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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陪着我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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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吧,这个世上总有一些人的软肋是另一些人,武含春一直以为自己爱情上的软肋只是希宁一个男人,但是没想到何方出现得漫不经心还有点戏剧化,但是却最深的扎根了,她想逃,又无所遁形,想跑,又迈不开步子,想留,可是自惭形秽,于是百般折磨自己,就好像最初那段时间,何方跟她说的,为了胡灿菲,他也很难受,直到后来,了解了她诸多不堪入目的行为,他才渐渐释然,那武含春呢,释然了希宁,又要到什么时候才能释然这段孽缘。

或许希宁她都还没释然,只是暂时的放下了,因为六年之后的相逢,每次都那么错愕而世故,她还来不及仔细回味,所以她也不清楚,到底还有没有情,但是对何方,她是越来越沉不住气了。

武含春在中午的时候接到了何方的电话,他奄奄一息的在电话里呼唤武含春的名字,给她后背喊得出来一层鸡皮疙瘩,她握着手机,“你要死啊?你没吃饭?”

何方一边点头一边有气无力的喊,“是,我快饿死了。”

“我叫外卖给你送了啊!你不会三十万都挥霍一空了吧?”

何方特别委屈的瘪嘴,“不是,我没要,我不吃。”

“为什么?”

“因为你不管我了,我就不吃!”

何方真的跟个孩子似的,语气也特别稚嫩,武含春闭上眼都无法和她最初认识的那个高冷总裁似的何方联想到一起,她叹口气,“你等我回去。”

黎艳艳早就走了,拿着她那俩红色宝马车的钥匙背着那个路易威登的包穿着香奈儿的衣服喷着倩碧的香水跑了,谁知道她又是趁着那个老男人出差不在的时候找哪个小白脸共度良宵了,就像她早晨起来对着镜子化妆的时候自言自语的叹息,“哎,那么美好的良辰美景,我竟然跟一个老剩女一起度过的,太可惜了,我得赶紧补回来。”

武含春把衣服穿好拿起来包,然后给黎艳艳发了一条信息,转身出了屋锁好门,然后飞快的跑下楼,拦了一辆出租车,不是上下班的高峰期,马路一马平川的也挺好走的,二十分钟不到她就飞回了大舅的家,推开门看见何方坐在沙发上,不是在电话里装可怜,他整个人都感觉特别萎靡不振的。

“喂,你怎么这样了,才一天一夜啊,你怎么都要死了一样?”

武含春把包随意的扔在地上,走过去俯身摸了摸他的额头,烫得手赶紧挪开,“你发烧了?你自己生病了你不知道么?”

何方委屈的睁开眼瘪瘪嘴,“怪不得我不想吃饭也睡不着觉,原来我发烧了啊。”

武含春气得浑身都发抖,“你到底跟谁置气呢?你自己身子你开玩笑?”

何方勉强艰难的坐起来,“你还不是跟我置气,你为什么不回来住?我都跟你解释好了,我和胡灿菲什么都没做,我还怎么发誓你才肯信我?”

“我说了我信你,但是我想出去清静两天不行么,你这次没跟她做,下次她还来死缠烂打呢,我不想碍事!我只是你室友,我没权利看现场直播吧?”

何方竟然眼睛都红了,他看着武含春,嘴唇白得吓人,“我说了,你要是不回来,我就不吃,谁来也没用!我也不看病,我死了得了,我何方跟你非亲非故的,我死了也没人心疼我,在乎我,我就写遗书,说我自杀的,不会牵连你,我爸不认我,我妈也不喜欢我,我就是多余的,我自己一个人挺好的,让我自生自灭得了!”

