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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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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老奴婢也是有些惊讶,回过头连忙再看时,见这少年的后背衣服的确已经被长箭刺破,甚至看到有些许血渍,只是这长箭拔出,却不见伤口。这不可能啊,老奴婢暗道,难不成这就伤口好了?

萧良庸站起身来,拍了拍身上的尘土,对自己后背不再疼痛虽觉意外,但是也没有十分在意。只是这老奴婢端的是可恶,从那没有出言提醒的鲁莽拔箭就可以看出,这老女人十成十是故意的。不过,萧良庸今天心情极好,也不打算让刚才的这些小插曲影响自己的心情。出于对那个叫春雨的小姑娘的感激,看着她说了一声:“谢谢你。”

春雨含笑致意,因为萧良庸没有施礼,自然也就不用回礼。

这时那红衣女子和青衣女子略有不悦,见这小泼皮丝毫没有感谢她们两个的意思,正要发难,可是突然青衣女子看见地上有一个物事,不由多看了两眼,那好像是这个少年摔在地上掉下来的东西。

萧良庸也发现了,自己身上还能有什么东西,两件东西都是山洞里那红衣女子给的。镯子贴肉收藏好了,但是匕首放在怀里,恐怕是刚才一阵折腾掉了下来,他俯下身想要去把匕首捡起来,然后就准备走人。

说时迟那时快,突然一道香风扑面,萧良庸还没反应过来,匕首已经到了那个青衣女子手里。

红衣女子见自己的同伴有兴致想逗逗这个小无赖,倒也配合默契,开口道:“咦,敏敏,你手上的这个匕首好漂亮,什么时候买的。”

那个叫做敏敏的青衣女子打量着手里的这把匕首,连刀带鞘,上面镶嵌着精美的玉石翡翠,却是十分精致,而且柄上还坠有漂亮的红色流苏。这种样式的,一般只会是女子的防身用品,她倒是见过不少,只是论做工精美,仿佛都不及眼前这一把。她不相信这个东西会是眼前这个邋遢无赖的,想必是这个小无赖从谁家贵女身上偷来的。便说道:“嗯,刚才捡的,想必是哪家小姐遗失的东西。我先暂时保管,以后看能不能交还给施主。”

这简直如同强盗!萧良庸急了,这个叫敏敏的女子的身手不同常人,估计练过什么防身的武功。他还不了解这个世界修行一道的现状,他现在也懒得关心。因为这个刁蛮的小丫头准备把从自己这里抢去的东西据为己有,他连忙开口道:“这是我的东西。”

那个叫敏敏的女孩白了他一眼,没有回答他,反而是对这把匕首产生了兴趣。自顾自的抽出匕首,那锋利的刀光让她一瞬间有些失神,甚至吸引了红衣女子的注意。敏敏回头对那些女仆说道:“你们谁带了兵器在身上。”

这些女眷模样的下人,随即就有人递上来一把佩剑。剑身狭长,样式没有什么出奇,估计只是制式兵器。那敏敏也不拖沓,拔出细剑,右手挥起匕首斩落,那婢女的佩剑应声而断,甚至都没有发出什么响声,宛如切豆腐一般。

周围的婢女,包括那个年长的老仆都是有些讶异,怎么如此锋利。

那青衣女子好不惊讶,尽管这婢女的佩剑只是寻常家丁制式武器,但在这种穷乡僻壤,能够见到如此锋利的匕首,实实在在出乎她的意料。何况这匕首模样精美,少女心性本就喜欢漂亮的物事,如果再加上这削铁如泥的评语,正好是一件不可多得的防身利器。如果说刚才她只是想为难萧良庸,那此刻她真的起了据为己有的念头。

其实按道理说,这样的贵女,应该不缺少什么防身的兵器,不管这匕首是漂亮也好、锋利也罢,这种贵女显然都是见过世面的,不可能没有遇到过。但专门为女子打造的东西本来就不如男性的兵器那么多,何况女子防身武器大多都华而不实。能同时兼具做工精美,又锋利如斯的东西,在南海城都少见,而且这个叫敏敏的女孩,心下认定这东西肯定是这无赖偷来的,所以也没有夺人所爱的愧疚,反而对这猥琐小贼越发不满,说道:“小贼,这东西你是从哪偷来的?”

