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一章 印生楼(二)
更新时间:2013-10-31
“从前,有个貌若天仙的妙龄少女叫蔷薇,尚未定聘出阁。。故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整天呆在绣闺里。
在一个月黑风高的晚上,一位目如朗星、面似满月的美男闯进闺房。含情脉脉地看着蔷薇姑娘,蔷薇被倾倒了,于是没有太多铺垫,二人便金风玉露一相逢,玩胜却人间无数去了。
从此以后,这男子每晚必来。蔷薇也不问其家在何方,只是一味耽于淫乐。
数月后,蔷薇怀上了,。蔷薇母亲大惊失色,怒逼女儿原委。蔷薇只好坦白,但表示只属意此男,绝不他嫁。其母无奈痛哭退出。
晚上,蔷薇母亲躲在隐避处偷窥闺楼。半夜时分,赫然见一五尺多长、椽子般粗细的蚰蜒,慢慢顺墙爬到闺楼窗口,然后忽闪一下不见了。当她蹑手蹑脚地转到了闺楼门口,扒着门缝朝屋里瞅时,见到一位貌似潘安的俊美男子正扒在她女儿身上,做那推车的事。
蔷薇之母食不甘味、忧心如焚,慕名向一位法名叫智能的高僧讨教。
智能听罢,双手合十道:‘阿弥陀佛,罪过罪过,你女儿被蚰蜒精缠上了。而且她怀上了蚰蜒种,如此下去恐性命难保。’
蔷薇母亲惊急大哭,求智能法师便面授机宜。法师让她烙一张大大的白面油饼,叫女儿坐在油饼上。小蚰蜒们闻着油香,纷纷从女儿下身爬出来,吸食油饼。于是蔷薇的肚子一下子就小了。再然后智能法师又送一只白公鸡送进闺房。
到了晚上,蚰蜒精又想溜进去,结果发现有鸡在屋内,急忙退却,因为鸡是蚰蜒的克星。
果然有效,就这样白公鸡被在闺楼里与蔷薇为伴。半年后,蔷薇母亲发现女儿的肚子又大了起来。她急火火地质问智能是何缘故?
智能一查,怒吼道:‘不想这白公鸡竟也是好色之徒!老衲罪过!蔷薇姑娘已经被白公鸡给……闹不好生出一颗鸡蛋来。’
说完,他怒气冲冲进了房,抓住白公鸡,使劲一拧鸡脖子,把这监守自盗的淫贼给结束了性命,然后以法力破去了蔷薇腹中的鸡障。
再然后,蚰蜒精怎么办?老和尚谁都信不过了,决定亲自看守。。又半年过去了,蔷薇姑娘的肚子竟然还是大了起来。
屡次三番,蔷薇的母亲火大了,问智能:‘这又是什么妖孽干的?’
智能捶胸顿足道:‘阿弥陀佛,唉,贫僧赶走了好色的蚰蜒精,又处置了好色的白公鸡,没想到贫僧也是一位好色之徒。看来不在乎身份,只要是公的都靠不住!’”
鸢茑说完,猛一控玉手,掠进叶挽的袍子,抓住了那根硬物。
“阿弥陀佛——”叶挽一声长哼。
“公子来印生楼,是要做点事的吧?”
“不做事也可,你的典故很是好听!”
“不能只听典故,不然就让奴家为难了。”
说完鸢茑香腮绯红,手中依然不放松,同时将柔软的身子,靠进叶挽的怀里蠕动了起来。
叶挽还未答话,她自己倒先发出一声声梦呓般的哼声,听得人血脉膨张。
叶挽口干舌噪,怀里揽着美娇娘,感觉有点热,伸手去够那壶茶水!
那女人还在扭动,只见她伸出葱白一样的手指,象一支粘粘的饴糖一样,缓缓地沾着他的耳根,绕过他的嘴唇,划过他的喉结,掠上他的胸脯,在他的腹脐处转圈,再然后哼哼叽叽地想要拆解他的衣物。
叶挽饮下了茶水,象炉火被泼了水一样,清醒了一些,也镇定了许多。
看看衣带被蹭得有点松了,他忙揪住“七寸”,小心问道:“戴套了吗?”
