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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 番外(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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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月一跺脚,怎么这样?好歹也把她送回城里啊!

红岑先回去自己曾经住的地方,见大家平安无事,也放下了心。

他住了两个多月,心情也平复得差不多。遣散了他们,也把店给转卖了,大部分的钱也分给了大家,自己留了一些用的。

本想把住的屋子也卖掉的,但见店中有一对母子无处可去,就把屋子留给了他们。

他一人一马,背着一个简单的包袱就离开了。一个人本无去处的,就决定先往榕城,时间有一点早,但是去住一段时间,或者找点事情做也好。

红岑一身月牙长衫,面如冠玉,俊美绝世,出色的外表,不论走在哪里都是格外吸引人的,引来众多女子媚目传情,暗送秋波,但又不敢太出格。

红岑每碰到这种时候,往往是视而不见,能避则避的。

有时,也想衣着得普通一点,但是,深谙人情世故的他明白——越普通越麻烦多,给人抢去馆里卖了,也极有可能。

举手投足之间,那一身贵气,心怀鬼胎的人反而会忌惮其身份,不敢随意放肆,深怕一不留情招呼了麻烦。

京城中的事,他多少也听说了一些。

影儿没事,过得很好,他心也安了。

有人说,若你真爱着一个人时,不管自己是难过还是开心,想起他(她)时都会莞尔一笑的。

红岑走走停停的,有了两个多月方到榕城外。

中午,他进来榕城。

榕城不大,也不算繁荣,但平时城里的人安居乐业的,民风极佳。

牵着马,步行了一段,每天一处,他都习惯查看一翻,看看和别处,有什么特别的地方。他也不知道这样算不算兴趣,也算是打发时间的一种举动吧。

看着人来人行,陌生的旅人,沧然的扬扬的嘴角,他何偿不是其中一人?

肚子有一点饿了,红岑找了一间比较小点的茶楼。没有想到,刚坐下来一会,也刚吃了一点东西,不见几个月的刘月身穿粉红罗裳,一身华贵的,带着几个貌似护卫的,还有一个小丫环的,匆匆的赶了过来!

大约赶得急,小脸一片嫣红,额前还缀着汗珠。

眸子还是闪闪亮的,一片欣喜之色,刚想喊人时,正懊悔的,自己还不知道他姓名。立在桌子前,见红岑望过来,她眉眉喜弯着,稍带羞涩的小声喊,“你终于来了……”

看来她盼了很久了。

红岑有一点意外,这时的刘月和四个月前,有一点不同。

好像长大了一点,成熟了一些,或者说,给人的感觉更淑女了吗?

周围的人,已经或多或少的留意着他们。

试问,城主的女儿出现在这种小地方,不奇怪吗?

红岑神情依然,淡淡的,礼貌道:“嗯。请坐。”

他没有起身相迎,这一举动个人不觉得什么。但周围的人眼中不同程度的露出了讶异,纷纷猜测红岑是什么来路,不管是什么来路,都不会是小身份吧,见了城主的女儿都不起身的。

刘月在丫环的侍候下坐了下来,“喂……公子,你能不能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也好有一个称呼啊。”

这排行,一瞧就非是寻常人家的小姐,瞧门口那五六个家丁就知道。一个小姐出来,还带着六七人的,非富即贵。

“在下姓岑。”红岑说了一个字。

说姓红很奇怪,岑这一个姓倒是常见的。

刘月凤眸闪过一点小失望,他还是不愿意告诉她名字。

“岑大哥,我、我……你就没……”没想过我,这一句,女孩子又不太好意思说。但瞧他神情就没有什么想她。

这时,店小二也上来招呼。

红岑红刘月倒了一杯茶水。

“姑娘有话不妨直言。”

“岑大哥,你刚到有没有地方住?到我家去住作客,怎么样?你帮我的事,我都和家人说了……”说到这里,脸颊微红,貌似说的,不只这事,是不是还说了什么红岑不知道的?难说!啧啧。

“这个恐怕有一点不方便。”红岑推诿着。

他不想和她有过多的牵联。听她这么说,一进来好像就让她的人给注意上了。想想也是,不然怎么会刚到一会,她就找上来呢?