萧良庸脱口而出:“这不是偷的,是别人送我的。”

那敏敏审视了一下萧良庸,蓬头垢面,一身尘土,膝盖和手腕处的衣服都已经出现了破损,却连补丁都没有。这样一个小贼,怎么会有人送这样稀有的宝物给他。她打定主意,说道:“胡说八道。你要么是个富阳镇上的小贼,要么是周围村庄的无赖。这匕首的样式分明是女孩子家的东西,难不成是你老相好送你的?”

这话纯属讽刺,萧良庸听得出来,但他当时在山洞里,的确觉得送他匕首的那个女人美丽不可方物,只不过年龄差距至少也在十岁以上,所以有些念头他想都不敢想。敏敏这句话,仿佛就是戳破了他隐藏的心思一般,不由得恼羞成怒起来,说道:“是什么人送的跟你无关,把东西还我。”

可那敏敏根本不可能还给他,也不想跟他辩论,直接一副你能拿我怎样的架势看着他,说道:“不给,这东西归姑奶奶我了。”

萧良庸此时真不知道自己是生气还是无奈,但是不管什么情绪,他都绝不允许那个女人送给自己的东西被别人抢走,一瞬间,他的眼神就从着急变得有些凶狠,说道:“这是我的东西!”

说罢就要上前动手去抢,他与那个敏敏距离本就不超过五步,而且刚才敏敏上来抢匕首时又离他更近,话音刚落,手已经向那女孩怀里的匕首伸去。

可是周围都是那敏敏的护卫,萧良庸急切之下没有顾虑那么多,刚刚迈出一步,只听那个老女仆一声“放肆!”出口,便一把扣住他的手腕。这下那老仆人是用了真力,也不管对方只是一个瘦弱少年,毕竟刚才拔箭时出了洋相,没有让这小子吃亏,此时见他无礼,哪里会放过这个机会。

萧良庸吃痛,这老女人本来就身怀武功,加上他年幼力弱,登时被老女仆手腕用劲,身体都不由自主的被她带着转了半个圈,饶是如此,手腕被那老仆反扣,越扭越疼。不到一个呼吸的时间,良庸已经疼的额头冒汗。

但他实在是把那匕首看的太重要,此时见对方仗势欺人要抢东西,哪里肯服输?咬着牙齿一声不吭,想要发力,可是被反扭这手腕,根本发不出力。只好喊道:“你们好不讲理!”

只听那红衣女子轻笑一声道:“莫说这匕首定是你偷来的,就算是你的东西,姑奶奶看上了,那也是你的福分。不双手奉上也就罢了,还敢动手抢?嬷嬷,好好教训教训他,让他吃点苦头。”

敏敏也点头称是,只有那蓝衣女子面露不忍,却是不知道如何是好。

那老仆听得主人吩咐,正要用力将这少年手腕扭得脱臼,但是发觉那少年在咬牙拼死抵抗,竟然一时难以做到。不由得有些恼怒,登时竟然催动灵力,借由手腕向那少年体内冲去。

这一下几乎可用恶毒来形容,催动灵力对付一个普通少年,极有可能伤害到良庸的五脏六腑,这种内伤,可比手腕脱臼来的厉害。

良庸只觉得手腕忽然一热,一股莫名的气流冲入体内,仿佛自己的胸口被一块巨石击中,登时一阵从内而外的剧痛传来,不由得叫出了声。

这一下惨叫,在这几个女子听来就是服软的意思,刚才看这少年倔强顽强,被老嬷嬷反扣手腕,即使疼的满头大汗也一声不吭,此时却痛呼出声。不由得又对这无赖看轻了几分,心想真没有一点男子汉的样子,一点疼痛就胡乱喊叫。她们却又哪里知道这老嬷嬷暗地催动了灵力,那种疼痛仿佛用针在扎自己的内脏,良庸没有防备,这声痛呼纯属于自然身体反应,她们只知道用自己的标准来衡量,又怎么明白那突如其来的疼痛。