“公子——怎么套,想让奴家用小手还是小口给你套?”
鸢茑自然是见过花样百出的客人,以为叶挽提出了一个要求,遇到这种情况当然尽量想予以满足,其他书友正在看:。所以她暂停挑逗动作,挺了一下小蛮腰,酥胸半解地萎在叶挽怀中,柔声询问。
看来这鸢茑一般是不用安全套的,不是说古人用动物的肠子吗?就算不防性病,避孕也得用呀,直接做那也太危险了!
油三那厮请人吃鸡,档次估计高不到哪儿去,万一染了病……
油三要是知道叶挽在背后非议他,估计直接背过气去!八两银子呀,全花楼最贵的那几位姑娘,也就是这个价。鸢茑的身价,顶得上他身边这位鸶鹭六倍!叶挽真没良心。。
其实明代虽然“娱乐业”也挺发达,但是没有从西方传来的那些个乌七八糟的疾病,名士风流基本上还是很安全的。
叶挽之所以胡思乱想,这就是学医人的坏处了,呼吸一口空气要先想想是不是有人在这里打过喷嚏、留有飞沫;准备把胳膊搁桌上要先想想是不是桌面脏、隐着病菌;而看到美人要献身,先想到其身上会不会有性病,那还怎么玩?
不仅事关卫生问题,这位还想,难道真的什么安全措施都没做?这做之前一定先得整明白了,别随便放进去当播种机,出了事啥办?
想到这里,叶挽身上的**像潮水一样退了下去,只剩下沙滩与小浪花了。
他看着鸢茑姑娘迷漓的眼睛,抄起她的腰肢,让她站在自己面前的两膝之间。
鸢茑本是正等待入巷的,没想到这位方才还是浑身滚烫的客人,突然变得冷峻了起来,不由怨中生嗔,酥胸半解、绫罗轻褪、嘟着小嘴,迷人的大腿夹得紧紧地,不甘地顶着她那小巧的身材,颤颤巍巍地站在叶挽面前。
不得不承认,眼前是一副极其美艳的场景!鸢茑年方二八,是一个芬芳的年岁,早已开发过的身体绽放着撩人的风情,满头柔软的直发青汤挂面一样垂到腰肢,象是一方盛着美好的容器。
她有俏丽的容颜、凝脂一样的脖子,神秘的魔鬼三角区,丰满的弧度,蔓妙的小腰,柔软的臀瓣,夹紧的双腿,以及露出的雪白的小巧玲珑的脚丫。
叶挽狠狠咽了一下口水,提出了一个要求:“姑娘先行躺到绣榻之上可好?”
鸢茑的眼睛一亮,原来这位客人喜欢自己主动,她忙将玉手覆在胸前,吐了一下小香舌,爬到了香榻上,起先不好意思地覆身于被上,后来觉得姿势不正确,又翻了一下身,将躯体朝上,并害羞地紧紧闭上了眼睛。
听着他走过来的脚步声,鸢茑的心开始不争气地跳了起来。这位的花样真多!看着他的眼睛自己就有些痴了,很少有客人能让她这么有感觉的。
叶挽很变态地站着想:他现在有两种选择,一是做个寻常人,浑身冒起火来,冲上去共渡巫山**,把那具蔓妙的身体像揉“菜末干”一样揉碎在怀里;一是做个高手,将医者走上手术台前的冷峻,化为检查动作,检视那些骨骼、肌肉、皮肤的生长发育情况。
作为一个男人,左手野火燃烧,右手冷静如冰,走在中间的道路上,随时准备抽身而走,将热情拼成地狱沉渊一样的黑色花朵,这需要怎样的毅力呀!但是叶挽选择暂时放弃这上好的机会,存心探讨一下从某岛国毛片上学得的技能是否可行,有无水分。
于是他颤抖着声音先问道:“会不会怀上?”
