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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章 印生楼(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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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13-10-31

时间的独轮车依旧向前转动着车轮,叶挽的独轮车里多坐了小张蔓,工作与生活变得有意义了许多。他夜间勤习苦练王氏所授武技,白天坐堂混日子,过得很是惬意。

想想重返江陵二十年太长,实在生不出只争朝夕的紧迫感。倒是张蔓只剩下两个多月就得送回,叶挽心下有些惶恐和急躁。

这天中午,别馆来了一个不速之客,真是想不到,这人会是油三!

乍见油三,叶挽吓了一跳,不会是来搞事的吧?医馆是老顾的地盘,在这里大打出手,影响可不好!

孰料油三看到叶挽一见他,就猛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吓得身子像风折杨柳般矮了下去,赶紧冲叶挽说明来意:“爷!油三给您问安来啦!”

叶挽大惑不解:“问的什么安?”

油三从怀里掏摸出一个拜帖,双手呈上,叶挽打开一看,上面工整地写着:“恭请叶爷当日酉时光临印生楼!”

“什么意思?鸿门宴?”

“哎约,叶爷,小的上回有眼无珠,怎敢再行造次。这是要向叶爷道歉,感谢叶爷放小的一马!”

是吗?自己就是狠狠揍了他一顿,哪有放他一马?叶挽有点发楞,人有这么找抽的吗?

“叶爷当日高山流水,特特摆开,没有沐到小人身上。小的事后才知道,这是叶爷的疼爱,心下万分感激,无论如何要表达一下,请叶爷给个机会!”

“这个嘛——”

“叶爷,无论如何请移驾光临!”

油三再三盛情相邀,叶挽推不过,只好答应了。

说真的他还真的不太相信这样一揍,就能把油三给打顺气了。不过与其让对方缩在阴地里恃机抱复,不如弄清他的目的意图,最好能知道对方的章程,好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晚间的南澳有一些渔火,那是渔船在海上作业;也有一些海贼婆姨打着马蹄灯,在缝补鱼网。再就是巡营的人马提着马灯在巡逻。其他的人,凡是能洗洗睡的,估计全叭下休息了。

不过有一个地方却是十分热闹,哪里呀,红堂下辖的证生楼!也就是油三请吃酒席的地方。

证生楼?什么证生楼呀,听油三说明此楼名之意,叶挽还真想去看看。印生楼,印证人生快活的所在,绝地去得!

夜凉如水,但美酒飘香、芙蓉账暖!

油三把酒劝饮,说声“谢谢哥——”这家伙一把人请上座,就自然降格,立马把他叫个哥了。不过叶挽比他小,叫哥依然有些别扭。

虽然看到油三劝饮,叶挽只是不动,不是矫情,而是实在不能饮,我揍你,你反过来要谢我,这算哪门子的理?

叶挽叹道:“三哪,咱明眼人眼里不揉沙子,这场酒要喝痛快了,就得先把事讲明白,这酒为么喝的?”

油三怔了一下,然后小声说道:“兄弟不是说过了,要感谢哥给咱留个面子,那泡尿没往身上洒,要真洒了,我油三在南澳就彻底毁了,其他书友正在看:!”

“某当时特特摆开,是有这层考虑,若说这是一个理,也对,但明显还不够!”

“还有哩,要感谢哥放了咱,咱不懂规矩冒犯了哥,可您大人有大量,没要油三的命!油三心里惦记着您放我一马。”

叶挽欲求不满:“就这?”

油三头上有点冒汗,“咚”一下站起来,壮着胆子大声吼道:“油三要哥放一句话,油三以后不挑事,这事能扔东海底不?”

吼完他的声音陡然压低:“哥,哥,油三是真给打怕了!”

靠,对嘛,这种理由才实在,要是信了油三这号人怎么感恩,改明怎么死都不知道!

叶挽眨了眨长长的睫毛,站起来,一手把壶一手把盏,自行斟酒连饮了三盏。他的酒量不太好,喝得急了,连声咳嗽。油三忙走过来给他拍背。

叶挽涨红着脸摆摆手:“三,咱哥俩能坐到一起喝酒能有事?什么事?兄弟是一丁点都不记得了!”

话不用讲得太多,关键得把心意点到位,油三见叶挽爽快而干净地接受了所有的意思,心中再无芥蒂,不由大喜:“哥,油三这辈子没啥本事,但是识英雄、重英雄!哥哥那么硬的拳脚,绝不会只是一位医馆的大夫,油三求哥个事,几时要做大事时,捎上油三,咱就搭个顺风船!”