良庸喊了一声之后,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这都是疼痛的直接反应。但是这一下也激怒了她,心想这些人怎么如此不讲道理,剧痛之下他不肯服输,咬着牙根,忍受这手腕反扭的剧痛再次发力,要从那老嬷嬷铁爪一般的手腕下挣脱出来。

本来只是徒劳无功的努力,良庸却发现自己在咬牙发力的一瞬间,手腕一轻,体内的那股气流也消散无踪,反而似乎因为愤怒而逼出的力气让他浑身是劲,登时就抽出了手臂,他也来不及惊讶自己的力气,愤怒已经让他身体做出了最直观的反击,立即就有样学样的扣住了那老仆的手腕。

这一下突如其来,在场的所有人都没想到这少年居然能挣脱并完成反击。那老仆也是微微一愣,怎么自己催动了灵力,反而激起这少年更大的反抗力气。稍一分神,才发觉自己的手腕被对方依样画葫芦的扣住,那剧痛传来时,老仆毫无防备,身体也扭成一个麻花,可见少年这一下几乎用尽全力。

良庸气愤之下根本没想过留手,而且他认为自己本身力气就不足以对抗成年人,加上对方很可能还身负武功,于是用尽全力去反扭那老仆的手腕。只一刹那,便听到一阵细密的响声,良庸一愣,发觉自己用力过猛,居然在这瞬间,扭断了那老仆的手臂关节。

那老仆疼的大叫起来,良庸也有些意外,放开了那老仆。他不是有意伤人,只是下意识的反抗,没想到就扭断了对方的手臂。而且那个角度,估计手腕、手肘和肩膀处的关节,都脱臼了。

事发突然,这少年忽然的反击竟有这样的效果。那红衣少女只一愣神,便反应过来,低声道:“好小子!”

话音未落,良庸只觉得一阵红影在眼前闪过,胸口已经挨了一掌。仿佛一块巨石压在胸口,他登时站立不稳,被打得倒在了地上。想要起身,却一阵头晕眼花,只能颓然坐倒。

这只不过几个呼吸之间,就发生了良庸反击拗断老仆的手臂,那红衣女子又突然发难攻击,良庸反应不及,而且这女孩出手更重,而且怎么隐隐也有武功的样子。

红衣少女兔起鹃落,瞬间出手收手,仿佛没动过一般。其余的女婢连忙上去扶那个痛的惨叫的老仆人。那叫敏敏的青衣女子微微皱眉道:“怎么回事?他身上有灵力?”

红衣少女也有些拿不准,她知道自己的老仆人身负武功,也学过一些初级的内功心法,能够使用灵力,算得上比初入门的修行者还要厉害,却没想到一招之间被那少年扭断手腕。所以刚才她认定这少年扮猪吃老虎,说不定也身怀武功,出手时毫不留情,那一掌已是仓促间能凝聚出灵力而发出的全力一击。可是那少年却没有一点防备被击中胸口,又不像是会武功的,当下不禁有些担心,如果只是个意外,那方才全力一掌,足够让他骨断筋折了,说不定还伤到了脏腑。说道:“不像,只是个普通人。刚才我出了全力,估计这一下伤的他不轻。”

那敏敏有些惊讶,说道:“姐姐你出了全力?要真是普通人,万一一掌打死了怎么办?”

红衣少女皱眉道:“我怎么知道他是个普通人,刚才看他伤了嬷嬷,还以为是……”

正要继续说话,却看见那少年又站了起来,既没有吐血,骨头也不像断了的样子,只是揉着胸口,仿佛有些疼痛,对她们说道:“把匕首还给我。”

红衣少女吃了一惊,刚才那一掌对他没有半点伤害?青衣少女也是瞪大了眼睛,看着红衣少女道:“姐姐你真的用了全力?”

