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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五十六章:害人之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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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衡白回头,看着唐冯氏笑了笑:“昭仪娘娘聪明过人,又何必听从旁人言语?祖母多虑了。”

唐冯氏道:“她这几年心里的苦闷,我也知道。一个好端端的孩子,眼看着就要落地了,却被人硬是害了去。这几年她的身体又不好,心里不免怨恨。我也说不通她,唯有你了。”

段衡白道:“祖母说笑,此事昭仪娘娘心中自有思量,与我一无相干。”

唐冯氏知道他不喜说这个,便喝了口茶,转而问:“今天急匆匆的把霜浓接进宫去,又七公主遇刺,你不打算和祖母说一说是怎么回事?”

段衡白料得她要问这件事,想了想才道:“霜浓的身份,皇上已经知道了。”

“什么?”唐冯氏惊得从椅子上站起来。

“我的真实身份,也已遭人揭穿。”

唐冯氏听了,眼前一花,险些倒下。段衡白忙上前扶住她。

“祖母,明日进宫,皇上必定追问许莲的来路。到时候你只管照实说不必有丝毫的隐瞒。三皇子眼下是自身难保,祖母切勿因顾虑过多,而摇摆不定,反遭陛下怀疑。”

唐冯氏抬手,示意他松手,她扶着椅子站住了,缓缓坐下来:“这勿需你交代,我过了这么一把年纪,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还是有数的。”

“听闻苏福明日进京,你有何打算?”

“他此番回京,正是三皇子失势之时,依照他一贯的作风,霜儿不好再留在京城。祖母,祖母明日进宫,需得与昭仪娘娘商量,尽快送她离开。”

“我也是有这个想法。对了,今日你们走后不久,有一人送了封信到府上来。说是小七姑娘嘱咐了送过来的。”

“七公主?”段衡白犹疑的接了过来,打开来一看,不禁皱了眉头。

“樊弋?”唐冯氏道:“听说是正在三王府做客的那个蛊王。”

“让霜浓在京城外一里的树林与他一同回苗寨?”段衡白阖上信纸,吁了口气。“看来七公主也是一番好意。”

“只可惜太过莽撞任性。”段衡白将信还给唐冯氏,起身道:“时候不早了,我也该回去了。”

唐冯氏起身,段衡白阻止:“祖母也早些歇息,详细的事,明日可问昭仪娘娘便知。”

唐冯氏点头:“如今我也只担心你们几个,你们安好,我也没什么好担心的。”

段衡白看了她一会儿,欲言又止,只道:“孙儿改日再来拜见祖母。”便起身出去了。

唐冯氏眼望着她离开,手中的帕子在眼角下按了按。那场噩梦啊,那场噩梦只怕是不远了吧。

段衡白回客栈,不单单是赵长岐在等他,还有皇甫承。段衡白推门进去,一看到对门而坐的两人,不禁一笑,反身将门关了,走过来,替自己倒了杯茶。

“看来师兄的医术了得,公主是必无大碍了。”

皇甫承道:“小七这次能捡回一条性命,你二人功不可没。”

“哎!”段衡白放下茶杯,觑了一眼赵长岐,“长岐向以救死扶伤为己任,能帮得到公主,实在是他的一件幸事。”

赵长岐微微一笑:“三少勿需顾左右而言他,我与太子前来,是为苏福上京,玉佩暴露一事。”段衡白捏玩着小巧茶杯,脸色微沉,抿起了双唇。

“百年前的事情,即便谣传颇盛,皇上也未必当真。”

“衡白当真这般认为?”皇甫承拿过他倒过的茶壶来,也不倒水,就在手边溜转了一圈,又放了回去。

段衡白抿茶不语,气氛有些僵滞。

赵长岐不得不道:“太子去看过佟大力,闻得一些消息。也许对江王爷的冤案有些帮助。”

“和玉佩有关?”

赵长岐点头,段衡白调开视线望着皇甫承。

“佟大力曾在苏福的身上看到过那枚玉佩。不过,当时的他年纪尚轻,对玉佩的事知之甚少,自然也就没有怀疑。我方才去看他,无意提起今日养心殿一幕,才知晓这件事。”

段衡白皱眉凝着他,等待他的下文。

皇甫承说道:“江王爷的罪名是叛国通敌。而他叛国通敌的罪证则是那与乌都国国君往来的一份信函,信函内以玉佩图像作证,以示真伪。佟大力被贬之前是苏福的近身侍卫。如此,难道你还不清楚?”

段衡白晓得佟大力之所以被贬,只因他与太子府的一位管家同进酒馆,被有心人抓住,说是他暗下与当时被皇帝下令闭门思过,不得见客的太子皇甫承来往。皇帝彼时怒气未消,便将方才凭借薛大善人之名爬上将位的佟大力给贬到了南海一带去当官。

“这么说来,佟大力当时是因发现了苏福身旁的玉佩才被有心人扫除出局?”

“我原想让大力继续调查江王爷的冤案,有朝一日好替王爷洗刷冤屈,还江王府上下清白。出了这件事,便只好让大力作罢,装疯卖傻以保存自身。没想到他却仍旧暗中替我追查,因此才会让人有机可趁,寻了借口将他关押上京。”

“我记得佟大力此次的罪名乃是收受贿赂。”段衡白喝了口茶水。

“那翡翠是我让他拿的,本是想送予皇后祝寿所用。”皇甫承摇头,“谁料到会被人设局反咬一口。如今他为保我,不肯出声。我亦毫无办法。”

段衡白沉吟着思量。

赵长岐又说:“苏福此趟上京,大约与此事脱不了干系。”

“他当年所盗玉佩再现,所谓为盗者心虚,怎么肯不上京来看一看?”皇甫承说,“再者,他此次想要倚靠的人出了岔子,他自然不会坐视不理。”

段衡白听着皇甫承与赵长岐在旁说话,垂目看着杯中水,目光幽深。想那玉佩到底是为人所盗,还是受人所托,仍是个未知。

“有一件事我不明白,苏福当初陷害江王爷,到底是为了什么?江王爷为人虽傲慢,做事却也是极有分寸,若说是因个人恩怨,也不至于。可如果说是因权利相争,当时苏福已经是宰相,江王爷战功赫赫,却在朝堂之上不多言语,只专注边疆战事罢了,为何苏福会用尽心思要置江王爷于死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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