“嗯——不会的——不在月潮——”
好,他的一只手快速延伸到位,轻柔而快速的剖去鸢茑体外的杂物,就象老手在经营一场花事,非常的熟练。
叶挽的一只手五指轮动,按着眼前的玉山,如在轮弹钢琴的键子;另一只手托起下部,将那小腰托起来。绣榻上的身体发出一声愉悦的长吟,好看的小说:。
当触感强烈起来时,叶挽身上的野火又一次被释放了出来,燃烧得更强盛了起来。
不行,过了。
这厮在关键时刻停了下来,返身走到门口,然后再走回来。
然后,依旧伸出那如黑色花朵的手,播弄着鸢茑的身体,感觉一下有点控制不住了,下面有些湿了。他在那堆解后放在一边的香绫里,找到一方锦帕,稍稍拭去一丝红尘的绮恋。
然后再重来试试吧,他又一次走开。
鸢茑耳听着这客人反复走开,反复走回,就跟尿频似的,心中有点气愤,正待说话,那附魔的手又印了上来,把想说的话给打断了,她只好从嗓间送出一串不连贯的呻吟声。
这一次他将一条大腿也压了上来,负重的感觉多了一些,温柔中多了一些侵略感。
压吧,压吧,鸢茑在脑海里疯狂地催促他,加快节奏嘛,这样子也太慢了。
如果不是欣赏这小子年轻有力、眼如磁石,象他行动这么罗嗦,出台一天只能赚一桩钱,不是亏大发了!
鸢茑伸出手,想解去他的袍子,但又被他推开,并狠狠压回绣榻。
鸢茑有点着急了,随着他掠取力度的变化,身体不断地起伏反拱,焦急地呼着:“衣——衣——”
她的心头焦急,想说:剖去你那可恶的衣袍吧,让奴家参与呀!这件事独乐乐,与众乐乐?当然是与众乐乐啦!
可是叶挽实战经验太少了,读不懂鸢茑的身体语言。在他的内心里,一种燥热正在不断积聚,神志正在不断消逝。他手上的揉取幅度变大了,得到的反应也愈发增多。他的身体接触到了的所有可以接触的神秘地界越宽广,他自身就距离临界点越近。
就象有一捆炸药导火索的引线已经烧尽!马上就要爆炸了!他的眼瞳已经开始有些模糊和涣散了。
可是,还要坚持最后一次?他冷哼了一声,毅然绝然从无限的绮念中拔身而起,走向门边,禽兽呀!
这只禽兽思虑清明地重新走回,出手抚上那娇翘的后臀,一条大腿挤进去让她从中间夹持,并亲向那充满狐媚与诱惑的脸庞,追索到她的樱唇,俘虏掉她的香舌,再然后有力的力臂挟持了鸢茑的玉臂,限制她疯狂乱动,自己则将全身的肌肤贴近她,并揉到一起。如情人一般,完成了一个全身心地倾诉。
鸢茑从来没有经历过这样的舒爽,只等待他深入,再将自己最终融化。
但就在这时,叶挽的身体开始完全控制不住了,不由自主地颤抖了起来,脸部闪过一丝准备放弃的了然,然后无数山峰重压下的岩浆不受控制地喷发了。
可悲呀,袍子都还没脱呢,他的意念里只闪过一个念头:这下完了,出来偷腥,没带换洗衣物,回去怎么向张蔓解释?
鸢茑雪白的身子承受着那乍热忽软的身体,感受到那隔着一层衣物的潮汐,脸颊潮红,胸前激越,大腿绷起,同样一股眩晕无法抵制地就象台风潮一样冲上脑际,然后绷溃,带着解脱绷溃。
浪潮之后风平如镜,唯泛起淡淡涟漪。
看着半晕厥着压在身上的怪客人,鸢茑满脸绯红,咬着自己的红唇,从那个身上爬了出来,狠狠骂道:“你,好,好色!公的就好色!”方才典故的结论,原来是她在生活中反复萃取而得的。
他昏由他昏,鸢茑姑娘不得不强撑着发软的双腿,收拾起二人的零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