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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8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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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点到了。

艾言期期艾艾地放下手机,侧耳听着房门外的动静。她期待沈逾白到发现是她的精彩反应,但又担心他这么轻易就被其他女人钓走。

她是不担心沈逾白知道塞玫瑰之约卡片的人就是她,因为刚刚他们还在微信里聊天,沈逾白让她早点睡,不要熬夜。

两难之中,走廊里传来一阵轻轻的脚步声,艾言赶忙将房门敞开一条小缝,再把房间里所有的灯关上。

脚步声停在1222房间前,吱扭一声,那男人推门而入。

走廊里的灯光扑入房间,将男人修长的身姿拉成长长的影子投射在地上,他开口道:“小玫瑰?”

不知道是不是艾言紧张的缘故,她觉得那声音有点不像沈逾白。

沈逾白的声音是清越的,即使做.爱爽到极致时,也就带一些沙哑,而这个人的声音非常低沉磁性。但是不可能是别人呀!

艾言不安地嘤咛一声,表示自己在。

——咔哒。

男人反手将门关上,最后一丝亮光随着门板合上而被完全吞噬。

酒店的窗帘厚重而遮光,仅有一条细小的月光从窗帘尾端的流苏下倾泻进来。可这一小点光亮难以驱赶满堂的黑,只是没让室内陷入完全的混沌中罢了。

男人夜间视力不错,避开所有障碍物一步步走到床边,他径自走到床边,伸手撩开艾言身上的薄被,看起来急色得不行。

他走到床边,带着点戏谑:“小玫瑰不喜欢有光?好吧,对于美人,我是尊重的。”

那口吻轻佻狎昵,根本不像沈逾白的说话方式。

“……”艾言的不安逐步扩大,她伸出光溜溜的胳膊想把床头灯打开,但男人没给她这个机会,下一瞬就被带入到一个陌生的的怀里。

男人穿的应该是酒店里的浴袍,上面沾满潮湿的霉味,粗糙的毛巾棉磨得艾言侧脸生疼。

他的气味艾言好陌生,用的洗发水、沐浴露不是艾言为杜若花园新添置的雪松香洗护用品,而是一股混合的劣质香精味,直刺她脆弱的鼻腔。

这个人不是她的端端!

艾言花容失色,张嘴就想喊叫。

然而下一秒,一只微凉的手钳住她张开的双唇:“做什么?想喊?”

那只手犹如蛇类等冷血动物的皮,冰凉、细腻,带有不知名阴谋的味道。

叫唤不得的艾言更加惊惧,眼前尽是黑暗,她的触觉变得异常灵敏。

男人一只手控制住她的嘴,另一只手游刃有余地钻进被窝里,抚摸她一身光洁温热的肌肤。

他每到一处让他流连的地方,都会大力地揉搓。那手劲之大,艾言毫不怀疑,自己的身上又多了几道指痕。

艾言本想喊的“救命啊”变成了嗯啊的音节。

“我的小玫瑰好骚,不穿衣服就直接接客了?”男人贴着艾言耳朵,用气音道。

“滚!你是谁?”艾言顾不上伪装不说话,她剧烈挣扎,想将男人从床上甩下去。

艾言低估了男女之间力量的悬殊。男人趴在她身上稳如磐石,她的推搡、蹬踹、扭动像是蜉蝣撼树,起不到一丁点的效果。甚至在男人看来,还有几分情趣的味道。

男人下肢死死压住她乱动的双腿:“别再乱动了,我耐心有限。”

他嗓子里似乎卡着浓痰,含混不清,似乎下一秒就要暴怒而起。

这一刻,艾言在抖音看过的□□杀人分尸案的惊悚画面涌上脑海,她血色尽失,双手双脚变得冰凉,她抖着嗓子:“大哥、大哥,您行行好,您应该是走错房间了,我不是您要找的人……我男朋友一会儿就过来,咱们现在这样可能——可能不太好……”

“你都有男朋友了,为什么还要勾引我?”男人喉头滚出双手像是钳子一般按住她脆弱的脖颈。

艾言的呼吸骤然变得困难,吓得拼命摇头:“我没有、我没有……”