何方说完又躺了下去,一张沙发也不够宽敞,他躺在上面都只能侧着身子,他朝着墙壁,背对着武含春,武含春心里疼了一下,她发现自己好像对何方厉害不起来,即使她对希宁那么狠,也没办法把那种心态移植到何方身上,她只要看见他就忍不住缴械投降了,武含春也纳闷儿,一向不温柔的自己,怎么一见到何方就跟变了个人似的呢,她很不喜欢这样卑微顺从的感觉,好像自己的喜怒哀乐都不能被自己的思维主宰一样,可是她有克制不住,就好像现在,她看着何方这么奄奄一息的,比她自己难受还难受。

她走过去,轻轻拍了一下何方的后背,他固执的动了一下身子,没说话也没再回头看她,武含春叹口气,声音轻细得一度让她以为都不是自己发出来的声音,“何方,你听话,起来,我带你去医院。”

“不要,让我自生自灭吧,你走吧,别管我,你走了一天一夜,你不也没管我么,连电话都没来,要不是我刚才给你打过去,我现在死了你不也不知道么,你就还当自己不知道好了,你走吧,我不连累你。”

武含春气得打了他一下,“你再闹?你还是不是个男人,我错了行么,我不该抛下你不管,我下不为例成么,你先起来,我带你去医院,你再这样我生气了啊!”

何方回头看了她一眼,“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武含春以为自己的语气硬了他不高兴了,她就压了压,强颜一丝欢笑,“我说,我带你去医院。”

“不对!前面那句!你不该怎么样,你下次不怎么样?再说一遍,我没听清。”

武含春翻了个白眼,原来如此。

她张开嘴刚要发声,何方爬起来,从茶几上拿起手机,按了录音,举着送到武含春面前,“你说,对着它说,我留个证据。”

武含春看着他那样,忽然忍不住笑了,像对待个孩子似的,她果然就重复了一遍,何方高兴的坐起来,把手机示弱珍宝的放进口袋里,“武小春,我把录音加密了,你删除不了的,我会把手机护好,你也抢不去,你都承诺了,你要是做不到,你就是小狗。”

武含春看着他自己穿好衣服穿好鞋,站起来比自己高一头,说出来的话却这么幼稚,她无奈的摇头叹息,“行,这是证据,你抓住把柄了,我不敢了,你现在能跟我去医院么?”

何方往后推了一步,

何方不情愿的点了下头,但是眉头还皱得特别紧,“那,你陪着我,不许借口离开,不然我也立刻走,我得看见你才行,你听见了么?”

武含春哭笑不得的点头,给他把帽子戴上,围巾系好,又好说歹说把何方拉到了医院里,化验检查开药最后到输液室输液,他安静的躺在床上,死死抱着武含春的一条胳膊在胸前,武含春半压着身子在床边儿,屁股坐在椅子上,虽然这个姿势难受得要命,可是何方高兴,也特别受用,武含春看着他那么帅的一张脸上,脸色苍白没血色,憔悴得不像话,觉得都是自己的过错,她也不敢动,就这么看着他,四目相视的时候武含春恍惚觉得跟做梦一样,她想要是一辈子能这样也不错,对,其实也不错的。

“小春儿,你知道我为什么不吃饭么,我就是为了等你。”

那句“我就是为了等你”把武含春吓得一激灵,她当时脸就红了,心想这样发展下去,这个小单间里,还有一张床,没有窗户只有门,门被自己坐的椅子给堵上了,他是打算表白么,上次她还没仔细回味一下滚床单的滋味儿,这次要是还能有机会发生,她可千万不能错过了。

尽管心里波澜壮阔,但是到底三十岁的女人不像十几岁的小姑娘那么冲动娇羞了,她还是故作镇定,语气也很平缓,“是么,你自己不能吃饭还要我喂你?”

何方摇头,下巴在武含春的手臂上蹭了两下,胡茬还没刮,有点痒痒的,武含春咬着牙齿才没笑出来,她觉得那样太**太失态了。

“我是不习惯你不在了,咱俩认识这半年多,我几乎每天都能看见你,最多也没超过三天吧,反正不是偶遇就是你找我我找你,我有时候真烦,但是后来我发现我见不到你还别扭,我也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武含春笑着摸了摸他的额头,嗯,小伙子就是火力壮,才输上液他就不烧了,额头除了微微潮湿就是冰凉了,武含春舒了口气,何方间接性的因为自己才离家出走和他妈彻底闹掰,要是这期间出了什么事儿,他妈还不得找人把自己拆巴了泄恨?

