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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1.难言的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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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当他听也说她去她新男友的房子去玩,且在他新男友床上睡觉时,他的心太酸了……


61.难言的结局

她却说:“那是根本行不通的,你现在就走吧。如果你走迟了,我就要生气了。那时,我们连朋友都没得做了。”

他还想乞求她,可是她却无比坚决。他只有万分悲伤地从她的房子里出来,失魂落魄的往回走去。他从她的房子里走出来,不知道推没推他的自行车,可是他的手仿佛推着一个什么东西似的。走出三街坊,他一路边跑边抬右脚,仿佛想把脚架到什么东西上去似的,可是却又架不上去。他的双手就那样向前伸着,摆了一个推自行车的姿势。他一路奇怪地跑着,把少有的几个行人都惊呆了。他就那样一路小跑着,也不知到了什么地方,他仿佛看到几个熟人在一个十字路口烧纸。他就站在那些人跟前,双手仿佛推一辆自行车似的,伸在前方。那些烧纸的人觉得挺怪的,因为他们都不认识他,所以他们就继续烧他们的纸钱。

“是谁死了呢?”他心里想道。

他看见一个老头跪在地面上一边烧纸一边哭泣。一个老太太坐在轮椅上也在流泪。在那两个老人前面有很多中年人和年轻人都跪在地面上烧纸,他们没有哭泣,但是面容却十分悲戚。

“哦,也许是我太爷死了。”他心里想。“我记得我太爷死的时候,我大爷和我大婆已经很老、很老了。我大婆都老得跪不下了,所以坐在凳子上哭呢。原来我太爷还没有埋,今天才下葬呢。”他想着,想着,便也流下泪来。他也跪在那些年轻人跟前烧纸。那些人也没有理他。由于纸很多,他们烧着,烧着,他仿佛又听到有谁在讲故事似的说:“不管别人怎么说或者怎么做,你们都不能损坏他老人家。他是我们家族的大救星。解放前,我的父母都是地主家的长工,我母亲是被地主在大冬天里给活活冻死的。就是因为她不该把她的奶喂给我吃了。地主是用我母亲的奶去喂他家的狗的。我父母一家人都是地主的长工,没有一点自由和权力。我母亲就仅仅把她的奶喂她女儿吃了一次,让地主知道后,竟然被地主剥光衣服,在大冬天里吊在树上给冻死了……是他老人家救了我们穷苦人。”

那个老人边讲边哭,她的后辈们也都跪在地上哭泣着。他觉得仿佛他的爷爷或者奶奶也是那样被地主整死的,于是他也跟着哭了起来。接着,那个老头也开始讲他家的故事了,他说什么解放前,他父亲是一个国民党军官,由于社会黑暗,他父亲被人暗害了,他们的家产也被别人霸占了。他母亲被别人抢去做了小老婆。他和他的哥哥被人扔到街道上当乞丐。解放后,共产党把他们解救出来,让他们免费上学,给他们免费安排工作。解放前,他们弟兄两个在大街上要了好几年的饭。好几年呀,无家可归,受人冷落,就是想帮人拉个东西,别人都不让帮忙,人人唾弃。后来解放了,才有今天的日子,才有今天的你们。如果你们谁说那个老人家坏话的话,那简直是猪狗不如。

他听后,仿佛那个老人又在讲小刘家的故事似的。

“我们两家可怜的人啊!如果没有他和共产党,也不知道我们现在是什么样子了?我们谁如果说一些对不起党和他老人家的话,那真是猪狗不如啊!”

他一边听一边哭泣。他哭啊哭,仿佛一直哭到梦中似的。最后,他听到有人仿佛对他说天已经很晚了,该回家了。他仿佛也觉得天色已晚,是该回家了。于是,他站了起来,想推他的自行车,可是他却怎么也找不到他的自行车了。最后,仿佛他大婆对他说天黑了不好找,天亮后再来找吧。他觉得也对,于是便只有一个人往回走了。

第二天起床后,他去单身车棚推自行车时,可是怎么也找不到他的自行车。他问单管室的人要,单管室的人说他昨天就没有去存他的自行车 。

“那我的自行车到哪儿去了?”