“没有不方便!”刘月说得很急切。

红岑礼貌一笑,“姑娘……”

刘月有一点生气了,嘟着小嘴说:“不要叫姑娘,我说了,我叫月儿,喊月儿!”不想再装淑女了,真难!娘说,男人都喜欢淑女,骗人的。

“月儿……”红岑有一点怔然,月影?影儿也有一个月字。想起她,眸子不由放柔,很温柔很温柔的。刘月瞧着心怦怦跳,就像那眸子是因为自己一样。

红岑不知道,这很容易让人误会啊!

果然——

刘月心暗暗喜悦,想他也不是对自己没有感觉的,对不对?

窘!世上就是有一种女人这样自恋的,男人只要对自己笑一笑,就以为别人对她有好感,虚荣心格外满足……

漂亮的刘大小姐自是情窦初开……

不对,对着红岑早开了。

红岑疑惑的瞧着刘月一眼,撇去了心中的想法。说来,对自己的相貌,他已经没有多大的留恋了,因为连自己最爱的人都留不住,算什么?

曾经他就自大的想过,只要是女人,没有几个不爱自己的。

就是碧荷,红岑一度也觉得她是爱自己的,但结果——爱得不够深?

“岑大哥,你不是说,要五个月后,再来吗?怎么提前了……”她垂着眸子,脸颊晕红,其实她是想问,是不是因为想见自己呢?心脏如一汪春水荡啊荡的。

红岑吃了一点东西,抬首道:“无事,便早些到了。”

刘月柔声问:“这几个月,您可好?”她就不好了,天天想着他呢。因为他,她还逃过了父母的迫婚,说已经有心上人了,五个月后,就来提亲……

她撒了一个天大的谎。

这事,和家人正紧张着呢。

她安排人天天守在城门外,等着他。

这些人能一眼认出来,除了红岑太出众外,还不是她画了一个他的俏像,给下人瞧了。

此时,刘月也正纠结着,要怎么和他说。

她试着问:“岑大哥,你要留在这里多久?”

红岑道:“大概二个月吧。”

刘月惊道:“啊?还要走?”

“嗯,我在这里等一个朋友的。”

“岑大哥,我们能不能找一个安静的地方说说话?”刘月请求的。红岑想了想,点头答应了。看样子,她也是一个有身份地位的人,这种人来人往的地方,的确不宜和一个男子待在一起太久。

红岑结账了,出了门,刘月也跟着。

在街道上,红岑牵着马。

刘月和他并肩走着。

她的丫环和家丁,就跟在一丈之外。

两人走得不快,由刘月指路,很快到了一个比较僻静的亭子里。

城主大小姐一出现,外加几个家丁有外面守着,一般路人明哲保身的,自是避开。

红岑有点不好意思,也有点无聊。人在这里,可心却在想,若换作影儿会怎么做?会不会说,小姐,如果你想还钱,拜托就快点吧?是不是这么说……

说真的,他不是为了要见刘月而来的,如果不是碧荷,或者他根本就不会和一个萍水相逢的女人见面。“刘姑娘,有何话想说呢?”

“我、我……”她还是说不出口。“岑大哥,离开后,你好不好?”

红岑浅笑,“谢姑娘关心,本人很好。你呢?”他也礼貌的回问一句。

“我……不好。”刘月撇开了视线不敢瞧她。

红岑有点怔然,不好?按理,是不是应该问她为什么不好呢?但是,不想问。这是人家的私事,尤其是一个姑娘家的私事,他一个男人也帮不上什么忙,有种感觉,只会越帮越忙的。

刘月迟迟等不来红岑的问候,有点想跺脚,格外着急的。

她问:“你找到落脚的地方了吗?”

“还没呢。”红岑在亭中的石凳上坐了下来。

“到我家去住一阵,可以吗?我顺便还你钱……我今天出来急,没带钱……”她心虚的低着头说的,很小声的。

红岑无声一笑,这话是真是假,阅人无数的他一听便知道了,带着家丁,还有丫环出来,会没有带钱吗?就是没有,那丫环和家丁也可以回家取的吧,不由笑道:“刘姑娘,不用了。那点钱,我并没看在眼中。”

倏地,刘月抬眸,直直的望进红岑的眸子,眼里带着一丝幽怨,“到我家住,不行吗?”这么多个月,她可是天天都在盼着他呢。

“姑娘想说什么,就直说吧。”红岑也知道她想说什么。

刘月咬了咬红唇,“你知道……”想说,却还是没有说出来。她笑了笑,“岑大哥,你刚到,先歇息几天,我再说给你听。”