“小春儿,我承认,最开始,我把你当我人生的乐子,我一看见你就想损你,我身边的女孩都是花枝招展的,就你,跟大妈一样,还总幻想自己嫁出去,我觉得你很逗,可是后来,我落魄了,你对我不离不弃的,还编瞎话给我个地方住,给我买饭给我洗衣服,对我这么好,我发现你和那些女孩都不一样,你不是贪图钱财爱慕虚荣的女人,你是个真正的好女人,你知道么小春儿,在我心里,其实你就像神一样的存在,你就是我心里的救世主,女战神,你总能在我心情不好的时候出现给我点乐子,在我最不安的时候出现给我个肩膀,你是最温柔的女汉子。”

武含春最前面是越听越不好意思,脸到耳根子都红得不像话,可是后面的……她就只剩下撇嘴了,女战神,女汉子,神,救世主,这些对女人来说,是最不愿意从男人嘴里听到的,何况这个男人还是这个女人心里挺喜欢的那个,武含春想何方不愧只跟胡灿菲谈过恋爱,而且时间还不长,所以跟女人说话的时候,才会这么莫名其妙的褒奖一番,让人恨不得撕裂了他的嘴。

但是武含春又觉得自己真贱,因为即使这样,凡是从何方嘴里说出来的,不管是什么,武含春都挺爱听的,哪怕心如刀割,其实她更希望听到何方说,“你离开我的二十四小时,我才知道你对我而言,重要到何等地步。”

都是一样的赞美,武含春想的诗情画意浪漫无比,何方说的就心力交瘁让她想哭。

“小春儿,你能不离开我么,永远别离开。”

何方沉寂了五分钟忽然蹦出来这么一句话,把武含春刚平复的心又差点勾了上来,她艰难的咬着牙,“你说什么?”

何方看着她,脸上的表情和嘴里的语气都特别郑重其事的,“我说,你能永远不离开我么,永远陪着我,就像现在这样,一直陪着,白天黑夜。”

那句白天黑夜,好吧,武含春承认自己又沦陷了,不只是何方的声音有魔力,他的眼神,他的表情,他的温度和呼吸,还有那眼神里流露出来的无助和脆弱,都把武含春牢牢抓住了,她竟然鬼使神差的问了一句,“你不会喜欢我吧?男人对女人依赖到这样的程度,都是有感情牵绊的。”

她说着话朝何方笑着眨眼,他蹙了一下眉头,“我也不知道,可能吧,小春儿,你喜欢我么?”

武含春长长的吐了口气,这话问的,她是女人不是慈善家和幼儿园老师,她要是不喜欢,她能这么不分场合的陪着他么,有那个功夫和精力还不如真的去养个小白脸,可是武含春没有说话,她只是看着何方笑,笑得连她自己都发毛,但是何方也笑,没有像往常那样骂她花痴有病的老大妈,她觉得这也算进步了吧,至少何方没拒绝,没说不,他的沉默和躲闪,他的哀求和挽留,哪怕有别的意思,他只是想找个人陪陪他,他不想寂寞,他害怕失去,害怕一个人没有温暖,他才会这么说的,但是武含春也高兴,能被一个男人想要,还是这么帅这么有钱的男人,她觉得真的应了那句话,死而无憾的。

“你这个小屁孩。”

“我三十了!”

何方第一次这么较真儿,“我还是小孩儿?”

武含春就笑,“是啊,你都而立之年了,可是我比你大半岁,我即将三十一了,我是你姐姐对吧,在我眼里,比我小一天都是小屁孩,不然呢,我叫你大叔?那你不得四十?”

何方看着武含春,就咧嘴笑,洁白的牙齿爽朗却略带憔悴的笑容,在武含春看来,都更像一个没人疼爱的孩子。

“小春儿,我感觉我喜欢你,我想你陪着我,一直陪着,我之前没对任何一个女孩有这样的想法,可能她们都不能温暖我吧,我需要一个人对我好,我也愿意对她好,小春儿,你愿意么?”

武含春觉得自己彻底迷茫了,也沦陷了,很彻底的那种,她觉得何方比希宁更可怕,至少希宁,她现在能勇敢的拒绝了,至少希宁,是她从十六岁就爱上的男人,一直爱了十几年,爱到何方出现的时候,所以她就算曾经再如何付出,也可以归咎到年少轻狂上,但是对于何方,她是真的舍不得,她觉得自己要是能有一天抛弃何方离开,那一定是真的抽风了,不然她做不到。

“问世间请问何物,只叫人生死相许。”

这句话不是武含春说的,也不是何方说的,而是黎艳艳在何方睡着了之后出现在病房里说得一句话,把深情款款凝视何方的武含春吓了一跳,她小心翼翼的把胳膊从何方怀里抽出来,给他换了一个枕头,然后站起身,活动着都麻木的胳膊,看着黎艳艳,“你怎么这个时候来了,神出鬼没啊?”