她是真的怕了,后悔自己莽撞,没有招来沈逾白,反倒招来一个瘟神。

“好玫瑰,你让我操一次,没人会知道的,明天一早我就会走的。”男人好像喜怒无常,他松开手,平静下来,“而且我这根东西很喜欢你。”

说着,男人将那玩意儿放到她的侧脸上。

艾言像是被烫到一般,她带着哭腔:“我不要……求你、求你放过我吧,你要多少钱?多少钱我都给你……”

“晚了,小玫瑰。”男人喟叹一声,他将艾言平放在床上,他似乎知道她柔韧性极佳,一手按住一条她不听话拼命乱踹的腿,像拉弓一般按在她脸侧,一条腿被死死地钉在床上。

那人的动作十分缓慢,对于艾言就像是凌迟,一点点记录她被陌生男人□□的过程。

往日享受的水乳交融此时此刻竟成为痛苦的折磨。

“小玫瑰,你的水好多。”

“小玫瑰,你男朋友用过这个姿势吗?”

“哦我的好玫瑰——”

沈逾白在床上都是卖力、安静地运动,什么时候嘴这么碎过。

艾言的心坠入冰窖。她疯狂地自己身上的捶打那男人,见男人不吃软的,她眨掉眼睫上的泪珠,放狠话:“我告诉你!我是江城艾军涛的独女艾言!你敢□□我,我爸绝对不会让你好过!你等着吧!你好日子到头了!如果你现在停下来,本小姐宽宏大量,饶你一命!”

男人停下动作等她说完这一大段话,然后无所谓地道:“说完了?那咱们继续。”

煎熬的性.交还在继续。

沉沉浮浮中,艾言不合时宜地想起网上的一句话:生活就像强.奸,如果你反抗不了,那就静静享受。

她绝望地发觉自己竟从中得了趣味!

她忍住喉头□□而出的“端端”,死死地闭紧嘴。

不对,这个老色批好像很熟悉她的身体!对她的敏感点都了如指掌。

艾言的的大脑极速运转,终于反应过来。

妈的!徐端端这狗东西该不会在玩情趣吧?

艾言被内心的想法吓到。

她忍住满脸害羞的热意,细长的双腿环住那人劲瘦的腰:“好哥哥,你撞得小玫瑰好爽。”

那奋力耕耘的男人果然动作一僵,艾言继续娇嗔:“哥哥都没戴套……哥哥是想射大玫瑰的肚子吗?但玫瑰、玫瑰不怕,玫瑰想给哥哥生一打孩子。”

“你不要你男朋友了吗?”男人咬牙切齿地问。

“要呀,给你生六个,给他生六个。”艾言掰着手指娇憨地道。

“艾言,你真有气死我的本事!”沈逾白从艾言的身上起来,他打开灯,朦胧的灯光瞬间笼罩住床上淫靡的两人。

他的声音恢复正常,悦耳中带点沙哑,他逆光站在灯前,灯光勾勒出他线条绝佳的身躯,他脸上挂着汗,沾湿眉宇,有种淋漓的性感。

“端端……你想要吓死我呀?”艾言已经忍住的眼泪又开始泛滥,一颗颗地往下坠。

沈逾白硬着心肠没有去管艾言那一粒粒下坠的晶莹泪珠,从床头柜上的纸盒里抽出两张纸巾扔给她,道:“不这样你能长教训?”

轻如鸿毛的纸巾一张飘飘荡荡落在艾言的胸口,一张落在耻骨上,很有些难堪的意味在。

这个酒店的纸巾很是粗糙,蹭过她薄嫩的眼皮,留下红色的印迹。最后蹭得脸颊都是红彤彤的。

艾言擦完眼泪又擤鼻涕,期间断断续续地抽噎着,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好一个小可怜儿。

“艾言,我不知道你还有这么大的本事,竟敢往别人房间塞□□?万一你看错了,或者我换房间了,你怎么办?”沈逾白气急闭了闭眼,满面的愠色,“我看真是平时疏于对你的管教,才让你这么胆大妄为!”