“嗯,也好。”她既然不想说,红岑也不会勉强的。

刘月想让红岑住到府中,红岑拒绝了,她也不好再说。

西边快日落了。

红岑找了一间客栈,刘月在门外,依依不舍的看着他进去,还说明天再来看他,便带着下人离开了。

这个社会,像碧荷一样自由的女子毕竟不多,刘月就是千金大小姐,更不能任意而为的。夜不归,就是一个禁忌,还有,晚餐不在,也会引来一顿询问,虽然关心的问候比较多。

不料,第二天,直到傍晚,刘月皆没有出现。

红岑也不在意。

三天下来,红岑也住得挺好的,闲之无事,到榕城四处瞧瞧。

渐渐的,他只是有一点奇怪的,竟然还是不见刘月。

在他心中,也仅是奇怪而已,人家的事,毕竟与自己无关。只是她那天说了,第二天来找他的,她当时也不像是说说的,或者客套的话……

他摇了摇头,把这些多余的想法甩掉。

天色渐晚,红岑一个人握着书卷瞧着。

如今,除了书和琴,并不知道还有什么打发时间的方式。

蓦然,有人敲门。说是刘城主的人,还说,是替刘月送来银子的。

原本这种事情没什么的,但红岑开门意外的瞧见,在门外除了两个家丁,竟还有一个二十余岁的华服男子,丰神俊朗的,淡笑间,彬彬有礼的,问了一句可以进去喝杯菜不?

红岑即坦然的说好,便让那人即踏入进来了,家丁留在门外。

门没关,光天化日的,两个大男人关在里面,也引人猜测,不太好吧。

两句下来,即说明了,这人是刘月的大哥刘怀。

渐渐的,红岑觉得有什么不妥。

刘怀取出的银票,远比红岑当时给刘月的还要多。

红岑若无其事道:“刘少爷,令妹没欠在下这么多钱。”只取了桌面上,其中一张百两的银票,把其它的还推还了回去。

刘怀眼中露出一丝诧异,稍纵即逝的,“岑公子,这银子是送给你的。”

“无功不受禄。”

“公子救了舍妹,难道不算是大功一件?”刘怀浅笑凝视着红岑。如此般出色的男子,奈何无权无势的,无家可归的,根本就门不当,户不对的,不然,当刘家的女婿也属上上人选。

“举手之劳。不必挂怀。”红岑淡然的在刘怀对面坐下,倒茶品茶,举止优雅脱俗。也正因为他的举手投足间,带着一股说不出来的贵气,令刘怀一度怀疑,查到的东西是不是有误呢?这样的男子,真仅是一介平民?

他自然不知,红岑自小就受过训练,有些习惯,还是改不掉的。

“其实,家父还有一件事,想拜托公子。”

红岑并不觉意外,无事不登三宝殿,“有话不妨直言。”

刘怀抱歉一笑,“是想请公子离开这里,别再见舍妹了。”

红岑眸子一闪,已经知道了是怎么回事。

对这种事情,早见怪不怪了,没料到会落到自己身上。

他依然平静的说,“刘少爷,你们的意思,我不太懂。”

刘怀很为难,“只是想公子别纠缠着舍妹,你们不会有结果的。本人也不想棒打鸳鸯……”他话未完,红岑已经大笑。

他是真笑了,棒打鸳鸯?原来这三天,刘家把红岑的一些底细打探出来。

过去像迷,什么也查不出来,但这两三年,仅是一个小店的老板,再说,在二个月前把店给卖掉,甚至把屋子也送人来,孤身一人到这里所为何事?

红岑一来就见了刘月。

对不知情者,特别是刘家的人,的确很容易引起怀疑。

无非是怀疑红岑来榕城的居心何在,攀龙附凤,贪图刘家财势?

难道想当上门的姑父吗?