黎艳艳冷笑着看着她,“好一出郎情妾意,你三十了,恶心不恶心?要不要我把刚才你看他的表情给你学一遍,你自己感悟一下?”

武含春脸红了一下,“用你?”

她转身看了一眼何方,他还在熟睡着,睡梦中扇动了一下长长的睫毛,看着真好看。

黎艳艳等着又要沉醉的武含春,没好气的哼了一声,“喂!”

“你小点音!”

武含春猛地推了她一把,差点给黎艳艳推了一个踉跄,两个人一前一后走出了病房,站在过道走廊里,“你没看见他睡觉呢么?”

“哎呦,睡觉呢啊,看见了,谁跟我说的,我要搬出去你那里住几天,给他和前女友腾地方野战,我怎么就看见你跟他要野战了,没看见那个娇滴滴的大千金啊?”

武含春翻着白眼,“此一时非彼一时,懂么?”

“懂个屁!”

黎艳艳骂了她一句,“你每长脑子啊?人家是高富帅,你是矮穷挫,人家大批的千金身后跟着,你呢,大批**丝都不屑一顾,你刚从希宁的坑里爬出来还么爬利索呢,你就打算掉进这个坑里啊?你知道樊奇么,人家对你有点那方面的意思,你们走动一下,他的人品我能保证,何方的呢?谁跟你保障?”

武含春叹了口气,“樊奇不也是高富帅?比何方有过之而无不及吧,人家能看上我?”

“可是他三十三了,你们是正常最搭配的年龄,何方呢,小男人,你打算跟他姐弟恋?靠谱么,那么一个小白脸,樊奇长得多成熟,一个是魅力成熟男,一个是稚嫩小白脸,你搞错没搞错啊,哪个能给你安全感?哪个还得被比照顾,你打算当一辈子老妈子么?看那个何方多掉男人,我都亲耳听见了!”

“你都听见了?”

武含春差点跳起来窜上房顶,“你偷听好半天了?”

“我不是偷听,我是光明正大的听,你是我闺蜜,我有权利为你挑选金龟婿,再这样没完没了的,我真去找何方谈谈了,问他能娶你么,不能就滚蛋,别耽误时间,他敢情什么都有岁数不大能拖了,你呢,你打算拖到四十岁直接嫁给丧偶的老头儿么?”

武含春见黎艳艳真是玩儿真的了,她脑子飞速转着想办法,忽然看见黎艳艳脸颊的潮红,有点像那个之后的满足的红晕,她于是笑了一下,眯着眼往后退了一步,“你的电动老公,好使么?”

黎艳艳愣了一下,“啥?”

武含春一字一顿的又重复了一遍,“电动老公?就是能替你老公让你激情澎湃的那个,没错啊,那个老男人,樊奇他爸,都快六十了吧?就是再有心,力气也难免跟不上,我能理解,没事儿没事儿啊,只不过对于男人来说,这的确太侮辱自尊了,这证明他无能啊,但是我心情好,我不会告密的,反正我不认识你老公,但我认识樊奇啊,还得多亏了你,我心情要是不好,我就有可能嘚波出去了,哎哟,你看我胡说八道什么呢,你别往心里去啊。”

黎艳艳的脸青一阵白一阵的,她没想到武含春还真看见了,她一双眼睛真是视力上佳啊,她把那些东西藏在床底下她都看见了,还用这些来威胁,黎艳艳只恨自己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这个节骨眼上给她介绍樊奇干嘛啊!

“行,武含春,你丫够狠,山不转水转,我早晚整你!”

黎艳艳踩着高跟鞋转身走了,武含春幸灾乐祸的咯咯笑,“祝你和电动老公幸福啊!”

黎艳艳听了这话差点崴脚,回头恶狠狠的瞪了她一眼,在路过的护士和大夫诧异的目光下飞快的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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