他陷入沉思当中。他隐隐约约记得他前一天到东园去了,但是他忘了自己是怎么回到单身房子的。他仿佛还见到他死去的大爷一家人似的。他仿佛还听到小刘的前辈讲过她家的故事似的。

他想:“哦,我可能是做梦了。”

他从单管室的车棚出来,但是他清楚地记得他前一天下午去过小刘的房子,而且还帮她装过衣柜了。但是他怎么又在自己的单身房子里面呢?他想不清楚。快上班了,他只有满腹狐疑地走到学校。上完课后,他给小刘打电话想问她昨晚他是什么时候从她那儿走的,他的自行车在她那儿没有。小刘说昨天的事她忘了,但是自行车在她那儿。她有空时打电话让他过去取。他还想问点什么,她却把电话挂了。他十分忧郁地坐完班后,乘一路车去东园找她,可是她不在。他想给她打电话,又怕她和小晁在一起,影响她的婚姻大事。于是,他就在三区外面吃一点饭,一直等到快上班时,还不见她回来,他只有搭乘一辆摩的回到学校。下午一放学,他就赶到她房子外面,她仍然不在家。他只有在她的门外左转转、右转转,一直转到晚上九点左右,才见到她又像前一天一样化着淡妆,穿着那套时髦的衣服和皮靴,背一个白色的带有钻石镶边的皮包姗姗而来。她看起来从没有那样美丽动人过。她嘴角的口红,浓淡不一,明显是和别人接过吻的样子。他一看,别提心里有多酸了。她让他进入她的房间。她一进门就背靠墙壁,坐在床上。他坐在她的外侧,用一只手把她搂着,另一只手放在她的腿面上。她的双手也同样握着他那只放在她腿面上的那只手。

他难过地问她:“你又约会去了?”

她微笑了一下说:“是的,我今天没上班。我一大早就到他那儿去了……”

“给他送包子去了,”他抢过话来。

她轻柔地说:“是的,我没去过他的房子,我也想到他的房子看看。于是,我就打电话给赵姨说要去看他的房子。赵姨给他妈打电话,他妈就同意了。于是,我就请假去了。”她露出了欣喜的神色。

他便无比痛楚地说:“然后就和他疯狂一番。”

她仍然轻柔地说:“是的,不行吗?我们一块儿在他妈家吃的午饭。吃完饭后,我们一块儿到他房子去玩。他打电脑游戏,我在他床上睡觉。”

他苦笑了一下说:“你睡不着,他也没有心情玩电脑游戏吧?”

“你可以任意想象,”她抿嘴一笑,脸上露出了满意的小酒窝。

他听后,便假正经地说:“你不要扑得太急了。这样对你是没有好处的。”

“不要管我好不好?把你自己的事管好行不行?”她有点不耐烦了。

他又做作地说:“婧儿,听哥的话好不好?我不会伤害你的,你看不出来吗?在我跟前,你要怎样就怎样,还不够吗?我不是你的最爱吗?因为我有小孩,年龄大,所以我处处让着你。就是你要和我分手,我都不怨你。我还会伤害你吗?”

她又反问说:“但是我不能这样和别人谈着,还和你在一块儿混呀?”

他又乞求她说:“那我们结婚怎样?”

她却毫不犹豫地说:“你找宫小红吧,她的年龄和你挺合适。”

他最担心的事儿,终于从她的口中说出了。他也许只有从她的眼前消失了。

他无奈地说:“你不是说我是你的救命稻草吗?”

她冷漠地说:“可惜你这把稻草已经烂了,没用了。你走吧。”

他看着她,摇摇头,露出一副不情愿的样子。

她推开他的手,拿起手机拨了一个号码,极其温柔地说:“晁兴文,我明天要去你那儿?”

电话里传来一个浓厚的当地口音:“我明天有事,你不要来。”

她大声地撒娇着说:“我不!我就要去!我要去给你送瓜子儿。”

那个人说:“我明天就是有事吗。”

“你干啥?”她又大声问道。

那个人回答说:“我睡觉呢。”

她听后,又哈哈大笑着说:“那好,多长点膘,过年时贡献了噢。你说清炖呢?还是红烧呢?”