这种事,不仅是刘城主反对,就是刘月的哥哥们也会反对。

嫁出的女儿,泼出的水,送一次嫁妆就行,不能长期的在家中?引人笑话。

特别是五个月前,有一门很好的亲事的就是礼部尚书的儿子。仅是因为刘月听到尚书的儿子自小身体偏弱了一点,即拒绝了亲事,甚至还为此逃婚,嚷嚷着不要嫁一个病鬼。

结果刘月出门一个多月,再让他们找回来时,却死命说已经有心上人了,还说什么私订终身的,说不久后就会来提亲,还嚷嚷着什么非他不嫁,让她说出一名字,也不肯透露。

这种事,刘月的家人没有全信的,一下子也不能迫得出嫁。

同时也物色下一个少年才俊,只是突然间,还真的出现了一个人,刘家人稍留意就能找到红岑的。

初见时,尚摸不清底细,就决定先观察三天,也派人暗中去查红岑。

令人惊讶的,查到的东西有限。

知道的事不多,但足矣看出红岑不是什么有权势,有钱的人。

将来刘月跟着他,也仅是吃苦的命。

明知如此,刘家的长辈自是不会答应这门亲事。

门不当户不对的。

所以,觉得在红岑未上门提亲前,先杜绝这种事发生,令刘月死心。

刘怀见红岑大笑,有一点刺耳,貌似自己讲了一个笑话。

但表面上,刘怀还没到翻脸的地步。

顿了一会,红岑笑过后,问了一句:“刘少爷,我想你们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误会?”

“我和令妹只是萍水相逢,并非你们想的那样。”

“萍水相逢?”刘怀很意外的,语气相当客气,“公子能不能详细的说一下?”

红岑不想多生事端,本来这种事和他没任何关系,牵扯上了,不解释清楚也麻烦,于是,他将如何碰到刘月的过程简单的说了一下。

刘怀深思了一下,“你的意思是不是专门来提亲的?”

“哈哈!在下一身寒酸样,居无定处的,怎么敢高攀?”红岑实在不起再谈下去,“令妹的钱也还了,算是两不相欠了。”有点像在说,不会再有交集了。

刘怀还是有一丝怀疑,觉得红岑是不是在以退为进的?因为其妹好像对他一往情深,“公子,如果无意,能否请你尽快离开榕城。”他们觉得只有红岑离开了,才能断掉刘月的念头。

红岑眉头一皱,淡然拒绝:“很抱歉。在下来榕城是有私事,非与你们刘家有关。”

“私事?”刘怀的语气中明显带着询问,“要多少时日?”

红岑自是不会把详情说出来,她已经身为贵妃,还来见他,传出去对她的名声也有影响的。 特别是五个月前,有一门很好的亲事的就是礼部尚书的儿子。仅是因为刘月听到尚书的儿子自小身体偏弱了一点,即拒绝了亲事,甚至还为此逃婚,嚷嚷着不要嫁一个病鬼。

结果刘月出门一个多月,再让他们找回来时,却死命说已经有心上人了,还说什么私订终身的,说不久后就会来提亲,还嚷嚷着什么非他不嫁,让她说出一名字,也不肯透露。

这种事,刘月的家人没有全信的,一下子也不能迫得出嫁。

同时也物色下一个少年才俊,只是突然间,还真的出现了一个人,刘家人稍留意就能找到红岑的。

初见时,尚摸不清底细,就决定先观察三天,也派人暗中去查红岑。

令人惊讶的,查到的东西有限。

知道的事不多,但足矣看出红岑不是什么有权势,有钱的人。

将来刘月跟着他,也仅是吃苦的命。

明知如此,刘家的长辈自是不会答应这门亲事。

门不当户不对的。

所以,觉得在红岑未上门提亲前,先杜绝这种事发生,令刘月死心。

刘怀见红岑大笑,有一点刺耳,貌似自己讲了一个笑话。

但表面上,刘怀还没到翻脸的地步。

顿了一会,红岑笑过后,问了一句:“刘少爷,我想你们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误会?”

“我和令妹只是萍水相逢,并非你们想的那样。”

“萍水相逢?”刘怀很意外的,语气相当客气,“公子能不能详细的说一下?”

红岑不想多生事端,本来这种事和他没任何关系,牵扯上了,不解释清楚也麻烦,于是,他将如何碰到刘月的过程简单的说了一下。

刘怀深思了一下,“你的意思是不是专门来提亲的?”

“哈哈!在下一身寒酸样,居无定处的,怎么敢高攀?”红岑实在不起再谈下去,“令妹的钱也还了,算是两不相欠了。”有点像在说,不会再有交集了。

刘怀还是有一丝怀疑,觉得红岑是不是在以退为进的?因为其妹好像对他一往情深,“公子,如果无意,能否请你尽快离开榕城。”他们觉得只有红岑离开了,才能断掉刘月的念头。

红岑眉头一皱,淡然拒绝:“很抱歉。在下来榕城是有私事,非与你们刘家有关。”

“私事?”刘怀的语气中明显带着询问,“要多少时日?”

红岑自是不会把详情说出来,她已经身为贵妃,还来见他,传出去对她的名声也有影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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