏对华封锁技术，天朝还是能研究出来，至于研究过程就不在本文探讨范围。再如后来的某棒子国，棒子国进行核试验以后，全球舆论直指某大国，某大国说声：不干我事...然后就笑而不语。另某大国义正言辞：我反对，我抗议，我谴责...还有某大国心照不宣：不管你们信不信，反正我是信了......

整的比天朝三国时期都热闹。

石远再次提要求：“你就不能赶快弄出点东西来？要实物，不要研究，比如弄几辆吉普车出来，我这整天往外跑，天天做卡车，你不嫌丢人啊？别人以后喊我卡车大帅怎么办？”

无谓有点无奈：“我什么都能给你做出来，但是你要给我时间，我给你凭空变出来一个f22你有能力让他上天吗？”

石远不yy：“我不要这个，太贵。我就要个吉普车，去年上海就有工厂能制造柴油机，你就不能做辆吉普出来？”

无谓不解释汽油机和柴油机的区别：“我拿柴油机给你做个吉普，那叫‘三把子’，比你坐的卡车好那里去？”

石远耍赖：“反正我是提出要求了，你看着办吧，想要汽油机我给你一辆卡车你去拆了，别管怎么折腾，做出来就行。”

无谓同意：“行，你要是愿意凑活，我就给你凑活。”

石远第三次心满意足，转身就走。

这次真的没有回头，无谓看到石远走远以后才拿起桌上的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