“都好吃。”

她又撒娇似的喊道:“我明天一定要去!”

那个人仿佛很无奈似的说:“那好吧,你明天下午再来吧。来时要打电话噢,否则,我不让你进门。”

她听后,又哈哈地笑了起来说:“好了,说爱我,说!”

电话里传来一个微弱的声音……

“大声点儿!”她喊道。

电话里又传来一句纯正的秦腔说:“我爱你!”

“好了,挂了。”她面带幸福的笑容。

也许因为吃醋吧,他埋怨说:“你怎么和花痴一样。”

“你凭什么管我?你是我什么人?”她一下子生气了。

他赶紧缓和语气说:“我是你的朋友,行不?”

她生气地说:“什么朋友?朋友就是为了占便宜?”

他又苦笑了一下说:“我是为了奉献。可是你不喜欢我这样的朋友。”

“那怪你太好了!”她瞪着他。“你到底是我什么人?凭什么管我?”

他又改口说:“我是你的老师。”

她又生气地反问他:“老师还和学生睡觉呢?!”

“我是你的老公,行吧?”他也变了脸色。

她又生气地说:“老公为什么不听老婆的。把你家娃给我捏死!”

他诚实地反问她:“你想可能吗?”

“不可能就滚!马上滚!”她坐直了身子,跪在床上,背对着窗户,指着他。

他急忙平和地对她说:“你平静一下,我不会伤害你的,婧儿。一开始我就把你当作我的学生或者妹妹,你是知道的。后来你愿意和我谈,我们才发展到今天这一步。你能不能别生气,听我一句话,好吧?”

她瞪着他说:“你说!就一句噢!”

他皱着眉头,缓缓说道:“你和我一样都是弱者,可怜人,好谈好散。不要给对方制造不好的舆论。我可没有占你的便宜,而且是你找到更好的人抛弃我的。我本来已经很难过了,你好好过吧。我会祝福你的,但是我还是希望你不要太焦急,好吧?为了你好,我做什么都可以。我要走了,也许以后我再也不会踏入你的房间,再也见不到你,但我还是爱你的。如果你遇到什么不开心的事需要我帮忙的话,我还是会尽一切努力来帮你的。”他说完后,准备转身离开。

“你一个月才给我三百元,还说没占我便宜。”她不屑地说。

他回过头来说:“我一个人一个月能花多少钱?你知道吗?为了买房子,我和孩子两个人一个月二百元都花不完?为了不让你吃亏,我一个月是只给你三百元,可是我有时也买一些熟食或者水果之类的东西,我和你算过账吗?”

她生气地对他说:“那你知道我一个月花多少钱吗?比你花得钱多得多!”

他同样讲道理似的对她说:“过去的事情就不要提了。过去的事谁又能说得清楚呢?传出去也让人笑话。好谈好散,是不好结果中的一种最好的结果了。”

“你占便宜时怎不这么说?你把便宜占了,还这样说!”她露出鄙夷的神色说。

他有点失去理智似的说:“那你把电脑给我赔了,我觉得丢人,都不好意思对别人说。你还那样斤斤计较呢。”

“我凭什么给你赔电脑?你把欠我的钱还我以后再说。”她还越说越来劲了。

她竟然指着他大骂起他来。

他让她平静下来,不要吵,那样不好,可她就是不听。最后,他说要走了。她又光着脚从床上跳下来拉扯他。他想她的目的就是问他要钱吧。他没有走,反而回过身去,站在她面前,让她来抓。她抓住他的一只手说:“你说,你好意思吗?”

他拉住她的手,把她拖到床边,把她轻轻地按在床上说:“你买衣服时,我没给你八百元钱吗?我当时已经感觉到我们快分手了。所以我不想欠你的人情。我只想好好地补偿你,以便日后做你永远的朋友。”

她生气地说:“你就那么好吗?”

“好了,我们慢慢说吧。”他说着就坐在她的床上。她一见,又显得有点焦虑起来说:“你走吧,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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