红衣少女没有理她,反而对萧良庸道:“小贼,你到底什么来头。”

萧良庸揉着胸口,刚才突入起来的掌力打得他胸口暗暗生疼,自己只是自卫反击,还没给个解释的机会就又突然出手,还下手这么重。他只觉得这些贵女都不可理喻,刁蛮任性不说,下手又没轻没重。听得她问,不耐烦的说道:“我哪有什么来历,你们闹够了没有,赶紧把东西还给我。”

红衣少女见他如此说,认定他是故意不说。觉得这少年越发的神秘,当下收起懈怠之心,屏气凝神,喝道:“装神弄鬼!”

又是话音未落,那少女突然出手。她的身法很快,萧良庸方才还头晕目眩,现在才好一点,哪里防备的了。眼皮还没眨两下,那红衣少女已经一掌来到了自己的胸口。

怎么一言不合又打人?!良庸觉得莫名其妙,但是却躲闪不开。又是红影一闪,只听的那个叫春雨的姑娘脆喝一声:“林姐姐手下留情!”就被那红衣少女一掌打在胸口。

但这次他好歹做了一点准备,脚下站的扎实,只觉得胸口一阵排山倒海的力道传来,紧接着一股热浪轰然入体。此时他仿佛已经麻木,感觉不到这种灵力侵袭的疼痛,心里想着反正招式也拼不过你,快也快不过你,总不能再被你像打狗一样随便打翻在地上了吧。于是咬牙硬挺,居然准备用胸口接下这一掌。

此时正如怒涛拍岸,海浪来势凶猛,却奈何不了岸边岿然不动的礁石。那少女一掌虽然来势凶猛,打在良庸的胸口上,却让他只是身体晃了一晃,竟没有摔倒。

那红衣少女蓄力一击,这一掌比刚才仓促之间发力更为凶猛。没想到这少年居然能站着硬接下了自己输出的全部灵力。大惊之下正要变招。

良庸已经是被他激得性起,见这少女一掌也不如何厉害,反倒不如之前疼痛,心里暗道:果然有了防备之后,这女孩子力气也不见得大到哪里去。但是他也不知道应该用什么招式去作反击,只是伸手去抓那只停在自己胸口上的手臂。

这一下本来毫无招式可言,但是红衣少女也在吃惊之下失去了往常的招式变化,只知道收招回手,但是她原本全力向前,虽然被良庸阻碍,但是骤然间要收回自己发力的惯性却也不容易,如此一来,就慢了半拍。

这一点时间,恰好让萧良庸从抓她的手臂,在她收招收到一半的时候,抓住了她的手腕。

红衣女子见自己被他抓住,正要发力,可是却觉得对方的手掌力大无穷,如铁钳一般握得自己手腕生疼,她吃痛想要抽回自己的手,居然一下抽不出来。反而萧良庸此时正要跟她较劲,她向后退,便把她往自己这边猛地一拉。

这一下正好彻底破坏了少女的节奏和平衡,红衣少女一个踉跄,向前扑过来。萧良庸发力过猛,也没想到这个好像身怀武功的少女居然被自己如此简单的就制住了。只觉香风扑面,一呼一吸之间,那少女正好扑倒良庸的怀里。

萧良庸这下傻眼了,少女身体柔软,他也从未亲近过女子,但好歹也不是小孩子了,知道男女授受不亲,所以一下有些手足无措,可是他立刻又想起这几个少女的霸道行径,便又把刚刚松了一点的手加了一分力,有些恼怒的对红衣少女说道:“你们到底要干什么,我又没招惹你们,只想拿回自己的东西,怎么对我不依不饶的。这下还打不打了。”

红衣少女自幼天赋出众,在南海城宗学修行也是一帆风顺,同学间比试,也大多是招式灵力的比拼,从没遇到过像萧良庸这样靠蛮力的家伙,自然也就从没有吃过这种亏。此时手腕受制,又莫名其妙的倒在一个小贼怀里,身后还有一堆婢女和两个同伴,真是让她羞恼不已,气得她脸都红了,但是手腕越来越痛,她也没有听清萧良庸说话,只是咬着细碎的白牙,说道:“放开我!”