这小子,还有这层意思呀,孺子可教!无所谓,用好了人,谁都是人才。

叶挽一声“可”又饮下了一盏酒。他酒力不胜,满脸红通通的。

“哥吃只墨鱼籽——”见叶挽爽性情,明显不会饮酒,还连连自饮,油三赶忙请他吃菜。

两人放下成见,恳谈了一会儿,又浅酌了几下,加固了一下感情。

油三才小声说:“哥,油三上次做那事,分了一包碎银子,今个儿叫好了两个粉头,咱一人一个啊!已经给哥挑了个上好的,就就在这房间,兄弟则换间房乐呵去啦。”

叶挽酒喝得不少,但人并未醉,闻言睁大眼睛想表达点什么意思,油三却已经起身走了出去。

过一会儿屋外传来一个娇柔的声音:“叶公子在里边不?”有人应了一声,再然后一声响,推门进来个小巧的身影,带来一股幽兰的清香。

“鸢茑给公子请安!”

叶挽皱起眉头细看来人为谁。

来女身量纤巧,年纪不大,一袭粉色罗裙掩住轻盈的双脚,凫凫交错,眼中微含柔顺的笑意,青春娇媚的双眼泛着水蓝的波光。叶挽喝醉了酒,也看不清是其眼眸的固有色,还是脂粉眼影的颜色,只觉得很是梦幻美丽。

这女子行至身边施礼,叶挽顺势伸出手来,一边摸上她那双白皙柔荑,一边吻着她衣襟当风送来的兰花香,不禁有些陶陶然。

这家伙没有去过妓家,一时双手握实,心中直疑不在人间。

鸢茑估计久经欢月场,经验丰富,顺势将腰臀直接移到叶挽双膝之上,轻声说:“公子喝了好些酒,不如喝杯茶水解解酒气。”

见叶挽把头轻点,她便直起身来对着门外娇声叫唤:“茶叔——来壶茶!”

然后一个老年汉子推门进来,奉上一壶清茶与茶具。

“茶叔出去时将门掩上,无需侍候了,好看的小说:!”鸢茑吩咐完,她解开了叶挽有些许不安份的手,自行跟在茶壶的身后去下了门闩。

真是善解人意的小妖精,做这事,谁也不想被打挠不是!

鸢茑凫凫回身,斟了杯茶递给叶挽,随口攀谈道:“奴家若是记忆不差,公子可从未来过印生楼?”

叶挽看着她微翘的鼻子、粉嫩的嘴唇、狐媚的目光,感受到美的悸动,不由弯起一个好看的弧度说:“常来又如何,不常来又如何?”

“常来可以让奴家心中满足,不常来会让奴家心中思念!”此女樱唇微启,一句话便让人言语中出现的凝滞感觉,慢慢舞动,倾刻消散。

好妹子,叶挽心头涌起一阵热爱,直接一伸手将她扯到怀中,然后小弟弟自然顶住那柔臀,或称被那柔臀压住,陷入一种充实又不充实的矛盾之中。

“公子好好色!”

“此话怎讲?本公子阅人无数,从来发乎情,止乎礼,何来好色之说!”

说完,他的眼睛直勾勾的看着鸢茑罗衣之下淡黄色的抹胸,把心神定在她胸前被勒出的不深不浅的乳沟上,不声不响地舔了舔有点发干的嘴唇。很辛苦的,长这么大,还没真真正正尝过肉的滋味!

鸢茑很明白地笑了起来:“公子是公的么?是公的,就过不了红尘这一关。”

“此话怎讲?”

“是有典故的!”

“说来听听!”

“公子,不如到内间绣榻之上,让奴家偎依在怀,低语轻诉!”

“好,听故事去罗——”

叶挽趁着酒劲,一手抄起鸢茑的美腿,一任绫罗摩擦手臂,感觉十分柔和;一手搂起鸢茑的腰肢,一任她腰腰后别、双襟裂开、抹胸突出,表现得更加妩媚养眼。他兴冲冲将玉人抱进与饮酒之处相临的内间,一把坐到太师椅上,将鸢茑横放于膝上。

鸢茑道:“公子,品香铭、听聊斋,方是人生美妙意境,容小女取来茶盏。”

“好!”叶挽虽然感觉枪套将自己勒得有点紧,但这多是酒劲加快血液循环所致,他自认为并不是什么急色之人。

不一会儿,她取来茶具,又轻轻坐下、靠回叶挽怀中,观其行动如弱柳拂风,让人感觉就象一团轻柔的棉花。

“讲你的典故吧,只是既然要玩恋曲1562,就不要有什么束缚啦!”

说完叶挽的魔爪探进香罗,三两下就掠走了那条淡黄色的抹胸,看来这家伙那两年剖月娴的抹胸,已练成熟手了!

鸢茑突感到胸前一阵发凉与熨灼,不禁面红耳赤,心道:你这色狼是要听典故呢,还是要办事?

想归想,表现出来,你只能听到她无力嗔怪般的呻吟:“公子——”

“讲吧——讲吧——”叶挽捏着滑腻腻的抹胸,催她快讲。现在既有神仙故事一饱耳福,又有峰峦叠嶂可以一饱眼福,双福临门,夫复何求!

鸢茑轻匝了一下红唇:“公的没有不好色的,公子也好不到哪儿去!”

闻此,叶挽有些不满,紧了一下那恳谈时不该捏的地方。鸢茑“嘤咛”一声,用螓首抵了一下他的胸脯,然后开始讲了一个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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