端端从来没对她发过这么大脾气,甚至连大声说话都没有过。

艾言还当他是个泥人,没想到发起脾气如此骇人。

她那时哪考虑得了那么多,一心就想捉弄沈逾白,看他作何反应。

“我只是开个玩笑嘛……哪里有那么严重……”艾言当然认识到自己错了,但沈逾白这么盛气凌人,她怎么肯直接服软。

沈逾白没有说话,俊容冷凝地穿上酒店提供的浴袍,准备离去。

艾言一见这个架势,顾不得拿乔立刻从床上跪起来,倾身抱住沈逾白的腰,猫儿似的蹭他汗津津的胸膛:“我错了,我错了嘛端端,原谅我好不好?”

“错哪里了?”

艾言深刻检讨:“错在不应该任性妄为,”

沈逾白胸膛起伏,温香软玉在怀堵得他恶劣情绪根本发不出来。

他们相处这段时间,艾言已经狠狠拿捏沈逾白的软肋,只要她撒撒娇,他就得缴械投降。

果不其然,沈逾白深深叹口气,关上灯,冷声命令:“睡觉。”

“哦。”艾言哪敢再任性,乖乖地躺下闭目而眠。

奈何这家酒店的被褥十分潮湿,豌豆公主艾言躺在上面只觉得浑身刺痒难耐,只有挨着沈逾白的肌肤尚有几分舒适。

不知过了多久,艾言依然睡不着,开始骚扰沈逾白:“端端你睡着了吗?”

“……”

“你怎么知道卡片上的人是我呀?”

“……”

艾言不气馁地又重复一遍:“你怎么知道卡片上的人是我?”

沈逾白压根儿不想理她,架不住她像复读机似的一会儿问一遍。最后只得说:“我天天摸还不清楚?”

艾言羞怯地“哦”了声,蠕动着四肢道:“端端,这褥子好湿,我能趴在你身上睡吗?”

“……”

不说话就代表默认喽。

艾言手脚并用,顺利爬到了沈逾白的身上。

他是平躺的姿势,体温不高不低,浑身上下的肌肉犹如一块又一块果冻,又软又有弹性。

艾言爬上去,才觉得大腿处有什么东西在硌着她。她猜到的那是什么,一手握住那根东西,语含惊讶:“小端端还硬着呢。”

这一动作宛若一根短短的导火索,一点即燃。男女的位置瞬间交换,沈逾白在上,艾言在下。

肌肤相亲,

两个人一直折腾到后半夜。

平时沈逾白做两次,艾言就娇气地受不住,今天自知理亏,当沈逾白拆开第三个套也没叫停。

直到最后,艾言乏得连一根手指头都不想动。沈逾白才坦白,他上大学后当过声优,会模仿不同音色,其中最擅长的就是风流浪子。

第二天一大早,艾言在冷冰冰的大床上醒过来,枕边人早已不知去向。

艾言木着脸,捞起手机给沈逾白拨电话,谁知第一通忙音,第二通忙音,第三通干脆直接关机了!

徐端端!真是反了你了!敢生隔夜气!

艾言忿忿地从床上蛄蛹起来,反客为主地将沈逾白的微信拖进黑名单。

好啊,不是要冷战吗,她奉陪到底!

艾言气得早饭都没吃下,在手机上准备买返程的高铁票。

正当这时,微信来了消息。

叶苒:【言言,你什么时候回江城?】

叶苒:【我开车送你回去】

叶苒:【正好我有阵子没回去了】

男朋友靠不住,还好发小相当给力。

艾言没跟叶苒客气,让对方十点半来夏天酒店接她。

小姐妹碰面后,艾言请叶苒吃了早茶,跑车便上了高速。

叶苒已有两年没回过江城。这两年江城发展速度极快,要不是有导航和艾言指路,怕是都找不到艾言的家。

回到艾家,艾夫人再见到叶苒开心得不得了,忙吩咐张婶做叶苒爱吃的饭菜。

遥想几年前,叶苒经常到艾家蹭饭,饭后他们会一起在露台上写作业、背课文。如今大家聚在一起吃饭都成了奢望。

晚上,三人其乐融融地用餐。

不远处的座机突然响起,张婶擦着手过去接电话。

对方是个清朗的男音,问艾言是否到家。

张婶回答:“到了,请问您是哪位?”

那人道:“我姓沈。”随后便挂上了电话。

艾夫人随之问:“张婶,谁来打来的电话?”

张婶:“问小姐回没回来,他说他姓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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