这下敏敏和春雨都看呆了,她们在南海城一同就学,怎么不知道红衣少女在同龄人修行者中的地位,竟然栽在一个泼皮手上,而且还是倒在人家怀里这种尴尬的姿势。一下子竟然都忘记了让下人上去救人。

春雨最先反应过来,连忙叫道:“公子,不要伤了林姐姐,她……她没有恶意的。”这话说得自己都不信,红衣少女这两下全力出击,作为修行者她能知道林姐姐是动了真怒,已经运起灵力想要伤人了。

萧良庸却没想这么多,只是感念刚才这个叫春雨的姑娘出言相救,于是就回答她:“我没想伤她,是她要打我啊。”

这时良庸手掌仍旧紧紧扣着红衣少女的手腕不松,红衣少女也就仍然和他保持着近在咫尺的距离,从一开始的恼怒,变成了恼羞成怒,再次低声喝道:“小贼,快放开我。”

此时她只想赶紧离开这个小贼的怀里,因为实在是太过尴尬。但良庸哪里知道这少女心性,因为对她没有丝毫的好感,反而又加了一分力,说道:“不放,除非你让你的朋友把匕首还给我。”

红衣少女吃痛,疼的香汗淋漓,根本没法思考也没法回应萧良庸,只是道:“你弄疼我了,快放开!”

萧良庸这才发现少女似乎疼的眼泪都在眼眶里打转,这才感觉自己好像用力过猛,于是放松了一点力道。说道:“你还不还我匕首。”

红衣少女手腕上的疼痛减轻了几分,尽全力往后退了一点,可一只手还被良庸扣住,向后退了不到半步而已。但她一下清醒了过来,又恢复了那强势的性子,咬牙仰头对萧良庸道:“就是不还!”

“你怎么这么不讲理!”良庸发现自己就算制住了这个少女,也拿她没什么办法,见她后退,以为她要趁机摆脱,良庸生怕她挣脱后再出手打人,只好又把她往自己这边拉了一点,让她再次失去重心,道,“你不还给我,我就不放你。”

红衣少女又被他拉得撞到了他的胸口,不禁又羞又怒,急于脱身之下,本能的扬起另一只没有被萧良庸制住的手,一个耳光使尽全力打在萧良庸脸上:“淫贼,放开我!”

啪的一声脆响,良庸始料未及,被结结实实的打了一个耳光,自己半边脸瞬间热辣辣的发疼。被打得一个侧赴,就松开了红衣少女的手。

少女终于挣脱了手腕,但此时也没有心情再出手打他。刚才被萧良庸拉得失去重心倒在对方怀里,也是她首次和同龄男子如此近距离的接触,无关修行天赋,无关灵力高低,更无关胜负如何,只是羞怒交加,觉得在这个小贼身上吃了个大亏。飞快的退回到自己人之中,想要让人放箭射死这个小贼,却发现随从无一人携带弓箭。于是话没有多说,一招手,对春雨和敏敏喊道:“走,回城去!”

萧良庸被这一耳光打蒙了,怎么不按套路出牌,这算什么招式?待他回过神来,几个少女已经翻身上马,那红衣少女在马上恶狠狠的盯着萧良庸,说道:“再让我看见你,我非杀了你这个小贼不可!”

说罢一提缰绳,飞马向富阳镇奔去。敏敏用怪异的眼神看了萧良庸一眼,也拍马追赶过去。倒是春雨还是软软的说了一句:“对不起了公子,你的匕首我会去向曹姐姐求情替你拿回来,明天我们还待在富阳镇上,你明天再来找我们吧。”

萧良庸不知道该如何是好,想说什么,发现又无话可说。春雨见他不说话,看着他脸上红色的五个手指印,忍不住噗嗤一笑,道:“我走啦。”于是也拍马追赶前面的两个少女。

其余的婢女自然追赶主人前去不提。

萧良庸哭笑不得,自己的匕首无端被人抢去,还挨了一个莫名其妙的耳光。想去揉被扇了耳光的脸,一碰却火辣辣的疼。心想这小辣椒还真下得去手,比先前打自己的两掌重得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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